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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刘聆一问,支离,石夷,毅彫,堇砺等人互相看了看。
刚来不久的紫灵摇摇手道:“别看我啊,我可不会!”说完缩着脖子退到一旁,转着眼珠看着其他人。
支离开口道:“实在惭愧,吾资质驽钝,修习家师剑道之法尚未入门,却是未能修习其余法门,若哪位师兄能破得此阵,但有驱使,莫敢不从,只这破阵之法,却是不会!”说完让过一旁。
堇砺朗声道:“家师不喜阵法,吾更怕修习那推算之法,故不懂,若让吾砸人,绝不推脱,这破阵之法,还是哪位师兄来吧!”说完一脸憨厚模样的退到一旁。
毅彫,石夷等也纷纷表示不会。
雷震子嘿嘿笑了笑,挠挠头道:“吾更不会了,吾师兄遥碧倒跟着家师修习过一些阵法,只是他到姜师叔那去了!”
众人一听,俱都把眼看向刘聆,毅彫开口道:“刘聆师兄就做主吧,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众人纷纷应和。
刘聆看了看,开口道:“此阵凶险,吾也无法,就报知诸位师长,吾等就静等师命吧!”
众人也只得点头答应。
寻道山,寻道子听了刘聆传讯,低头默算了许久,抬起头时,眼里有一丝莫名的忧色。随即在素心询问的眼光中打出几道法诀没入虚空,又取出数枚符玉传出一些信息。这才与素心讲诉刘聆传来的讯息。
金鳌岛旁不远有一个方圆千里的岛屿,名唤白鹿岛,此刻正有数位装扮不一的道人闲坐在一起,谈法论道,气氛融融。一会,一头戴一字巾的道人走来,那坐着的几位道人俱都站起,其中一个头戴鱼尾金冠的哈哈道:“秦道兄怎这会才到,当罚三杯!”
刚到的道人向几人欠身稽首,开口道:“刚在金鳌岛听碧霄师姐与琼霄师姐说话,得知那蓬莱修士法戒前去冀州讨伐冀州侯苏护,被寻道子师兄弟子刘聆,袁洪和阐教几位师兄弟子打了个大败,其弟子彭遵也被云中子师兄弟子雷震子打死。那法戒恼怒,去请来一群佛门中人,在冀州附近摆下几个大阵,要与吾玄门赌斗。碧霄师姐正说动琼霄师姐下山去那冀州与那摆阵之人赌斗一番。”
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吾想,吾等兄弟前些日子各炼了一阵,何不借此机会也下山一趟,与那佛门中人斗上一斗,看看吾等所炼之阵与那佛门阵法孰高孰低。诸位道兄意下如何?”
那几人一听,纷纷道:“正好扬吾等之名,同去,同去!”
其中一个道:“吾等何不邀上金光圣母,配上她那‘金光阵’,正好成一个‘十绝阵’。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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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齐聚冀州
冀州侯府,苏护,刘聆等人正商讨着佛门介入之事,忽一传令兵进来报道:“禀君侯,府外有一位道人求见!”
刘聆一听,当即起身道:“我去看看!”
其余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也纷纷起身道:“我也去!”
苏护赶紧站起道:“诸位道长,待我与诸位一起去吧!”
随即众人出门,刚跨出府门,刘聆就见一身着水合道袍,提了一柄拂尘,颔下三寸青须,丹凤眼,卧蚕眉,一派仙风道骨的道人立身府外。刘聆当即面露喜色,赶紧上前稽首一礼,开口道:“不知清虚师叔驾到,未能远迎,望师叔恕罪!”
道人赶紧伸手扶起刘聆道:“刘聆师侄无须多礼,我只是来打个前哨而已,既然佛门中人现身,我玄门怎不好好招待一下!”说完呵呵一笑。
这时其余众人也赶紧上来见礼,其中一个俊朗道人则拜倒在地,开口道:“弟子拜见师父,愿师父早证大罗!”
清虚道人开口道:“你且起来!”
