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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爷的女人,爷自然说得,只不过爷骂人就不对,爷这么说,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
宋俊杰被她气笑了:“好一张利嘴,好,是我说的不对,你倒是说说,这一整天都去哪了?”
郑姨娘幽怨道:“爷也就这点本事了,专拣软柿子捏,夫人和表小姐回来,你可曾问过一句?”
宋俊杰从衙门回来后,就听说他三个婆娘全出门了,他倒是想知道苏子墨和钟鸣去哪,可惜他连她们的院门都进不了,只能回来问郑姨娘,偏郑姨娘也不跟他好好说话,气道:“你爱说不说!”作势要走。
郑姨娘连忙拉住他,赔笑道:“香儿逗爷乐呢,爷还真生气了,我本是追着表小姐出去的,可惜没追上,买了些胭脂水粉就给耽搁了。”
“哦,听你这么说,表妹是真有事才出去?”
“我也是看到表小姐神情有异,才起了好奇之心。”
宋俊杰道:“我怎么听说今天有个男人来找苏子墨?”
郑姨娘掩口笑道:“爷都知道还来问我。”
宋俊杰沉下脸道:“看来你还是有事瞒着我。”
郑姨娘斟酌一番后道:“我要真说了实话,爷可不要生气。”
她越是这样说,宋俊杰越起疑心,“啰嗦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郑姨娘这才道:“表小姐先去了侯府,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样子气鼓鼓的,好似跟谁吵了一架,跟着就到茶楼喝茶,大约半个时辰,夫人和一位年轻公子一道而来,三人在茶楼坐了一下午,再后来夫人和表小姐回府,我怕她们起疑心故意晚些回来。”
宋俊杰听说苏子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脸色铁青,问:“可听到他们说什么?”
“这倒没有,我离得远,就看到他们有说有笑。”
宋俊杰怒道:“肯定是姓苏的女人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勾搭成奸!”
郑姨娘吓一跳道:“爷这话严重了,左右还有表小姐陪着呢?你看,我就不该多这嘴。”
宋俊杰道:“你做的没错,平日我不在家,你就帮我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我,若是让我知道苏子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看我不收拾她!”
郑姨娘心道你也就在我这发发狠,嘴上道:“爷把香儿当什么人了,我可做不来这事。”
“放心,你帮爷,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宋俊杰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放到郑姨娘手中。
郑姨娘没跟他客气就收下了,还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谢爷赏。”
宋俊杰被她的媚态惹得欲。火中烧,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这几日都留宿在郑姨娘房中,郑姨娘使劲浑身解数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宋俊杰也是越发喜欢她,宋俊杰道:“给爷生个儿子,爷把你扶正。”
*
“你明知郝公子对你不怀好意,为何还将他带回侯府?”钟鸣对白天的事仍耿耿于怀,到底还是找苏子墨问清楚。
苏子墨没好气道:“还不是你招惹的,好端端骗人家一千两银子,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钟鸣道:“只要他不再来烦你,我给他两千两。”
苏子墨笑道:“这京城里想我心思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你有多少银子,能买通多少人?”
“如此说来,倒是不好办了,唯有……”钟鸣看着苏子墨,笑得不怀好意。
苏子墨知她又打歪主意,忙岔开话题道:“听说郑姨娘今天也出去了。”
钟鸣不疑有他,“她出去便出去,与我们何干?”
“怪就怪在跟你前后脚。”
“你的意思是,她跟踪我?”钟鸣跳了起来。
苏子墨道:“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
钟鸣知道苏子墨不是个无端生是非的人,她既然这么说,肯定觉察出不妥,若是真被郑姨娘跟踪了,那她跟苏子墨说的话岂不都被她听见,做的事岂不都被她瞧见?不敢大意,谨慎问道:“是不是真被她看到不该看的?”
苏子墨先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大庭广众之下,就……行非礼之事。”跟着道:“清儿好似看到墙角有人,却不知是不是郑姨娘。”
钟鸣笑骂道:“就属清儿眼尖,偷听偷看哪哪都少不了她。”又满不在乎道,“瞧见就瞧见,众所周知才好,你正好借口跟表哥和离,我好跟你双栖双宿。”
事到如今苏子墨倒是不介意跟钟鸣“双栖双宿”,只不过如此一来,只怕清誉扫地,以后如何在人前立足,何况她还有一个看重颜面的父亲,她虽想过有一天离开宋府,却不是以这种方式。
钟鸣见她不做声,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皱着眉道:“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走?”
苏子墨轻轻摇头,道:“我当日风风光光的嫁入宋家,走也要走得体体面面。”
钟鸣听出话中意思,欣喜道:“你的意思是答应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子墨打趣道:“我是怕你再乱吃飞醋而惹是生非。”
钟鸣不理会她的取笑,握住她的手,正色道:“我表哥非良人,否则我也不会一开始就劝你不要嫁给他,至于我,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等我大仇得报,就带你远走高飞。”
苏子墨听了这番话也不知该作何感想,诚然她相信钟鸣说得出做得到,只不过让她不顾一切跟钟鸣走,她还有些犹豫,两个女人想要在一起,需要承担的东西太多了,她们的肩真能担得起?太远的事还不如不想,倒是眼面前的事急需解决,苏子墨道:“先不管将来的事,单说郑姨娘,若是真被她看出什么,我们需做好打算。”
第六十六章 杀威棒
正是春意盎然的好时候;园子里的花都开了,一阵风吹过;香气袭人,石桌上放着茶水点心,品茶赏花倒也惬意,然而此刻站在园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有嗑瓜子的声音。
苏子墨正在问话,钟鸣则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戏。
“姨娘;你是主子;你说。”苏子墨神色淡淡,却不怒自威。
跪在地上的郑姨娘梨花带雨道:“妾冤枉;还请大奶奶明察,妾虽出身不好,却还知礼义廉耻。”
苏子墨淡淡道:“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看到你跟来运在后花园私会。”
郑姨娘道:“是谁冤枉妾,还请大奶奶交出这个人来,让妾跟他当面对质,问问他好端端为何害我?”
