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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大师。。。。。。呜呜,大师您就饶了我吧,我。。。。。。啊。。。。。。救命啊,哈哈哈,可痒死我了。”
能悟正玩得起劲,哪肯就此放手,抬头冲他挤了挤眼:“大哥,爽吧?是不是有欲~仙欲死的感觉擦?”
“哈哈。。。。。。呜呜,我叫您大哥了。。。。。啊,求求您了,送我到公安局吧。。。。。。”
匪首没感觉到什么yu仙yu死的快感,完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机大哥精神抖擞地将车开心了附近镇上的派出所,乘客们则呆呆地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大和尚,都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心冒出来,直透全身。
这个和尚好可怕啊。。。。。。
在能悟大师的悠扬歌声中,长途车开进了派出所。一直到警察冲上车,能悟大师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匪首的‘弟弟’,可怜的匪首被他把玩了一路,早就昏过去了,最后还是被警察们抬下了车。
大和尚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拍了拍手,呵呵笑道:“没关系,大家不用表扬我啊,这都是贫僧应该做的。”
乘客们全都低下了头去,没有一个敢跟这位大师对视的。倒是那名看了能悟大师一路表演的**羞红了粉面,低声道:“谢谢大师救我。”
“不谢不谢,应该的应该的。”
见到美女向自己道谢,能悟猛地一下跳起来,双手乱摆、胖脸羞红,就像个被老师发现作弊的小女生一样忸怩起来:我。。。。。。。但愿没有惊吓到姐姐啊。
“呃”……
乘客们看得想吐,可想起这和尚的厉害之处,也只能硬生生憋住,一个个都是脸红红的。
“姐姐?”
少妇低下头去,精致的脸蛋儿更红了。这个和尚真是的…看上去都有三十了吧,却叫人家姐姐……”
“好姐姐,能留个呼机号不?…,
能悟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羞答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少妇那点感恩的心终于被能悟不着四六的表现冲淡了,干脆,转过头去对着车窗外,不再搭理他。
“每次都是这样啊”…,能悟非常懊恼地看着少妇的窈窕身影,摸了摸大光头:“还是师傅说得对,女人心、海底针!”
“赤子之心,直入色空,莫非这个和尚用得是‘不疯癫不成佛,的顿悟法门?”
张栋和那些乘客不同…乘客们是看笑话,议论纷纷,他却是若有所悟。
佛家法门众多,有一心持戒修持者…有一心诵佛往生净土者,就是大乘之中,也有明识、机锋、拙养等多和修持方法;而其中最为另类,也更贴近世俗的,叫做‘赤子破空色、疯癫现心佛,。
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南宋年间的道济禅师…疯疯癫癫、吃肉喝酒,偶尔还要口花花地对妇女同志或者异性妖魔调戏几句。,小说中的人物鲁智深算是一个“先不论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人,作者通过这位花和尚表现出的也是这一派的修炼法门。
这个法门看上去十分痛快,简直是无所顾忌;可对修道者的要求却高,不是天生就有赤子心肠,疯癫发乎本性真如的人,妄用此法修炼,最后只能成为疯魔。
能悟看上去就很像秉持这类法门的修道者,不过他是真的赤子还是一意模仿走入了邪道,张栋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只是对这个罗嗦的花和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乘客们一个个做完了笔录后,才又踏上行程,能悟还是坐在张栋身边,自顾自抽了根烟后,又打开了话匣子…不过这货倒也不是完全莽撞,还知道压低了声音:‘…张施主,我可看出来了,你是个练家子是不是?嗯好像还不完全是练家子,你是不是个修道者啊?”
张栋睨了这个话痨一眼:“那你是不是呢?”
“我?“能悟嘿嘿一笑:“吃吃喝喝看看美女算不算呢,嗯,贫僧也还会念几句咒语,只是没捉过妖魔,这算是修道者不?还有啊,贫僧的师傅是个尼姑,她老人家每天上下一趟九华山,只要不到一个小时,那算不算呢?贫僧为此问过师父,可她就是不说啊。…,
“怎么?你的师傅是个尼,尼僧?”
张栋听得哭笑不得,看来这位尼僧也是个人物,居然会收个和尚当徒弟,而且还是如此一个活宝。
“是啊,有什么不妥么?“能悟很好奇。
“有什么不妥?”
张栋看他也不似做作,才解释道:“九华山是佛家圣地,僧侣众多的地方,你就没见过别的僧人,听过僧尼不同堂的说法么?”
和尚尼姑,如泾渭分明;能悟在九华山这个佛家圣地出家,居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在张栋看来自然是非常奇怪了。
“贫僧自小就跟师父在坐忘峰白云寺生活,没见过别的僧侣,还是这次下山,才知道原来九华山上还有这么多出家人呢。”
能悟嘿嘿笑道:“不过他们的身体太弱,可是没本事走上坐忘峰…”
ps:写到这一帝,忽然想到应该解释清楚一个问题,之前就有读者因此产生过错误理解。
这本书里所说的道,并非单单指道家之道,而是泛指一切修士所秉承的道,三千法道。所以大家会发现,修道者,成了一个统称,和尚道士也罢、看相画符的也罢,都在其中。
第一百三十四章【能悟的秘密】
第一百三十四章【能悟的秘密】
一路聊下来,张栋发现能悟有时像是一张白纸,有时却又像是在社会大染缸滚过很久的老油条。
总之,很矛盾、很纠结、很脱线、这种人如果不是故意装逼,就是天生厉害。
对于某些事情,例如僧尼不能同堂、出家人不该色迷迷、和尚出社会更应该低调这些道理,能悟大师纯洁的就像一只小萝莉,不懂,似乎也不想懂。人家就是随性而为。
可对于糟蹋个把匪首,红着脸还要向美丽**讨要呼机号这种事,能悟大师简直就是无师自通。而且他这个自小就在坐忘峰长大的活宝,居然还能说出‘欲~仙欲死’这么有文化的词儿,还知道呼机这种现进玩意儿,颇为让张栋不解;询问之下,才知道他的尼姑师傅就有一个,虽然在坐忘峰上长年收不到信号,却还是整天美滋滋地挂在腰上。
张栋再次无语。有这样的另类师傅,也就怪不得会能教出能悟这种活宝徒弟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师徒是否都是修得疯癫法门?
