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你,你这么年轻,活似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那你又修为了几年几载?”刘司长盯着我,愈加奇异。
“我的修为也不长,仅仅十五年而已。只怕我这一门的修为,一年的参修要顶其他玄门两年的参修了吧。”我喝下一口茶,“言归正传,我来道出你的面相端倪:你这确实是一副好面相,财运富贵都有了,声望地位也不在话下,这无可厚非。你天庭饱满,印堂突出,双耳垂肩,面色白泽,人中之线稳健,正是祖上阴德厚重、子孙万代享福的征兆。只是,可惜啊!你祖上积累的阴德,被你这天*的十二暗室纹给全盘破坏了!你额上清晰地出现了十二条暗室纹,这便是你将要遭到灾厄的主征兆!”
“十二暗室纹?何谓暗室纹?”刘司长身子略微发抖。
“人的天庭之上,以司命纹为主,遍布七七四十九条纹路,皆能主命系运,平素遁迹于皮肉,人有风吹草动,纹路便会显形。这些纹路,常人难以辨识,我门之人却能清晰洞观,从而为人预卜吉凶。天庭暗室纹,主阴德盈溢亏损。”我话锋一转,紧紧盯着他,“暗室,何为暗室?人常道‘不欺暗室’,‘暗’为阴,‘室’乃后院,暗室,合曰‘女子’。殊不知:暗室一欺,阴德尽损,年复一年,纹路俱增,地支一过,厄难上身!地支十二牌位,印证十二年。也即,刘司长你干了那件损阴德的‘暗室之欺’到今天正好过了十二年,因而你天*暗室纹正好整齐地显露出了十二条。刘司长,也就是说,大约就在12年前农历七月初一前后的晚上,你干过了一件‘欺暗室’之举——欺侮了一位女子,是也不是?”
刘司长听罢身子一个趔趄,几欲跌倒。我看得出,他此刻内心布满了极大的恐惧。为人不做亏心事,又何以震慑若此?只见他推推金丝眼镜,埋下头,捂住面孔,神情落魄:“莫非,这就是我的报应?”蓦地,他抬头望着我,“方先生,我是干过那件亏心事!我当时的确犯了失心疯!我真他妈该死!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经过我的暗中打理,一切已经归于风平浪静、烟消云散……我也早已淡忘,虽然偶尔梦里让我胆战心惊。没想到,原来,那一切并未远离我!方先生,听你这番话,我才恍然大悟,人做不得亏心事,有损阴德之举千万碰不得!方先生,你才是我见过的真正高人!方先生,你一定要为我指点迷津,渡我返航!你要救我!真的,我不能丢了我这职位、不能被人千夫所指地送上法庭!我更不想坐牢!方先生,你要救我,我有钱,无论你要多少,只要你能救得了我,我都愿意支付……”
钱,又是钱!
我不能不说,我来到这位高官的府邸,正是为了钱。但是,以他这番话,钱就能摆平万事么?我没猜错的话,十二年前,他干了那件‘欺暗室’之举,他事后定然大肆花钱铺路、塞人嘴巴。但是,结果怎么样?阴德既损,人不诛之,天亦要诛之!
原来,1994年那年,刘司长还是地方上的一位副局长,加之家族豪富,其时年轻有为,生活自也放荡,虽然四下偶有检举他的作风问题,但他以钱来铺路,却仍然一路春风,青云直上。那一年,他养了两位情妇,但与其有过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女人,上至干部经理董事,中至模特、影视明星,下至普通职员,中国的,俄罗斯的,东南亚的……岂下百十?当年的这位刘局长,俨然是位艳场高手。久而久之,他便觉得成熟风骚的女子、年轻婀娜的姑娘都已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在一应酬上,他听一位稍懂风水秘术的朋友说道,未开苞的幼女不仅“感觉极爽”,而且,在幼女身上见红,于其官场政治的升迁有极为吉利之助……刘局长玩过的女人应有尽有,独独没碰触过幼女,而且还能佐官之道,这样一来,他岂不心痒而动?
正是那一年农历七月初一的晚上,他的两名手下从郊区一处外省市人员聚集地带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孩……这位女孩只道要带她到好玩的地方、给她买新衣服、买好吃的东西,不谙世事的她,又哪能料到她的身心将遭受到莫大的摧残?
那一夜,小女孩大出血不止,性命危在旦夕。
好在有钱,钱在那时也足以替刘局ff8长摆平了一切,治好了小女孩,又给她家人二十万,并派人将小女孩一家远远地送回老家……二十万,在1994年属于一笔天大的巨款,这家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局长依然四处通达,平步青云,十来年间,屡屡升迁,到今天,已是一位国家高级干部……
听他说到这里,我一声长叹。
我眼前这位风度斯文的金丝眼镜,高级干部,当年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一位堂堂的国家干部,“欺暗室”竟然欺到一位十二、三岁的小花朵身上,难怪他天*那十二暗室纹如此赫然明显!此事但凡揭发败露,这位刘司长定然沦为阶下之囚,为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他天*又有子午社稷纹清晰地显示,他是位能为国家社稷做贡献的人才,他至少还能在岗位上为国家奉献十年……法律对他的制裁,本应在十年之后降临到他的头上。若是十二年前,他欺侮*的是位成人女子倒也罢了,关键是,他当时虚火燎眉、*了一位含苞待放的幼女!如此残损阴德之举,虽然逃过了人劫,却避不过天劫,天眼已经不容他再逍遥于世!
