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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国库如何空虚,他绝不允许皇家将刀枪对准百姓,他们已经够穷了……
“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百年以后呢……?你的后人还会像你一样吗?不会以纸币敛财?”屏风后传来淡然无波的语调:“而且,你能持有这项技术多久?能保证其他造纸坊不会发明出来更好的技术吗?”
“……依雪之见,该当如何?”云轩意识到自己思维的局限性,像往常处理政事时一般,虚心请教道。
“你只是掉进了纸币的圈子,跳出来,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跳出纸币的圈子……那就是不用纸币、还是用铜币?可是怎么解决民间收集铜币取铜的问题呢?既要使他们得不偿失,又不能令他们明显的反感……”想了一会儿也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索性不想:“雪?”
“呵!轩可真懒!静下心多想一会一定能够想到的!”笑着撩起一捧药水淋在脸上。
听到身后哗哗的水声,云轩暗道静心?知道了药物的副作用他现在可静不下来:“还要泡多久啊?”
“你减少了药量,所以我要多泡些时间才能让颜色深一些。”话音刚落就被突然转身的云轩惊住——他怎么不讲信用了?!
云轩看他的肤色不再雪白莹润,当即上前两步、像抱小孩一样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就要将人提起!
雪莲骇得抓紧木桶边缘:“你、你干什么?”却不见云轩回答,只一个劲的拉他,正想着要不要点住他的穴道,就听见某人语带哀怨,“雪是想对我用武吗……?”
、天下最珍贵
趁着他呆滞的瞬间,一个使力将浑身药水光溜溜的人抱在怀里,药渍浸透衣服也不去理会,顺手取下搭在屏风上的几块布巾,铺一张在床上将人放上去坐着,先将湿哒哒的长发运功烘干,然后轻柔擦拭微黄略粗的皮肤——以前的肤色还要重、质地还要粗些他怎么不觉得呢?不禁叹口气:“答应我,以后不用药了,好不好?”
原本被云轩的动作搞得呆滞的雪莲回神忙抓起被单披在身上!“可是……”这次泡药效果不好、最多维持半年,他还想一个月泡一次呢,但被云轩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好吧……”半年时间应该可以让自己喜欢上白皮肤?
——他想他是疯了,难道他不想做‘男人’了吗……哪个大男人是细嫩的白皮肤!
“雪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办?”得到肯定答复的云轩心情大好,面带微笑用木梳给穿上白色里衣坐在椅子上的雪莲梳着头发,心想要给这人梳一辈子头!
“……你也说要让他们得不偿失,那怎么得不偿失?”
“增加他们取铜的成本。”
“对啊,怎么增加呢?”
“掺一些其他金属?可这样势必降低含铜量,那些人不满不说,若被有心人利用借机煽动百姓对抗朝廷……”
“那就该是多少铜还是多少铜,只是加些其他便宜的金属即可,这样一来,只是重量增加而价值却不变。”
“好办法!如此一来就要改变制钱的模具,替换所有流通着的铜币,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弯腰亲亲某人的脸颊:“真是我的贤内助,还是这个办法好。”
“是你懒得想。那个造纸的新技术?”
“很快,这项技术就会泄露出去……”
“能够想出这个用纸做货币的方法的人,想必很聪明。”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穿越人士了。可惜,聪明的脑子不用在正道。
“嗯,我已经派人去接触,他是搞法令的,从前一直表现平庸,受了父皇器重后才突然活跃了起来。如果能为我所用那是最好。”
“一个法令、一个人、一项技术,这些都不足为惧,可怕的是……人的贪婪。”
“人心原本不就是贪婪的吗!有一就想有二……会越来越贪婪,永无止尽……”
“贪婪使人丑恶……最好的办法是知道停止和满足……”自己也有不想停止的贪欲,是不是也变得很丑?视线不由落在桌上的面具。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云轩停下梳头的动作蹲在雪莲面前、仰头,握住微凉的双手,“记得你说的话吗?‘云轩就是我所有的贪念’。”叹息着拉起纤长玉手置于剧烈跳动的胸口,眸光柔和得一塌糊涂!“听到你这样说时,我幸福的快要死去……”
从面具上移开视线落在膝前深深凝视自己的异常明亮的星目,手中剧烈跳动的心臓引得自己的胸口也随之快速起伏,眼前是他一张一合的性感唇形,耳边是那唇吐出的最美丽的语句——“这不是贪婪,是爱,是每个人都有的爱人之心……”将唇熨上掌中摊开的手心,目光始终不离不移:“雪给我的爱那么纯粹,是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云轩……”
“不想要任何东西却惟独只要我!这样的雪一点也不贪婪……我齐云轩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样的你!”
所有的语言全部消失,雪莲默然久久,笑着低下头缓缓靠近云轩,将温润的唇送上、静静地落在云轩的唇角,肌肤相触、呼吸相交——无欲的浅吻却仿若甘霖滋润着两颗贴合的心。
借着熹微的晨光看他:“好美啊……”仿佛又回到了初遇时,但是那个时候雪莲的笑比起现在有所保留——只要能看着他对自己展现这样纯真的笑颜,他愿意做任何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
“怎么?各位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坐在石凳上看着周围安静的人群,雪莲直觉气氛不对,他摆放东西的时候就没有人出声,一个个像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不说,而且这眼神也令人莫名其妙,不是惋惜就是难以置信,要么眼睑低垂要么傻呆呆,外围甚至还有两个生面孔目露鄙夷的神色?!
“大家相处的时间不短,有话不妨直说……张叔?李大爷?”
