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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尸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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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
  “在哪里?”秦淮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只是淡淡的问出这三个字,仿佛并不期待,但是我知道,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我真佩服他这个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如此淡定的本事。
  高柏铭似笑非笑的说:“现在告诉你们还不是时候,你们专心找剩下的三件东西吧,事成之后我定然会告诉你们,周曦的父亲暂时还是安全的。”说完,高柏铭把电话挂掉了。
  我当时真想冲过去揍他一顿,现在不告诉我,为毛要让我知道已经有了父亲的下落,他这不是刻意折磨我吗?
  我当时抓耳挠腮的,快被这个高柏铭气死了,他似乎特别愿意享受这种把别人玩在鼓掌之间的这种快感,秦淮瞪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明白,高柏铭的亲信此刻还在这里,在敌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弱点无疑就等于自杀。
  秦淮拿出笔记本和那块手表,淡淡的说了一句,“拿去吧。”他随手扔给了高柏铭的亲信,那人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的用一个两个布袋将这东西套上,然后放进了一个密码的手提箱中,那布袋似乎是特质的,上面的印花都是符咒一样的东西,只是我看不太懂,那人随手递给我们三张火车票,是今天下午从北京直接到呼伦贝尔的,大概明天早上直接能到。
  凌熠辰撇撇嘴,“这回不是飞机了啊,火车多慢啊,耽误我们这么长时间,怎么的,高先生最近手头紧了?”他的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我却是眉开眼笑,大赞道:“火车好,火车好,起码不晕啊。”想起之前晕飞机的那个场面,我就不想再有第二次,红禅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物的事,这几天一直都蔫蔫的在我肩膀趴着,也不贫僧老衲的说话了,我有点担心这小东西。
  问了问他亲信,那人没说话,只说高柏铭不会骗我们,所问非所答,收拾收拾东西吃过饭,我们就准备往火车站去了,不管是不是过年过节,火车站的人永远都不会少,尤其是首都的火车站,我恋恋不舍的看着总统套房,估计以后都住不了这么好的屋子了。
  临走的时候,听到对面有警车鸣笛,好像是警方去庞盛集团抓人了,或者说抓走了被还魂的庞赢,想想他的名字还真是讽刺,赢了一生,最后不过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差不多到点了,我们早就到了火车站,过了安检就准备上火车了,还好是三张卧铺票,高柏铭也没算亏待我们,卧铺里的人并不多,秦淮一直盯着外面就看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已经是九月初了,越是往内蒙的方向秋意也就越浓,凌熠辰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便小声问;“你们说,高柏铭要这些东西到底干什么,而且天南地北的都有,件件物品都满是邪气。”
  我耸耸肩,还记得当时他说只是想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这些本来就是高柏铭的?那怎么会散落的到处都是,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连你凌大公子都猜不出来,我哪里知道?”
  凌熠辰皱了皱眉,道:“你们知道佛闭眼的事吗?”
  “佛闭眼?”我眨巴眨巴眼睛从来没说过。
  凌熠辰轻轻嗓子道:“我也是听说,传说第一任冥昱教教主死的时候,留下一种秘术,可以在一年中某一天卫佛闭眼日,那一天神佛闭眼,不管是什么灵符和法阵,或是神佛还愿都是失效的,那一天六道开,鬼横行,所以叫佛闭眼。”
  我顿时瞠目结舌,怎么让凌熠辰描述完觉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呢,“冥昱教教主要是这么厉害,他还用死了?”我撇撇嘴,这故事实在太夸张。
  凌熠辰轻哼了一声,“你还别不信,我以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就碰到过,只不过佛闭眼日不知道是可以选定的,还是有固定的日子。”
  “关键是,这跟高柏铭有什么关系?”我白了凌熠辰一眼,说没用的,他比谁都厉害。
  秦淮却突然明白了什么,目光转向凌熠辰,又渐渐的挪开然后继续沉默,我俩都习惯了完全没理会他,“他给咱们定了一个特别着急的日子,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他在特定的某天要用,如果那天正好是佛闭眼日,他得了七件凶物,你说他会干什么?”
  我翻了翻眼睛,幽幽的说:“召唤神龙?”
  凌熠辰上来就拍了我一下,秦淮突然说了一句,“为了让某人复活!”这话我倒是惊讶,之间冥昱教还是收集人皮人血人魂的时候,林叶就这么分析过,我诧异的是,这七样凶物跟复活有什么关系?
   
  


第七十二章 消失的金河镇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凌熠辰表情认真,头一次没用嘲笑的语气针对秦淮。。
  秦淮缓了半晌,道:“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目前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是这件事情应该已经八九不离十,这些东西之上都附着了某人的魄。”
  我顿时心里一惊,提高了声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某人的魄?”
