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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眼看去,不禁纵然动容。
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着装赫然是一块长巾自上包向下,这是古时的“衣裳”(最早的衣裳指的是汉朝以前的服装,上衣为“衣”,下衣为“裳”。实际是一整块布自上而下包裹。)
这种服饰只有两汉以前的人才会有。
“不,这不可能,陈伯说过,当初只有他自己从灵山逃出来的,蓝,你说的这些,只是推测,这不可能。”我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嘶声大呼道。
如果眼前是真的话,那只说明一种情况,灵山已经上升到地面上来了,诖骅郦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出来。
如果灵山显现被人发现的话,估计整个人类都会为此震惊。
“是的,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也以为这是在做梦,可是事实明明就是这样的,如果仅仅凭借这些还不足以证明的话,那你还记得她刚才曾经说过什么吗,她说要把把她和陈伯的腿打断,而且是在死后,因为他们是罪人,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罚吗?这是一种墓葬。”墨蓝神色黯然的说道。
我觉得脑子里乱极了,一片浑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墓葬,对了,什么墓葬,我木立半晌,两眼痴痴的的看着墨蓝。
“古时为了惩罚有罪的奴隶,除了会让他殉葬以外,还要在他死后在腰上和脚之间穿上一种叫”卮梏”的刑具,逐步让腰和脚向中间弯曲,意示他死后也要屈膝认罪,永世不得翻身,这个女人,不,应该说是诖骅郦,就是为了显示自己和陈伯有罪,才让我们这样做的。”墨蓝沉重的说道。
“他们究竟有什么罪,即使用死也不能解脱。”我稍微平静了一下思绪,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和灵山有关。”墨蓝轻轻叹息一声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灵山,赎罪和灵山有什么关系?”我话未说完,脑子里突然转出了一个念头,我明白了,俩人的死的确和灵山有关系,应该说是陈伯泄露了灵山的秘密,所以诖骅郦才要这样做。
可是陈伯只把灵山的秘密说给了我和墨蓝两个人,诖骅郦怎么会知道呢?
忽然我想起了晚上在院子里散步时听见外面有人在追打疯婆子的情景,想到这儿,我不仅心头生出一阵寒意,我恍然明白,当时疯婆子(诖骅郦)不在别处,就在我家里或者附近,在一个没有人发觉的隐秘处窥视着屋里的一切,她偷听到了我们的所有谈话内容。
当时如果不是有小孩子发现了她,把她赶走了。
那么今夜就会又多两具尸体,那就是我和墨蓝的。
死的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知道灵山的秘密。
她根本就没疯。她出来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家族遭到外来人的侵袭和发现,永远的保守住这个秘密,也许是家族给她的命令,也许是她自己意识到了泄露出去的危险,总之,她要除掉所有知道灵山秘密的人。
只是作为一个世代在地下寄居的人,回到现实社会中来,沧海桑田,早已物事人非,听她所说,已经寻找陈伯二十多年了,也许是她来到地上已经二十多年了,也许是她刚出来,但是总之她无法适应现在的社会,所以才会被人误以为是疯子。
“她是个悲剧性的女人,她找到了自己的苦候一生的爱人,但是又亲手杀死了他。”墨蓝说道,只见她双眼中已泛起了晶莹的泪珠。
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污垢的女人,我简直无法把她和陈伯诉说的那个活泼可人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
一个处身在远古时代,本应该享受着锦衣华食,族人爱怜的人,当她再一次来到尘世中的时候,吃了多少苦,经历了多少磨难,以至于被人说成是疯婆子,就这样艰辛的寻找着,她离自己的爱人越近,死亡就距离她越近,她是怀着怎样一种复杂而又痛苦的心情的,这些情景想想都会让人心痛的。
可是,有一点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活那么长久,难道真有所谓的长生不老之法。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她没有阻止陈伯说下去,如果当时阻止了,也许以后的一切惨剧都不会发生了。
难道,难道当时她的心理也有一丝情愿,想透露出这个秘密。
忽然我想起陈伯最初看到我们高兴的面容转而又变的恼怒。
难道昨夜还有别的客人。
不,不可能。
从我们出去到返回,间隔很短,那时候陈伯应该知道诖骅郦来的目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陈伯所有的神情都是面对我们的。
他究竟高兴什么?
又恼怒什么呢?
