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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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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技术科刚进行过血样比对。”
    “他的血三天前就出现在青铜钺上,这……这怎么可能呢?”
    听了史文和段霞的对话,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因为青铜钺的事在场的人除了张强以外,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张强让史文坐下来:“你别慌,慢慢説。”
    史文坐下来,舒了口气,慢慢把三天前他们在博物馆看到的情况和技术科血样比对的结果説给大家。
    听了史文的叙述,大家就像听了个怪诞恐怖的鬼故事,虽然没有象平常人那样感到毛骨悚然,但确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让他们透不过气来。
    怪,太奇怪了。现场看不到凶手的脚印,死者还没有死,血迹就出现在青铜兵器上,凶器竟然是一种神秘的青铜器。这真是件奇案、怪案,就连从警近三十年的陈子杰也没有遇到过。别説没有遇到过,简直闻所未闻。
    来者不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第五章:兵分五路
    为尽快侦破11…4大案,刑警队集中所有兵力分五路同时展开调查。
    第一路去莫汝方的单位交通局。由于是周六,人都不上班,他们只好到家属院登门访问。经过调查得知,莫汝方的口碑很坏,人们在背地里称他“流氓局长”,送了他一个外号“摸**”。据説交通局机关六名女职员都受到过他的骚扰。但在调查过程中,所有当事人对骚扰的事都矢口否认。这也在办案人员的预料之中。这就是中国女人的悲哀,受到伤害也不敢吭声,因为骚扰者是顶头上司,掌握着她们的命运,得罪了要丢饭碗。回到家里也不敢吱声,怕家里人不理解,再把家庭弄个分崩离析。也因为这样,尽管骚扰的事在交通局机关传得沸沸扬扬,但当事人的家里都不知情。经过多方面调查,这种情杀的可能性基本上被排除。
    第二路去莫汝方的家里。莫汝方的老婆是市纺织厂的一名科员。他们有一个儿子在外读研究生。对于莫汝方在外沾花惹草的事,他老婆早听説了,也吵过也闹过。他老婆一吵闹,莫汝方干脆不回家了,每月只回家一次,送一千块钱,説是给儿子的生活费和上学的费用。他自己平时吃住全都在单位。到了这个地步,莫汝方的老婆也曾经寻死觅活地闹过离婚。后来还是她娘家嫂子对她进行了一番劝説,这才彻底改变了对莫汝方的态度。
    嫂子説:“我的傻妹子,你可不能离呀,你要是离了,那正好随了他的心愿,现在的当官的,那个不是盼着升官、发财、死老婆。你倒好,人还没死,就自动腾了地方。妹子呀。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走在街上,人们都高看你一眼,那不就是因为你是局长夫人吗?你要是离了,谁还把你当回事?女人哪,男人混不出个人样来,嫌男人没出息,男人混得像个人样了,又怕拴不住。其实细想想,那有啥,不就是在外面搞了几个女人吗?你就当回到了旧社会。旧社会那些当官的,哪个没有几房姨太太。依我看,妹夫已经不错了,不管在外面怎么样,但总还没有把你给换了届,还按时按点的给你把钱送来,你就凑合着过吧。”
    经嫂子这么一劝,莫汝方的老婆还真是想开了,只要你按时把钱拿来,人彻底放飞。从此,莫汝方的事她再也不闻不问,所以,当办案人员问她莫汝方都跟那些人交往、有没有仇家等情况时,她什么也説不上来。不过,听到莫汝方被杀的消息,她还是很伤心地哭了一场。少了钱财,局长夫人的面子也没有了,不管他在外面多坏,但毕竟是孩子的亲爹。
    第三路去找那天夜里和莫汝方在一起的那个小姐。在饭店服务员的帮助下,当天下午就找到了那个小姐。
    问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她説:“我们的工作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开着手机怕影响休息。”
    问:“莫汝方既然定了房间,为什么半夜里要走?”
    她説:“这是莫汝方的习惯,可能是怕时间长了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所以他从不在这儿过夜。莫汝方基本上每两周去煮三江大酒店一次,而且都是一个人驾车去,一个人驾车走,从不跟人一块去,独来独往。一般都是周五下午下班来,夜里一到十一点就走。他吃饭让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吃玩都在房间里进行。他也从不把小姐带出去玩。”
    “是不是得罪过哪个小姐?”
    “不会,莫汝方出手很大方,我们都愿意接他的活。”
    再问其它情况,她什么也不知道了,説我们只管提供优质服务,从不过问客人的稳私。看来,她还很讲“职业道德”。
    从小姐那儿虽然没有了解到什么重要情况,但也使办案人员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案犯对莫汝方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
    第四路去调查血迹来源。洒在青铜钺上面的血迹是莫汝方的肯定无疑,但血迹是怎样从莫汝方身上洒到青铜钺上的?法医在验尸时并没有发现莫汝方身上有其它伤口或抽血的针眼,同时在从博物馆带回来的血样中发现了抗凝剂和麻醉剂,这説明是在莫汝方被麻醉的情况下被抽了血的,而且不是最近才从莫汝方身上抽出来的。案犯很可能是血站的工作人员或医院的医护人员,因为只有他们才掌握抽血技术。
    滨山市只有一家正规的血站,里面有不到二十个工作人员。对血站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因为血站里并没有莫汝方献血的记录,也没有发现有可能作案的人员。这下问题复杂了,因为会抽血的人除了血站之外,各种医院、医疗诊所,还有地下非法采血点都有。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去寻找犯罪嫌疑人,那可是大海里捞针。因此,这一路的调查一时半会很难有结果。
第六章:青铜钺释疑
    第五路是去博物馆调查。
    去博物馆调查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段霞师徒俩的身上。分析会一结束,他们俩马上就驱车去了博物馆。他们想到了那件青铜钺,死者的血迹三天前出现在那上面,现在死者被砍断的颈骨上又出现了青铜粉末,难道它就是杀人凶器?
