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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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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元巨款拿出来先放到桌上,然后洒汽油点火。他没想到,火轰地一下燃起来,特别大,把那三十万元给烧了,他一分钱也没能拿出来。单就这供词就有两处疑点。第一,薛存田逃跑时不带女儿,他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把女儿养活这么大,他舍得丢下吗?第二,他作案就是为了钱,怎么会让火把钱烧了呢?消防队的勘察记录上却没有关于巨款被烧成纸灰的记载。桌子上有一堆纸灰不错,但那是一堆帐本。骈少勇的查案报告中説,他们对薛存田的家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巨款的踪迹。如果薛存田没有作案同伙的话,那他能把巨款放到哪?除此之外,这起案件最可疑的地方,就是薛存田的女儿不早不晚正好在案发的第三天神秘失踪了。关于这件杀人纵火案,前面三任局长谁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惟恐避之不及。现在因为莫汝方和骈少勇的被杀,这件案子很可能要被重新提起,他陈子杰能回避得了吗?作为一个有正义感、有责任心的公安局长,他也不想回避,正好借助莫汝方、骈少勇被杀案拔出萝卜带出泥,重新启动这件案子的调查程序,还法律以公正,还事实以真相。他把自己的想法向省公安厅厅长作了汇报。厅长説,法律的尊严不容践踏,不管是谁,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你大胆去干,我支持你。有了厅长的支持,陈子杰不再犹豫。可让他犯愁的是,两个重要的案件关联人已经被凶手杀了,如果凶手再杀下去,把所有的知情人都杀了,即使重新启动了办案程序,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为了掌握主动,昨天下午,他找到几个原来路政建材厂的老职工,搞了一次微服私访。这一访让他大吃一惊,这案件的复杂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真要重新调查此案,很可能在滨山市引起一场震动。
    现在听到齐永胜主动提到这个案子,陈子杰心里不免警惕起来。因为在昨天下午的调查中,他得知齐永胜当时就是路政建材厂的副厂长。他还了解到,就在薛存田的女儿和董玉姣的儿子失踪的当天中午,有人看到两个小孩被两个陌生人带上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向西开去,而后齐永胜骑着摩托车追了上去。但事后齐永胜却对此事只字不提。他是案件知情人,还是案件参与者?他这次来,是想向他反映情况,还是得知他在调查此案,前来探听他的口风?
    “怎么,你也知道这个案件?”陈子杰明知故问。
    “你可能有所不知,当时我是路政建材厂的副厂长。”
    “是吗?那么説你对这件案子的情况有所了解?”
    “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説不上感兴趣,算是好奇吧。”
    “算了算了,都过去二十多年了,”齐永胜摆摆手,“我们还是免谈吧,免生是非。”
    陈子杰本以为齐永胜要顺着这个话题説下去,谁知他绕了一个弯要停下来。陈子杰知道齐永胜喜欢直来直去,他必须单刀直入,否则,齐永胜就不会説下去了。
    “如果我不光是好奇呢?”陈子杰的话体现了一种挑战。
    “你难道真的想趟这趟浑水?”齐永胜明显在试探。
    “职责所在,如果需要,我义无反顾。”陈子杰的语气非常坚定。听齐永胜使用了“浑水”这个词,陈子杰对齐永胜和这件案子的关系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但他还是故意问到:“怎么,这水浑吗?”
    齐永胜笑了笑説:“浑不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人云亦云。”
    “如果是浑水,那我就更得趟了,国家要走向法制,必须有人敢去趟浑水。”陈子杰非常坦白地向他表明了态度。
    听了陈子杰的话,齐永胜情不自禁地一拍桌子:“痛快,我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
    “齐副市长,您当时是路政建材厂的副厂长,我想听听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请不吝赐教。”陈子杰摆出一副诚恳请教的样子。
    齐永胜摆着手説:“我今天可不是来帮你破案的,我説了,我只是路过,看看老朋友,随便讨杯水喝,咱们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陈子杰开玩笑似地説:“齐副市长,您应该知道,协助公安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吧?”
    “你非要逼着我説?”
    陈子杰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不想説,而是故意淡化他此行的目的。现在陈子杰需要给他竖根杆,他才好自然而然地顺着杆子往上爬。
    “不敢不敢,我听説您当过侦察兵,还参加过战争,在这方面比我强,请您指教。”
    “这哪跟哪呀。看来,我今天是撞到枪口上了,不説不行了?”
    “您这话严重了,您要是实在为难的话,那就算了。”陈子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不出陈子杰所料,齐永胜反倒説:“也没什么为难的,不过,我先説明,我也是把听别人説的给你胡乱説説,只能是咱们私下的议论,不能算数的。”
    陈子杰説:“你放心,我不会给领导出难题的。”
    齐永胜喝了一口水,开始説了:“路政建材厂的主要任务是为市政道路建设服务。它的主要产品是道路两边的路沿石和人行道上使用的水泥方砖,所用的原材料就是水泥和石子。按照以前的惯例,水泥厂和石料厂都是先送货后结帐,而且都是通过银行结算,为什么单单这次要用现金结算,把三十万元现金放到财务室?而要动用这么大一笔现金,没有厂长的签字是谁也办不成的。还有,薛存田的女儿説看到了凶手,小女孩当时害怕没有敢説,到了下午才在别人的陪同下去向骈少勇反映,当时和骈少勇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路政建材厂厂长。后来两个孩子就失踪了,难道这真的是巧合?”
