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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咧嘴笑,脚下如踩云端般摇晃不止,手上的酒瓶子淅沥沥的淌着透明液体,他对旁边的醉鬼说:“小,小妞……”
“大哥,你们怎么都出来了,我特地买了粥给你们吃呢。”沈破浪扬起手上的东西,慢慢靠近,“大哥你真是海量,千杯不醉壮男比你空雄伟,兄弟们都给让你们喝趴了你先把粥吃了,呆会儿回去再收拾他们。”
萧香想笑,又忍下。
“兄弟?”两人眼蒙蒙的鹦鹉学舌,忽然又笑:“嘿……是有兄弟……兄弟真好……”
“你把这粥拿好,手上那木头交给我,我把他扔了。”沈破浪把东西递他男人面前,绷着神经看他迟钝的抬手接过后又疑惑的眯眼打量僵化的萧香,终于放松了力道。瞅准这须臾间,他迅速把萧香扯到身后,顺起一脚将男人踹下台阶,狗吃屎似的跌趴在花圃里,又阴着脸走向另一个被酒精薰朽了脑的男人,一扯一踹,助他追随同伴有酒同享有难同当去了。(非、凡、txt)
什么叫兄弟?这才叫兄弟嘛!
萧香傻眼了,那两人像坨烂泥般交叠一起,眨眼功夫居然就鼾声如雷了,那份打包好的粥从袋子里漏出来,淌在两人身下,黑灰交杂的非常恶心。
沈破浪皱眉哼了声,拍拍他衣服上的酒气,又掀起衣摆,见那白皙腰侧上明显有一块红痕,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没事。再打包一份吧。”萧香拉下衣摆。
“嗯。”沈破浪紧扣他的手回店里,跟服务员交待罢便挑了个角落位置坐,强硬的把他箍在身上紧搂着,手贴在他腰上轻抚,“吓着了?”
“没有。我知道你在。”萧香懊恼不已。他也不愿意碰上这种事啊,可时机不偏不倚的就是掐在这个点上,有什么办法!“对不起。”
沈破浪揪他耳朵,警告般叹息:“以后晚上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出门了,这样的惊喜效果太惊心。”
“这是意外。”他讷辩,“不是我的错。”
“我相信,但就是要防止意外。”
“我又不是孩子。”顿一下又补充,“你别这样对我。”
“不能令人信服的理由注定要被人推翻。”沈破浪不容置疑的盖棺定论,又和声道:“行了,对话结束,以后小心些,伤了你我也不好受,明白么。”
“……”明白。
act 60
近临晨时才回到家,夏时若夫妻俩已经睡下了,而早一步回来的夏时几个正坐在客厅里吃零食看午夜电影频道,音响里不时传出暧昧的声响,萧香从走道处望过去,没见安宁。
“睡着了。”夏时指着身旁小声道,“在这儿。”
沈破浪跟后进来,扫了眼激情四射的大屏幕,不置可否,走过去把睡熟的安宁抱起来,好意提醒:“音量放小点,别把你爸妈给吵醒了,小心你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
“有什么关系,基本的性教育是必需的。”夏时不以为然的挥挥手,“你们去睡吧,晚点我会给他们俩铺床的。”
“别太晚了,明天你带十一和三七四处逛逛,顺便回花家帮拿东西过来。”萧香交代,“最好能抽个空去学校转转,下周就开学了。”
“我知道了。”夏时颓然,有气无力的乜他,“就因为快开学了我才要争取时间寻欢作乐嘛!你们都不了解学生的痛苦。”
“别以为我没当过学生。”萧香笑斥,放轻脚步上楼,亮了灯,轻摇醒安宁,牵他进浴室洗澡。
沈破浪倚在门口看,见他把泡沫洗净了,便自觉的拿起架上的毛巾,把昏沉沉的小家伙抱上床,捏捏那细嫩软乎的小胳膊小腿,咋声:“这小东西真小。”
“你别弄他!”萧香把他扯过一边,“快去洗洗吧,时间不早了。”
