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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拿着书趴到床上去看了。
她气呼呼的冲我一挥拳头,“算你狠,好吧,再给你延长三天!”
又半个月过去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这天冲进来一把夺过我的书,“不许看了!”
“让我再看三天,就三天!”我信誓旦旦的说。
她瞪着我,“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都要求了五个三天了,还想要第六个吗?”
“那你都给我再五了,给个再六也没什么吧……”我心虚的说。
她叹了口气,坐下来语重心长的一拍我肩膀,“林老师,我承认你很好学,这点我很高兴。但是这术数不像其它的,你再这样钻下去的话,灵性就要被束缚住了。灵性是一个风水师的根本,要是根本上出问题了,那你学得这么熟又有什么用?再说了,这半本《无双谱》你几乎都快背下来了,还用得着整天捧着它啃么?你现在应该出去,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去多跟现实世界接触,学以致用,才是最好的巩固,你明白吗?”
我看看她手里的书,“你给不给我?”
“不给!”她把书藏到身后。
“那我可抢了啊!”我坏坏的一笑。
“你敢!男女授受不亲,你说的!”她毫不示弱。
“男人的话你也敢信?”我嘿嘿一笑,“反正这些日子咱俩也熟的很了,我可不在乎什么男女大防,你再不给我,我可真不客气了……”
叶欢淡淡一笑,“是么?你最多不过是碰过前女友的手而已,我就不信你敢对我怎么样。反正书我肯定是不给你的,有本事你就来抢一下看看。”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沉默良久之后,噗嗤一声都笑了。
“好吧,我好男不和女斗,听你的,今天就出关”,我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她把书还给我,“哎,关于三才九转阵,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知道了”,我将书小心翼翼的包好,“我给你讲讲?”
“不必,你说了我也听不懂,术数方面我就那两下子,你也知道的。只要你明白了,把心病去掉了就好了”,她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我包书,“爸爸说过,那房子里的阵法一旦破开,就让我别再从里面供奉神像了。我之前不明白,茅山弟子没有法坛的话,那很多法术就不能用了。现在呢,我似乎是明白点了,也许是从此以后我不用总作法了吧……”
我笑了,“三才九转是龙虎山秘传,其作用是聚灵辟邪,犹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你爸爸是个高人,他将苗家九妹祝的天雀灵符与茅山术结合,铸造了那块金凤令牌,用来作为三才九转阵的阵眼。这样一来,只要你每年生日前后到那里住上几天,那天雀灵符就可以化作火凤之灵,保你一年平安。”
“哦……原来是这样”,她明白了,“难怪我师叔说我身边跟着一只凤凰,原来是这令牌的原因。”
“他能看出凤凰来,说明眼功还是不错的”,我说,“以我现在的修为,一般的灵体想看的话应该能看到了,但是像火凤之灵这样的,恐怕只能看到一个影子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是魇灵的一种,但比魇灵要高级一些。”
“那为什么令牌不能见光呢?”
“因为天雀灵符是九妹祝的巫符,见光之后,其力量就会迅速消散。巫术一旦被破,大多会反噬,所以令牌见光之后如果不迅速破开那三才九转阵,跟在你身上的火凤之灵就会犯凶,回过头来吞噬你的精魄。其实那天真是挺危险的,咱俩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啥也不知道就敢动手,想想都有点后怕呀”,我感慨。
“我不怕,你是我的命中贵人,信你不会有错”,她温柔的一笑,“如今的你除了内功不如我,其他方面都远比我强了。”
“别这么说,我毕竟没经历过多少实战,经验不足”,我看她一眼,“叶欢,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样吧,我手里就这点钱了,留下一半过日子,剩下的我请你出去玩一趟,怎么样?”
她摇摇头,“以后再说吧,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有人来求林老师办事了。”
我一笑,“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想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等回来以后恐怕就没那么闲了。”
“你想去哪?”她问我。
“去天津吧,我想回去看看爷爷,给他老人家磕个头”,我说。
“你这哪里是陪我去,明明让我陪你好不好”,她看着我,“我跟你回家的话,让你父母看见,会误会的。”
“我只是去看爷爷,不去见爸妈”,我叹了口气,“闭关之前梦到过爷爷,他说以后让我记得回去看看他。现在我学会了一些林家的本事,也该回去跟他老人家念叨念叨了。”
叶欢点点头,“好,我陪你去,不过我要先去办点事情,你等我两天,两天后我来找你,咱们再去天津。”
“好!”我感激的看着她,“叶欢,你真是我的贵人,太谢谢你了。”|
叶欢笑了笑,“行啦,都老朋友了,别那么肉麻了。你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两天后就回来。”
我站起来将她送到门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突然走了,有点不适应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杜小雨的。
“喂,小雨,有事吗?”
“林哥,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打了几次电话一直关机,你现在在北京吗?”她急匆匆的问。
“呃……我出去旅游了一段日子,刚回来”,我说,“怎么了,有事?”
她松了口气,“在就好了,林哥,李小宁出事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她好像中邪了……”
19 刀马旦
“中邪?具体怎么回事?”我赶紧问。
“我们也不清楚,开始还挺好的,下午开会的时候她突然睡着了,醒了之后就不对劲了”,杜小雨说。
“怎么个不对劲法?”
