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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谨慎的唐三藏三人再落一难,经过女儿国,误食子母河水,哈奴曼前往解阳山破儿洞寻那落胎泉水为唐三藏解胎气,可到了解阳山,却见一个道人将那破儿洞占了,说是要取落胎泉水,须备下花红酒礼,方可给上一壶落胎泉水。
这哈奴曼那里有那花红酒礼,可看那自称如意真仙的一身道装打扮,又让哈奴曼不敢动手了,实在是车迟国之难太让他记忆深刻,道门阴影遮蔽了他的整个天空,威势不容他有丝毫轻慢。所以虽然看这如意真仙道行并不高深,可哈奴曼却不敢再随意动手了。一个筋斗翻上空中,又往佛门求救去了。
哈奴曼去了灵山,可唐三藏却是有些等待不及了,暗中保护的佛门揭谛,珈蓝,六丁六甲看着有些傻眼了,这事咋办?
二八九、女儿国三藏情动
哈奴曼闯进大雷音寺,也不行礼,罕见的喘着气喊道:“祸事了,祸事了!”一屁股在药师佛莲台前坐下。
释迦如来佛祖看着长伸着双腿,一条尾巴横在旁边,尾尖在无意识的晃动,神情疲沓的哈奴曼,心里升起一丝不悦,于是沉声开口道:“你这泼猴,如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且说来,又有何祸事了!”声音在大殿里回响,嗡嗡颤动。
哈奴曼将手抬起一拱,开口道:“是我那唐长老师父祸事了,我们到了那什么西梁女国,入城前经过一条河,那河清冽明净,见之让人生喜。我那师父一见,不知怎么就想要喝水,舀了一钵,咕嘟嘟喝了一半,还直说痛快。
可刚进城,找了驿馆住下,就直叫肚子疼痛,忍耐不得,请来医者诊治,却说是有了身孕,不知怎么动了胎气,要生产了,故疼痛难忍。经那医者解说,才知道那城边河流名为‘子母河’,西梁女国的女子成年后,想要孩子,就去喝那河中之水,喝后就会有孕,不需多久就会产下婴儿,如果误喝了,唯有解阳山,破儿洞的落胎泉水才可化解这胎气。我前往解阳山寻那落胎泉水,没想那被一个叫如意真仙的道士占了,我无财物置办花红酒礼,讨不了落胎泉水,又不好强取,故特来向诸位佛祖求救来了!还请佛祖救救我那师父才是,莫要等他真个产下婴儿!”
听了哈奴曼这一说,众佛陀,菩萨都有傻眼的感觉,就听弥勒佛祖向释迦如来急急开口道:“贫僧先去一趟,迟恐不及!”话音未落,早一把将哈奴曼抓起。跳到空中,化为一道金光疾驰而去。
西梁女国驿馆里,沙和尚在一间屋外来回走动,一脸焦急无奈。
哈奴曼走后,唐三藏疼痛难捱,只能躺在床上,那肚子却像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此时已真的就像足月生产的妇人。那高高挺起的肚子,让沙和尚直担心一个不留神就会爆了。
唐三藏疼得哼喊不停,满头的汗水,两手抓住床沿,青筋暴露。实在痛得受不了。让沙和尚央求驿馆驿丞去请来两个稳婆,要为其接生。
这稳婆来了,两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一看唐三藏那大肚子,痛得扭曲的面孔,听那嘶吼得沙哑的呻吟声,赶紧烧水。端盆的准备接生。
可这烧好水,一切准备妥当,开始帮助唐三藏生产时,两位稳婆呆住了
这是什么状况?两稳婆面面相觑。帮唐三藏褪下裤子后,两稳婆就一直发呆,接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情况。所看到的是从未见过的东西,可偏偏看了那东西。心里竟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怵动,很奇妙。很神奇
两稳婆在发呆,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升起,对这莫名的情绪,两稳婆竟有一种极为享受的冲动。
沙和尚在外面转着圈子,听着屋里唐三藏沙哑的呻吟,两只手时而握在一起,时而手指尽力张开,腮帮子扯动太阳穴突突跳动,像只无头的苍蝇。
屋里两稳婆已忘了接生的事,甚至唐三藏痛苦的呻吟也让两人产生了某种入魔般的心怵,身体的某处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反应,一种很奇妙的反应,感觉难以言表,但是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喜欢。
两稳婆一左一右站在唐三藏两边,相互看了看,难捺内心的冲动,俯身弯腰,伸出手,轻轻拨弄着那从未见过,却又引起自己莫名冲动的东西。两人眼里,现出一片火热。
屋外,沙和尚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可那屋里只微微听见唐三藏沙哑的呻吟,两稳婆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生了没有,只是一味的干着急。
沙和尚正一脸焦急的转着,一不留神险些和一个匆匆赶进来的人影撞在一起,好在那人身手敏捷,一闪身让过,也顾不上看没头没脑乱转的沙和尚,赶紧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一个罐子,见没将罐子里的水晃了出来,这才抬头看着已停下转动的沙和尚道:“沙师弟,你这是转什么?师父呢?”
