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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墨见她明明想说却生生憋着的样子就觉好笑,道:“想说就说吧。”
清儿刚想说,就见厨房里还有外人,把烧火的切菜的都赶了出去,这才道:“我刚才在花园走过,看到表小姐和那个邵姑娘有说有笑。”
苏子墨道:“邵姑娘千里迢迢而来,鸣儿陪着有何不妥?”
清儿道:“本来是没什么不妥,只不过那晚我看到你跟表小姐……”话只说了一半。
苏子墨知她想说什么,只怪钟鸣不分场合,别说她们都是女人,就算是一男一女也是会被人说闲话的,清儿回来后没少问她,让她费了好一番唇舌解释,以为清儿不能理解,不料竟得到清儿的认可,清儿说,表小姐比姑爷靠谱,至少对小姐你一心一意。现在清儿看到钟鸣跟别的女人也一般好,怎能不气愤。
清儿气呼呼的继续道:“她俩有说有笑也就罢了,后来姑爷来了,跟邵姑娘说了几句玩笑话,你没看见表小姐护犊子的样子,还说什么就算邵姑娘名花无主,也不准姑爷打邵姑娘的主意,看表小姐的样子,邵姑娘的‘主’分明就是她!”
苏子墨能想象到钟鸣袒护邵诗容的样子,心知钟鸣做的并没有错,不过还是轻叹了口气。
清儿见她好似不高兴了,忙解释说:“小姐,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添堵,就是想让你防着点那个邵姑娘,你说你好心好意亲自给她们下厨,那邵姑娘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说是什么鸿门宴,真是狗咬吕洞宾。”
苏子墨收拾了心情,笑道:“她说的没错,这顿就是鸿门宴。”
晚饭摆在苏子墨屋里,钟鸣领着邵诗容过来,邵诗容见苏子墨不在,便打量起房中陈设,古雅素净,倒是跟苏子墨的气质相符,随手拿起案头的一本诗集,娟秀小楷,还透着墨香,后面还剩许多空白纸张,看得出是苏子墨平日里写的诗,邵诗容名字里有个诗字,自认在写诗上还有些造诣,但看了几首苏子墨写的诗后,便默默放下,虽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服输,跟苏子墨相比,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就听钟鸣赞道:“瞧这一桌子菜,看着就叫人眼馋,真不愧是墨姐姐,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
邵诗容酸溜溜道:“岂止,还上得了牙床,爬得了围墙。”
苏子墨正好从外面进来,只当没听到,让清儿放下酒壶,笑道:“邵姑娘远道而来,也没什么可招待,便做了几道小菜,快来尝尝,是否合胃口。”
邵诗容也不知她有否听到刚才的说话,到底背后说人不是,神色有些尴尬,干笑道:“苏姐姐亲自下厨,要我如何敢当。”
苏子墨请她入座,道:“什么敢当不敢当,我去你们那时,可没少叼扰,我不过是礼尚往来。”
钟鸣插嘴道:“就是就是,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多吃点。”跟着朝苏子墨挤眉弄眼,“墨姐姐,你何时也特地为我做这么一桌?”
苏子墨笑问:“你可曾少吃我的东西?”
钟鸣想到平日里确实经常吃到苏子墨做的糖水点心,便道:“好吧,等我学得一手好厨艺,专门给你做。”
邵诗容看在眼里,比起在仓桐镇时,两人关系又近不少,至少苏子墨不再是一副拒人以外的清冷样子,吃了两口菜,果然很是美味,没想到一个千金大小姐还做得一手好菜,越发自叹不如,又不甘心被这么比下去,至少她还是个姑娘家,而苏子墨却是有夫之妇。
“我听鸣儿说,邵姑娘此次来京城是专门来看她的?”苏子墨问道。
邵诗容看了钟鸣一眼,她倒是什么也不瞒苏子墨,苏子墨既然如此问了,邵诗容只能点头说是。
苏子墨叹道:“邵姑娘对鸣儿还真是好。”
邵诗容道:“及不上苏姐姐,跟钟鸣同住一个屋檐下,把钟鸣照顾得无微不至。”
苏子墨笑,“我可没照顾她,她不烦我,我就要偷着乐了。”
钟鸣听着不高兴了,“我是陪你解闷,何时烦你?”
这哪是拌嘴,分明就是在打情骂俏,邵诗容闷闷的吃着东西。
三个人里属钟鸣最别扭,无论和她们其中一个在一起都没这么不自在,好似跟谁说话都会得罪另一个,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一时桌上没了声音。
明明苏子墨没说半句挑衅之言,邵诗容却觉得如坐针毡,被苏子墨的气势压着,再可口的饭菜都难以下咽,干脆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而碗里的饭分明没怎么动。
苏子墨见状惊讶道:“才吃这点就饱了,是菜做的难吃吗?”
邵诗容忙道:“不是,可能长途跋涉,没有胃口。”
苏子墨点头,“既是如此,那就早些回房休息吧,回头我让清儿煮碗面送到你房里。”
邵诗容起身带着歉意道:“辜负苏姐姐的一番好意了。”
苏子墨笑道:“这倒无妨,邵姑娘这才刚到,来日方长。”
邵诗容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看了一眼钟鸣。
钟鸣完全没有陪她回去的意思,见邵诗容站着不走,才会意过来,把知画唤进来,让她送邵诗容回房。
邵诗容咬着唇,到底什么也没说,随知画去了。
苏子墨道:“你就不怕邵姑娘生气?”