“能悟师傅,你这次去六合村,究竟有什么事?”张栋用怪异地目光看了看这个自称只有二十二岁,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多的家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六合村位于黄山深处,根本不在旅游路线上,道路更是崎岖难行,不通车辆,普通的游人根本不会去这种地方。所以去六合村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喜欢寻幽访胜、锻炼体力找寻刺激的老驴友。一类就是去拜访苍老的政府高官或者有钱人,求其指点,图的是升官发财;他们有钱有势,自然是雇佣山民一路抬着山轿过去,往往去了一回,下次还是认不清道路。
好在袁子丹是个明劲高手,还是演艺圈颇为出名的驴友,当初他是在晁氏兄弟的陪同下,根据向导指示,自己走到了村子,所以认得道路,张栋来时,还特意让他画了一张草图。
可能悟这个山上长大的苦孩子,好不容易走进滚滚红尘,不到城市里花差花差,却要跑去六合村做什么?
看来是猛龙过江,善者不来啊。
张栋也是要摸摸底,这个和尚可不简单,万一跟苍老有什么勾连,自己就要多加小心了。
“呼呼——”
能悟大师恰到好处地酣然大睡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故意的。
长途车的终点站是黄山市黄山区,此时车上只剩下了寥寥十几个乘客,就连能悟救过的那个美妇人,也在中途下了车。
可直到人家下车,能悟也没能成功要到美女的呼机号,为此和尚唏嘘不已,导致晚饭食量直线下降,只吃了大半只鸡和八个包子就饱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正是那些面的和铁皮三轮摩托抢客人的黄金时间。张栋刚一下车,就涌上来一群司机,争先恐后地问他要去哪里。
张栋报出六合村的名字,倒有一多半司机茫然,剩下的则是连连摇头,只说那边没路,最多只能把他送到山边。
张栋坐了一路长途车,虽然谈不上疲累,但是进入大山后,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状况,还是养精蓄锐的好,因此也不想靠一双肉腿赶路了,问了下价钱,就上了一辆面的。
“刷”
还没等张栋坐稳呢,一个硕大的身子干净利落地钻进了车来,生生把司机大哥吓了一跳。
“阿弥陀佛,张老弟,贫僧一路上吃吃喝喝,已经把师傅给的钱花光了,不得不蹭个车,你没有意见吧?”
这一路行来,能悟这个自来熟已经和张栋攀上了交情,现在已经不叫张施主,改叫上了张老弟。
“好啊,那就一路吧。”张栋微微一笑,下了长途车这货就跟上自己,摆出了一副时刻准备蹭吃蹭喝外带蹭车的架势,这会儿要是不跟上来,那才是怪事了。
不过自己也对这和尚很感兴趣,想要知道他去六合村做什么,一起走正合适。
面的司机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这一僧一俗,却也没多问,一脚踩下油门,向张栋指定的位置驶去。
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面的一直行驶到黄山脚下的某条公路尽头,前面就是山区了,已经无路可走。
张栋结账下了车,看了眼紧紧跟在自己身后,两眼露出迷茫之色的胖和尚能悟,奇道:“不是吧能悟师傅,你难道不认识去六合村的路?”
这货一路上嚷嚷着要去六合村,到了这里却一脸茫然的样子,岂非奇哉怪也?张栋真不明白他那位尼姑师傅是怎么放心把他派出来的。
“对啊,我这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来六合村,我不知道路有什么奇怪的?”能悟一本正经地看着张栋,眼神里分明流露出‘你没毛病吧?’的意思?
“你师傅没告诉你?还有你在九华山修炼,却从淮南上车,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栋快晕了,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配上这么一个活宝徒弟,还真是绝了。
“没啊。那是师傅带我到淮南,帮人做了一场法事,法事做完后,就帮我买了车票把我送上车了。哦对了,师傅还给我买了两只烧鸡。。。。。。”
能悟摸摸光头道:“我也问过师傅,让我到黄山六合村做什么啊?师傅说我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我又问师傅,黄山六合村怎么走啊,您也不给我张图?”
张栋点点头:“你师傅怎么说的?”
“师傅说,你上了车就知道啦,车上有贵人,你找到贵人,就算有了着落。”
说着,能悟兴奋地拍了下张栋的肩膀:“我就知道师傅没骗我,果然一上车就遇到你这个贵人啊,他们都不给我让座,就你给我让了,而且你刚好也去**村,哈哈。。。。。。”
张栋看了看他,心中疑窦渐生,忽然冷冷地盯视着能悟:“开什么玩笑和尚,说实话,究竟是谁让你来的,是苍老,还是跟陈司明有关?”
张栋脑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自己这一次为了帮助老爸的公司渡过难关,才管了袁子丹这件闲事。可这次来黄山,只有几个人知道,而且自己购买车票也是临时到车站才买的,谁能算计的这么清楚?和尚口里的那个尼姑师傅麽?这简直是开玩笑。
苍老?也不可能,如果他真是能掐会算,就该算到自己也不是容易对付的,这个和尚虽然不简单,可要说能吃定了自己,恐怕也不见得。
还是和尚胡说八道,扮猪吃老虎,此来**村是另有目的?不过自己与他并不认识,更谈不上仇恨,他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