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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我来了兴趣。
虎叔点头:“你还记得咱们村卖豆腐的那家吗?我曾经去买豆腐的时候见过两次。”
一听我也起了疑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喜欢吃麻婆豆腐,正好是虎叔的拿手好菜,他总说要给我做,但是因为工作原因没做几次,现在仔细想想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是却在卖豆腐的那里见过两次王磊,这就让人沉思了,要么就是王磊爱吃豆腐是常客,要么就是两家人认识。
我和丁凯对视一眼,就说要走,虎叔急了站在铁杆边叫我们:“你们俩想干什么?”
“你老老实实吃你的饭,七天之后如果我们救不了你,你就得进监狱了,虎叔,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从小和你长大,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尿性。”我转过头,啐了一口唾沫,一脸的坚决,“不用你瞎猜,我们就是去查案,但是你要是敢弄出什么动静妨碍我们,我就敢在第七天劫狱,大不了和你一起死。”
“你这个丫头,随谁啊,这么犟,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没?”虎叔也急了,记得干瞪眼跺脚。
“还能随谁?谁养的随谁。你别跟我等眼珠子,要是能活着出来,你打我都行。”我认真的看向虎叔,“孟虎,你要是死了,我就认定自己是个祸害,我也不活了。”
说完拉着丁凯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虎叔叫我‘小祖宗’的声音,头也没回只愣愣的走出警察局一路无语,直到了我家两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将屋子的锁上拉了窗帘,丁凯小心翼翼的将一个档案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接到手上的时候档案袋上还有余温,我翻开,只见林立这个名字映入眼帘。
“你是不知道偷的时候吓死我了,因为是正在查的案子,张副队又值班,所以档案才在桌子上。”丁凯一脸的心有余悸,不一会有摇了摇头,“不对啊,我进去这么半天照理说张副队应该发现档案不见了才对……不会是故意让我拿的吧?”
我心里一暖:“就算是故意让你拿的,这个档案也是你拿的,记住和张冲没关系。”
丁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叫我放心,我见状才将注意力集中在档案上:林立,男,36岁,吉林长春建中集团销售经理,后面是一串家庭住址。
丁凯解释说,林立的档案很清白,这份资料一部分是从林立的公司调来的,没什么特殊的,还有搜集的一些林立邻居评价,说林立出了平时不爱说话,别的还行。
“你不觉得一个销售不爱说话太不正常了吗?”丁凯问我,“其实通读林立的档案,我只找出这一个不正常的点。”
我摇头,销售平时工作的时候需要整天的说话,回到家觉得累不想说话是正常的,我翻看着林立的资料不由得皱眉:“这个林立经常出去吗?这后面的资料显示他经常出差啊,天津,北京,湖南,甚至还有东南亚的一些地区,这不奇怪吗?”
“销售出差,的确是奇怪,不过这些资料是他们公司给的,既然是公司给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丁凯说着,突然门外吱呀吱呀的想,就好像是门被风吹来吹去一般,丁凯神色紧张指着门外。
我连忙将档案藏在了杯子底下,小步走到门前,门是锁着的,我推了推很严实,外面是院子,院子里还有个大门,我咽了口唾沫,今天的天气虽然冷,但是没有风,是谁在门外?
想着朝着旮旯里的扫帚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被昏黄的灯泡子照着,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是门的确是开了。
“没关紧吗?”我嘬着牙花走了过去,突然一直黑猫窜了出去,黑夜中眼睛锃亮,从眼里一直刺痛到心里。
“是猫啊,看把你吓得。”丁凯马后炮的跑过来,“我关吧!”
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紧张,却彻底被丁凯吓到了,二十三岁的大男人了,外面有了动静还让我个女孩子出来看,想着气不打一处来,趁着丁凯关门小步跑回屋子里将门锁上:“外面冻着吧你!”
回到屋子里顺手就往被子里掏,听着门外丁凯的敲门声,嘴角咧着笑,却在下一瞬间僵住,档案不见了!
我将被子全都翻开,却见被子下面的床单上什么都没有,转念想到会不会是丁凯拿了,就往内屋门边走,敲门声戛然而止,我拉开门:“丁凯你……”
屋子外面是空荡荡的院子,门边一个扫把落在地上,哪里有丁凯的身影,我快步走到门边却顿住了,门上的说是反锁的,想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顺手将脖子上的刻刀握在手里,嗓子眼发干,几乎要哭出来,丁凯不见了!
“你找什么?”突然一只手拍到我肩膀上,我一激灵,回头一看,丁凯正对着我笑。
我当时差点骂了娘,但还是送了一口气:“你刚才去哪了?”
