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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证明不了这一点,又不能说自己是来救人的,只好给他撒了点蛊毒。那师父迷迷糊糊的把锁给弄开,又迷迷糊糊的回去了。等他醒来,肯定记不住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闲话不多说,房门打开后,我手持陶罐,慢慢的走进去。刚进屋,就听见脚下啪嗒一声。低头看,地上一滩水。
不,应该说,整个屋子的地面,都有水迹存在。
看到这些水,我心里已经有些想法,在屋子里大声喊了几句,却没听到朋友的回应。不过,手中的陶罐却晃动几下。一条常人无法看见的黑线,从陶罐中伸出,直奔某个房间。
我顺着黑线走过去,同时把三寸长针夹在手里。对方下蛊的手法有些狠辣,不得不防。
走到那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没有关,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朋友中了蛊,喜的是,他还活着
此时天已亮,不过房间没有开窗帘,乌黑一片。我把灯打开,立刻就听见朋友那传来一声极其古怪的声音。像是惨叫,又像发不出声音的咕噜声。
这让我立刻就确定了蛊虫的事情,随手将灯关上后,我向朋友走去。每走一步,脚下都传来鞋底与水迹碰撞的啪嗒声。
朋友仰面躺在那,刚才的灯光,给他体内的蛊虫极大的刺激。我蹲下来,借着窗帘外微弱的光亮仔细看着。
朋友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长满了疙疙瘩瘩的东西,像一个个瘤子挂在那。我伸手按了一下,感觉皮肤紧绷又粗糙,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龟裂。不过幸好没有见血,否则就算我在这,他也死定了。
朋友体内的蛊虫,是水属性,所以不管我要做什么,首先自己绝对不能沾水。四处看了看,我从床上把干燥的被罩拿下来裹在手上,然后用力将他翻过身去。
这身子一翻,立刻就能看到朋友的背部鼓起一大块,把衣服都撑的要裂开。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在房间里找到一把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
衣服本就撑到了极限,刚剪出个口子,就自动碎裂。而眼前所见一幕,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朋友的背部,被无数的疙瘩瘤子挤满。这些肉瘤不过手指头大小,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在他背部堆的满满的。就算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也不禁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简直把癞蛤蟆皮缝到自己身上。我伸手在他背部高高隆起的无数疙瘩上按了几下,感觉有软有硬,这说明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完全起来。
先前说过,通过陶罐中的蛊虫气息,我判断这可能是一种蟾蛊。不过在真正进屋后,看到地上的水,以及朋友的样子后,我得到了更精准的答案。
这确实是蟾蛊,不过,并非真正的蟾蛊。
下蛊人的能力不足,无法直接施展蟾蛊,所以他先让朋友家布满水迹,然后借水施蛊。并且,这蛊虫也并非蟾蜍,而是幼体蝌蚪。
朋友先前在电话里大叫很多,我以为,是在说蛊虫很多。但现在看来,他说的应该是自己身上长满了这种东西。
我站起来,在卫生间,厨房以及房外的总阀等各处看了看。陶罐对这几处地方都有所感应,说明我的判断没错。对方是借着水管来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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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姥爷发威! 为SOS137017的玉佩加更
被我带在身上预防敌人的土行蛊有两种,一种是蚁蛊,一种是蜂蛊。
蚁蛊。顾名思义,以蚂蚁为基,配以蛊毒而成。蚂蚁的动作虽然不快,但足够小的体积。可以掩去它的缺陷。再加上其体内特殊调配的癫疯蛊毒,没有太致命的效果,一般不会被人太看中。
不过,如果真被它咬一口,十秒内必定神经受损,癫狂发作。
而蜂蛊,并非之前我所说的那种。前者是马蜂,我带的则是蜜蜂。它不吃人肉。只吃血,因为血中含糖。蜇人之后,会把蛊毒注入。形成幼虫。这些幼虫一般会顺着血管流动,遍布体内所有的经络。
等你感觉自己血管鼓胀。浑身都在喷血的时候,它们已经彻底成型了。你能看到的,是一只只血红色的蜜蜂从血管里钻出来,冲你张牙舞爪。
马蜂培育的蛊,前面说了,可以被高血糖拖延。而这种蜜蜂培育出来的蛊,则是专门应对这种情况。两者相辅相成,配在一起用,几乎没有任何缺陷。
不过,我并非真的想杀人,而是以防备为主。再加上马蜂蛊还没培育出来,所以并没有两种都带在身上。
除了蚁蛊和蜂蛊外,我还多带了一把黑豆和一把黄豆。
之前有人问我,楼上的阿姨可能是养蛊的,怎么分辨
在这里教大家一个方法,拿一把黑豆碾成粉,拿一把黄豆打成浆,两者混在一起撒在她门口。她如果见了这东西吐出来,要么体内有本命蛊,要么被人下了蛊。
为什么黄豆和黑豆搀一起能分辨蛊毒这个得问老祖宗,我只是知道,并不了解原理。不过我曾经结识一位医学博士,这个问题也曾问过他。那位博士做了很多试验,最后不是很确定的告诉我:”大豆中含有大量赖氨酸成分,可以增强人身体免疫力,而黑豆可以活血解毒。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对蛊的抗体,换句话说,它们是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就掐架。”
从这位医学博士的猜测中,大家应该能明白,大致上原因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那么聪明的人一定已经想到,大豆可以解蛊,而笨蛋们还在想,多吃豆子不是喜欢放屁吗
如我对大家所说的,黑豆和黄豆,被我碾成粉,榨成汁混在了一起。提着一瓶子豆汁,我看起来就像大清早咬着面包油条狂奔的上班族。