“哭,一个劲的哭,那声音都不像是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支钢笔,谁靠近就扎谁,人资部的曹总和咱们巍哥都被扎伤了。现在大家都不敢进去,就她自己在会议室里,一会哭一会笑的……林哥,你快过来看看吧!”
“这事你该去报告三爷,找我有什么用啊……”我无奈的说。
“林哥,你肯定行的,上次你告诉我的办法就特别灵。再说巍哥也报告路总了,可路总现在在广州,他一时也没有好办法。林哥,看在一场同事的面子上你帮帮她吧,别一会再出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
我心说来的可真快,既然如此,我也就别矫情了,“那好,我马上过去,在我到之前你们千万别再进会议室。”
“好,谢谢林哥,我这就去楼下等你!”杜小雨说着挂了电话。
叶欢刚走,李小宁就出事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毕竟刚学了天机图上那么多符咒,正好借这个机会试验一下。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公司楼下,杜小雨把我接到楼上。张巍一见我来了,像见了救星似的赶紧把我拉到办公室里,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林卓,李小宁估计是被上了”,他神秘兮兮的说。
“上身就上身,什么上了不上了的”,我看他一眼,“你脑子能不能干净一点?对了,听说你挨扎了,严重么?”
他一撸袖子,小臂上贴着两块创可贴,“你瞧,血流的不多,纹身估计是留下了,哎,今天也是倒霉,我干嘛去安慰她呀我!”
“行了我去看看”,我转身要走。
他连忙拉住我,“你别急,她跑不了,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快说”,我有点不耐烦。
“这事我姐夫知道了,他说这事有点邪性,李小宁这出事了,他在广东那边也不太平。我和他说杜小雨把你喊来了,他就说让我亲自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说道,他在外面是不是得注意点什么。”
我掐指算了算,“你告诉路总,不管是什么场合,千万别和长发黑衣的女人喝酒,只要注意这点,他就没事。”
“就这么简单?”他不太信似的。
“就这么简单!”我说,“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去看看小宁了!”
巍哥眨巴眨巴眼,“还有事,不过你先去吧,这个咱们一会再说。”
会议室外聚集了很多人,各部门看热闹的都来了。
“嗨,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巍哥眼睛一瞪,“上班时间不干活,都觉得这工资太好挣了是吧?都给我回去,谁再跟着裹乱,我扣他奖金!”
众人听他一嚷嚷,纷纷散开了,有一个大胡子边走边说,“靠,你姐姐的!”
“嘿,王二胡子你说什么哪你”,巍哥一指大胡子,“有本事让你姐也来试试,靠!”
大胡子白他一眼,“就你能,懒得理你,都甭看了,回去干活去!”
“王二你给我回来,前天你们部门那谁谁谁,怎么回事?说了跟咱们一起去唱歌,临了人怎么跑了?”巍哥又跑题了,这就是他,可以很轻易的因为一个失约的美女而忽视会议室里那个中邪的美人。
这大胡子和巍哥是大学同学,俩人见面就闹,但他不像张巍那么不知轻重。见张巍这么说,他赶紧一使眼色,“你丫有点正形行么?不看看这什么时候,回头再说!”
“哎我靠,你说这人哎……”巍哥转而面向我。
“巍哥,你还是先回办公室吧,有小雨在这陪着我就行了”,我心说再让你耽误会,李小宁真该出事了。
巍哥看出这意思了,“那行,你办完了告诉我声,我还有事跟你说,别忘了啊!”
我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
杜小雨无奈的看看我,“林哥,你说他怎么老这样啊,我都无语了我。”
“他就这样,人不坏,习惯了就好了”,我说着轻轻推开会议室的们,顿时一阵女人的哭声传了出来。凄凄切切,如泣如诉,其中还夹着一些含糊不清的俚语,的确不是李小宁的声音。
“林哥,行不行啊?”杜小雨很担心。
我一笑,“没事,我进去看看,你别跟着进来。一会不管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开门,也不要让别人开门,知道吗?”
“嗯!”她使劲点点头,“你自己要小心。”
“嗯,我心里有数”,我说着轻轻推开门,走进了会议室。
李小宁背对着我,全神贯注的看着投影银幕,不时的抹抹眼泪,似乎那雪白的银幕上正在放映一部催人泪下的电影。
我慢慢走到她对面,拉过椅子坐下,集中精神盯着她。在她身后,站着一个淡淡的黑影,看不清模样,但从其身段举止判断,似乎是个戏子。
“你来干什么?”李小宁冷冷的问,那声音十分尖锐,绝对不是她的频率。
“你又来干什么?”我盯着那黑影。
“哼”,她不屑的看着我,“你看的到我?”
“敢问这位老板,贵姓啊?”
她眉毛一挑,“你知道我是梨园行的?”
“生前风光,死后落寞”,我淡淡的说,“戏再好,也有落幕的时候,你何必如此执着?”
“哼,她糟蹋了我的东西,我就要让她不得安宁”,李小宁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