第三章 第六节 解密
我想了一下,恍然之间我明白过来。
原来当时陈伯在我们来之前就从诖骅郦那儿知道,说出灵山的秘密和知道的人都要死,所以很替我们担心,因为他只把灵山的秘密说给了我们。
后来见到我们没事,高兴的是我们没死,诖骅郦没有对我们下毒手。
后来转瞬间的恼怒的应该是埋怨我们不该在那个时候来,怕说出什么关于灵山的事情。
他担心诖骅郦知道这一切。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墨蓝,她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怎么解释陈伯临终前告诉我们的话,听起来有点疯癫,而且漏洞百出,如果是他一时气愤说出来的,似乎又有点不像。”
陈伯临死前对我们说道:老子是土地爷第一,滚一边要水。
这两句话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现在我还一直很迷茫。
“现在我们先不要管这些,最重要的是要把他俩的尸体埋葬了,不然惊动警察,事情就有点麻烦。”墨蓝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猛然一惊,心想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等会儿天一亮,周围的邻居一起来,发现这具尸体,而我和墨蓝又无法对诖骅郦的身份做出解释,因为除了亲身经历这些事情以外,无论任何人都很难相信对诖骅郦作出的解释。到时候我和墨蓝都脱不了关系,那样我俩就成了嫌疑人。
我俩赶紧先把诖骅郦的尸体搬进屋,然后离开。
天亮以后我俩装做以探访朋友的身份去敲门,见没人开门就报警,警察来了以后,对我俩盘问了一下,我俩说出事先准备好的托词应付过去,果然警察勘察完现场后,没再追究我俩的责任,随后我以陈伯朋友的身份把他俩下葬,这件案子在警局也成了一件悬案。
当时我俩商量这样做,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诖骅郦要求我把他俩的腿骨打断,但是我实在下不去手,不忍心死后还要摧残两人的尸体,现在有警察插手,任何对尸体的伤害都会引起怀疑,我更有理由不这样做。我相信两位老人的在天之灵可以宽恕我的无奈。
看来灵山的秘密随着两人的死而划上了句号。
我和墨蓝继续研究下去也只是得出了灵山现在移动的大致范围是在广西境内,其他的仍然一无所知。
对于陈伯临死前留下的那两句话,我和墨蓝一直没有头绪,眼看着这件事毫无进展,我和墨蓝也渐渐泄了气。
我见墨蓝一直为陈伯的死和灵山的下落而耿耿于怀,经常独自坐在那里呆呆发愕,心想毕竟陈伯和墨蓝一家素有旧交,而陈伯的死事实上和我们有一定关系,我看着日益消瘦的墨蓝,心有不忍,一直想找个机会让她开心一下。从以前的愁绪中走出来。
时值年末,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充满了节日的喜气,各式各样的推销活动也纷纭而来,我每天待在店里,时不时会有身着节日盛装的推销员上门给我们送来各种传单,看的我是不胜其烦。
这天中午,我正准备关门回去吃饭,“先生,请等一等。”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声音,我往外面一看,只见眼前一亮,一个娇小玲珑的妙龄少女身着华丽的唐装,手拿精美礼品站在门口。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还未来的及开口说话,只见她一鞠躬,然后把一封信放在我的柜台上,说:“先生,请赏光,这是我们新年送给您的礼品。”然后转身出去。
我拆开一看,原来是旅行社的传单,上面介绍了九寨沟、嵩山、百泉岩等风景胜地的资料,我翻看了一下,正准备扔入垃圾篓里,这时墨蓝从后院出来,见我还没回去吃饭,就过来看看,正好看见我手里拿着那份资料,有些好奇的问:“是什么?”
我说:“是旅行社的资料,刚才有人送来。”墨蓝不经意的“恩”了一声,扭转头准备回去。我突然转念一想,何不趁着出去旅行的机会让她散散心呢,免的在屋子里待时间久了,又该胡思乱想了。
于是我拉住她,喊她一起过来看。
我拿腔捏调的拿着资料念着上面的内容,墨蓝也被我逗的笑了起来。看见墨蓝的笑容,我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上面刚读过百泉岩,我正要接着往下念,突然感觉后面没音儿了。
我怔了一怔,扭头一看,只见墨蓝呆呆的站在那里,双目如炬,瞬也不瞬的凝注着我手上那份资料,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知道也许是哪一点儿又触动了她的灵感,所以没敢打扰她。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实在按奈不住了,正想开口。
突然墨蓝把我手里的资料夺过去,指着上面的一段内容让我看。
这是一篇介绍桂林山水的宣传,上面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其风景特色异峰罗列,秀彩绮丽,具有山幽、水秀、洞怪等特点,最为人知名的就是象鼻山、七星岩、漓江风光等旅游名览,在当地还可品尝到桂林三宝:三花酒,桂林腐乳,辣椒酱,尤其是近些年考古发掘的甑皮岩遗址更是叹为观止。
“你还记得前一段报纸上刊登的关于桂林附近发现甑皮岩遗址的消息吗?”墨蓝说道。
我回想了一下,想起了当时媒体对此的相关报道。
当时媒体是这样介绍的:“在广西桂林市附近,发掘出土了距今一万年左右的春秋战国时代的人类墓穴遗址,考古证据显示,在这个遗址内发现了环形灰坑,中间大,四周分列着三个小的直径为半米的,在环形灰坑四周,发现了大量的形似侏儒的殉葬木质尸体,这些尸体蜷曲四肢,髌骨尽裂,双手交叉放于前胸,如同蜗牛蜷曲,考古学家疑为这时春秋战国时期的祭祀性葬坑。这些葬式属于特殊的“曲肢蹲葬”。”
当时令考古学家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祭坛安排在地下,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墓葬形式,到像是一群人在这儿行完刑罚,就离开了。
因为我是玩古董的,所以对这些关于考古方面的发现我都特别留意。所以至今回想起来记忆犹新。
“曲肢蹲葬”,当我脑海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我心几乎已将从喉咙中跳出。
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诖骅郦临死前对我们的嘱托。
难道说这些墓葬的发现,和诖骅郦的家族有一定关系。
“你还记得陈伯临死前说的话吗?”墨蓝问道。
我点点头,陈伯临死前骂的时候曾经说过:老子是土地爷第一,滚一边要水。
这两句话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我都没有头绪。
“土地爷第一,可以理解为“甲”或者“第一”的意思,至于后面可以单纯的理解为“水”,陈伯性子耿直。不善于打哑谜,尤其是在当时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其实他那时候已经把灵山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