    “你是説,当时小女孩反映情况时闻辉和骈少勇在一起?”
    齐永胜狡黠地説:“我可没这么説。”
    陈子杰心里想,这不都一样吗,当时路政建材厂的厂长不就是闻辉吗?他知道,齐永胜这么説是有意避开闻辉的名字。
    “跟小女孩一起去找骈少勇的那个人是谁?”
    “这个人我现在不便説。不过,如果到时候真的需要他出面的话,他会出面的。”
    陈子杰马上在心里作出一个假设,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齐永胜自己。
    陈子杰一边听一边对齐永胜説的情况进行综合分析判断。从昨天下午微服私访的情况看,这件案子很可能牵涉到两个重量级人物,一个就是当时任路政建材厂厂长现在是滨山市常务副市长的闻辉。另一个就是齐永胜。如果齐永胜説的这些情况属实的话,那么他基本上可以断定,闻辉很可能是这起案件的参与者。但齐永胜在这起案件中的角色是什么,他还一时摸不透。
    “您继续説。”陈子杰催促到。
    “没有了。”齐永胜説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没有了?”陈子杰本想齐永胜能给他提供出有关两个孩子失踪的情况,这也是他特别关心的,可齐永胜却不説了,看样子想马上走。陈子杰不得不主动出击了:“那辆白色面包车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齐永胜的脸色陡然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侦察兵的特殊训练和那场战争的考验,已经使齐永胜具备了很强的应变能力。“什么面包车?我不明白你在説什么。”
    齐永胜不想説,陈子杰也没有办法,人家现在是代理副市长,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没什么,我也是随便説説。”
    “老陈,我还有事,得走了,其它的事我就爱莫能助了。”
    陈子杰把齐永胜送到楼下。齐永胜打开车门,就要上车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对陈子杰説:“听説你的女儿和闻辉的儿子在谈对象,我们之间不会有一场惠灵顿与拿破仑的战争吧?”
    齐永胜説的惠灵顿与拿破仑的战争是指发生在1815年的“滑铁卢之战”,是惠灵顿率领反法联盟军队和拿破仑军队的一场战争。陈子杰明白齐永胜引用这个典故的意思,他是説你陈子杰会不会和闻辉联起手来对付他,因为你们很快就成亲家了。
    对于齐永胜的问题,陈子杰不置可否,反问到:“怎么,你害怕了?”
    “害怕?”齐永胜轻蔑地冷笑两声,“你别忘了,我是在战场上死过一次的人了。”然后钻进汽车走了。
    陈子杰听説过,在七十年代末那场战争中,齐永胜曾经带着一个班的战士深入敌后进行侦察,结果被敌人包围了。最后全班人只有两个人冲了出来,齐永胜就是其中一个。他虽然没死,但身上中了两枪。
    直到这时,陈子杰才完全明白齐永胜此行的目的。他是来迫宫的,是迫他陈子杰重新调查那件杀人纵火案。他这样做的目标就是闻辉。陈子杰听路政建材厂的老职工説过,当年建材厂老厂长退休时,原打算让齐永胜接任厂长,可闻辉却凭着冯德旺的关系横插了一杠子。因为这件事,齐永胜对闻辉恨得咬牙切齿。也许现在他认为机会来了,为了报复,也可能还有其它目的,他的性格决定了他这次冒险行动。齐永胜就是齐永胜,他不会害怕,只会进攻。
第二十六章:再去相城
    张强和刑警小单一块儿来到相城市。在周亚男的协助下,他们先来到相城市文物工作队。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説起方卓玉这个人谁也不知道,就连工作队队长也説不清楚。这也难怪,照段霞爷爷的説法,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这文物工作队的人全都换了一个遍。最后还是队长説他们工作队的门卫老张可能知道,因为他是文物工作队的退休职工,被反聘来担任门卫的。
    他们谢过队长,来到门房。老张七十多岁,但身体很好。一提起方卓玉,老张只惋惜,説:“那可是个好人,可惜死得早,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
    张强问:“死了?怎么死的?”
    “得病死的,好象是血液病。”
    “他家里还有谁?”
    “就他老伴和一个女儿。”
    “他家住在哪里?”
    “住在老文物工作队家属院,文化路西头那个,好象是5号楼4单元一楼东户。不过,我还是很早以前去过他们家,后来老方死了以后再没有去过,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住了,就不知道了。”因为后来文物工作队又盖了一个新家属院,所以老张才这么説。
    关于方卓玉的其他情况,老张也説不大清楚。
    张强又拿出“商王钺”的照片让他看:“你见过这个没有?”
    老张拿过去反复看了几遍,説:“没有,但这上面的图案我见过。”
    “你见过?什么时候?在哪儿见过?”
    “早了,好象是70年,是在方卓玉的家里见过。”
    “您能説具体点吗?”
    “我记得那时正在搞文化大革命。有一天,老方对我説,他要出外一段时间,如果他家里有什么事请我帮助关照一下。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説要去林滤山。我説去哪儿干什么?他开始不想説,后来在我的追问下才説,説他在一个旧书摊上看到一本书,书中提到一个关于‘商王钺’的故事。老方问书的主人,书是从哪里来的。书的主人説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还説他们祖上就是搞铸造的,説这书中记载的故事很可能就是他们祖上的事情。老方就来了兴趣,非要那个人跟他一块去他们老家林滤山去考察考察。当时正在闹文化大革命,文物队的工作全停了,因为造反派们説搞文物就是搞‘四旧’,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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