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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淑过来是真有话问她,只不过看到钟鸣一时竟张不了口。
钟鸣却等不及了,“若是不重要,就明日再说吧。”
宋文淑瞧出事情来,想到钟鸣方才的高兴劲,应该还是件喜事,笑问道:“看你喜气洋洋,莫不是有好事?”
钟鸣迟早会向娘亲坦白她跟苏子墨的事,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便道:“我能有什么喜事。”
知女莫如母,宋文淑断定她肯定有事,不过她不愿说,也就没追问,老夫人还等着她的准信,便委婉的将来意说了,“鸣儿,你嫁到宋府也有些日子了,肚子里可有动静?”实则是老夫人看到宋俊杰夜夜宿在郑姨娘房里,就想知道宋俊杰有没有跟钟鸣同房过,老夫人想曾孙想得快吃不下睡不着了,不过这宋家长孙即便不是苏子墨这个正室生的,那至少也要从钟鸣肚子里出来,可不能便宜了野路子郑姨娘。
钟鸣立知她问的什么事,以为宋俊杰在她娘跟前告她的黑状,她娘兴师问罪来了,漫不经心道:“我都没跟表哥睡过,哪来的孩子。”
宋文淑受不了她说话粗俗,皱眉道:“一个姑娘家,口没遮拦,真是欠管教。”
钟鸣笑道:“你是怪你自己还是怪你相公?”
宋文淑没工夫跟她磨嘴皮子,听钟鸣说没跟宋俊杰圆房,还是有些吃惊,不解道:“为何?你既已嫁了你表哥,怎又不与他同房?”
钟鸣早想好说辞,不无埋怨道:“算我瞎了眼,还以为表哥真心喜欢我,却哪知道他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我跟他的大喜之夜,他竟跟外面的野女人厮混,还娶进了家门。”
“就是那个郑姨娘?”老夫人怕丑,没好意思告诉宋文淑郑姨娘的出身。
明明人是钟鸣招来的,现在倒成了她拒绝宋俊杰的绝佳借口,“可不就是她,娘还不知道吧,郑姨娘以前是那种地方的。”
宋文淑惊道:“烟花之地?”
钟鸣点头,又无比嫌弃道:“表哥不嫌郑姨娘出身,我还嫌表哥脏呢,我不管,反正表哥以后别想碰我。”
宋文淑气道:“这个宋俊杰真不像话!”不过更恨女儿不争气,哼道,“当初我和你爹那么劝你,你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钟鸣叹道:“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宋文淑道:“怎么没有?我现在就去找老夫人,让宋家写休书休了你,反正你还是姑娘身子,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她走了,苏子墨怎么办,何况当初就是为了接近苏子墨,才跳的火坑,眼看就要跟苏子墨成好事了,怎能功亏一篑,钟鸣忙道:“娘啊,你就别给老夫人添堵了,老夫人身子不好,我才写信让你来看看她,你想气死她老人家吗?”
宋文淑为人子女自然不想,又不想自己女儿吃亏,委实发愁。
钟鸣道:“娘若怕我吃亏,就先在这里住下,等过个一年半载,若是表哥收心呢,我就从他,若还是老样子,你便跟你回家,你看如何?”
宋文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你爹一个人在家要孤单了。”
钟鸣笑道:“莫不是你怕我爹给我找跟二娘?”
宋文淑倒是自信,“你爹才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行了,就属你命好,有跟一心一意对你的相公,就别站在这里,让我眼红了。”钟鸣急着把她往外推,心里想着只怕苏子墨已经等急了,可别反悔才好。
宋文淑没好气道:“是我碍了你的好事吧?”倒也没多留,叹口气走了。
钟鸣走到苏子墨房门前,就见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心中大喜,蹑手蹑脚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挖了个新坑,换换口味,主更《表小姐》,感兴趣的姑娘可以先收藏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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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共赴巫山(补完)
钟鸣做贼似的走进苏子墨房中;却傻眼了;房里哪有苏子墨的影子,浴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看来苏子墨刚出门不久,宋府不大,钟鸣在花园里找到了她。
苏子墨穿着单薄衣衫;独自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外面的月色正好,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如月下仙子一般;美不可方物,钟鸣却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她第一次觉得苏子墨活得孤单;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苏子墨给她的感觉都是高不可攀,苏子墨是侯爷千金,又满腹经纶,在她看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前世虽因为表哥才设下陷阱把她赶走,其实在她内心深处,觉得表哥根本就配不上苏子墨,表哥除了一副好皮囊,什么也没有,还妻妾成群,也就只有她这种好玩成性之人,才跟表哥这种纨绔子弟绝配,钟鸣突然有些自卑,表哥配不上苏子墨,她又何尝配得上,苏子墨想要的她身上一样没有,别说诗词歌赋,就是四个字成语,她知道的都很少,连她娘都嫌她粗俗,何况苏子墨这种高雅之人,只怕是更瞧不上她吧,钟鸣越想越没自信,明明苏子墨唾手可得,却退缩起来。
“鸣儿?”钟鸣正要逃走时,苏子墨突然出声,“是你吗?”
钟鸣从树影里走出来,强颜欢笑道:“墨姐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你怎么才来,要我好等。”苏子墨声音完全不似寻常样子,妩媚中带着醉意,显然喝多了,朝钟鸣走来时步伐也有些凌乱。
等她走近了,钟鸣立即闻到她身上一股酒味,伸手托住她的腰,皱眉道:“好端端怎么又喝酒?”
苏子墨双手搂着钟鸣的脖子,贴在她耳边说:“不喝醉了怎么跟你共赴巫山?”
可怜钟鸣文盲不懂共赴巫山的意思,傻愣愣的问:“去哪?”
