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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都歪了,他们三个都是那种没上完学就混社会的小混混,往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哪受过这种鸟气,所以三人一合计,决定弄一个陷阱捉那条大鱼。
他们回去后做了一个大竹笼子,里面放了许许多多拔掉皮的死老鼠做诱饵,把笼子往白天鲤鱼出现的水里一扔,留条绳子绑在了岸边树上,然后便在树旁边弄了个帐篷,连夜看守。
前半宿,三人在斗地主中度过,大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甲说要去拉粑粑,剩下两人也没当回事,接着玩牌,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候,乙说听见有人叫他,慌慌张张的就出去了,丙由于晚上喝了不少酒,酒精上头后懒得起来了,倒头就睡着了。
清晨,丙被冷空气给冻醒了,起来后发现甲乙两人一宿未归,他走出帐篷借着蒙蒙亮的晨光看到绑住笼子的绳子还在,但绑树的地方,树皮都磨掉了一层,显然那棵树受到过绳子的剧烈摩擦,他第一个想法就是逮住了那条大鱼。
当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沉甸甸的笼子拉出水面的时候,他傻眼了,笼子里并非是那条颜色鲜艳的大鲤鱼,而是两个死人,正是和丙一起来捕鱼的甲乙二人。
他吓得半死,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拨了报警电话之后人就疯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完钟振国的讲述,脑海中闪过一个疑问,遂开口问道:“钟先生,既然你听说过这个传言,回来后发现小宝发烧为什么还要坚持送他去医院,而不是找懂道术的人呢?”
小马哥也将目光投向了钟振国。
钟振国讪讪道:“两位天师,实不相瞒,在下从事的乃是教育行业,而且在行业内还算小有地位,如果我都信这些东西,传出去,岂不让同僚和学生们耻笑么?”
“呵……”我和小马哥对视了一眼,对于他的这个解释感到蛋疼。
不过话说回来,不要说这些从事教育事业的知识分子了,就是普通百姓,又有几人相信鬼神之说呢?
“小马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的问道。
“抓妖呗,还能怎么办。”
“我们俩能行么?”
“作为男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说自己不行!”
“呃,好吧。”
……
我们有的没的又唠了一会,眼看着天色暗淡,钟振国的爱人也回来了,他们一家子一再挽留我俩吃饭,我说还要回去准备东西,便拽着小马哥出来了,说实在的,虽然还不清楚钟振国到底是什么职位,但看样子不会简单。跟这种人吃饭,别扭。
我和小马哥直接到老杨面馆吃的削面,一碗加了两个卤蛋,吃的也挺舒服,当然,小马哥一个人就干掉了八碗削面,按他的说法,他只是吃了一个半饱。
吃饱喝足,我给小马哥安排到了我隔壁的屋子,那间屋我平时都当健身房用的,相对来说,干净一些。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俩就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手上绑着一个绷带,这一宿睡的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看看时间才不到六点。
想着昨天钟振国说的事,我也睡不着了,塔拉着鞋子就跑到了小马哥的屋里。
本来以为那哥们还在幽会周公呢,哪知我进去的时候,丫的正盘着腿,一本正经的在那打坐呢。
他双眸紧闭,嘴巴却始终没闲着,显然在默念什么,估计在修炼道术仙法之类的吧。
我一看他这样,也不敢打扰他了,又悄悄的退了出来,回屋洗漱去了。
无聊的看完早间新闻,已经七点了,我穿好衣服到了小马哥的门口,恰巧不巧的遇到小马哥也从屋里走出来。
于是,我俩点上一根烟,溜溜达达的朝着早点摊而去。
吃饭的时候,我压低了声音问小马哥鱼妖为啥是水鬼变的呢,按道理鬼和妖不是两个概念么?
小马哥告诉我说,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都有东西守着。大山大河叫山神河神,小水库小山头叫水鬼跌山鬼。它们的共同点是离不开自己身死的地方,除非找到一个替身来代替自己来守,所以,这种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妖怪,只是鬼附在了不同的东西上面。
水鬼年复一年找不到替身便无法投胎,机遇巧合之下附身到大鱼身体上就成了鱼妖,这种鱼妖在初期的时候,能力是比较弱的,只是诱骗一些人到深水区溺死,摄取人的魂魄精髓供自己享用,当它吸收足够多的魂魄时,便会遭遇雷劫,只要成功渡过雷劫,就能化身成蛟龙,那时候才能称之为真正的妖,古时也称之为河神。
不过说起来简单,其实这一过程要经历很长的时间,短则数十上百年,长则几百年,甚至有一些点背的,耗费上千年的时间也是有的。
然后我又问小马哥鱼妖厉不厉害,对付它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小马哥吸溜了一口豆腐脑,对我说没啥好准备的,鱼妖嗜血,用猪血引它出来,想办法逮到它杀死就行了,那样就能得到它肚子里还没消化的魂魄。
至于厉害不厉害,他鄙视的嗤笑了一声,说鱼妖也是鱼,这种东西只能魅惑一些八字轻的人,对于阳火旺盛的人来说,它就是一条大鱼,倒霉了就被人捞上来了菜刀一剁,就是餐桌上的一道美味。
我听小马哥这么一说,心想鱼妖也不过如此,到时候将那玩意弄上来,做个西湖醋鱼啥的应该也不错,想到这,我不禁流起了口水。
我正yy呢,手机就响了起来。
“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我一看,是钟振国的电话号码,接通之后,他跟我说已经准备好车子了,问我说什么时候能出发,我大言不惭的说准备了一晚上的东西,就差猪血了,他说他马上去买,一个小时后来接我们,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和小马哥回去收拾东西了。
我呢,带上了我的烧火棍,小马哥则带上了他的挎包,他的挎包里装的却不是什么武器装备,而是一个平板电脑,里面拷贝了各个老师的“成名绝技。”
47。第47章 诱饵
让我意外的是,钟振国开来的竟然是一辆奥迪a6轿车,要知道,虽然同样是四个轱辘,但这玩意能买十几辆qq汽车了,在我的眼中,开着这玩意出来,就等于开着一套房子。