沈破浪举手投降,无异议的拿了裤子进浴室,刚踏进去又退出来,飞快把他扯进去,锁上门,霸王硬上弓的强行邀请人同浴,还送佛送上天的帮他更衣,行尽下流调戏吃豆腐之能事。
萧香憋得面色通红,想出门,奈何力小体弱挣不开他,避之不及只能任由他动手动脚,耳边喷洒的灼热气息熏得他耳根红透,反应跟着变得迟钝起来,腰身不知不觉中被压下,流连肩背上的手滋溜滑到股间,直取中央那朵小花。
“放松,隔音很好不是么?一会儿就好了。”沈破浪巧舌如簧的诱哄,从墙上小壁橱里摸出个小玩意儿,咬破在手上,随即再次小心的把手指探进推挤着的肠道内,温软的内壁在几十秒中的紧缩后松开来,他赞赏板过他的脸,热情如火的吮吻,手上也殷勤的开拓疆土。
“你放了什么?”萧香喘息不定的文。体内的触感诡异的熟悉。
“就三七送的东西。我放了几粒在这里,以防万一。”沈破浪低笑,此刻不占天时地利,他也不打算像以往那样怜香惜玉,抽了手,昂扬的欲望长驱直入,被那湿热的肠壁紧裹着,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突如其来的填充让萧香攒眉,扬起头绵绵的调整呼吸,放软身体接纳他,单手支墙稳住身体,另一手摸到身下交合处,眉头猛地一跳,忽然惶恐自己待会儿是否会被贯穿?念头一起,他禁不住哀声求饶:“你出去,不做了好不好?”
“当然不好。”沈破浪轻轻浅浅的动了几下,听他咝咝抽声,明显是心理作用过度了,有些好笑,轻巧的把他搂进浴缸里,以常用的轻松姿态再次侵入领地,边亲吻他颈窝问:“好些了么?”
萧香红着脸点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之一会儿功夫,他就可以安然的享受起身体摩擦的快感,并且还乐不思蜀,这具身体比他意识更直接更坦白,它知道自己身体柔软细腻会让人食髓知味,也知道妥协和服从能让彼此都快乐,所以它毫无保留的舒展开来引诱,每一个不经意的抬腿仰颈或者焦急的表情都能火上浇油的点燃那人的欲望,它乐意。 (非、凡、txt)
真乖。沈破浪宠溺的再他唇上啾可一下,倒了个位置,让他自食其力。
等到尽欢上床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萧香精疲力竭,躺下没一会儿便睡得不省人事,而沈破浪吞了两粒药后还有心情拿起床头的哲学书翻看,近半小时后才带着几分倦意熄了灯。
隔日上午,萧香迷迷糊糊的醒了睡睡了醒,一直到近中午时才爬起来,安宁和沈破浪早已经不在床上,梳洗下楼时也没见人,连夏行若夫妻也不在,茶几上有张字纸,说是一起到花家看看。
“……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即使跟前没人,可他还是抑制不住的血气上涌。谁知道沈破浪用了什么借口应付了那几个小鬼,居然没人叫他起床。
冰箱里有粥、小菜和餐包,他热了粥,随便吃了点,随后无所事事在屋里转了一圈,想吸个灰尘擦个家俱什么,发现地面纤尘不染、家具干净整洁,恍悟夏行若来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做过家务事了,连厨房都没真正用过,俨然是饭来张口等人伺候的少爷相。
才几天时间,他就潜移默化的习惯了家里朝夕相对的面孔及冷清了多年后的嬉闹了,真不知是他太随性还是夏行若各方各面都把握得太好,总之是彼此相处都很愉快融洽,完全不像临时凑合的家庭。
有时候有家人在身边感觉也不错。他躺在沙发上翻杂志,边分神想着,不一会儿又迷糊睡过去了。
“……”,一阵尖锐的电话吵醒了他,看看表,居然已经下午近四点了!他懊恼,扑过另一张沙发处接电话,那头沈破浪的声音有些低沉:手机打了好几个没人接,还以为你睡昏了呢。起床了么?
