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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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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周叔说:“现在还没消息啊,一定会没事的。”
    我又以为是我爸,小辣椒过来臭着脸说:“什么叫挺住,你这么大人了,咋不会说话啊?”
    后来我明白了,大队里的人这帮人,都是小辣椒找过来的,让他们帮忙找我妈,虽然是乡里乡亲,可是他们这些人也不是热心肠啊,估计是小辣椒的原因。
    道周叔现在是发动村里人去找,其实也没有找多远,就是在大队喇叭上广播了一下,让乡亲们帮忙留意,说我爸跟我妈吵架了,让大家看见后劝下。
    这两口子吵架虽然会被笑话,可是总比说我家出了怪事好。
    我爸跟庆和姑现在也没在堂屋里,口罩女的棺材也盖住,人家小辣椒这次处理的很妥当。
    不过眼瞅着就下午是五点多了,这个时间天还不是很长,要是天黑了,跟难找。
    我问小辣椒王维去哪了,小辣椒说出去找人了,末了又安慰我。
    我肯定不能在家等着,找了手电筒就想出去,不过听见大街上有人啪啪的用脚砸着街道玩命的跑,直接窜到我家院子里来,屋子里的那堆人站起来,都以为是有消息了。
    “道……道周……叔”来的这人我都不知道称呼他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的厉害。
    “慢慢说,高四,是不是有小聪娘的消息了?”道周叔问。
    “栓子,栓子撞客了,道周叔,快点,出事了,出大事了!”高四憋了半天,好消息没说出来,结果跟我们说了这么一句。
    撞客,农村的人应该都知道,各地的说法不一样,也叫死人扑身了,鬼上身。
    之前建军叔死的时候,在村里就闹的不轻,而且还有之前庆和姑的事,他们这些人来,也多少知道我家的事,现在又有人撞客,大队的这群人就坐不住了,跟着就出去。
    我感觉事情有古怪,就是感觉这件事可能跟我妈有关,也跟着过去。
    栓子是我们村的光棍,脑子有点问题,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出去打工,整天在村里抱着棍子溜达,见到谁就拿这棍子冲着人当枪叭一声,爹娘死的早,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我们到了他家之后,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看热闹的女人看见道周叔来了,七嘴八舌的说,都想在村支书前面显摆下。
    进去之后我以为得很吓人呢,但就看见栓子趴在地上,嘴里呜呜的叫着,爬过来爬过去。
    道周叔一看见浑身泥巴的栓子,脸一黑,过去就拉他,嘴里骂高四:“你缺心眼还是怎么,这明明是疯病犯了,哪里是撞客,嫩娘个脚,胡说八道。”
    可是道周叔一拉没有拉起栓子来,栓子猛的一跑,差点给道周叔带倒在地上。
    气的道周叔踹栓子一脚,骂,你个畜生玩意,给我滚起来!你干嘛呢!
    栓子嘟嘟的叫着,嘴里还应声,我是车,嘟嘟嘟,我是小汽车,你快走,不然我压死你啊。
    说着栓子往台阶上爬,一下没爬上去,在那跟车快要憋死一样,一拱一拱的。
    起哄的人喊,栓子,你干啥呢,车要憋死了啊!
    看热闹的陈寡妇喊了句,哪里啊,栓子那是日车哩。
    周围哄堂大笑,道周叔也气笑了。
    不过我有点笑不出来,以为栓子肚子上挂着一个荷包,刚好耷拉在他肚子上,随着栓子的动弹,那荷包一荡一荡的。
    我跑过去问,栓子哥,你肚子上挂着什么?
    栓子没理我。
    我又问,汽车汽车,你车底盘上挂着什么啊?周围又有人笑。
    栓子嘴里嘟嘟的叫着,人头人头,挂着的是人头。
    那笑声,慢慢的消停了下来。
    栓子继续在院子里跑装汽车,道周叔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跟我说,我听那小姑娘说,你们见过一辆报废的车在咱村里跑?底盘上……还挂着一个人头?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道周叔一拍大腿,骂了声娘。
    这时候栓子突然站起来,跑到刚才骂他的陈寡妇面前就是两巴掌,骂了句:“你个小骚蹄子,你男人死了,没人睡你,你痒痒的不行是不,我让你勾搭我男人!”
