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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仙大吃一惊,赶紧伸手将长明灯护住,回头大喊:“亚樵、二柱,各位,小心了,这拉住突然熄灭,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只怕那邪物要来了!”
牛二柱和卜发财面面相觑,知道闯了祸,正要壮着胆子跟半仙解释,忽然间就听见洞口外边儿阴风四起,冷风如刀,刮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一阵阵鬼哭狼嚎,叫的人心头乱跳,飞沙走石之中,阴影四窜,如同片片鬼影,牛二柱和卜发财脸都白了,三人互相扶持住,睁眼细看,但见阴风阵阵之中,无数青面獠牙的恶鬼,如同大海中的狂涛骇浪,怪叫着呼啸而来。
纵然牛二柱等人见惯了世面,这一看之下不由得胆战心惊,正在不知所措,忽然听见身后一阵响亮,光华大盛,霞光万道之中,一道金光平地而起,如同玉龙冲天,惊雷憾地,一片金风玉雷之中直奔那漫天鬼影而去,那无数鬼影乍见之下,如同见了金刚天神一般,纷纷躲避,谁知此时已来不及,就听见震天的一阵响亮,天摇地动,无数惨叫之中,牛二柱眼前一片火光,如同半空中天雷怒爆一般!
须臾,那火不救自灭,阴风鬼影全部消失不见,只在半空中飘飘荡荡落下一片碎影,坠落尘埃,一动不动,牛二柱捡起来一看,原来只用黄表纸剪成的小人,在心口窝点了一滴鲜血而已,牛二柱胸中疑惑,回头问半仙:“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刚才那些玩意儿都是纸人?”
半仙伸手一招,那道白光悄然返回手中,竟是头顶一根发簪。张德江微微一笑:“不错,那邪物就是利用这东西,想暴起发难,不过这等微末伎俩,如何瞒得过我,弄来弄去,只不过是蚍蜉撼大树而已……”话音未落,牛二柱身后忽然阴风大盛,一个人影忽然拔地而起,在阴风中不断变高,须臾之间,已经变得和山洞一般高大!
原来那些纸片虽是幻象,其中却有一片被邪物倾注了莫**力,方才半仙一击,这最主要的一片却趁机逃脱,落在牛二柱身后,等半仙攻击一停,这纸人趁机而起,在阴风中不断变大,须臾已经成了顶天立地之势,口中怪吼不绝,二话不说,直扑半仙手中那盏长明灯。
长明灯一灭,半仙的阵势就被彻底击破,到时候那邪物就可以直接攻击老狐狸,牛二柱等人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半仙由于忙于护灯,不便还击,只好身子一扭,闪身躲过,那东西一击不中,身体倒也灵便,一转身又尾随而来,这一回来的迅猛无比,半仙竟然无暇躲避!
危急之时,忽然一道身影闪过,单掌一举,啪的一声,正中那东西的胸口,那东西虽然身材高大,也被震得倒退数十步,那突然插手之人,身子晃了几晃,口中一声闷哼,脚尖一点,飞扑过来,直击那东西的要害,这一人一怪顷刻间斗了起来,只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此时洞里阴风大作,天地无光,四周黑凄凄一片,只有半仙手中那张长明灯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大少等人仔细一看,和那东西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师兄王亚樵,哥儿俩同时松了一口气,都知道王亚樵本领通天,虽说不至于手到妖除,最起码支撑一会儿没问题,可俩人刚一松懈,就听见半仙大喊:“诸位,可不能让这东西耗下去,这玩意儿能吸取灵气,如果让他吸走了灵气,这阵势不保,你我都出不去了!”
