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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视了一眼,凌熠辰小声对我说:“小曦啊。这人是不是跪你呢?没准跟夏懿空有关,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沐灵山那白胡子一族的人都在跪你,你跟她说句话试试?”
我愣住了,不过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往前走了两步,道:“姑娘,我们认识吗?你先起来吧…………”那女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一座雕像杵在我们面前。
马汀看了一眼,低声说:“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这女人古里古怪的,总觉得咱们得罪不起。”他朝着秦淮说道。
秦淮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一直在发呆,听他这么一说,转身刚要走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们诧异的一转身,这声音是从那女人嘴里发出来的。奇怪的是她说的话我们根本没听到,叽里咕噜的,好像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秦淮愣了一下,转过身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故友…………”那女人点点头,然后起身用手指了指老邓,转身便离去了,那群狼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女人吹响了哨子,狼和那女人的声音一起消失了。
秦淮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谢谢…………”
在场的这些人几乎都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那女人什么时候成秦淮的故友了?看来她跪的应该是秦淮,我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浆糊,估计这些答案只有秦淮知道,我真想找个地方,好好问问秦淮。
马汀更是一脸茫然,不过很多事情他也知道,不是他应该掺和的,我们顺着密道又走过通江对岸,跟马汀他们便准备分手了,秦淮转头说:“马汀队长,你要是以后不再给那公司卖命我们也不再有什么利益冲突,不是敌人那就算朋友,作为朋友我给你个忠告,带着你的兄弟最好找个地方好好躲上一阵子,你们不是那个虹姐的对手,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马汀作了一个揖,说:“多谢秦七爷的忠告,我也真有此意,反正兄弟的存款也够花一阵子了,既然七爷拿我当朋友,我有件事情也想告知,如果有时间,你们可以去敦煌一趟,丽娜就是在那里受伤的,我怀疑她是知道了什么,才惨遭此毒手。”说完,他带着那些迷彩服的雇佣兵离开了。
还没等我们说话,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那声音应该是人面疮发出来了,袁聪一脸尴尬,人面疮得意的说:“秦七爷,你藏的真深啊,高柏铭应该是后来在方壶古墓里才发现的吧,不然他怎么会死的那么轻松。”
秦淮瞪了一眼人面疮,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少说两句,我还容得下你。”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我看了一圈,赶紧说:“师傅,接下来咱们去哪啊?找了一圈,真的抓纠儿也没在祭坛里,绕老绕去最后一点收获都没有。”状反名圾。
秦淮转过头,问老邓,“邓警官,请问您父亲可否在世?”
邓警官愣了一下,说:“当然在世,跟我们住在一起,今年八十多岁了,耳朵和眼睛都不太好使了,不过还算明白事。”
秦淮恩了一声,说:“能否可以带我们去拜访您的父亲?”
邓警官一脸惊讶的问:“拜访我父亲?为什么啊?他老人家不太愿意见生人,即使你们去了,也未必会跟你们说话,我父亲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秦淮点点头,“我也只是猜测,我怀疑这个图就是你父亲放在你桌子上的,他自己行动不便,想拜托你来相救,我去了自然有办法让他老人家跟我们说话,放心,我们只是去说说话,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邓警官似信非信的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邓警官的家在镇里,我们开车还得一会能到。
路上我迫不及待的转头问秦淮,“师父,那个岛中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跪你啊?”
秦淮默不作声,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个人原来是这个村子的神婆,很多年前我就认识她,她是萨满族最后一个神婆了,一直守护着那个祭坛的安全。”
“要是神婆的话应该岁数挺大的吧,没准比你师父正阳道人的岁数都大了,为什么要跪你啊?”凌熠辰一脸诧异的问道,秦淮假装没有听见,没有回答。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老邓的家,老邓家住在一个算是郊区的地段吧,周围都是平房,有的已经很破旧了,还有已经塌陷的土房子,老邓家算是不错了,双姐瞄了一眼说:“我说邓警官,你这一天都想着为人民服务了,也而不说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条件?”