“担心我了?”丁凯拍了拍手,“刚才想看看师父屋子里的窗户关没关上,谁知道关上了。”
我恍然了虎叔的屋子和我的屋子是连着的,敲了那么半天门我都没开,去那试试也是人之常情,我将刻刀放回脖子上,让丁凯进屋,顺手将扫帚立起来放在旮旯里,到了屋子里才朝丁凯伸手:“档案给我,我放在床底下你还拿走干什么。”
丁凯坐在我床上,听到我的话瞬间愣了:“你说什么呢?我没拿啊。”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自然的笑了笑,“丁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刚才就放在这里了。”
我指着自己的床,此时已经乱了,棉被翻起来,床单上什么都没有。
丁凯脸色煞白让我别开玩笑,我也呆了,看丁凯这表现我就知道他没说谎话,档案没了,我没有耽搁立刻朝着虎叔的屋子里跑去,将整个房子院子找了三圈愣是没找到别人,院子里的门依旧是反锁着,可是档案就是不翼而飞了。
丁凯吓得有些抖,问我怎么办,我皱着眉头,半晌才说让丁凯今天住在虎叔那屋子里,明天早晨一起调查林立,太奇怪了,王磊因为要指证林立被虎叔开枪打死,虎叔也因此有了牢狱之灾,我们刚刚偷来林立的档案,档案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第二十七章 窦大神,聚魂香
这一晚上表面上过的风平浪静,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煎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早晨顶着两个黑眼圈,丁凯眼眼下也有深深的青黛,气色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强打着精神合计着先从王磊身上下手。
我家住在村西头,出了门往村东头走,卖豆腐的就在那附近,人们进村出村的都打那经过,因为村子里就这么一家卖豆腐的所以生意还算红火,距离那家两三百米的时候就听到敲竹板卖豆腐的喊声。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棉袄的妇女坐在门前的三轮车上,三轮车上搭了个板子,板子上面放着豆腐,手里敲着竹板:“豆腐,新鲜的豆腐。”
我和丁凯交换了个眼色,走了上去:“婶子。”
“要几块钱的?”卖豆腐的大婶直接问价。
我有些尴尬:“婶子我想向你打听个人,不知道能不能耽误您点时间。”
卖豆腐的大婶一听将竹板放在三轮车上咧开嘴笑,倒是很爽快:“你问吧,如果俺认识就告诉你。”
我一听将要就问她认不认识王磊,卖豆腐的大婶皱起了眉头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犀利:“刚才俺就看着你面熟,这一提磊子,俺可是想起来了,你是村东头孟虎家的娃吧?”
我看着卖豆腐大婶眼中的冷意,心里发紧:“婶子,我虎叔是被冤枉的。”
大婶却不买账说杀人凶手都说自己冤枉,让虎叔等着吃牢饭吧,越说越带气,最后干脆不理会我们拿起竹板就接着敲:“豆腐,新鲜的豆腐。”
丁凯急的转圈:“我也是个警察,这件事情的确有蹊跷,您也想知道王磊是怎么死的吧,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您能相信我们,现在您要是不配合我们……,咱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婶敲着竹板叫卖听到丁凯的话那原本就冷冰冰的脸上勾起了嘲讽之意,将竹板往地上一扔砸的冷硬的地面一声响:“一条绳上的蚂蚱?呵呵,我窦茉莉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听过和仇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知道王磊是谁是吧?他是我儿子!”
这回换我傻眼了,这么多年来在村里进出多少趟,竟然不知道村子里有王磊这一号人,见我狐疑,大婶说话声无力了些:“干儿子,我丈夫死的早,我三十岁那年过继的儿子,平时在外面打工,我平时就在家里卖卖豆腐,儿子是这两年才回来的,平时不住在村子里。”
我恍然,趁着话题说:“他没带在村里几年,可是您和虎叔是老街坊了不是?您也知道他是个好人。”
窦大婶瞥了我一眼:“到底是个孩子,你叔是个警察,但是警察也有坏人吧?今天这话你犯不着和我说,换一种方式,如果今天死的是你虎叔,杀人的是我儿子,在有目击证人和杀人者亲口承认的情况下,我说我儿子是好人,不会杀人,你信吗?”
我还没说话,丁凯往前站了一步:“我信。”
我和窦大婶都看向丁凯,刚才窦大婶的话算是问住了我,我刚想说不会信就被丁凯抢先一步说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说的容易。”窦大婶嘲讽的笑,弯腰将竹板捡了起来在袖子上擦了擦放在三轮上,自己也干脆坐下,虽然是仰视着看丁凯,可却是一副让我们说完赶快走的表情。
丁凯干咳了一下:“我十八岁就上了警校,二十二岁实习,在这之前,在我的世界观里,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可是实习半年的开始,就是被师父逼着看了数十年的刑事档案,那段时间很难熬,案子千奇百怪,还有很多到现在还没破解的未解案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窦大婶有些不耐烦。
丁凯勾起嘴角:“我说这些只是想以一个犯罪学专业的角度来告诉您,好人有可能杀人,坏人也有可能杀人。”
“呵,你这是不攻自破。”窦大婶笑了。
我嘬了牙花,用胳膊肘子捅他,丁凯示意我放心:“后来我以出色的成绩留在了警局开始正式参与案子,师父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人品好的人永远不可能作案,因为那一类人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窃取他人的利益,人品好和好人完全是两个概念,我自认为师父是人品好的人,再说如果不是王磊去找我师父,我师父压根不知道王磊是谁,有什么杀人动机,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窦大婶听了神色微动,最后终于是松了口,问我们到底想问什么,丁凯说我们只想知道关于王磊的事情,比如他以前是干什么的,生前接触了什么人,窦大婶想了想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大抵就是王磊是个孤儿,后来在长春的一家公司做销售,经常在外面跑,什么天津北京湖南,甚至还出过国。
我震惊了,因为大婶说过的那家公司竟然是和林立所在的公司是同一家,还有一点让人惊讶的是,王磊去过的地方和林立出差去的地方基本吻合,我连忙追问:“大婶,您听王磊说过林立吗?”
窦大婶摇头说没有,再也没说出别的有用的信息,后来我和丁凯道谢离开,临走前大婶喊住我说,如果有消息记得告诉她,看着她将信将疑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离开的路上我和丁凯计划去找林立,去之前还回了一趟家,用小包装起来四个乌龟壳子一堆铜铃和阵旗,黄纸红纸朱砂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