    陈寡妇是我们村的母老虎,厉害的很,但是被栓子这巴掌把脸打肿了都没敢还嘴。
    周围人都呆了。
    五大三粗的栓子,现在说话声音捏的就跟一个线样,尖锐的就是个娘们说话,而且这娘们我们村的人还都认识,道周婶的,村支书道周叔他老婆。
    周围的人想笑又不敢笑,道周叔脸上一阵黑一阵白,松开我冲着栓子就是一脚,骂,狗日的栓子,老子这些年白养你了,让你装神弄鬼的作践我,谁指使你的!
    栓子被踹在地上,看着道周就喊,死道周,你这没良心的玩意,我给你奶了三个孩子,你居然这样对我,你跟这骚蹄子干事的时候不是很过瘾么,怎么你还怕我说啊,我跟你说我不怕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周围的人,幸灾乐祸,都在看热闹。
    倒是没人害怕了。
    因为道周婶本来就活的好好的,活人,怎么可能撞客呢,农村人又好八卦,这么好的撕逼现场,他们看的过瘾。
    
    ☆、第三十六章  倒栽葱
    
    不过我心里不舒服,这栓子绝对不是疯病,而且这栓子之前说那车鬼的事有鼻子有眼的,是,确实活人不可能撞客,可是,如果是死人呢……
    我不太敢想这件事,村子里可不能在死人了。
    道周叔真气的不行了,在地上捡起栓子抱的棍子,吓唬栓子说:“狗日的栓子,你嫩娘要是在装神做鬼,血口喷人,我可就抽你嘴了啊。”
    栓子在地上手脚乱踢,满地打滚,扯着嗓子嚎说:“死道周,你打我,你打死我,你要是不打死我,我今天跟你没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事,我今天就要让村里人都知道你俩这奸夫淫妇。”
    碰的一声,气的打哆嗦的道周一棍子就干栓子头上了,那血从头顶上浇下来,可是栓子一点都没感觉疼,反而爬过去,抱着道周的腿就咬开了,道周上年纪了,疼的怪叫一声,骂着让栓子松开,可是这栓子就像魔怔了一样,死死的咬着道周叔的腿。
    道周被咬急了,手里那棍子就没轻重的冲着栓子头砸去。
    开始还看热闹的人感觉不对劲了,那栓子在憨,这实打实的几棍子下去,也快要被打死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拉,可是越拉人越慌,道周被咬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了,可是栓子就是不松口,后来好几个人像是撕布条一样,嗤的一声,把这两人撕开。
    分开后,人们渗的不行,道周那小腿上硬生生的被啃下来一块肉,现在连同裤腿一起塞在栓子的嘴里。
    我注意到陈寡妇现在趁着人乱,脸色苍白的往边上走,我过去拉住她想问问她知道什么。
    她被我一拽,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我,桃花眼一挑说:“大学生,咋了,毛长齐了啊,想找你嫂子我开开荤?”
    陈寡妇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倒是一个风流人物,对我这种雏鸡吸引力很大,可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些,我虎着个脸说:“嫂子,你知道点什么?赶紧跟我说!”
    陈寡妇听见这个,脸立马就变颜色了,泼劲又上来了,对我骂:“你个蛋毛都没长齐的东西,想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找我问?”
    我俩在这吵吵的时候,那看热闹的人嗷呜的叫起来,不少人吓的直接跑了,我回头看见那满头是血的栓子,现在点着脚尖站了起来,脖子就断了一样往左边不自然的耷拉着,舌头使劲往外吐着,眼珠子使劲往上翻,这下可真是撞客了。
    “陈秀英,嘿嘿,陈秀英……”栓子嘴里还是道周婶的声音,但现在谁都不敢上去拦了,傻子也看出来这是鬼上身了,有人问刚醒的道周叔,道周婶在哪,道周叔哆嗦的说,就在家啊,这是咋回事啊,一个大活人咋还能这样,魂出窍了?