我若明打明地为他逆改天命,只怕又会遭到天谴。而他干过的恶行,又实在为人不齿……但是,他尚有十年报效国家的本命,这也不应抹煞。
片刻,我便有了眉目,面色镇静道:“刘司长,你让我为你指点迷津,也罢。五百万,我要收你五百万!前后利害关系,你自己想想,便能知道支付这五百万非常值得。”
“五、五百万?!”刘司长蓦然一震,他前面虽然说过“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支付”,但猛一听到我要五百万,无异一颗炸弹爆炸开来。
很快,我又看出来他的想法:我以钱四处去打通关系,买路铺路,都不一定要花费五百万!给这位算命先生500万,丫的值不值……
当即,我笑道:“刘司长,这是你的天劫,你纵是花光你家族的亿万身家去四处打理关系,都不能扭转局势!你终将沦为阶下之囚!我收你五百万,物有所值,你可知道,我也是冒着天大的危险来渡你涉险!我不打诳语,舍不舍得,只在你一念之间。”
“舍、舍、舍得!只要没有任何凶险,五千万我都舍得给你!”刘司长一推眼睛,站起身来,面上红光凸现,“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全他妈是废纸罢了!千金散去还复来!哈哈哈,方先生,你要现金还是支票,我马上开给你,我那地下仓库里,堆了一亿多现金,估计都生霉了!”
我惊心触目良久道:“那好!我便为你指点迷津。不过,我也不能确保这次定能助你逃过天劫,因为,我不能出面。我只能指点你,一切要靠你自己去化解,你命数前程到底贵重与否,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机缘了。事不宜迟,你马上出发,出门顺着你家东南方向笔直而行,当然,在城市里要想走直路很难,总有建筑什么的遮挡住,但你要记住,总体方向不能变:你家的东南方位上。在前行路途中,只要碰到一座道观或者寺庙,立即停下来,走进去,但见到第一人,无论是谁,你朝他吐一口痰。”
刘司长听得瞠目结舌,半晌,他问道:“方先生,这是在城市里,上海的几座道观寺庙,什么龙华寺、玉佛寺都在上海中心城区,你叫我在东南方位上找到一座道观或者寺庙,这岂不是竹篮打水?我到哪去找?”
我摇摇头:“顺着你家东南方位上,你直行前走,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到底前方有无道观或者寺庙,这便是你的机缘了。若前路上始终没有道观或者寺庙,则说明你这次在劫难逃,这便是你的命!”
刘司长瞬间汗水大作,两眼惊恐。
“我在你家等你,你速速前去找寻。若是发现了道观或者寺庙,走进去见到的第一人,你朝他吐上一口痰,此人必有三种反应之一:骂你,打你,吐还你。回来后,你告诉我具体情况,我再替你分解。记住,这不是儿戏,你的前程运命尽在此一遭!还有,你坚决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刘司长此刻完全听信于我,哪有不从之理,当即驾车而去。我也为他捏了一把汗,非是我同情他,此人理应遭到法律制裁a6?丛谒谋ü久希嵌遗ぷ旎焕词臧财健5降姿形廾莩惺埽仓坏每克约骸1热纾嫒缢担匙哦戏轿簧弦恢鼻靶校词棺叩搅颂煅暮=牵布坏揭蛔拦刍蛘咚旅怼?br/》
我不能出面,否则我便有天谴之舆。东南位,八卦为乾,乾即是天,我这招在我无恒宗的玄门手段里叫“移乾逆天”,借他人之手,逆某人之运命,虽尽泄天机,却也能避过天谴以自保。
第四十七章暗室之欺
第四十七章暗室之欺,到网址
第四十八章 移乾逆天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移乾逆天
我等在刘司长的家里,独自赏花品茶小酌,内心却也一丝烦忧。一切便看刘司长此人的命骨了,他若在前行的途中寻找不到任何道观或者寺庙,则说明他本命极弱,我也无力逆转。但纵算他找到了一座道观或者寺庙、如果刘司长朝第一人吐罢一口痰后,那人的反应又极为不吉,那么,这亦是刘司长的命了,也怪不得任何人。所谓天地万物,前尘定数,各有造化,原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我无恒宗门人也只是能一堪这玄机,我们绝无把握就能为人逆转运命,因为,我们不是神仙,我们也是凡人。
但我真的不愿意在自己祖国做的第一笔生意以失意告终,况且,我现在也的确缺钱。
反反复复参观了刘司长这幢豪华典雅的别墅书房和前后花园,已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刘司长驾车前去浑无一丝消息,这更让我有些不安。然而,就在我刚走进客厅时,刘司长的电话来了!他顺着他这幢别墅的东南方位开去,大约开了三十公里,在青浦区白鹤镇上发现了一座古刹“青龙寺”!
我一丝兴奋,在电话里说道:“那你快进去,记住,是第一个人,你朝你碰到的第一个人吐上一口痰!”
却听刘司长在电话里一阵苦恼:“方丈夫,里面没人啊!连鬼都没有!我在路上打探了几位村民,他们说,青龙寺年久失修,平素基本没人往来,只有到了一些节祭日才有一些香客前来拜佛烧香,今天又不是什么日子,里面除了几尊佛像,什么都没有!”
我脑海一丝灵星闪过,掐指一算,有些微异,怎么会没人呢?我事前已经算好,刘司长面相为凶气冲煞,十二暗室纹直指东南乾位,司命星东南而落,但有道观寺庙等清静之地,便是藏星纳命之所,玄机尽在此一遭。此道观和寺庙也必然香火不断,人烟频繁,何故那青龙寺竟空无一人?
莫非,天机已经泄露?
我眼前一黑,又迅即镇静过来,透过窗户朝外望去,天地之间阴云翻滚,仿佛雷雨将来,我心神一凛,连忙冲电话喊道:“你是不是向外人透露过什么?!”
“透露?没、没有啊。我谨遵方丈夫你的话,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事。”刘司长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