沙和尚脸上一喜,喊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师父在屋里,正在生产,稳婆已经进去好久了,却还不见动静,真是急死人了!”
捧着罐子的正是哈奴曼,跑去灵山求救,被弥勒佛祖急急忙忙带着赶回解阳山破儿洞,弥勒佛祖引开如意真仙,哈奴曼趁机打了一罐落胎泉水,远远向弥勒佛祖打了个招呼,就急急赶回来。
这猛一听唐三藏正在生产,哈奴曼险些将手中罐子摔落地上,一张猴脸实在精彩,也不知那是什么神通。
这时,哈奴曼捧着罐子不知该不该进去了,满心的纠结,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哈奴曼那猴脸五官都差不多凑到一块。不由也像刚才埋头乱转的沙和尚一样在屋里转了起来。
直过去大半时辰,哈奴曼一咬牙,红着眼看着沙和尚道:“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转过身,冲到门边,双手一推,就将那门一下推开了,一眼望去,却见两个女人正一脸惊骇的扭头看过来,脸色潮红,一个女人的一只手还放在唐三藏身下。
哈奴曼一见,下意识的就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两女子被这喝声一惊,反而似醒了过来,一个大声喝道:“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这是产房,谁让你进来的?”连连赶哈奴曼出去。
哈奴曼猴脸一红,正要出去,可就在这时,眼角瞥见唐三藏那似有些诡异,返身喝问:“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生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这猴子这一怒喝,两稳婆才注意到哈奴曼的一张猴脸,顿时被吓住,一个稳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们也也不知道该该怎么办!我们从从未见过这样的”
哈奴曼瞪了两稳婆一眼,看了看躺在床上呻吟的唐三藏。看见唐三藏被褪了裤子,光溜溜的,扭头看了看两个低着头的稳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脸上也觉得有些**辣的。
想了想,哈奴曼转身走出门去,将那罐子拿了来,走到床边,伸出一只手。将面色惨白的唐三藏扶了起来,罐子凑到嘴边就给灌了下去。
不一会,就听唐三藏肚子里咕噜噜作响,哈奴曼一见,扭头看见放在屋里的马桶。赶紧将唐三藏扶到马桶上坐下,随即就听一阵响声,一股腥臭顿时将屋子充满。哈奴曼和那两女子赶紧将鼻子紧紧捂住。
好一会,唐三藏那紧凑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在哈奴曼的帮助下,回到床上,那原本高高挺起的肚子现在也不见了。只是一脸的虚弱,可抬眼看见那站在一旁的两个稳婆,唐三藏惨白的脸上竟诡异的泛起一片潮红,借着虚弱。赶紧倒在床上,闭了眼,闷不做声。
唐三藏在驿馆里安心坐了半个月的月子,期间有不少人听说有男人在驿馆住下。都跑来围观,却被哈奴曼一张猴脸所吓。算是让唐三藏等了一点清静。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两稳婆出去后,却是到处炫耀见到了男人,活灵活现的说着男人的不同,和那种种奇妙,说起那感觉,还一脸的陶醉,把听众羡慕得要死。
传着传着,这事就传到宫里面了,这西梁女国的国主却是刚即位不久,年纪轻轻,由太师辅佐管理这西梁女国。此时闻得传说,竟动了心思,将那太师宣来,开口道:“寡人听闻那驿馆里来了东土和尚,唤作唐三藏,是个男人。寡人想请太师走上一遭,看那唐三藏容貌如何,若是还算俊俏。寡人便将这一国之富托之于他,招他为王,我为王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永传帝业。太师看如此可好?”