俊朗道人起身,恭敬地站到清虚道人身后。
苏护恭敬的将清虚道人让到大殿主座坐下,自己一旁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待众人坐下,清虚道人手中拂尘一摆,眼睛扫过一圈,开口道:“近日会有诸多道友来此相助破阵,若皆住入侯府,实有不便。君侯可着人于城外十里搭建数座芦篷,以待诸位道友打坐休息!”
苏护一听清虚道人如此吩咐。先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应下。命人赶紧前去搭建。
只一日功夫,芦篷即已搭建完毕,清虚道人在众人陪同下看了看,表示满意,随后就在芦篷打坐,不与苏护等人回城。刘聆等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也都陪同清虚道人于芦篷,并谢绝了苏护派人侍奉。但苏护还是遣了一些士卒在附近侍候,听后吩咐。
随后几天陆续有道人前来。
冀州陆续有阐教两教门人来到。法戒等人已陆续得报,随着来人渐多,而且其中多为两教二代弟子。法戒和那归真佛等人也心里有些慌乱,毕竟来人中有多位名扬天下的人物,随着截教十天君和赵公明的到来,法戒,归真佛等人再也坐不住了。归真佛一方面赶紧派人再去四处求援,一面加紧完善大阵,以待厮杀。
冀州离城十里搭建的芦篷里,阐教两教门人齐集一堂,两教各有十余位二代弟子和诸多三代弟子,坐于正中的是那赤精子和赵公明。赤精子旁边有清虚真君,文殊,普贤,苍梧道人,松石道人等十余位阐教二代弟子;赵公明身旁坐着秦天君。金光圣母等十位截教二代弟子。往下有包括了刘聆等在内的阐截两教三代弟子。
中间赤精子向赵公明稽首道:“此次与佛门赌斗,还请道兄主持!”
赵公明一摆手道:“道兄却是找错人了。让我上阵厮杀,绝不推脱,让我主持大局破阵,确实为难,还是请道兄主持,但有差遣,莫敢不从!”
赤精子又看了看十天君和清虚真君等人,众人也俱道:“请师兄主持,任凭差遣!”
赤精子想了想道:“如此,就由我暂时执掌此事,还请诸位师兄相助!”
众人齐声道:“任凭差遣!”
赤精子又向一旁端坐的苏护道:“还请君侯将帅印暂借一用,待破阵后归还!”
苏护一听,赶紧取过帅印,恭敬奉上。
赤精子手托帅印,开口道:“诸位暂且歇息,待法戒等人传书,即可前往破阵!”
众人应声称善。
阐截两教来了如此多的二代弟子,归真佛再次派人前往西牛贺洲求援。今日终于有几位佛门佛陀和菩萨前来,让归真佛松了口气。
此次来的是拘那含佛和迦叶佛,带有六位菩萨一起。归真佛领那一众佛门佛陀,菩萨和法戒将拘那含佛等人迎进大营,分别坐下,拘那含佛和迦叶佛坐了主位。
奉茶后,法戒将玄门来人和细说了一遍,归真佛也将布阵情况说了一下。
拘那含佛和迦叶佛互看了一眼,眼中也有一丝谨慎,迦叶佛开口道:“不知拘那含佛意下如何?”
拘那含佛沉吟片刻,开口道:“不若你我先行会会玄门众人,一探虚实再作道理,迦叶佛意下如何?”