    只有那陈寡妇没命的叫起来,甩开我就想跑。
    那栓子脚尖一点,就跟电视上那轻功式样,直接跳到陈寡妇身边,俩手跟僵尸一样,掐住陈寡妇的脖子,嘴里赫赫的阴呼呼地笑着。
    村里自从庆和姑死了,就没有会看事的,道周算是老资历,可是见到这样,也傻眼了,我想起不知道在哪见过,这脏东西怕柳条,跑到外面折了一根柳条就回去。
    栓子这一小会就掐的陈寡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双腿蹬的眼瞅着就不行了,我喊了一声让开,然后用柳条冲着栓子就抽去。
    这自然讲究的就是一个相生相克,刚才好几个人进不了身的栓子,这被我一抽,身子一哆嗦,嘴里那道周婶的惨叫连连,更让我们头皮发麻的是,我这一柳条下去,明明是抽在人身上了,那噼里啪啦的,冒出一溜火星子!
    我几下抽下去,栓子就减持不住了,松开手在地上打滚,嘴里一直呜呜的叫着。
    村子里看见我制服了栓子,冲我喊好,可是现在我看见抱着头的栓子从指缝里递过来一个十分怨毒的眼神,那种眼神绝对不会是男人的。
    我对道周叔说了句:“叔,你快去看看婶子吧,别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制服栓子的场景让我说话有点分量,道周叔也似乎猜到了什么,跑到陈寡妇面前,扯着她头发问:“我婆娘咋了?”
    陈寡妇身子一哆嗦,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就看见她去玫瑰花地了啊。
    道周叔听了这话后,呱呱的朝着玫瑰花地跑去,其实我猜应该是陈寡妇看见道周婶子嘴又发贱了,可是玫瑰花地也没啥邪门的地方啊。
    我们这些人跑了一身汗,到了玫瑰花地远远的就看着那里站着一个人,似乎是在锄地呢,有人松口气冲着道周书喊,没事没事,你看还在呢,好好的,这栓子肯定是说胡话呢。
    道周叔估计是吓的够呛,气的骂起来,说:“这傻逼娘们,走别管她,让她死这拉到!天黑了也不回家。”
    道周叔这是再给自己找颜面呢,刚才栓子说的那些话,大家可都听见了。
    几个村民顺着道周叔的话开始劝道周叔,说回去别吵架,我们是往回走,可我总感觉不对劲,回头看见道周婶还在地里不动,难道她也生气呢,我喊了声,道周婶,回家了,天黑了都。
    背对着我们的道周婶,一句话不说,甚至连锄草的动作都没变。
    道周叔也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嘴上不肯认输,说,别管她,这死娘们倔着呢,走……
    他这话还没说完,我颤抖的说了句:“道周叔,你说人总共有几个头啊?”
    大晚上的,我这话让周围的人打了一个激灵。
    道周叔骂了句,这孩子读书读傻了还是咋的,人当然是一个头了……
    他这话没说完,风一吹前面道周婶的衣服,看见前面的她,肩膀扛着俩头。
    有人吓的哎哟了一声,道周叔带这哭腔喊了句,孩他娘,是你吗,你可别吓唬人啊?
    除了山风呼啸,就是我们几个人粗重的喘息。
    一个影子,形单影只,只不过肩膀上两个黑影,成双成对。
    村子里见过怪事的不多,他们又对这种事忌讳比较深,我拿着手电就往前面凑,小声叫着道周婶,越快到跟前,我心里越打鼓,她咋下身比上身还粗呢?
    离着还有四五米的时候,那风突然大了,嗤啦一声,直接把面前那道周婶身上的衣服吹掉了,我这眼直接就直了,嘴里见叫了声:道周!
    没了那外套的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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