  秦淮恩了一声,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三魂七魄,冥昱教复活某人的秘术除了需要人皮人血人魂外,还需找齐那人散落的七魄。此人的魄附着在某物之上才得以保存,只是那东西就会变成凶物,三魂主命。而七魄便是一种精神力量。”
  我跟凌熠辰眼睛瞪的老大,等着秦淮继续说,“咱们第一次去的那个村子,村民接触到那诅咒的镜子就会大笑,那镜子之上附着的是喜魄,在庞盛集团找到那手表是怒魄,因此会让人都变的暴躁,而日记本之中附着的是哀魄,即使实现了写在其中的愿望,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哀莫哀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我默默的念到那个笔记本之第一页的话,大概明白了上面的意思。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让咱们三个来啊?而且秦淮能打开那个装着镜子的盒子,莫不是你跟高柏铭有什么联系?”凌熠辰一针见血的问了我一直困惑的问题。
  秦淮说完上面那些,直接假装没有听见我们说话。自顾自的往窗外看去,他这个人向来如此,选择性的听我们说话,就算回答也是选择性的回答,反正我俩已经习惯了,也懒得说了。尽私余圾。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没怎么说话,都各怀着心思,而我最惦记的还是我爸和我弟,高柏铭只说发现了我爸的下落,却不知道我弟现在如何,五年没见,重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在脑袋里不停的回想。
  晚上吃过饭不久,卧铺车厢便熄灯了,我躺在床上,听着铁轨的声音,渐渐的睡着了,一夜无梦,秦淮为了防止我再被某种精神力量控制,将我之前护身的玉佩拿走,在上面仔细的刻着什么,只是每天只科一会,他每次弄完都会脸色苍白,似乎很耗费精神。
  一觉醒来,便是早上,吃过了早饭,差不多车也到站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内蒙古,小时候一直很想往草原,也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去看看,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心真大,按理说这些东西若是收集不全,估计我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可我却一点都不担心,想来想去,也许因为秦淮在吧。
  下车之后,觉得有点冷,毕竟已经是9月初了,内蒙古比较偏北方,高柏铭之前并没告诉我们应该往哪去,说是下车有人接应,可是我们找了一圈也不见有人。
  凌熠辰不耐烦的说:“这小子什么意思,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这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人,那大衣已经破的不像样子,不过我最惊异的是,就算是九月初吧,现在怎么说也有零上二十多度,这哥居然穿着厚厚的棉军大衣,估计是个精神病,我也没在意。
  这人走到我们跟前,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老式的那种铁茶缸,凌熠辰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扔了进去,那人依然比划着茶缸子,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时候才发现,他应该是得了什么病,五官都不争气,一脸有话却说不出来感觉。
  “是嫌少吧,我这还有点。”说完,我从包里掏了几块钱也扔了进去,这一次他“呜呜”的声音更大,我跟凌熠辰看了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候秦淮翻了翻他那铁茶缸,一堆硬币的下面好像有一张白色的纸条,折叠的很整齐,我们对视了一眼,秦淮将那纸条拿了出来,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三个字金河镇。
  凌熠辰看完,不耐烦的说;“这高柏铭真是有病,故弄玄虚啊。”
  我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他这么给咱们传消息,只能说明只怕不止咱们再找那个附着魄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抢先一步,这样看来这件事情知道内情的人还真不少,咱们在竹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你们还记不记得了?”我摆了摆手上的龙头戒,正是那个人攻击我们的时候留下的,“这个人一定不是高柏铭的人。”
  秦淮清冷的撇了我一眼,道:“智商提高了,估计咱们这次不会太顺利,只怕会有另一股实力干扰。”秦淮拿走了纸条以后,那穿着军大衣奇怪的人便悻悻的走了,我当时心里有种疑惑,既然那个人明显不正常,高柏铭怎么会把那纸条交给他呢?反过来想想,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秦淮打了个电话给总局,请人来查一下金河镇到底在什么地方,那边来消息有点让我们震惊,说这金河镇位于根河市,但是在1985年的时候,呼伦贝尔做了县区调整,这个镇子原来只是个村子,现在好像已经合并了,也就是说这个镇子现在根本不存在,而且去往根河那边比较偏僻,山路崎岖不通车,我们能去唯一的途径就是坐火车,通往那边只开辟了一条火车专线,而且每天只有一趟,若是错过了,只能明天再去。
  凌熠辰不耐烦的皱皱眉,骂道:“妈的,他怎么总干这事,给个不存在的地方让老子怎么去?”我叹了口气没说话,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淮看了一眼表,距离那趟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赶紧进了候车室排队买了车票,由于是始发所以可以提前半小时上车,买到的时候基本上时间就差不多了,我有的时候蛮佩服高柏铭,所有的事情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恐怕连这个时间他都算计好了。
  我坐了一趟最神奇的火车旅行,这火车跟公交汽车一样,你眼看着周围都是树林,没有任何人烟,车就在这里停下了,还不时的有人从下面上来,如果不是确定没什么事情,我还以为又碰到沈阳的那个火车了呢,就是中途莫名其妙的停下,后来我们就去了涂山墓。
  火车大概开了两个小时,便到了根河市,在这里下车的人比较多,几乎下了火车上的一半人,我们在当地找了个饭馆吃饭,别的地吃饭服务员一般都会先上一壶水,而到这里上来的就是奶茶,一提到奶茶,我脑子里立马浮现,你是我的优乐美。
  赶紧上去倒了一杯,咖啡色闻着特别的醇香,我咕咚就喝了一口,噗的就吐了出去,先不说这水太烫,差点没把我舌头烫掉,更悲催的是,我才知道原来内蒙古的奶茶是咸的,而且我口轻,这盐放的好像有点多。
  凌熠辰看我狼狈的样子在一旁嘻嘻的发笑,秦淮嫌弃的瞪我一眼,撇撇嘴没说话,吃完饭,秦淮跟老板打听了一下去金河镇的事。
  那老板是个黝黑的彪形大汉,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听我们打听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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