迦叶佛开口道:“贫僧也有此意,明日就去会会玄门众人,试试贫僧新修佛法!”说完眼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信。身后现出数十丈高的法相金身,在大帐上空显现出来,金光笼罩整个大营,空中一片金色。
随即,佛门一众俱都现出法相金身,诵动经文,一时空中梵音阵阵,恢弘浩瀚的气息充斥天地之间。
韩荣大营如此动静,玄门众人早已知之,见那金光满空,众人冷哼一声,端坐的身上各自现了青光,庆云,这青光,庆云瞬间迎上那漫延而来的金光,在空中相接。
两道光芒犹如实质一般,竟在空中好不想让的角力,慢慢的,青光占据上风,渐渐向韩荣大军大营压去。
接近韩荣大营,青光却是猛地一收,瞬息退去,而韩荣大帐里,众佛门佛陀,菩萨眼里含煞,神情激愤,没想一下就被落了个下马威。只是在交锋中感到玄门一方人数多了一些,故众人也只是愤恨,以为此事失利也只是因人数不及的缘故,更激起了拘那含佛和迦叶佛要与玄门众人一较的念头。
第二日,法戒点了一队人马随拘那含佛等一众佛门佛陀,菩萨前往玄门营地。
这法戒等人一出营地,玄门众人即已知之,故也将苏护调派周围的士卒召集布下军阵,以待法戒等人到来。
未几,法戒及佛门众人领军到来,随即也摆开军阵,迦叶骑着一只狮子,走到阵前,开口道:“诸位道友,苏护忤逆叛乱,天子讨伐,尔等不思捉拿叛逆,以彰天子威严,反助逆以阻天子讨伐叛逆,是何道理?诸位道友还是及时醒悟,或助天子伐逆,或回山修行,不可自误!”说完还诵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赤精子骑了一头九色鹿走到阵前,与迦叶相对,稽首行了一礼,开口道:“商纣荒淫无道,倒行逆施,气数已尽,不可再为天下之主。冀州苏护,刚直不阿,素有贤名,其女贤良淑惠,纣王欲强选入宫以供淫乐。此等不为仁君之事,纣王尚且为之。苏护爱女护民,以保冀州,商纣无端数次发兵征讨,使冀州百姓无辜受害,吾等见之不过,助苏护护民保境,以顺天意。反是尔等,不辨是非曲直,助纣为虐,逆天而行。贫道劝尔等还是及早回去,免受劫难之苦,万年道行付于一旦,殊为可惜!”
赤精子一席话说得迦叶佛无名火起,厉声开口道:“素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冀州苏护岂能因一女儿行此忤逆之事,岂是为臣之道?贫僧劝尔等还是尽早自缚往朝歌请罪,也许还能留得一条性命,若是顽固不化,大军一动,身死道消,误了聊聊性命,悔之不及!”迦叶佛可谓声色俱厉。
赤精子哈哈笑道:“迦叶佛,也无须呈口舌之利,既来此,有何手段尽管使来,吾等接着便是。若是无有手段,还是及早退去!”
迦叶闻得此言,更是恼怒,当即一指赤精子,喝道:“赤精子,如此可敢与吾一战?”
赤精子看着迦叶佛,冷声道:“迦叶佛有此兴趣,贫道接着,有何本领尽管使来!”说完,提剑在手。
迦叶见赤精子提剑在手,吸了口气,右手一伸,手中现出一杆降魔杵,不知是何材质做成,隐隐有一种厚重的压力散发出来。
赤精子见迦叶手中降魔杵,眼神一凝,暗自将‘阴阳镜’准备,见迦叶催动座下狮子,也将九色鹿催动,迎了上去。
两兽错身,剑杵相交,未闻声响,只一道波纹虚空出现,向四方冲去,而与此同时,两边军阵前的佛陀菩萨和阐教两教门人各发神通护住自己和身后普通士卒,一道金色光幕和青色光幕在两军阵前撑开,将那虚空波纹阻住。
两人试探性的一击,未见胜负,两兽错开,又掉头而回,只是此次却只见影子,不见身形,两人动作快捷,普通士卒连影子都看不见,只感觉到两军阵前一阵虚幻。
而两边太乙金仙境的修士运足目力,却看得清楚,赤精子和迦叶佛在那顷刻之间也剑杵相交千万次,那爆烈的交锋将两人间的虚空打破,泄漏出的虚空乱流也给二人添乱,使二人不得不在抵挡对方攻击中,不时应付一下那偶然冒出来的虚空乱流。
两人座下坐骑也纠缠在一起,迦叶座下狮子自不必说,撕,咬,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