太师躬身回道:“主公之言极当,臣钦此钦遵!这就往驿馆一行,若是那唐三藏果真俊朗,臣就为主公保此大媒,成就秦晋之好!”
女王一听,也颇为喜悦,开口道:“准爱卿所奏!太师此去,若是事成,寡人自当摆驾出城迎接!”
太师领命而去。
驿馆里,唐三藏师徒正吃饭,那驿丞进来,躬身一礼道:“当朝太师来了,要见几位长老!”
唐三藏三人互看了一眼,那唐三藏道:“正想过这几日就去宫中倒换关文,不知这太师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哈奴曼道:“且不管她,见了再说!”
三人起身迎了出去,就见那当先女子,身着朝服,雍容华贵,颇有威仪,身后跟了几个侍从。见了唐三藏三人出来,也不开口,只是仔细打量着唐三藏,眼中光芒越来越亮。看得唐三藏都有些局促不安。
不得不说这唐三藏确实生得俊俏,当真相貌堂堂,丰姿俊朗,这太师一眼望去,就喜欢上了,暗道国主却是好福气,招得如此好夫婿。
及见唐三藏局促,才躬身一拜,唐三藏赶紧回礼道:“贫僧出家人,有何德能,敢劳大人下拜?”
那太师抬起头来,笑着道:“长老,万千之喜了!”
唐三藏面现疑惑,开口道:“我出家人,喜从何来?”
太师躬身道:“此处乃西梁女国,国中自来没个男子。今幸长老降临,臣奉我王旨意,特来求亲。”
三藏道:“善哉,善哉!我贫僧只身来到贵地,又无儿女相随,止有顽徒三个,不知大人求的是那个亲事?”
太师道:“下官才进朝启奏,我王十分欢喜,道夜来得一吉梦,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知长老乃中华上国男儿,我王愿以一国之富,招赘长老为夫,坐南面称孤,我王愿为帝后。传旨着老臣作媒,故此特来求这亲事也。”
三藏闻言,低头不语。
太师道:“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似此招赘之事,天下虽有;托国之富,世上实稀。请御弟速允,庶好回奏。”
半晌,唐三藏开口道:“我奉唐王之命,西行取经,若是在此贪图富贵,谁却去西天取经?那不望坏了我大唐之帝主也?”
那太师开口道:“此事好办,只教长老在此为亲,教你二位徒弟赴了会亲筵宴,发付领给,倒换关文,往西天取经便是。”
这时,哈奴曼一旁悄声向唐三藏道:“师父莫若答应与她,若是不答应,只怕她不肯倒换关文与我等。到时即便西去,只怕也出不得关隘,到不得西天!师父且先答应了,待倒换了关文,是留是走,再由师父决断!”
哈奴曼这一番话让唐三藏心动,于是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那太师欢天喜地的回去回话去了。
那太师回到宫里,直向女王道喜道:“我主大喜,鱼水之欢就矣!那唐三藏果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风姿英俊,正好与我主匹配,真乃天作之合的好良缘!”
那女王听了,满心欢喜,当即传旨打扫宫殿,铺设亭台,布置喜宴,只待来日迎接唐三藏进宫,成就好事。
第二日一早,女王吩咐摆开龙凤车辇,排出鸳鸯屏扇,一对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