看他踩油门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我可不相信这车是老钟自己买的,这车是公车没跑。由此可见,钟振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教师,我估计,他最起码也是一个学校的校长,毕竟我们学校的谢泽华校长才开着一辆索纳塔,这车可比索纳塔上档次多了。
车子好跑的就快,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王家坡水库。
王家坡水库在岳阳市的东边,距离并不是很远。
在地图上,王家坡水库跟洞庭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估计洞庭湖能顶它几十、上百个吧。
不过身临其境才发现它并不小,特别是早晨,一眼望去,水面雾蒙蒙的,根本看不到对岸。
水库周边的植被长的很茂盛,植被向外扩散,一直延伸到周边的小山上,看起来郁郁葱葱,景色很不错,也难怪钟振国会带着小宝来这里游玩了,这里简直就是避暑度假的不二之选,我都有心在这里好好玩两天了。
钟振国驾驶着车子顺着大坝往湖边开,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开了两三分钟,我们就到了湖边,他伸手向前一指说道:“我们当时野炊的地方就在那里,鱼妖就在前面的水里出现的。”
“嗯。”小马哥抽了口烟,应了一声。
然后钟振国把车停到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开阔的地方,小马哥对钟振国说需要帐篷。
我这叫一个汗颜,我俩昨天说要回去准备东西,结果一样东西都没准备,现在突然说需要帐篷,也不知道钟振国会怎么看我俩。
不过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钟振国一点都没生气,笑呵呵的打开了后备箱,我一看都傻眼了,里面除了没有妞,可以说食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接下来,我们开始搭帐篷,然后就是斗地主,转眼间太阳西下。
到了晚上,水库边上到处都是蚊子,还有点凉,周围又没有人家,感觉很荒凉。
小马哥把猪血撒到了河面上,我们三个就躲进了车里,由于怕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并没有生火,躲在车里既能躲避蚊子,还便于观察,实在困得不行了在去帐篷睡觉,就这样我们一连等了两天,鱼妖也没有出现。
到了第三天,眼看着猪血用的差不多了,小马哥对我俩说:“鱼妖可能感受到了威胁不敢出来,我们必须换个方法,不然时间一长,小宝的魂魄怕就被鱼妖给消化了。”
“小马哥,有啥方法你就直说呗,别卖关子了。”我冲小马哥说,钟振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小马哥,估计没谁比这哥们急,小宝可是他的独苗。
“方法么,我还没有想好。”小马哥呲牙,讪讪一笑。
“干你大爷的,没想好说个屁。”我没好气的白了小马哥一眼,拖着腮帮子冥思苦想起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对他俩说:“要不咱们找个让鱼妖垂涎的人当诱饵,把引它出来吧。”
“这个主意不错。”小马哥赞同的点了点头,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下一秒,我就后悔说这个方法了,因为他俩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
“卧槽,你俩不是想让我去当诱饵吧?我可不合适,我胳膊还受着伤呢,不能沾水。”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受伤的胳膊在他俩面前晃了晃。
还好哥机智,不然真的着了他俩的道了。
不过显然,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钟振国居然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团保鲜膜,然后不由分说的包住了我的胳膊,对我说:“这保鲜膜质量很好,以前你嫂子剖腹产的时候就用的这保鲜膜,当天就洗的澡,一点事都没有。”
麻痹的,这哪里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分明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防不防水跟爷爷有个毛线的关系,小宝是你儿子,又不是老子的。
我气急败坏的盯着钟振国,哪知他的脸皮比那辆奥迪的车皮还厚,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冲我说道:“小袁道长,你知道么,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乐于助人顾全大局高风亮节大公无私扶危济困见义勇为刚正不阿的年轻人,我觉得你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额……”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词语,我一头黑线,以后是不是前途无量我不敢保证,但如果要我去当诱饵,估计今天晚上就得‘含笑九泉’。
“当诱饵这件事是我修道之人义不容辞的事情,不过,那鱼妖不是喜欢八字轻的么,我看不如我们到周边的村子里找找,说不定有人愿意帮忙呢。”我对着小马哥眨了眨眼睛,希望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确实啊,如果不是八字轻的人,还真有可能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小马哥摸着下巴,沉吟道。
“钟先生你听到了吧。”我止住了钟振国的动作,心说这可不是哥们不帮你哦。
我嘚瑟劲儿还没过去,就看小马哥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小洛,你不就是贪阴流水命么,按道理你活不过七岁,你这八字最轻了。”
轻你妹,轻你老母,轻你全家。我愤恨的看着小马哥,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我保证丫的连渣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