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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有两面性,开锁符也不例外,这东西一旦落在不法之徒的手上,绝对够司法部门喝一壶的。所以圈子里对开锁符的使用有明令规定,一旦发现不轨之举,轻则废弃修为,重则予以抹杀。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木门,朝里面偷偷的瞥了一眼,没有忙着进去。
院子挺大,但有些凌乱,不过看得出之前的布局很讲究,有山有水,植被也很多。
只是此时,里面很荒凉,假山上长着荒草,山前小池子里的水发出阵阵恶臭,一旁的石桌也已经开裂,树木花草更是泛滥的生长,没有一点被修剪的痕迹。
如果不是白天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个老太婆,我会好不迟疑的认为这家没人住。
我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让我意外的是,都这么晚了,屋子里居然还有光亮传出,不像是灯光,更像是蜡烛的光亮,很微弱。
在当代社会,用烛火照明的已经很少了,更何况是在北京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司马错死了,他的家也不至于落没成这个样子。
靠近屋子,我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了对话的声音。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
第685章 被毒害的高人
“老太婆,白天来的人是什么人?”
一个男性的声音问道。这个声音很苍老,会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是个老头。
“说是什么鬼宗的人,具体叫什么名字,唉,你看我这脑袋。”
回答问题也是个苍老的声音,是个女性。我一耳朵听出,是白天的老太婆。
老头问:“是不是叫袁洛?”
“嗯,对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老太婆回答。
“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果然是那个小家伙,他来了就好了,他来了我就不用东躲西藏了。”老头哈哈大笑,显得十分开心。
我疑惑不解,里面的老头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我出现他就不用东躲西藏了?难道是司马错?
想到这,我在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偷偷的趴到了窗户上,隔着玻璃往里面看去。只见一个老太婆侧对着我,掐着一个手诀跪在地上,在她的面前立着三根香。燃烧所产生的青烟袅袅升起,在距离地面两尺左右的地方形成了一张模糊的人脸。
老太婆居然在招魂!
她用的是上清流中须弥派的招魂术,这种招魂术很容易上手,但想要学好并不容易,它对道行的要求很苛刻,因此修为不高者召唤出来的魂魄会不完整,就像此刻老太婆召唤出的魂魄,只有一张模糊的脸。
我没有吱声,继续听着。
就听老太婆疑惑的问:“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你,你高兴个什么劲?”
“哈哈,可别小看那个小家伙,听说连阴山派的周霸天都栽在了他的手中,知道周霸天是什么人吗?那可是换了九尾狐妖骨的人,就是茅山的几个老家伙出手,都要费一番周折……”
听着老头在里面夸我,我的老脸不自觉的红了,想不到我现在有这么大的名气。
当然,通过他俩的对话,我基本断定,眼前的魂魄就是司马错。
为了表示自己的恭敬,我倒退到了院子的中央,随手摘了隐身符,咳嗽了一声,朗声说道:“袁洛深夜叨扰,望司马前辈现身一见。”
“袁洛小友,既然来了,就请进吧。”老头的声音飘了出来。
我心中一喜,老头果然就是司马错。
我轻轻的开门,走了进去。
我的动作极轻,因为这种招魂术很脆弱,被风吹到就宣告结束了,所以我不得不轻手轻脚。
“袁洛小友,请随意,我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跟你客套了。”司马错苦笑着说。
我不解的问:“司马前辈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我这话问的好像没头没脑,但其实不然。在灵异圈中,寿命最高的是那些境界高深的修道之人。其次,就是灵异医生,由于灵异医生参悟了道家五术中的医术,因此在延年益寿方面自然非常人可比。
以司马错对医道的研究,长生不死那是胡说,但活个一百几十岁还是不成问题的。但很明显,他的实际年龄连七十岁都不到。
“唉,成也萧何败萧何!老夫一生医人无数,却救不了自己,算了,不提了,不提了。”司马错重重的叹了口气,冲我问:“不知袁洛小友找老夫何事?”
我没有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而是问道:“司马前辈,您还是先说说您的事吧,还有,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您还阳呢?”
由于刚刚偷听了他俩对话的缘故,因此我知道司马错肯定有求于我,否则也不会听到我来拜访的消息而兴奋不已了。
既然他有求于我,不如我先帮他,帮了他之后,于情于理,他都会帮我的忙。再说,他没有肉身也无法医治胡文鑫。
我一边说,一边掐了个手诀替换下了老太婆,我看得出,老太婆的魂力不足以支撑这么长时间的召唤。
“袁洛小友,你我并无交情,你真的要帮我的忙吗?”司马错冲我问。
由于我的魂力充沛,因此司马错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仅仅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完整的魂体。
我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如此,老夫就和你絮叨絮叨……”
司马错沉吟了一下,将他的遭遇告诉了我。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有人出高价让司马错医治一个灵魂受损的人,他询问了一下情况后,便想也没想的拿着工具和委托人走了。到了地方他才恍然,哪里是给什么人治疗灵魂,分明是被人带到了狼窝。
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研究所,里面全都是僵尸,只是那些僵尸自主意识太强,并不听指挥,他们这才找到司马错,想让司马错帮忙把僵尸的一魂一魄分割出来,这样一来,那群僵尸就能够变成听人指挥的杀人工具。
司马错闯荡江湖一辈子,自然看出这群人并非善类。
老爷子倔脾气上来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死也不肯帮助那些人荼毒生灵。岂料那些人丧心病狂,将老爷子给活活的烧成了灰烬。
听完司马错的讲述,我脑海中第一出现的便是鬼府的人,只有他们干得出这么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事情。而且根据若楠的说法,全国还有十几个地下研究所,司马错去的肯定就是其中的一个。
于是我问:“司马前辈,您还记得那个地下研究所的地址吗?”
