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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好像还是个男人,他的穿着很奇怪,带了个黑色的礼貌,一声黑衣服。看那个样子好像是上海滩里面文强哥的打扮,我稍稍侧脸一看。这个心里不禁一惊,这个男人的脸怎么好像是画上去的一样,眼睛眉毛只有一条缝,鼻子是两个黑洞,我抖了一下,那男人似乎发现我在看他,稍稍转过头来看我,虽然动作极小,但是也被我捕捉到了,我赶紧假装闭眼睛睡觉。
闭了一会,车又在前面的一站停下了,但是并没有人下车,也没有人上车,司机仍然把两侧的门都打开。过了半晌启动继续走,车里的空气让人觉得沉闷,这一起车,我前面的椅子老化往前动了一下,前面那个女人好像被定在了椅子上,跟着往前动了一下,然后也没挪动那个椅子,那个坐姿我看着都难受,她仍然是一动不动。
她的脸正好侧过来看我,我定眼一看,吓的差点没从座位上掉下来,这个女人的脸惨白至极,就像白纸一般,眉毛极短,眼睛却非常大。( )几乎占据了脸的一般,鼻子有些看不清,嘴上涂了血一般的口红,只涂了正常人嘴的一半,在左右脸上各有一团红色的圆,那感觉就好像是以前村子里扎的纸人的样子,就是送阴的纸人,各地对于烧纸人的习俗不一样,我们老家烧的纸人又叫送阴童子,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与送阴童子护着,往奈何桥去的路上帮着撒钱。也就过的安生一些,还有一些地方烧纸人是陪着到那边伺候的,反正这里的说道非常多,主要是看地方的习俗来。
我全身抖了一下,赶紧往后侧了侧身子,秦淮看了一眼,在我手上拍了拍,示意让我镇定,我深呼吸一口气,赶紧念了凝神咒,转头看了看窗外,这车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去了,周围都是沙漠,外面来个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更诡异的是,这车连个前灯都不开,就在路上这么开着,幸亏这个时间路上的车少,不然如果眼神不好,撞到这车怎么办?
正寻思着,车又停了,这门吱嘎缓缓的打开,没有人下车,但是却有几个黑影上了车,这前不着村后不靠店的,哪来的人啊,我满心的诧异,盯着那些人,秦淮捏了我手一下,示意我闭眼睛,然后再闭息,因为有个黑影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点点头,赶紧深吸一口气,我现在闭息的时间可以延长到了30分钟,也算是一种进步,那黑影看车上位置都满了,便走到了这最后面,后排一共有五个坐,我们站在最中间的三个,黑影也不多说话,直接朝着挨着我的靠窗座位走去,我微闭着眼睛,观察这一切,发现他这个举动,我稍稍的动了动腿,想让他进去,却还没等我动,这个人嗖的就走了进来,要知道座位和我腿中间的缝隙只有那么一点,这人怎么进去的,而且完全没碰到我,难道他是个纸片吗?
我不禁全身抖了一下,红禅却在我耳朵里小声说:“主人,千万别呼吸,你刚才动腿的动作被他看见了,现在一直盯着你。”我一动不敢动,冒了一声的冷汗,被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盯着,还就坐在我旁边,是个人都会紧张,我尽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这个人坐在我旁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觉得从我旁边吹来阵阵的冷气,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闭息只能挺半个小时,由于我还有点紧张,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行了,再挺下去迟早要憋死,我还不敢说话,只能再强忍着憋下去。
车忽然来了一个急转弯,我紧闭着眼睛,手用力紧紧的抓住座椅,免得我摔出去,车渐渐平稳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当然我指的是精神,我仍然处于闭息的状态,我脑子刚想要睁开眼睛,红禅与我心意相通,忽然小声提醒,“主人,你要睁眼睛,一定要镇定,千万别被吓到。”他他池圾。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这是要发生什么事,我微微睁开一点,吓的我差点尿裤子,一张极大的大白脸正贴在我脸周围,他的脸简直就是画上去的,跟那个礼帽男一样,是我旁边的那个人用自己的大白脸贴近我的脸在观察我,妈的我吓的全身一抖,这大白脸是不是有病,没事看我干什么,关键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我赶紧念凝神决,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个大白脸看了一会,把脸收了回去。
这时候,我已经到了极致,脸因为闭息涨的通红,再挺下去不被吓死,也被憋死了,我稍稍的呼出一点气,大白脸貌似感受到了什么,马上又把脸贴近我,而且这时候,他脸上画的那一条缝的眼睛竟然睁开了,里面只是两个黑漆漆的洞。
我心里一沉,寻思这下完了,谁知道,秦淮动作极快,将我往靠背椅上一按,手里提着天谴,往那个大白脸的印堂处狠狠的一刺,那大白脸竟然七窍都流出血来,顺着天灵盖飞出去一缕白色的青烟,那大白脸顿时瘫软在座椅上,我赶紧大口的呼吸了几下空气,这时候能自在呼吸都是幸福啊。
前面的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凶案,车仍然继续开,他们依然没有任何声音,我侧头一看,这大白脸竟然变成了一张画着像的纸,原来真的是纸人,而且这纸人画的长相跟刚刚大白脸竟然一样,只是脑门的地方多了一些红色的墨水,看上去鲜血淋漓的。
