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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笑笑道:“我嫁给表哥怎么会是为了你呢?你想多了。”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喜欢你表哥吧?”苏子墨说这话时,心里竟闪过一丝酸涩,难道钟鸣对宋俊杰真是旧情难忘?她没忘记邵诗容曾说过,钟鸣曾为宋俊杰跳进荷花塘,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反正木已成舟,什么理由就不重要了,总之不是为了你就是了。”钟鸣虽忍着不怪苏子墨,话里还是不免夹了几分怨气。
苏子墨也知方才的话说得有些重,在此之前钟鸣那么挽留她,还说她到哪,钟鸣就跟到哪,真情实意是骗不了人的,但是为了她而嫁给宋俊杰,她实在承担不起。
“鸣儿,你可知婚姻,并非只一纸婚书这么简单,你还要……”苏子墨说不出口,她为了不与宋俊杰圆房,处处小心,甚至不惜逃到这千里之外,偏偏钟鸣还要羊入虎口。
“还要和我表哥睡觉嘛!”钟鸣帮她说完。
苏子墨狠狠噎了一下,“既然知道,你还……难道你愿意……”
钟鸣原想实话实说,但是被苏子墨方才的话伤到了,便想假意试探一下,她不信苏子墨心中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靠近苏子墨,刚伸出手,就见苏子墨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手穿过她按在桌上,把苏子墨困在中间,这才道:“怎么办呢,你有个当大官的爹,我表哥不敢冒犯你,而我背着我爹娘嫁给我表哥,只怕他们再不认我这个女儿,从此无依无靠,只能任人摆布了,那睡觉嘛,自是躲不掉了。”
苏子墨一向冷静,若放平日里自是一眼便能戳破钟鸣谎言,只不过今晚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又被钟鸣一逼,顿时方寸大乱,无瑕辨别钟鸣话中真假。
钟鸣也是难得竟然在苏子墨眼中看到慌乱,当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苏子墨并非铁石心肠,心中大悦,而苏子墨此时的模样,更让她又爱又怜,再没有顾忌,手托住苏子墨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吻上那诱人的红唇,顺着微张的缝隙,滑了进去……
完全不同与上回的君子之礼,钟鸣霸道得根本不容她拒绝,苏子墨挣扎无果,被吻得几近窒息,险些瘫软在钟鸣怀里。
钟鸣更是欲罢不能,虽心中燃起一团火,到底还有几分理智,生生压下后,放开苏子墨。
苏子墨又恼又羞,哪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才女,面若桃花,指着钟鸣的鼻尖,嗔怒道:“你……你轻薄我。”
钟鸣舔舔嘴唇,明明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却用无辜的声音说:“明明是你勾引我。”
“你……”根本就是颠倒黑白!苏子墨知她说什么,钟鸣都会胡搅蛮缠,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坐在那里,心里纠结成一团。
钟鸣以为她生气了,收起玩笑之心,向赔礼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是情不自禁,你若打我一巴掌方能解气的话,那你打好了。”说着还真把半边脸凑过去。
苏子墨放不下脸面,还真扬起了手,不过快要碰到钟鸣的脸颊时,却下不去手,手上没有半丝力道,如清风般在钟鸣脸上轻轻拂过。
钟鸣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
方才的吻已超出她跟钟鸣之间所认定的界限,钟鸣竟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偏偏她并没有恶心的感觉,相反还被那吻带来的感觉所震撼,久久挥之不去,臊得她竟有些不敢看钟鸣,只不痛不痒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连同前世,钟鸣也是第一次看到苏子墨如此害羞的模样,心中越发喜欢,钟鸣答应道:“好啊。”脸上却没有半分诚意。
苏子墨当然也知道,说了等于没说,钟鸣能不得寸进尺,她就该烧香拜佛了,不敢多留,起身准备回房。
钟鸣也没出言挽留,反正以后同床共枕的机会多的是,只附在苏子墨耳边说:“放心吧,我不会和表哥睡觉的,要睡也是跟你睡。”
红晕刚退又涌了上来,这钟鸣当真是不怕臊,总把床第之事放在嘴边,哪像个姑娘家,想到以后要被钟鸣如此纠缠,很奇怪却没有厌烦之感,苏子墨暗暗吃惊,难道真被她那张红颜祸水的脸给勾引了?忙的离开钟鸣房间,竟有落荒而逃之感。
钟鸣心里美的做梦都笑出声。
钟鸣原想偷偷的走,哪知宋文淑起了个大早准备送送宋俊杰,钟鸣见宋俊杰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昨晚的事说出来,让他说不如自己说了,便把宋文淑拉到一旁,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了。
宋文淑的反应可想而知,先是怒不可遏,然后眼泪直往下掉,还说钟鸣成天不让她省心,她干脆不活了,免得哪天被钟鸣活活气死,又一个劲的问钟鸣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鸣道:“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了,我要跟表哥他们走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宋文淑一边掉眼泪一边道:“你已经嫁到宋家,娘要何年何月再见到你?”