“唉,老夫糊涂就糊涂在这,当时是带着眼罩去的,还以为有钱人都神秘,哪知……”
我点了点头,话题一转的问:“那您有没有什么重塑肉身的方法?”
“常年在刀口上游走,老夫早就准备好了肉身重生的材料,而且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只是老夫苦于没有值得信任的人……袁洛小友,我能相信你吗?”司马错说完,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
“司马前辈,我袁洛的名声想必你也早就听过。而且,我也有求于您,咱们属于互帮互助,所以您大可放心的告诉我材料的存放地点。”我很诚恳的说道。
这种手段通天的灵异医生,如果没有肉身重生的办法那才见了鬼了。
“嘿嘿,老家伙,终于找到你的魂魄了,想复活?门都没有!”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司马错的脸色顿时一变。
第686章 流星一样的男人
“他,他来了。”司马错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问:“谁?”
“那个杀了我的人,一个可怕的魔鬼。”
我嘴角一勾,说道:“余姬,帮我招呼一下司马前辈,我去会会客人。”
我话音落下,一只鬼手从我的怀里钻出,将司马错拉到了我怀中的铜镜里。
我推开门,看到月光下站着两个人,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斗篷,手中拎着漆黑的铁链。不知道的一定以为这二位是地府的阴差呢,但其实他俩是鬼府的走狗——我的老熟人,栾执事和扈执事。
所谓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原本我以为他俩看到我会不由分说的上来跟我干架呢。哪成想,两人看到我后,一左一右的狂奔了起来。
左面的家伙直接跳过院墙,跌倒了隔壁的院子中,我甚至听到了落地的“咕咚”声,无比狼狈。右边的家伙也好不到哪儿去,狂奔的过程中撞到了院门,我都替他疼得慌。不过他并没有停下,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院子。
嘿,看得我都懵逼了,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我犹记得当年他们在东北追我的时候,那叫一个锲而不舍,如今猎物与猎人的关系互换,我怎么能不还回来呢?
我犹如狸猫般的窜上了房,在夜色中直接向东扎了下去。狂奔了几百米我就看到了那个狼狈逃窜的人影,追上并杀死他并非难事,但我没有那么做,我在等待,等待两个人汇合,只有两人汇合了,我才能一网打尽。
想到这,我用一张隐身符隐匿了自己的行踪,将距离拉到可控的范围,既不跟丢他又不会让他发现。
和我猜的一样,这个人并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在村子里七拐八拐了半天,最后穿过两条胡同,跑到了最南面的马路旁。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我依稀听到了轿车发动机的声音,但轿车并没有打开大灯,远远看去,就好像一辆停着的空车。
大晚上的,只要有车灯一定会把我引过来。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还挺有心机的。
我追赶的家伙直接拉开后门钻了进去,接着,车灯亮了起来。
只不过,车灯亮起的刹那,驾驶员看到的并非是路况,而是一把闪烁着金光的长剑……
诛邪剑在路灯下一闪而过,洞穿的不仅仅是挡风玻璃,还有两个人的咽喉。
在他俩震惊的目光中,我拔出了诛邪剑,鲜血飞溅在了玻璃上……
一年前,我知道了有鬼府这么个组织,被鬼府的两位执事追赶得犹如丧家之犬;一年后,在北京的西南,我将两位执事追赶得犹如丧家之犬……
看起来同样的剧情,结局却完全不同,我还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但他俩,已经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两个灰色的魂魄从他俩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一只鬼手扫过,将两个茫然失措的家伙抓进了铜镜。
如今,余姬的铜镜俨然成了我关押魂魄的监牢。
我摸了摸铜镜,笑着说:“余姬,你可以拿其中的一个当点心。”
我才说完,就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显然,一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执事大人被余姬吞了下去。
斩杀了二人,我给苍茫先生发了一条微信,把车子的位置与照片发个了他,方便他做善后工作。
有时候,我觉得苍茫先生就像保姆,总是在为我擦屁股,这让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想起他曾经坑过我的经历,内心的愧疚立马烟消云散了。
作为领导,他不帮我擦屁股谁帮我擦屁股呢?
站在路灯下,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这绝对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特别是在除掉了两个我恨之入骨的敌人时,这种感觉更深。
折腾了半天,我也有点乏了,回到农家院美美的睡了一觉,一睁眼,迎来了东升的旭日。
不得不说,十月的北京真的很美。
只是,这里的生活节奏再慢一些就更好了,才六点钟不到,外面就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显得热闹非凡。这要是放在南方,大多数人还在与周公约会。
我揉揉眼睛坐了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