老邓叹口气道:“怎么没有,我说去镇里买房子,我们这种小地方,房价又不是也别贵,我爹非不走,说死都不走,镇里的房子买了租出去了,没办法,老人嘛,都认老家。”
“你们在这里住多久了?”秦淮随口问了一句。
老邓想了想说:“还不得有个几十年了,我出生的时候就在这里,就没搬过家。”说完,带我们进去,大门里面是个院子,院子不小,种了一些东西如今也都剩下枯黄的茎秆堆在那里,周围种了些松树,我们都进去的时候,沧道子站在院子里,一直没动地方,众人都着急听故事,也没在意怎么回事。
刚进屋,就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坐在坑上发呆,他满脸的周围,牙几乎都掉光了,眼睛有些浑浊,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邓嫂招呼我们,倒了几杯水,老邓上前恭恭敬敬的说:“爸,有人来看你了。”
老人一动不动,仍然自顾自的用浑浊的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我们,老邓叹口气,“哎,老爷子快九十岁了,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秦淮突然发出阵阵叽里咕噜的声音,跟那女人说的话好像一样,秦淮说这是满语,我现在还真佩服他,简直是什么语都会,秦淮刚说完,那老人霎时转过来,诧异的看了我们一眼,上下嘴唇不停颤抖,用手指着秦淮好像要说什么。
老邓赶紧上前,怕拍老爷子后背,说:“爸,这是隐调局的秦局长,您想说什么,别着急。”
秦淮礼貌的点点头,说:“邓老爷子,您好,您能说说当年那炮楼里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你们那一个排的兄弟都死了,只有您活下来了?”秦淮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抖了一下,原来老邓的父亲就是那本应该的第十个人。
第二百五十七章 抓纠下落
老邓愣住了,立马有些不乐意,“秦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爹早点死啊?什么是个兄弟只有你活到现在,你什么意思啊?”老邓好像一直没明白这剧情是怎么发展的,别说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是稀里糊涂的。
邓老爷子朝着邓警官摆摆手,上下打量了秦淮一眼,道:“隐调局的局长吗?没想到我老头子在临死之前还能见到这么大的官,我几乎用尽大半生的力气去寻找这个机构,奈何你们保密措施做的太厉害了,普通的百姓根本接触不到,我之所以让我的儿子去当警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见到你们。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没想到隐调局的局长这么年轻。”邓老爷子说话极为利落,跟刚刚好像老年痴呆一样完全判若两人。
秦淮微微点点头,说:“刚刚我的问题唐突了,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讲讲当年的事,我们也好心理有个数。”
邓老爷子恩了一声,表情微变,他的牙几乎都掉没了,说话的时候有点漏风,所以发音也不是很标准,但是勉强能判断出再说什么。“当年,我才十几岁,家里穷有赶上抗战。那时候我就是个混混,根本没什么爱不爱国的概念,一念之差做了二鬼子,也就是伪军。”
邓警官有点惊讶,“爹,你还当过二鬼子呢?”
老爷子点点头。继续道:“当时这里的管事的鬼子叫平田一郎,是个什么职位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算是总司令吧,当时修建据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墓,平田一郎以为能大赚一笔,结果那墓竟然是空的,后来不知道他在哪请来了一个风水师,以风水定位,说那空穴是条后补的龙尾巴,那整座碾子山其实才是真正的墓穴所在之地。(。 )”老爷子说的时候,有些颤抖和咳嗽,我就不用省略号来体现了,免得有凑字数之嫌。毕竟他已经将近九十岁的高龄了,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有点累。
凌熠辰一听,立马一拍大腿,“这个风水师挺厉害啊,看来不是个神棍,竟然分析的这么对。”
老爷子微微点头,接着说:“后来平田一郎就拍我们去里面盗墓,看看有没有赚钱的东西,当时我们村子受尽了鬼子的欺负,我本来不想干这二鬼子了,就找我们那九个兄弟商量,他们说准备进完这次墓穴之后,就不再干了,偷偷的卷点钱,带着家人往国民政府那边跑,至少有政府均定照着我们,但是需要钱啊,需要路费啊。”
老爷子咳嗽的厉害,说的时候情绪也有些激动,邓警官给赶紧给老爷子先吃了点药,喝了些水,才断断续续的说:“要动手之前,村子里有个叫哑姑的神婆来找上我,她是个从来不跟村子里任何人来往的人,从来不说话,她写了一封信送给我,我当时也没念过几年书,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去那个墓穴,去了就会祸及子孙,劝我们走正途,我当时没有当一回事,以为只是一个神神叨叨的妇人,又知道什么,况且我们十个兄弟已经不想再干二鬼子帮着鬼子欺负人,想摆脱他们必须要跑的远远的,没有足够的钱哪行啊?”
秦淮叹了口气,“所以后来你们还是去了那个古墓,我很好奇,那密道之中机关重重,你们是怎么进去的?”状圣爪才。
老爷子翻了翻眼睛,缓了片刻说:“当时除了我们十个兄弟还有一批鬼子,领路的是个女人,应该不是女鬼子,没穿和服,说的也不是日语,我只记得那个翻译叫她虹姐。”
老爷子的话一出我们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凌熠辰赶紧问,“邓老,你口中的虹姐,在那个时候多发年岁?”
老爷子想了想说:“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长的很漂亮,很多兄弟都为他痴迷过,也包括我。”说的时候,老爷子的头渐渐低了下来。我顿时蒙了,这个虹姐在七十多年前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而马汀他们口中也一直在说这个虹姐,也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特征都是长的很漂亮,很多男人都为她痴迷过,而且马汀他们来这也是因为那个虹姐的指使,难道只是巧合?都是叫虹姐?如果是一个人,那这个人估计就是妖精了,至少活了九十多年,仍然像二十多岁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老爷子接着说:“后来,我们就进到了那个墓穴,说是墓可是根本没有棺材,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昆虫,用枪用炸药都解决不赶紧的,我们几乎是死里逃生,有好几个鬼子都死在了里面,还好我们是个兄弟都没事,拐来拐去最后终于来到了大殿,我们只在高台上见到了一盆花,而且还是绿叶开花的哪种花,当时那个虹姐一看就说是宝贝,这墓穴里哪有阳光啊,那阴暗之处竟然还能长出一盆花,也没人浇水没人施肥的,连我都吓了一跳。”
秦淮恩了一声,问道:“邓老,您还记得那盆画长在哪里吗?”
邓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将近七十年,对秦淮说:“我记得,那墓穴中有一个人头鼎,里面有清水,当时花就长在那个鼎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