    段霞他们赶到博物馆门口时,正碰上姬成和陶玲正抬着青铜钺往外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段霞问。
    “我们去北京搞个鉴定。”姬成説。
    “搞鉴定?那不用去北京了,去我们公安局吧。”
    “去你们公安局?你们公安局会鉴定文物?”
    “我们不会鉴定文物,但会鉴定凶器。”
    “凶器?什么凶器?”
    “昨天夜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们怀疑这件青铜钺是凶器,现在要把它拿走做鉴定。”
    “凶器?怎么可能呢?我们的青铜钺昨天夜里在展厅里放的好好的,怎么会成为凶器呢?”
    实际上,段霞一看到他们抬着青铜钺,心里就已经产生了疑惑。莫汝方的被杀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案犯既然已经达到了杀人的目的,没有必要再把杀人凶器送回来,除非姬成他们是凶手。但案件侦破工作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段霞説:“可能不可能一会儿会明白的。”
    姬成説:“你们把青铜钺拿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已经预订了去北京的车票。”
    “对不起,把票退了吧,希望你们最近几天都不要远走,协助我们调查。协助公安机关调查也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谢谢合作。”
    “你们前几天不是来调查过了吗?”陶玲説。
    “现在情况有了变化,需要重新调查,只好委曲你们了。”
    “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段霞看了看表:“已经快中午了,你们回家吃饭吧,今天是周六,下午我们需要时到家找你们好了。”
    姬成还是有些不情愿:“这青铜钺肯定不是凶器。”
    段霞説:“是不是凶器一鉴定就知道了。”
    “要不是凶器,你们能不能赶快给我们送回来?”
    “可以考虑,不过,即使送回来,你们也最好过几天再去北京。”
    “好吧,反正也不在乎这几天。”姬成嘴上这么説,心里却在嘀咕,真倒霉,怎么跟公安打上交道了。跟公安打交道,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到段霞和史文拿回来的青铜钺,技术科的人摇摇头説,这不可能是凶器,这么重一个家伙,一般人举起来都困难,别説拿它作凶器了。还有,这刃口也不对,这件青铜钺基本上就没有开刃。再説,死者颈骨被砍断的横截面非常整齐、光滑,绝不是青铜器能造成的效果,因为青铜器的硬度和锋利不够。不过,既然拿来了,就做个鉴定吧。
    不一会儿,鉴定结果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死者颈骨上的青铜粉末和青铜钺,虽然都属于青铜,但两者铜和铅的比例含量不一样。
    既然不是凶器,下午,段霞他们便把青铜钺送回博物馆。他们在姬成的带领下,到家属院对博物馆的所有人员都进行了访问。经过调查,首先他们排除了博物馆工作人员作案的可能性,因为他们中间,除了姬成还听説过交通局长姓莫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交通局长姓氏名谁。他们与莫汝方也没有任何联系和瓜葛。其次断定,陶玲大殿门锁的钥匙被人配制过了,而且是在三天以前配制的,因为陶玲非常肯定地説,这三天钥匙一直挂在自己的腰带上,从没有让人动过,不可能是在这三天配的。但以前她就不敢保证了。以前她总是早上一上班把锁打开以后,就很随便地把锁带着钥匙一块挂在门环上,就连中午回家吃饭也不管,直到晚上下班时才把门锁上。而且因为博物馆很少有人来,所以只要是姬成不在单位,他们连门都没人看,偷偷地躲到房间里打扑克。周围居民、闲杂人员,谁爱进就进,他们也懒得管。谁要想配制大殿门锁的钥匙太容易了。如果案犯早在以前就配制了大殿门锁的钥匙,那么説明,案犯不一定是冲着青铜钺来的,他不可能知道农民能从地基里挖出青铜钺来,并且把它送到博物馆。也许把莫汝方的血洒在青铜钺上只是一种巧合,是碰上的。如果大殿里没有青铜钺,案犯也会把血迹洒到大殿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段霞和史文都这么想。
    案犯杀人前为什么要搞这些动作,这也是使陈子杰和张强,以及整个刑警队感到困惑的问题。
    在分析会上,有人説,案犯非常猖狂,很可能是一个对社会极端仇视的人,他这样做,就是向社会挑战;也有人説,案犯也可能是个受到法律制裁的人,他是向法律挑战;还有人説,案犯也许是个受到过公安打击的人,他是向我们公安挑战。
    现在看来,案犯把血迹洒在这个曾经供奉过阎王爷的大殿里,有可能是想借助阎王的恶名制造一种恐怖。如果是这样的话,案犯很可能是一个心理阴暗甚至变态的杀人恶魔。想到这儿,两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七章:传奇故事《血色商王钺》
    为了配合公安局的调查,姬成最近几天也不打算去北京了。
    这天,他闲着在博物馆的院子里摆弄他那几盆花草,陶玲领着她婆家弟弟吴风来了。吴风的父亲也是文化系统的干部,他们家和姬成住一栋楼,大家都非常熟悉。
    “哟,吴大记者怎么有时间到我们这座小庙来了,该不是来拉广告的吧?”
    吴风大学毕业后到《滨山法制报》社当了记者,所以姬成这么称呼他。姬成的话里明显带着讥讽,这是因为法制报社的记者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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