钟鸣鼻子一酸,也落下泪来,想到虽前途未卜,但是今世总比前世好,至少她双亲还在,劝宋文淑道:“怎么见不着,你可以去京城看我,我也可以回来看你。”
宋文淑也知多说无益,只能接受,女儿如此自把自为,还不是被她宠坏了,泣道:“我是舍不得你。”
钟鸣立即扑到她怀里,“女儿也舍不得你和爹,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娘儿俩又说了许多伤离别的话,钟鸣狠下心擦干眼泪道:“娘,我走了,你跟爹说一声,我就不跟他道别了。”说多了,只怕她真舍不得走。
宋文淑含泪点头,想起一事,道:“你等一下,我去取些银票给你,你一个人在外,不比爹娘在跟前,以后都要靠你自己了。”
钟鸣忙道:“不用了,我身上有给表哥的五千两银子,还有表哥给我家的聘金两千两,够了。”
宋文淑心想确实够她用一阵子,给多了,免不了被人觊觎,等她花光了,再给不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宋俊杰和苏子墨,叮嘱道:“记住,这都是你的私房钱。”
钟鸣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吃亏上当过一次,怎可能再傻,答应道:“娘就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宋文淑又让钟鸣带几个自己人放身边用,钟鸣没再拒绝,把知书知画带上,又挑了几个得力的小厮,这才上路,免不了离别的感人场面,走好远了,钟鸣挑开马车窗帘回头,看到宋文淑还站在门口久久不肯回去。
一行人出镇约莫半个时辰,先听到一阵马蹄声,跟着就被挡住了去路,两匹马一男一女,宋俊杰认识那男的是秦公子,钟鸣掀开帘子询问出什么事,赫然看到马背上的邵诗容。
第四十八章 送行
“钟鸣;你出来!”邵诗容在马上大喊;“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苏子墨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人;掩口笑:“鸣儿可真是抢手,仰慕者都追这儿来了。”
钟鸣看到邵诗容也觉头疼;只没想到秦公子也来了,更不知他们怎么一道;先笑着跟苏子墨说:“那你还不先下手为强?”跟着跳下马车,朝他们走去。
邵诗容也从马背上跳下来,钟鸣刚想跟秦公子打声招呼;不料邵诗容先抢道:“别美了,人家可不是为你而来。”
钟鸣一时没明白过来。
邵诗容又道:“秦公子是来找苏姐姐的。”
钟鸣听出来了;敢情那天秦公子看上的不是她;而是苏子墨?顿时变了脸色,对秦公子有了敌意。
秦公子以为钟鸣误会了他,有些过意不去,对钟鸣抱歉的笑了笑。
邵诗容当然知道钟鸣为何生气,却讥讽道:“你又不是黄金白银,人人都喜欢你。”
钟鸣的不快也就一闪而过,毕竟她们要走了,就算秦公子惦记也惦记不到了,何况正如苏子墨所说,她是有夫之妇,当然她现在也一样,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打发邵诗容,既然人都追来了,不让他们见一面,未免不近人情,便对马车里的苏子墨道:“墨姐姐,秦公子想见你一面。”
宋俊杰听见了立即不高兴了,不悦道:“秦公子想见内人,不知有何要事。”
秦公子早有说辞,面带从容道:“在下仰慕苏姑娘的才华,知苏姑娘要走,特来送一程。”
宋俊杰冷哼:“什么苏姑娘,应该是宋夫人,对了,钟姑娘也已嫁给我,我劝你就别动歪心思了。”想到两个如花美眷,一个有才,一个有财,心中不免得意,就没阻止他们见面。
苏子墨在车中听说秦公子要见她,心中也是纳闷,她记得那日,似没跟秦公子说过话,就更没有仰慕才华一说,不过还是下了车。
秦公子没想到苏子墨肯见他,顿时心花怒放,其实他也只是想碰碰运气,那天回去后,脑子里全是苏子墨的倩影,这么多年都是心如止水,没想到被苏子墨一击即中,明知苏子墨已是有夫之妇,心中仍不免遐想,再想到宋俊杰能当着她的面谈纳妾之事,想必他们夫妻感情定不和睦,又产生一丝丝希望,若能得此佳人,他才不在乎苏子墨是否姑娘之身。
秦公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子墨并未走远,好让旁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宋俊杰甚为满意。
秦公子也不介意,向苏子墨施礼问好,秦公子到底不似宋俊杰之流,虽仰慕苏子墨,态度却恭恭敬敬,站在苏子墨两步之遥外,丝毫没有越轨轻佻之意。
苏子墨颔首,“秦公子有礼,不知秦公子找我有何贵干。”
秦公子忙道:“不敢,在下冒昧前来送行,还望苏姑娘不要责怪才好。”
苏子墨只微微笑,并未做声,等着他说明来意。
秦公子平日里口若悬河,来之前也准备了一肚子话,看着苏子墨,突然就说不出来了,略顿之后,道:“对了,在下还没向苏姑娘自报家门,我姓秦,名远之,家住娄云县,家中父母健在,有一个姐姐已出嫁京城,因为我家三代为商,所以无从选择,只能子承父业,我听闻姑娘出身书香门第,想与姑娘结交,还望不要嫌弃才好。”说是报名字,倒是把家底都交代了。
苏子墨道:“秦公子言重了,交友不论贫贱,只要意气相投,都可结交。”
上次见面,宋俊杰小气的连苏子墨的姓都没说,还是来此之前跟邵诗容打听到苏子墨姓苏,秦远之小心问道,“不知在下能否得知姑娘芳名。”
不料苏子墨淡淡道:“可惜我已嫁人,实不好与男子相识,免得我相公不高兴,妇道人家,苏姑娘称谓已然不合适,我夫家姓宋,秦公子可叫我宋夫人。”
宋俊杰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看那秦公子身高七尺,相貌堂堂,还富甲一方,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苏子墨眼见虽高,说不定能看上,他可不想头上绿油油的,听苏子墨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
秦远之自然听出苏子墨话里的拒绝之意,忙道:“苏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并无它意,在下听说姑娘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心中十分仰慕,才斗胆就见,过不久我也要去京城看望家姐,希望到时能约姑娘一见。”
苏子墨故意看向宋俊杰,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宋俊杰会意走过去,想拍拍秦远之的肩,怎奈他还不及秦远之的肩头,拍肩着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