“起……”声音有些嘶哑,他咳了咳,字正腔圆的再说:“起了。”
“去喝点水,”沈破浪笑,“然后再去换衣服,我快到家了。”
萧香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问:“你一个人回来?要出去?”
“奉命压你去花家吃晚饭。”他挪揄,“动作快些,再十分钟我就到了。”
挂了电话,萧香甩甩头,脑子依然混沌得厉害,横在沙发上不想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绘有精美纹样的屋顶。沈破浪进屋时就见他这副傻愣的模样,走进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又蹲下,抬起他下巴笑问:“睡傻了?”
“嗯?”他懒洋洋的支起身,脑袋靠在他肩上,眼帘又阖起,有气无力的问:“花二也回家了?还有谁是我没见过的?不去行不行?”
“恐怕不行。”沈破浪怜悯的口气道,“早上花老爷子打电话过来时你还在睡,我不想叫醒你,现在这顿饭是避不掉的,你有个心理准备,花家今天挺热闹。”
“我不去。”他闷声耍赖,“你们代表就好了。”
“我们又不叫萧香。”沈破浪把他拖起来,轻拍一下:“不许借口,给你十分钟,快点。”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萧香穿上拖鞋,嘀咕不止,“说一套做一套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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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辉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今晚的花家何止挺热闹,根本就是举行宴会了的非常之热闹!
萧香一进大门就想往回钻,被沈破浪拖着拽着到了人群中央,糊里糊涂的跟人打招呼:花老爷子三个兄弟一个妹妹、十几个亲表叔婶、十几个表兄弟和他们的小孩儿,外加一些关系好的旁亲什么的,名字花里胡哨似耳旁风,一吹就过,再转头见那些人时尴尬不已,因为完全记不起谁对谁了。
“萧香,快过来。”正坐在最中央的花老爷子唤他,清矍的脸上笑容满面,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非常好。他旁边依次坐着夏行若夫妇及夏时、十一等几个孩子。
周围打量审视的视线让萧香心里紧张,他抓着沈破浪的手不放,边走边悄声问:“我妈有跟他们说了什么?”
“没有,花老爷子早前就跟家人介绍你了,今天只是露个面,不用紧张。”沈破浪摩挲他的手心,安抚道:“等一下爷爷和兰伯也会过来。”
“他们回来了?”萧香惊讶,却更紧张了,“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的?他们什么时候到?”
“快了。”沈破浪言简意赅,走到韩清淋旁边坐下,倒了杯茶给萧香,倾身低语:“记不了名字没关系,笑一笑就好了。”
“嗯。”萧香点头,眼神悄然飘转,即使对不小号,他也要努力把这些面孔记在脑中,这此人如今名义上都是跟他有关联的,也许他们心里并不一定真心欢迎他,但日后见面总得点个头打个招呼。转头望了望此时已荣升为“爷爷”的花老爷子,他能感受得从他心里传达出来的喜悦,也正是因为这老人,也因为十一,他才愿意坐在这里。
“喂你们!”花四突然从后面冒出来,攀上他肩膀,左瞧右瞧,笑得春光灿烂,“萧香,我好像比你大三个多月,算是表哥了吧?浪头儿,从没想到咱俩居然成结为亲家,哈哈,以后要对我们萧香好点啊。”
“你结了婚就变得这么庸俗。”沈破浪讥道:“这也是我从没想得到的。”
“嗬,看看形势啊你,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呢?”花四吊眼乜他,“你现在级别比我低懂吧?弟夫!要懂得尊老爱幼,见面叫一声表哥,有好吃的好玩的我不会忘了你的。”
“没,还没喝酒呢。”花四愣了一下,又喜道:“不过今晚高兴,不醉不归,你陪我们喝吧。”
“没醉你摆什么态说什么屁话呢。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吧,没见你老婆正在盯着你么?”沈破浪意有所指地歪歪头,隔壁那群人中,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正侧头望着这边,目光流连在他们身上,而她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时不时的凑近跟她说话,余眼也是偷偷打量过来。
花四轻啐了声,兴味索然的走过去。
萧香看他坐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