牛二柱和卜发财大吃一惊,但这时候不容大少再多想,那东西此时越战越猛,竟然和王亚樵不相上下,双方拳来脚往,好一阵恶战!牛二柱也不是那爱看热闹的人,大少自以为这几年功夫见长,尤其是偷袭的功夫,已经和他的无耻一样,练得炉火纯青,当时不声不响,绕到那东西身后,二话不说就是一刀!那东西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蹭的回过头来,两只眼睛在灯光下下如同两道电光,牛二柱被晃得眼前一团模糊,又怕那东西偷袭,只好继续把刀子捅了过去,不过情急之下,就没有了准头儿,这一刀滑了过去,前边空空如也,显然是走空了。大少收脚不住,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好几步,几乎和王亚樵撞在一起,王亚樵和那东西激斗正酣,被牛二柱一搅和,也有了喘息的机会,王亚樵一把将牛二柱扶住,关切问道:“二柱,你没事儿吧?”大少赶紧摇头,张嘴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恶风不善,拿东西复又转身,恶狠狠扑将过来!……by:87942204368064376|633……》
四十二凶险
就在大少和王亚樵对话的这个当口,那东西复又扑来,看意思要和牛二柱等人玩儿命,牛二柱心中一动,他觉得这东西似乎不大对劲儿,脑中刚刚闪出一个念头,就听长刀出鞘之声在耳边响起,原来王亚樵杀得兴起,见这玩意儿纠缠不清,知道不能和他缠斗,居然破天荒抽出自己的兵器来!
王亚樵除了拳脚和枪法之外,对刀法也是十分精通,手中那把刀更是讲究,不是普通打铁铺里锻造出来的,而是前清康熙曾经用过的一口宝刀,这倒寒气森森,通体发蓝,不敢说吹毛利刃,也是削铁如泥,更加上年深日久,不知多少人死在这口刀下,更是杀气冲天!王亚樵闷不吭声地抽出刀来,大喝一声,对着那东西心窝便刺。
冷气森森的一抹寒光如同九天惊雷,唬的那东西愣怔怔竟然不知道躲避,王亚樵手中长刀猛递向前,这一刀简直是快如闪电一般,擦着那东西的***了后面的洞壁,刀锋一拖,那东西的肩膀肉全被划破了,扑簌簌一道黑气猛窜出来,那东西也不知道是怎的,忽然全身冒火,呼啦啦烧了一阵,不一时竟然化作一片纸灰,飘荡荡撒落在地。
牛二柱看得有点儿傻眼,这是咋回事儿,难道王亚樵这把刀就这么厉害?大少把刀拿在手里一看,的确不是凡品,这东西拿到市场上绝对是价值连城,不过要说这刀能喷火,还能降妖除魔,这就有点儿扯了,不过不管咋说,总算是躲过了一劫,牛二柱大模大样的走到老狐狸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咋样,老伙计,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咋报答我吧,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有闺女,我可不要哇……”
话音未落,半仙忽然一声大喝:“二柱,不得无礼,那东西已经进来了!”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噗地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口凉气,把半仙手里的长明灯给吹灭了!
洞里顿时一片漆黑,大少心里不说如同死灰一般,可也差不了多少,一片黑暗中就听见卜发财气得破口大骂:“谁他妈活腻了往老子这吹凉气?”马凤仪到底心细,几次划亮火柴,想把长明灯重新点亮,可火光一起,立刻就会窜出来一股阴风,把火光吹灭,因为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牛二柱觉得心中忐忑,想去摸腰里的手枪,可摸了一空,大少心里一凉,糟了,难道被人缴械了?
就在这时,牛二柱眼前忽然亮起一对绿幽幽的眼睛,好似两盏鬼火,被那双眼睛一看,大少全身立刻打了个寒颤,坐在地上急忙以手撑地倒退了几步,把后背帖在了洞壁上,这双鬼火般的眼睛如影随行地紧跟着飘了过来,碧绿的目光里充满了邪恶,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诡异力量,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牛二柱好像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遇到过,可又有点儿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和这玩意儿对峙不是一回两回了。
不过牛二柱毕竟心思机敏,望着鬼火般碧绿的妖异目光,心中忽然一动,想***儿什么来,凡是猫鼬黄狼等等兽类,在夜晚之时目力极佳,眼中精光四射,如同鬼火一般,而成了精的老黄皮子恰好是光线愈暗,目中精光愈盛,这些牛老夫人可都是曾经给大少讲过的,如今眼前这东西如此邪性,莫不是黄皮子的眼睛?