钟鸣狼吞虎咽了几口,才哼哼道:“好心好意请她吃饭,她倒好,一点不领情,可惜了这么一桌子菜,可是你辛苦做的,可不能浪费了,来,我们喝酒。”说着将苏子墨的杯子斟满,心中则打着别的主意,难得机会,非把苏子墨灌醉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一断更就卡文,唉
第六十九章 酒后吐真言
苏子墨岂看不出钟鸣的意图;按住酒杯道:“先别忙,我有话问你,人家千里迢迢来看你,你有何打算?”
钟鸣就知她会问,这表示苏子墨心里还是在意她的,她自然高兴,却不忙答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赞道:“皇上御赐的酒果真不一般,又香又醇,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怎么;想把我灌醉了,好为所欲为?”
“没你的同意;再借我个胆也不敢。”顶多吃点豆腐,钟鸣在心里补充。
苏子墨自然相信钟鸣的话,只不过她酒量浅,两杯下肚只怕就要醉了,心里虽有些怵,却没推辞,酒是她让清儿回侯府拿来招待邵诗容的,既然邵诗容不领情,那么今晚就让她跟钟鸣不醉不归。
说话间已三杯酒下肚,苏子墨脸上艳若桃花,人也有几分微醺,借着酒意问钟鸣,“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钟鸣当然没醉,不过魂已被苏子墨的媚样勾走了,只知傻傻的看着她,苏子墨推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道:“都喜欢。”
苏子墨却不满意,蹙眉问:“总有个理由吧,就像我喜欢你,是觉得你很可爱。”
钟鸣立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子墨,“刚才的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很可爱。”
“前面一句。”
“我喜欢你。”
钟鸣激动的握住苏子墨的手,“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苏子墨也就这么一说,没想到钟鸣这么大反应,她是喜欢钟鸣,只不过还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爱情,虽然她有时心里也会为钟鸣犯酸,就比如钟鸣面对邵诗容时暧昧不明的态度,但是跟她想要那种的炙热感情相差甚远,难道可歌可泣的爱情只在话本中?话又说回来,她已嫁作人妇,本就不该再有奢求,能有钟鸣这样的可心人在身边,她已是无憾,唯一觉得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难道她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不知怎的突然有这没羞没臊的想法,苏子墨的脸一下红透了,再看钟鸣,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钟鸣还沉浸在苏子墨那句“我喜欢你”里不能自拔,这是不是就叫酒后吐真言?又给苏子墨斟满酒,她还想多听几句苏子墨的心里话,苏子墨现在的样子比她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招人喜欢。
苏子墨也索性放开了喝,把想说的话一次性说完,“鸣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邵姑娘人好,对你也好,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钟鸣道:“喜欢就喜欢要什么理由,邵诗容再好,与我何干?就像表哥也打你主意,你是否就愿意委身与他?”
一句话倒是戳中苏子墨心思,试探道:“我既已嫁给你表哥,只怕早晚有这么一天。”
“不成,他想都别想!”钟鸣粗鲁的打断她。
苏子墨笑:“别说我,你不也一样,你是他的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钟鸣冷笑:“他敢碰我,我阉了他!”跟着脸上有了羞赧之色,“我的身子只有你能碰得。”
苏子墨听得心中一动,虽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一窍不通,何况她们都是女人,伸手勾勒着钟鸣脸上轮廓,杏眼微挑,“哦,如何个碰得法?”
这话分明就是在勾引她!钟鸣本还有些顾忌,怕一旦放纵了就收不住,既然苏子墨也有此心,那她就不客气了,她早就对苏子墨的身子垂涎三尺了,她想把苏子墨剥光看个究竟,当然苏子墨若是想看,她很愿意脱光了让苏子墨看个究竟,而真正让钟鸣想把苏子墨吃干抹净的理由是,如此苏子墨就不会再三心二意,不会再惦记着找个有才华的男子你侬我侬。
钟鸣看着苏子墨虽心痒难耐,却没急在一时,她知道苏子墨喜干净,让知画进来将桌上碗筷收了,又令人打来热水给苏子墨沐浴。
苏子墨正觉热得慌,就要宽衣解带,却见钟鸣站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难不成你想跟我一块洗?”
钟鸣当然求之不得,不过也知苏子墨说的反话,无比留恋的看了她一眼,回房沐浴更衣,临走特地交代,“不许关门,我去去就来。”
苏子墨埋在水里,人一下清醒了许多,这才有些后悔,不该无端招惹钟鸣,钟鸣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如此岂不是送羊入虎口?然而心中又有几分期许,她一点都不排斥钟鸣对她的亲密举动,甚至还有些喜欢,自从邵诗容来了后,还让她一下有了危机感,钟鸣并非独属于她一人,长得如此招蜂惹蝶,指不定那天就被人勾引走了,让她起了独占钟鸣的念头,只不过倘若真跨越了那条线,她们的关系就不似现在这般简单了,她毕竟是宋家的媳妇,坐实了红杏出墙,枉费她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却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一时心中矛盾重重。
钟鸣倒是高兴,坐在桶里,玩水玩得兴起还哼起了小曲儿。
“何事如此高兴?”宋文淑突然从外面进来。
钟鸣下意识的双臂遮住胸口,埋怨道:“娘啊,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宋文淑道:“瞧你,我是你娘,在我跟前怕什么丑?”
钟鸣不理会她,连连催促,“娘,你先出去,有什么事,等我穿好衣服再说。”
宋文淑白了她一眼,“就你事多。”还是到外面等她。
钟鸣胡乱洗了一下,就穿好衣服出来,只想把她娘快点打发了好去找苏子墨,“娘找我何事?”
宋文淑过来是真有话问她,只不过看到钟鸣一时竟张不了口。
钟鸣却等不及了,“若是不重要,就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