我家在市郊,车管所也在市郊,相距并不算很远。驱车没多久,就到了地方。坐在车里给朋友打电话,没多久,他穿着制服,急匆匆走过来打开门。不等我说话,他便一把将门带上,问:”杨哥,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顿觉无语,心想你这话问的,就好似连根筷子都不给就问人家菜好不好吃一样。
那朋友没反应过来,立刻接着说:”我也算跟着你见识不少怪东西,可这次是真没见过。那脸肿的,跟狗熊屁股似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可不管医生怎么检查,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听起来有些像蛊毒的效果,不过医生没检查出来东西”我问。
”x光,脑ct,磁共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检查了,就是没查出任何毛病。就好像他的脸在不断生长一样,越长越大。现在光一颗脑袋,都有二三十斤重,看的我浑身发毛。”朋友说。
”这倒是有点意思。”我说。
蛊毒中,有一些可以造成类似的效果,但那一般都能用医学手段检测出毒性。毕竟再隐秘的蛊毒,也是毒。更何况,这种让人体型发生变化的蛊毒,绝不可能检查不出来。
想了想,我说:”你讲的有些模糊,还是得实际看一看才能辨别。”
朋友当即点头,说:”这没问题,咱们马上就去。”
”我这分。。。。。。”
”早给你摆平了,快走快走”他不断的催促,一副等着升官发财的猴急样。
我笑了笑,知道他心里确实打着这种心思,想靠给领导露一手混脸熟。不过,那如果真是蛊毒,对我来说应该不难解决。举手之劳,混两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那位来车管所视察的领导,是位正厅级干部,名字和具体职务就不说了。一位这种级别的干部得了这样的怪病,也算件大事,因此到医院的时候,能看到里面已经停满了车。
身穿各种制服,西装革履的人不断进出,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个车位停好,朋友出来看了一眼,回头对我咂舌不已,说:”市领导都来了,这事可够大的。”
我笑着说:”放在,这也是位朝廷的四品大官。咱们的市长大人,也就和他级别相等,你说能不多来点人吗。”
我们俩并肩前行,进入住院部,摸了摸腰间的陶罐,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动静,而这时,朋友忽然停下步子,指着前面几米,已经挤满人的病房,说:”就是那了。”
我探头看了一眼,立刻摇头说:”这要能挤过去,咱俩加起来也得瘦一百斤。”
朋友也知道人多不好挤,而且病房里的都是官员,他也不敢挤。左看右看,忽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把一个人领过来介绍说:”这是我们刘所长。”
我看看那人,肥头大耳,一副天天**的样子,知道朋友想借他的手把我们带进去,便点头说:”我是杨三七,你好。”
刘所长并不认识我,以为我也是来混眼熟的,便对朋友说:”小李啊,你这急匆匆拉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没看我正陪几位领导说话吗”
他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责备之意。朋友点头哈腰,说:”是这样的,杨哥会一些手段,或许能帮上忙。”
”手段”刘所长看着我,问:”你是学医的”
他眼中带着不信任的神色,或许在他心里,就算我真是个医生又能有什么用市里能请来的名医都在这,那么多人都检查不出来毛病,我一个年轻人能干啥
如果按我平时的脾气,肯定立刻掉头走人,不过这次是来帮朋友的,自然不能那么不上道,只好说:”不是学医的,我家传。。。。。。”
”连医生都不是来凑什么热闹,简直是胡闹”刘所长脸色一变,冲朋友呵斥说:”还有,现在上班时间,你怎么乱跑赶紧给我滚蛋”
朋友很是尴尬的瞥我一眼,我冲他耸耸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朋友叹口气,一脸失望的准备走人,这时,病房门口的人突然咧开一条路,几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和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
房门旁的人纷纷围上去询问:”周老,怎么样”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摇摇头,将眼镜拿下来在手里擦了擦,说:”找不到病灶,很难办啊。。。。。。”
朋友正准备离开,我忽然瞥到那群医生里,似有一个熟人,便拉住他,说:”等我一下。”
随后,我挤过去,冲那人挥手,喊了声:”晨哥。”
那位熟人耳朵也够灵敏的,这么嘈杂的环境中,依然听到我的声音。他转头找了找,在人堆里看到我,立刻走过来。我和他握握手,说:”这么巧,在这都能遇见你。”
”省里有空没空的,都赶来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倒是你,许久没见,怎么会在这得病了”晨哥问。
”我好好的,不过有病了。”我看向那间病房。
晨哥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当即眼睛亮起来,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说:”得看了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这句话,颇为绕口,晨哥笑了笑,说:”看比不看好,走,跟我过来。”
随后,他带着我走回医生堆里,那位被人拱卫的周老瞥见,虽眼中有问询之意,但嘴上却一句话都没说。
晨哥主动介绍说:”这位是杨三七,是我的好友。嗯,也是老师的好友。”
前面一句话,没人当回事,而后面一句话,却让很多人露出诧异的神情。晨哥的老师,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提到过,曾用黄豆和黑豆做试验的医学博士。那位在医学界很出名,算得上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丸鸟尤。
我能与他攀上交情,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