难道这满车的人都是纸人?包括那个司机?我脑子里不禁诧异起来,秦淮仍然对我做出嘘的动作,车渐渐又开进了城市,这里应该是敦煌郊区的地带,虽然车依然极少,但是至少都有光亮。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车床,在黑夜中,因为外面的亮光映进了车里,这车窗变成了玻璃,窗子上映着这些人的影像,他们一个个都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在盯着我跟秦淮看,可我看一眼周围的几个人,他们明明都是闭着眼睛的,在车窗的倒影却是睁着眼睛,我觉得冷汗已经将衣服侵湿了。
车开到了一栋漆黑的楼前便停下了,两个车门打开,这些人像被人指挥了一下,扑腾一下全部站起来了,当然,这扑腾是我配的音,根本没有一丝声音,秦淮示意我们也跟着站起来,我们坐在最后,虽然没合拍,也没人发现,这些人排好队,一个一个往下走,连下车都没有声音,好像飘下去的一样,凌熠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下去的时候脚步一定要轻,不要弄出任何声音,我点点头,跟着这些纸人后面,缓缓的走下去,走到前面的时候,发现司机早就没了踪影,也不知道几时下去的。
我们三个下了车以后,那些纸人排队往那黑漆漆的楼里走去,我抬头一看,这楼有六层,好像是已经废弃了,整栋楼破烂不堪,而且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光。
…。。。。。。
第三百五十五章 隐调局老人
我们跟在这些纸人后面,仍然是不出声,我尽力的闭息,但是实在忍不住了会偷偷呼吸几口气,我粗略的数了数。下来的纸人大概有六七十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走的很快,我们三个走在最后面,等纸人都进到了楼梯口,我们也跟着进去,发现这些纸人都在沿着楼梯往上面走,步伐一致,完全没有声音,若是不看,你以为这楼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以为秦淮会跟着上去,他朝着我们做了一个撤的手势,转身就准备走了,楼梯里忽然传出撕纸的声音。秦淮抬头看了一眼,转身带着我们走了,跟着他走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这楼里的某处,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我不敢回头看,也不明白。秦淮既然莫名其妙的跟来,为何又不上来查个究竟,这楼显然必然有问题。
我正寻思着,跟着秦淮走出那鬼楼,到了外面的街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秦淮给袁鑫打了个电话,原来袁鑫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只不过怕被看见,跟的比较远。连我们都没发现。
袁鑫的车几分钟就到了,我们上车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开车的时候,我发现在那楼里的黑暗处好像有个身影动了一下,“师父,那里好像有人,你看…………”我指着身后的说道。
秦淮恩了一声,道:“别看了,这人早就将咱们三个记住了,没准明天就出现跟咱们三个一样的纸人了。”
凌熠辰皱起眉头。说:“事情有点不对,先说这车,竟然装了一车的纸人在路上堂而皇之的开着,没人发现吗?那司机是不是人啊,我倒是没仔细看,第二,这些纸人为什么被拉到这个房子里,有人要干什么?用这些纸人能干什么?”
秦淮一直眯着眼睛没说话,半晌才说,“那些纸人都不是普通的纸人,首先说那些纸是用尸土侵过的,所谓尸土,就是直接埋过死人的土,死人的一切器官甚至都化作尘土合在了里面,这些纸侵在土里,多少会沾染一些阴气,然后扎纸匠将此制造成纸人,在将人的魂魄固封在其中,那魂魄最好也还选死前受过折磨的,又巨大冤屈的,他们一直渴望再生,有了纸人的身体他们自然是愿意,更加不会离去了,然后用人血点唇,在施以咒术,这纸人就能像刚才那样如此了。”
我忽然觉得这段话怎么有点熟悉,好像秦淮以前说过,在哪说过来着,我想了半天顿时意识道:“对了师傅,这话你不是说过吗?阿房宫里咱们刚进去的时候,遇见兵马俑那井的时候,兵马俑身后不是有个纸人出来了,当时你就解释了。”
秦淮恩了一声,道:“真不容易,我说了一遍的话你就能记住,看来是智商提高了。红禅连忙摇头,说:“一定是我主人被那个纸人吓的不轻,才记住的,不然她早就忘了。”
我懒得理他,这么晚了也还有点困了,懒得跟他闹,“师父,当时你不是说那纸人是虹姐放的吗?秦朝的时候根本还没纸,哪来的纸人,就是虹姐想拖延时间来着,结果自己还没得到打神鞭,虹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叹了一口气。
凌熠辰转头笑嘻嘻的问我,“怎么的,小曦,你想虹姐了?用不用下次再见到她,我把你的相思之情告诉她,免得你这么痛苦。”我白了凌熠辰一眼,懒得搭理他。
秦淮表情微变,道:“的确如此,这个纸人跟姜虹应该拖不了关系,只是我也想不明白,他们要这些纸人来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吓唬人用的话,那未免做的也太多了。”
凌熠辰赶紧附和道,“秦老七,这姜虹的人敢在大半夜用车拉纸人,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应该是上头有人庇护着,这个人的身份还不低,而且我想问你,如果像咱们今天,活人上去了会怎么样?”
凌熠辰这么一问,我忽然想起了刚才把脸贴近我的大白脸,顿时全身抖了一下,这东西太吓人了,秦淮顿时皱起眉头,说:“你说的有道理,这应该就是四岳的人干的,他们的组织历朝历代都存在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倒是不奇怪,如果有活人上去的话,本来晚上等公交的人就少,而且这车也没贴是多少路,还这么旧,上去的概率很小,但也不代表没有,那个司机应该是活人,我可以确定,只是应该知道些秘密,他手上带着驱鬼的符咒,若是真有活人上去,只怕会让这些纸人将魂魄吸进,刚刚小曦不就是吗?”
我愣了一下,侧头问:“刚刚那个大白脸要吸我的魂魄?”
凌熠辰赶紧说:“可不是,你看看车上哪个纸人动弹了,你多余给他让地方,动的那么明显,连我都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