被点名的两人不自在的东张西望一番,最终还是老人家发话了:“咳咳,雪大夫,咱、咱们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岁数呢!”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十八。”
“已经过弱冠了啊……”老人家说着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叠暗黄色纸:“该成家了……这是邻里街坊凑钱请画师连夜画的,你看看有满意的不,婚姻大事咱们做不了主,但是给你收个通房丫头还是可以的……”
凤目微瞠望着眼前这些人,任由画册被推到面前:“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屋檐间,一抹红衣隐在暗处,娃娃脸看着下面这一幕,挑眉——这些人在搞什么鬼?
“听说、听说……”老人家有些纠结似乎难以启齿,正在这时,后面传来喊声——“雪大夫是不是给人做了恋童?听说对方还是个王爷?”
恋童?淡然目光循声望去,却是个生面孔?雪莲腹诽:恋童泥煤啊!
这句话使得现场鸦雀无声……不少人低下头去,有几个皱着眉头看向说话那人……
雪莲对几个头脑比较清醒的人道:“我像恋童?”
“老夫不信!雪大夫仙一般的人,医术超绝,武功应该也不弱,怎么会给什么王爷做恋童?”
“对对对!不可能!”
“那为什么雪大夫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难道是有断袖之癖!”
到此时,雪莲已经明白,今天的事绝对有□……
“雪大夫?好孩子!”李大爷粗糙的双手拿起画册抖着翻开:“他说的不对,来,你从里边选一个,不,几个都行,都要了也没问题!看这个,孙家的二姑娘,年方二八清秀可人……老汉的孙女儿,刚及笄,漂亮可爱又能干……”
“大爷,不用看了。”握住布满老茧的手,将画册抽出放在石桌,微笑看着老人家,他能感觉他们的关心爱护,虽然不赞同给他相亲的作法,但不影响雪莲心里的感动:“雪确实不喜欢女子。”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瞪大眼睛——断袖之癖是真!而且当事人还承认了!!
“雪大夫。”叫张叔的中年人道:“我们把你当自家孩子一样,不少人家甚至给你立了长生牌位……听叔一句劝,人言可畏!别糟蹋了自己的名声,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呐!”
“孩子,老汉在这皇城根住了大半辈子,事看的多了,这男子之间就没有好结果的,尤其是那皇亲国戚!”拍拍雪莲握着自己的手小声道:“咱不趟那浑水,你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到哪里都受人敬重,看你寒冬也只着单衣武功一定不弱,足以一世逍遥,何必贪一时之欢将自己困在那小小的笼中!”
暗处几人没想到情况会发展成这样,预先安排的人没有动作不说,他们准备的一些激烈的言辞也说不出口——想不到那人在这些百姓心中地位如此之高。不过那人似乎不领情啊……如今只能静观其变,随机应对。
沉默不知多久,长叹:“如果,他是我唯一喜欢的人……”
“孩子,你再慎重的考虑一下!?”
“雪大夫慎重考虑!”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跪了下去,临近的人也茫然照做,口中还呼喊着‘雪大夫慎重考虑’,如此辐射后几乎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雪莲寒了脸后退几步:“你们做什么?快些起来!”众人不动,“这件事你们不管不行吗?”
“雪大夫慎重考虑!”这次是好几个人一起带头喊,其他人跟着。几个没有跪倒的人眼见着雪莲呆立片刻后飞身离去,方回过神来——
“谁让你们如此逼雪大夫的!人都被你们气走了!”此时想起要盘问带头的人,却发现几个生面孔早已不知所踪。
屋顶,无涯不去理会那些被利用了的人,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人会怎么做……?
、决定离开
事情闹大了!
——京城新来不久却已小有名气的银面大夫年纪轻轻却是个断袖!几乎是一日之内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金陵大街小巷。
一不小心成了“名人”,某人只得闭门不出,过起了深居的生活。
君子骞来过,曾问他愿不愿意同他回天山,就算避避风头也行,雪莲没有点头,也知道他说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君子骞以似乎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自嘲的复杂神色离去。
子墨也来陪着坐了半天,却是一句话没说,雪莲反而觉得挺舒服。
东方恒犹豫了两日还是命夫人上门提亲,试图给雪莲辟谣正声,主人家只回了一句话:“多谢美意,成亲就不必了。”之后送了些补身良药表示感谢。
娃娃脸刚开始的两天还能每日求医不辍,但自从东方恒提亲事件后原本只是早来的云轩索性住了下来,本就稀疏的早朝也不去了,公务都是在沁园处理……于是,某红衣男子已经几天没有露面了。
按照之前的想法,雪莲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白日里教教徒弟轻功、医术、音律,他的女弟子喜欢上了师父的箫声,于是除了学医外还请雪莲教了吹箫,每每园中两人兴之所至琴箫合奏,云儿还在一边观看,想不到她在音律方面颇有天赋,听音不出三遍就可以大体跃于指尖,不论是箫还是琴;
晚上则是和某人温存缠绵,那天过后,某人的□被激发出来,对床事起了兴趣,只要云轩轻轻一撩拨就能很快进入状态……头几天还会运功去掉身上的草莓印,但第二天一定又是部满全身,于是他也懒得去管了,反正也不用出门,而且照这样频繁的床事下去,如果每天还要运功消除欢爱痕迹,别说半年,身上肤色能保持一个月就不错了,他还是省省吧。但是,问题也来了……
他发现自己的敏感部位悉数落入某人掌控,根本无从招架,而且某人每晚都极度热烈,连他都会情不自禁被感染随着他进入一个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并且沉迷于其中,当然这不是重点!
次日他要运功不短的时间才能缓解身体不适和平静内心□,这也不算重点……
重点是、他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