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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大少心里猛的一紧,忽然发现不太对劲儿,自己回来半天了,可就看见这些混混了,马凤仪和卜发财愣是连面儿都不见,这可太不符合俩人的脾气了,要是搁到平时,这哥儿俩知道自己回来,肯定得第一个跑出来,再说外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儿,他们这领头儿的不可能不出来看看那?
牛二柱心中一紧,暗道不好,这俩人八成出了什么事儿,当下啥也不顾了,带着几个混混就往俩人帐篷里跑,等到了地方,探头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儿,帐篷里被窝凌乱,俩人都不见了踪影。
牛二柱心急如焚,往俩人被窝里一摸,还是热的,这就证明俩人刚出去不久,要是紧着追,兴许还能找到。大少此时也就也不管别的了,留下十个混混看管那五个人,领了剩下的十个风风火火就在四周寻找起来!大少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本来嘛,这一晚上闹鬼闹妖儿的,啥怪事儿都遇上了,明显有什么邪物在暗中窥伺,要把这帮人往死里整,说不定这些事儿就是一环扣着一环,人家就等着你出来呢,哪儿能这么容易找到?谁知道刚出去不久,一个混混忽然摔了一跤,刚爬起来,立刻指着地上大呼小叫:“兄弟们别找了,在这儿呐!”……by:87942204368064376|271……》
六十迷中之谜
牛二柱一听那混混把人找着了,顿时大喜过望,他可没想到能有这么快,赶忙挤过人群,往地上一瞧,果不其然,三耗子正在地上躺着呢,从身上看似乎也没收什么伤,不过脸色可不怎么好看,青灰青灰的,跟死人没什么两样,再往别的地方一看,大少立刻吓了一跳,卜发财口吐白沫,双眼紧闭,显然已经不省人事,最为奇怪的是,他身边儿还躺着一个老太太,鸡皮鹤发,少说也得有六七十岁,同样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牛二柱伸手往卜发财鼻子底下一摸,还好,虽然气息微弱,但呼吸还算平稳,看来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大少略一沉吟,叫两个混混把三耗子抬回营地,至于那个老太太,虽然不认识,可她既然是和卜发财一块儿晕倒的,那必然和这件事儿有联系,再者就算她是个过路的,也不能见死不救,牛二柱依葫芦画瓢,找了两个混混将她抬了回去。
抬走两人,大少和剩下六个混混继续在草丛里摸索,希望能找到马凤仪,可这回再一找,就不像卜发财那么容易了,七个人把营地四周翻了一个底儿朝天,别说人,连个活物儿都没找到,牛二柱这回可是真挺不住了,马凤仪再厉害,毕竟是个女人,真出了事儿怎么办?放下两人的感情不说,人家不辞辛苦的帮自己,真要撒手不管,连心上也过不去呀。
大少坐立不安,一片儿找,一边儿想着对策,他总觉得今天的事儿不是偶然,千丝万缕之中,必然有什么联系,可真要仔细一想,还真就无从下手。牛二柱愁眉紧锁,正在无计可施,忽然就觉得头顶上一凉,用手一摸,竟是湿汪汪的一片水,难道下雨了?不能啊,现在可不是下雨的时候儿,再者四周又没有掉雨点儿的迹象,难道这雨就是给自己一个人下的?
牛二柱疑惑万分,不由得抬头一看,顿时吓得几乎坐在地上,但见头顶上枝杈,竟是一棵大树,那树足有合抱粗细,入冬季节,依然是翠绿异常,看着叫人浑身不自在,这倒不打紧,关键是树上还趴着一个东西,黑灯瞎火看不太清楚,但上半身四只手臂却是格外分明,朦胧之中似乎还有两个脑袋,一颗白呼呼的,不像是人头,另一颗却是长发披肩,将五官全部遮住,黑暗之中,正阴测测的看着大少!
牛二柱这胆子就算不小了,再加上这些年没干别的,净跟妖魔鬼怪打交道了,多少有些麻木,你就是当场弄几个活鬼来,他也不一定害怕,不过今天可是把他给吓着了,一是没有思想准备,二是这东西长相太诡异了,这东西谁见过?就是《山海经》里也没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呀,这也就是他,要换个别人,早就吓死过去了。
牛二柱强作镇定,他知道越是慌张越不行,这时候就得绷住了,千万不能露出破绽了。可即便如此,那东西在树上仍是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会扑将下来。他们俩在这儿一折腾,那几个混混也就察觉出来了,顺着牛二柱的目光往上一看,当时妈的一声,躺到了一大片,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啊,比他妈活鬼还要恐怖几分。
这波儿人就在地上和那东西对峙开了,其实说是对峙也不太恰当,基本上是让人家吓得抬不起头来。牛二柱心里甭日提多窝囊了。牛大少多少风浪都闯过来了,啥时候让人给吓成这样过?这传出去得有多丢人呐?牛二柱此时也想明白了,这东西大概也就是样子长得可怕,真要动起手来,也不一定有多大本事,在这就算你力大无穷,我也不能让你吓得动不了窝儿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宁可让你打死,也不能让你吓死啊!