苏子墨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告密者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否则以后谁还跟我说实话,来运就在这里,你俩对质就行。”
那小厮来运跪在地上,低着头,吓得不敢动弹。
郑姨娘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拽着来运的衣服,又哭又喊道:“你告诉大奶奶,那日我不过让你帮我上街带块花布,怎传出来就变成了我跟你私会?”
来运由着她闹,愣是不做声。
郑姨娘只觉满身长嘴说不清,好好的怎么生出这么个事,她正在房里睡午觉,突然来人说大奶奶有请,她眼皮一跳就觉有不好事发生,果然就被她猜中,却没想到是件冤枉事,她放着姨奶奶不做,怎么可能跟下人私会,还是这么个被冤枉了不支声的怂货,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跟苏子墨道:“大奶奶,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拿双,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下定论,您冤枉了我不打紧,可爷面子上挂不住,您脸上也要跟着无光。”
苏子墨点头道:“这话有几分在理,我不是个不明是非的人,其实我也不相信姨娘会做出这种事,毕竟你才到府里没几天,只怕连府里的人都没认全,只不过告密的人说得信誓旦旦,说你俩搂在一块,还做了什么你们心知肚明。”
郑姨娘立即道:“绝无此事!”突然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天也怪她多嘴,逛花园的时候看见来运从跟前溜过,她嫌来运不懂规矩,就叫住问话,原来来运去帮老夫人买布,她一时多事就让来运帮她也捎一块,来运问她,要什么花式的,她见来运长得眉清目秀,一时忘了身份,用上在群玉院的那套,打趣来运,你喜欢什么样式就给姨娘我买什么样式的,还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让他别买少了短了银子,然后来运就吓得飞奔而去,她还逗乐来着,没想到被人看到误会成私会,真真冤枉死人。
钟鸣在一旁插嘴道:“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人家不冤枉别人,偏偏冤枉你,连来运都承认了。”
郑姨娘知道苏子墨这个人心细如尘,只怕搪塞不过去,便如实说了,然后道:“妾真的只是一时口快,别无他意。”
钟鸣笑道:“这么说来还真没冤枉你,你是看上来运长得俊俏,一时收不住春心吧,若是换做来福,你铁定不会。”
来福长得一脸大麻子,平时就在后院干些劈柴挑水的活,很少到前院来,就是因为长得太丑了,怕吓着人。
郑姨娘连声道:“没有的事,表小姐,这玩笑开不得。”
苏子墨道:“照你这么说,你们的确做了让人误会的举动。”
郑姨娘肯定道:“真的只是误会。”
“如此说来,就算是亲眼看到也不一定就是真相,何况还离得那么远,认错人都有可能。”
郑姨娘又连连点头。
苏子墨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毕竟无凭无据,你自己行为也要检点一些,免得再让人误会,你们先起来吧。”顿了一下,又道,“其他人也听好了,不许造谣生事,除非有确切的证据。”
宋府在场的下人都齐声应了。
郑姨娘站起来后,看了看苏子墨,又看了看钟鸣,一个激灵,忽然明白了苏子墨真正的用意,难不成她们已经知道那天被她跟踪的事?苏子墨兴师动众来这么一出,怕是在警告她不准多话吧!若是坐实今日之事,只怕她有口难辩,会被立即赶出家门,也亏得她没多话,苏子墨才放她一马,当然就算她说了,空口无凭,也不会有人信她,最后还是落得被赶出去,郑姨娘频擦额头冷汗,心中更不敢小觑苏子墨了。
“都不做事,全站这作甚?”老夫人由春兰扶着走来。
苏子墨吩咐道:“都下去吧。”下人们散了,苏子墨站起身来给老夫人让座。
老夫人看了一眼泪眼未干的郑姨娘,只怕跟她有关,问:“出什么事了?”
郑姨娘哪里敢说,只摇头不语。
还是苏子墨道:“没什么事,就是一点小误会。”
老夫人本就不喜郑姨娘,也懒得理会她的事,便道:“眼泪鼻涕的像什么样,回房收拾干净,子墨、鸣儿,你俩没事就留下陪我说说话吧。”
钟鸣见她脸色不好,关切的问:“外祖母您身体不舒服?”
老夫人道:“我没事,就觉着有些乏,浑身无力。”
钟鸣只顾自己的事,都把老夫人给忘了,若是前世的事躲不过,那么算日子,老夫人也就剩半年的寿命了,不由得红了眼眶。
老夫人见状,笑道:“傻孩子哭什么,我这是闲的,闲出的病。”
钟鸣道:“外祖母若觉得无聊,我书信一封给娘,让娘来陪你可好?”
老夫人立即喜道:“好啊!就怕你娘不肯来,她心里气我呢。”
钟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