苏子墨幽怨的看着她,“鸣儿,你平日里能不能多读点书?”
墨姐姐果然嫌弃她了,钟鸣本来心里就不好受,这下更难过了,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嫌我读书少,我老听不懂你的话,我已经努力在改了,只不过你也说了,读书这种事,哪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定认真学,不会让你失望。”
苏子墨却摇头,“鸣儿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的就是这份单纯不做作,书读多了,有什么好,只会拿礼义廉耻来束缚自己,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跟你一样,什么也无须懂,什么也无须忌讳,只随自己的意愿就好。”
钟鸣听得懵懵懂懂,苏子墨到底是夸她还是在骂她,她怎么听着苏子墨好像在说她不知廉耻,无论如何,这外面总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指不定有人经过,苏子墨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被人看了去,实在是……太勾人了。
钟鸣本想将苏子墨扶回房,想了想,折个弯,回了自己房,免得清儿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坏她好事。
苏子墨果真是有些醉了,一沾到床榻就闭上了眼睛,只是勾着钟鸣脖子的手臂却没有松开,钟鸣本不想乘人之危,是苏子墨不放开她,那就怪不得她了,顺势伏在苏子墨身上,鼻息间全是苏子墨身上的香味,顿时心醉不已,想要更多,却见苏子墨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墨姐姐。”钟鸣试图唤醒她,苏子墨却毫无反应,钟鸣好一番挣扎,还是咬着牙从苏子墨身上爬起来,不料手却被苏子墨捉住。
“鸣儿,过了今晚,我怕再没有勇气了。”苏子墨依然双眸紧闭,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出自她之口。
如果钟鸣再听不出苏子墨的意思,那就不是不学无术而是真傻了,心一下跳到嗓子眼,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墨姐姐,你答应了,答应把身子给我?”
苏子墨本就是想借着酒意放纵一次,不去考虑后果,偏钟鸣如此磨叽,还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叫她如何回答,咬着唇,头扭到一侧,脸一直红到耳根,不过也权当是默认了。
钟鸣这才彻底放下心,不怪钟鸣如此小心翼翼,前世她是惨遭□之后投河自尽,她最能明白被人强迫的滋味,她希望苏子墨是心甘情愿接受她,她也想把自己给苏子墨,只有跟苏子墨在一起时,才能忘却前世的耻辱,她也庆幸得到上天的眷顾,得到重生的机会,让她有个干净身子给苏子墨。
*
钟鸣虽知房事,不过和女人上床还是头一遭,由被动变主动,什么也不想,只随着自己的心意亲吻着身下的苏子墨,虽然以前偷香过不止一两回,不过或多或少都有顾忌,哪似现在这般,苏子墨温顺的躺在那里,任由她轻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苏子墨一直闭着眼睛,让钟鸣觉得有些不满意。
“墨姐姐,你是害羞得不敢看我吗?”
苏子墨明知钟鸣在激她还是睁开眼,却见钟鸣不知何时已脱光了衣服,身上不着一物,苏子墨哪里好意思看钟鸣赤身裸。体,偏目光无处可放,窘得满脸通红。
“墨姐姐,我美吗?”钟鸣脸皮倒是够厚,明明脱光的是她。
到底是苏子墨,怎可能被钟鸣逼得不能见人,钟鸣不是要她看吗?她索性大大方方看一回,钟鸣那张红颜祸水的脸自是百看不厌,而明明跟自己一样的女人身体让苏子墨充满了新鲜感,目光由下而上,白皙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匀称的胳膊,当目光落在高耸之处时,眼神变得不再那么坦然,心中有了异样感觉,突然有些明白钟鸣每回对着她时热衷些什么了。
钟鸣终于被她看得害羞起来,下意识的找地方埋,她倒是会找地方,一下便钻到苏子墨怀里,那里又软又香又舒服,苏子墨还看不到她。
苏子墨目光更复杂了,她的初衷本是豁出去放纵一次,此刻却发生微妙变化,怀里钟鸣的身子软极了,入手处的肌肤光滑细腻,让她爱不释手,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手在钟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
钟鸣也觉察到苏子墨的不对劲,明明苏子墨的手指冰凉,偏偏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变得滚烫,犹如被火灼烧过一般,身子越发软了,还发出浅浅的低吟声。
传到苏子墨的耳中,犹如靡靡之音,*又蛊人心魄,苏子墨新奇的同时,心里产生的莫名冲动,让她几乎没有犹豫,翻身将钟鸣压在身下,头一回用心打量她。
老天爷真是偏颇钟鸣,竟给了她如此绝色容颜,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嫉妒,把钟鸣放在后宫里定能蛊惑君王,放在民间,也不知会有多少男子为她争得头破血流,偏偏钟鸣躺在她一个女人的怀里。
“为什么?”苏子墨不禁询问。
钟鸣正动情,眼神迷离,“什么?”
“为什么喜欢女人,为什么是我?”苏子墨很想知道,却没有给钟鸣回答的机会,低头吻住那微阖的红唇,不似上一回在画舫钟鸣用计骗她,这一回完全是心之所趋,钟鸣饱满水润的双唇诱人极了,味道也如苏子墨想象中的一般美味,忍不住索取更多,含住钟鸣的丁香小舌时,连心都跟着软了。
钟鸣胸口剧烈起伏着,苏子墨的热情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明明苏子墨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在吻她而已,钟鸣竟感觉她快要到了,钟鸣觉得有些丢人,好在苏子墨并未发觉,苏子墨的吻虽美妙,已远远不够,有些话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行动表示,钟鸣抓了苏子墨的手直接放在一方酥胸上,意思不明而喻。
苏子墨冰雪聪明,岂能不明白钟鸣的意思,何况有些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