话虽如此,可大少此时仍是心有余悸,有心上去看个明白,但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正在不知所措,忽然就觉得头顶上又是一凉,牛二柱猛一抬头,仍是一片水迹,大少在头顶上抹了一把,这水粘糊糊的,不像是雨水,放在鼻子底下一闻,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反而透出一股清新,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鬼不语60
牛二柱心中一动,该不会是那东西使坏,在树上给自己浇了一泡吧,这可不行,虽然味道不怎么难闻,关键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呀!回头大伙儿一议论,堂堂牛二柱,青帮的把头,在树底下让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浇了一夜的尿,那多寒碜,不行!我得把这个脸儿找回来。
人这东西倒也奇怪,平时怕这怕那,真要上来脾气,可就啥也不怕了,牛二柱火儿网上一拱,当时腿也不抖了,心也不跳了,一个箭步窜到树底下,也不跟混混们打招呼,手脚并用,就往树上爬。
那帮混混们也有看见的,当时就是一声惊呼,这牛二柱胆子还真够大的,连树上是啥都不知道就愣敢往上爬,惊讶之余,都有点儿佩服大少,说实在的,虽然马凤仪把这些混混压住了,可从心底上讲,这些人大多瞧不起牛二柱,认为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靠着女人往上爬,大伙儿虽然说啥也不说可那是给马四爷面子根本没把牛二柱放在眼里,通过今天的事儿一看,大伙儿可是全都服了,从此二话没有,全都把牛二柱当成了主心骨儿。
牛二柱虽说一个劲儿的往上爬,可你要说他一点儿不怕,那也是吹牛,尤其是今天这个形势,人家在上边儿,牛二柱在下边儿,因为树太粗,大少虽然爬树是把好手儿,可也不得不手脚并用,上边儿要是真动了手,那大少连个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当然,他要真豁得出去,倒也能腾一只手来,不过如此一来,树上可就呆不住了,肯定当时就得摔下来买不死也得冒泡。
牛二柱此时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往上爬,不过你要把牛二柱看做一个莽夫,那就特错大错了,大少那可是有名的人精,不敢说聪明绝顶,一般人也是真就比不过他,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往上爬,那是因为他已经看出这东西并无恶意,否则人家在你头顶上,你又丝毫没有察觉,当时往下一扑,自己指定得玩儿完,人家没有这么做,说明没有置自己于死地的心,既然如此,就不放上去看个究竟,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大少弄觉得那水的味道有些熟悉,虽然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来自于身边之人。
话句话说,大少这是要赌一把!
随着越爬越高,牛二柱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快,以来他不知道那树上到底是什么,而来更怕人家突然发难,不过也算是大少幸运,那东西竟然一动不动,白乎乎的头一直看着牛二柱,那长发披肩的脑袋却是一直垂着,似乎在监视着混混们的一举一动。眼看双方近在咫尺,牛二柱心中一喜,伸手就要往前抓,忽然那白呼呼的东西猛然往前一探身,牛二柱措手不及,几乎他来了个面面相对!
黑暗之中,借着树下混混们火把的光芒,牛二柱看得分明,那颗脑袋须发皆白,慈眉善目中带着一股妖异,竟是那洞穴之中几乎要了自己和卜发财性命的老狐狸!牛二柱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一松,差点儿当场,掉下树去,也亏他反应得快,急忙用手抓住身边的树叉,双腿拼命夹住树干,这才幸免遇难。
牛二柱惊出一声冷汗,庆幸之余,偷眼一看那老头儿,竟然嘿嘿干笑两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牛二柱一眼,二话不说,双臂一振,跳下树去,到了半空,身子一翻,化作一片白云,飘忽而去。
牛二柱有心想追,无奈自己此时分不开身,稍一分神就会跌落下去,根本无法顾及,话说回来,就是自己并没有这么多的妨碍,只怕也不是那老狐狸的对手,就更别说那些混混们了。牛二柱眼珠一转,心里一琢磨,算了,反正人家有没有恶意,自己何苦做恶人,有事儿过些时候再说!
老狐狸虽然走了,可那长发披肩的却仍是留在树上,牛二柱暗松一口气,此时方才明白,怪不得方才看这东西如此怪异,双头四手,如同怪物一般,原来根本就是两个人,因为离得太近,天色又黑,看不清楚,这才闹了这么大的笑话。牛二柱暗叫惭愧,几步爬到树顶,小心翼翼靠近那人,嘴里说道:“兄弟,你是人是鬼,赶紧吱一声儿,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那东西就想没听见一样,依旧趴在原地,一动不动。牛二柱刚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用枪管捅了捅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不过身上软呼呼的,看来不像是什么怪物,飞更不是个死人。牛二柱此时已经腾出手脚,赶紧掏出一个火折子,迎风一晃,往那人脸上一照,顿时惊喜非常,差点儿就从树上掉下来。但见那人脸色虽然有些苍白,胸口却是起伏不已,显然并无性命之忧,一头黑发虽然遮住了五官,但大致还能分辨的出,正是失踪的马凤仪。此时马凤仪脸面朝下,因为昏迷,口水正不断滴落下来,一点一滴往树下落去,牛二柱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几次三番觉得有东西落下来,味道又有些熟悉,原来那竟是马凤仪的口水!……by:87942204368064376|272……》
六十一老妻少夫
牛二柱命人将马凤仪从树上放下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和卜发财差不多,看来也没有多大问题,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发白,眼看就要天光大亮了,这一夜虽然惊险万分,好在有惊无险,虽然死了五六个人,不过卜发财和马凤仪安然无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牛二柱看了看四周,已经再无异状,赶紧叫人抬着马凤仪,一路向营地走去。
几个人出来的并不算远,不消一刻工夫,已经看到了那四个帐篷,众人全都是心中和缓,正要迈步往里走,大少却是眉头一皱,他发现营地里并不平静,相反却是喧闹异常,虽说并没有什么危险,却也是鸡飞狗跳,卜发财的哀号中掺杂着一个老妪的呼唤,另外就是一些混混们的哄笑,闹得不亦乐乎。
大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儿,半点儿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营地,抬头一看,好家伙,营地里的人有一算一个,全都起来了,就没有一个闲着的,全部围成一圈儿,也不知在看什么热闹,人群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