大少刚想到这儿,黑暗的山洞中,竟然又出现了一对鬼火般的目光,两双眼睛忽闪了几下,就听对面发出一阵古怪的尖笑。笑声难听刺耳,充满了奸邪之意,听得人身上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着,牛二柱心里一惊,这又是咋回事儿,咱么有凭空多了一双眼睛?缠着这帮人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鬼不语42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不由得往深里想了一层,谁知道这一深思,居然心神恍惚起来,对于妖魔鬼怪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威胁,尚能奋起剩勇一拼,可对于这装神弄鬼玩意儿,一之间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那四盏鬼火在身边飘动,心中乱成一团,想要何师父等人会和,可又不敢乱动,喊人更不可能,黑灯瞎火的,洞又这么大,谁知道答应你的是不是人?
就在大少一筹莫展之际,山洞里忽然两期已到位若的光芒,这光芒居然还来自牛二柱的胸口,这光芒虽然微弱,但穿透力强,一旦亮起,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立刻变得略微能见到朦胧的轮廓了。洞中稍稍可以视物,那四盏鬼火和奸邪地狞笑立刻同时消失,牛二柱急忙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自己胸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符号,这符号有点儿像是佛祖胸口的万字,不过似乎要繁琐点儿,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虽然奇怪,但却有一种祥和的感觉。
大少咦了一声,刚想细看,忽然就听见马风衣一声惊呼:“不好,大……大姐昏倒了!”牛二柱一惊,抬头细看,但见老太太倒在离自己两步远的地上,她似乎被摔到了头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如何,马凤仪和三耗子站在自己旁边儿,不过这俩人似乎没事儿。
就在老太太的身上,站着两只长相奇特的黄鼠狼,贼头贼脑的看着牛二柱等人,一脸古怪的表情,这两只黄皮子全身竟没一根黄毛,遍体雪白好似银狐,不过黄皮子的脸可没狐狸那么好看,既丑且邪,视之令人生厌,而且黄鼬体形特征明显,再怎么变换毛色,也是黄皮子。
据说老黄皮子每生三旬,后背就会添一缕白毛,这对全身银毛的黄皮子,不知是活得年头太多成精了?还是属于黄皮子中的一个特殊种类,生来即是毛白胜雪?想那鬼见愁供养的黄皮子,已经是道法通玄,给牛二柱惹了不少麻烦,也只不过是半身雪白而已,这两只竟然全身雪白,实在是匪夷所思。只见这两只黄皮子似乎被那突然从头顶缝隙处漏下来的天光吓得不轻,伸开四肢半蹲半趴着,尾巴拖在身后,晃着脑袋,似乎还没有明白过味儿来。大少一看这对黄皮子的动作,脑子里如同睛天打个炸雷,顿时醒悟过来,刚才那两双鬼火般的眼睛,原来是这对黄皮子装神弄鬼,只是不知为什么自己胸口忽然发光,破了邪法,若非如此,如今岂不是要着了他们的道儿?……by:87942204368064376|634……》
四十三斗邪兽
牛二柱心中忽然一动,这就对了,老狐狸的死对头不多,能对他构成威胁的更是少之又少,和老狐狸不对付,同时又跟这帮人仇深似海的邪物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当初害死了草上飞的那只黄皮子,也怪自己粗心大意,没有细想,当时竟然让这俩扁毛畜牲给唬住了,只是不知道这对毛色银白的黄皮子为什么想把众人逼进绝境。
可从古到今,黄皮子和狐狸是民间公认最为狡猾和通人性的东西,有关于它们修炼成精的事情多得数不清,其中传闻最多的,就是说黄皮子能猜人的心思,可人却猜不出它们的所做所为和目的动机,显而易见,这对黄皮子大概是那大黄皮子的手下,被派来捣乱的,如此说来,这俩东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