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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祟。”
周鹤山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开始颤抖,他紧张的对着黄金魁说,“行了,叔,你也要保重,娃还小呢。这是我们一家的一点意思,您节哀。”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两个银元。
黄金魁抽了口烟,点了点头,周鹤山起身离开,路过尸体的时候,刻意的离的远远的,走到门口,对着媳妇说,“婉玲,咱回吧!”冯婉玲拍了拍小宝槐的脑袋说,“要是饿了,就来找姐姐,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离去的周氏夫妇,宝槐红着眼睛向他们摇了摇手。
我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昨晚上周锦绣拿出了那个类似婴儿的水晶如意,结果他连我这个六十多年以后的阳间人都看得见,难道说,这一切都和那柄水晶如意有关,还有那可怕的声音,类似驴叫的诡异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祠堂里的紫面恶鬼也是这么哭的,后来周鹤山变成的那个白色蚂蚱人也是这个哭声,还有那透明的水晶婴儿。。。。。不行,我得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二胖问我,“那咱们晚上要不要再到周家去?在调查调查?”
我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二胖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眼睛,“二胖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就你!还调查?嘿嘿。。。。。想看女人了吧?”我嘲笑着对着二胖说。
二胖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说,“我不否认有这个因素”。
我很佩服这罗二胖的理直气壮,我跟他说,“周家今晚咱们先不去了,晚上就呆在小宝槐奶奶家,看看金魁太爷爷晚上等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二胖瞪着大眼睛两眼呆滞的说,“可不可以你留下看,我去周家找东西?”
我没吭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二胖叹气道,“哎。。。。。还是个人服从组织吧。我陪你等。”
等了好久,终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巷里传来一阵犬吠,周围安静的可怕,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院子,偶尔还能听见树叶掉落的沙沙声,我和二胖屏着气息,等待着即将出现一幕。这时,黄金魁端着那碗米走了出来,他对着女儿说,“宝槐!去趴到厨房案板的底下,待会千万别出声!记住了!”
小宝槐奶奶即刻转身跑了进去。此时,站在门口的黄金魁弯着腰将碗放在了地上,也许是经过两次的空间碰撞,我看到的东西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一片黑白,但是还是不清晰,总感觉看到的眼色不够饱和,就和年久失色的画作一般,只见黄金魁从屋里拿出一块厚厚的黄布,披在了身上,那黄布上面写满了咒文,我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惊,这不是宝槐奶奶叫我躺在棺材里的那个“锦衣符咒”吗?
突然间天空落下了星星点点的小雨,我和二胖连忙跑到屋檐下躲避,可是这雨越下越大,渐渐地还刮起了风,大风呼呼地吹着,将雨水都吹到了屋檐里,我和胖子急忙将衣服脱下遮到头上,顷刻间,暴雨倾盆而至,让人只能听到哗哗啦啦的雨点声,就在这时,黄金魁端起了那碗米,走到了院子外的大门口,对准外面的路面挥手一撒,此时米粒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犹如硫酸泼地那般滋滋作响,还冒着微弱的青烟,那青烟就像无数个冤魂一般歪歪扭扭的飘散,说时迟那时快,黄金魁一手拿着鸡蛋一手拿着碗,他大吼一声,“喝!”用力将碗和鸡蛋相撞,鸡蛋瞬间裂开,里面流出的不是蛋黄,而是红红的鲜血!就在鸡蛋破裂的那一瞬间,天空猛地一道闪电划过,刹那间犹如白昼,转瞬即逝,也就是这瞬间的白昼,让我和二胖都目瞪口呆,那一闪而过的光芒照亮的那一刻,不远处的路边上,有一个骑着驴的老太太,她穿着一身刺眼的红褂子,骑着一头令人作呕的驴子,那只驴子身上没有毛,而是像蜥蜴一样的皮肤,花花绿绿的,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二胖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发抖,那个骑着怪驴的老太太一点一点的朝着黄金魁走了过来,越走越近,此时此刻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老太太的脸皮是煞白煞白的,两个眼睛像黑洞一样,没有一点光泽,脸上的皱纹很厚,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散发着荧光一般的绿油油的光,那头发稀疏可辨,干枯的就如稻草一般,最可怕的就是那两道散发的绿色荧光的法令纹,像是一个皱着眉头怒气冲冲的地狱饿鬼,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黄金魁似乎也觉得这东西可怕的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立刻把脚朝地上一跺,摆出了个“魁星踢斗”的姿势,将手上剩余的一把米朝那个老太婆扔了过去,只听滋滋一声,那老太婆身上就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冒着烟,痛苦的嚎叫着,那嘴里没有牙齿,只有干涸的肉褶子,那叫声,划破长空,听的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黄金魁趁势用身上的“锦衣符咒”用力一甩,盖在了那老妇的头顶山,那老妇的身上就犹如融化的蜡烛一般不停地向下流着脓血,看样子那老妇是发怒了,她拼命地撕扯着符咒,她用力将符咒从身上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的黄金魁也被惊得是目瞪口呆,这条从明代一直流传下来的“锦衣符咒”居然也降不住这红衣老妇。他一瞬间慌了神,拼命地往后退,那老妇似乎是被激怒了,她驾着怪驴慢慢悠悠的朝前逼近,这时我看见,那老妇的头顶被符咒遮盖过的地方居然像被锈蚀的发黄的铁架子,只剩一副粘连着腐肉的骨架。
黄金魁无计可施的往后退,我和二胖也吓得在墙角挤成了一团,就在这时,黄金魁转身朝屋子里爬了过去,好像是回去那什么东西,可就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土炕上那被蘸着鸡血的麻绳绑缚的紧实的尸体,开始不停地蠕动,似乎在挣脱着,渐渐的绳子一点一点的断裂开来,站在中间的黄金魁进退维谷,此时门外的那名老妇,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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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话 阴阳归一 '本章字数:246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6…07 00:06:40。0'
黄金魁看着屋里炕上媳妇的尸体发生了尸变,他眉头紧锁,但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的感觉,他顺势朝着那裹着白布缠着麻绳的尸首踢了一脚,那尸首受到冲击,狠狠地撞在了墙后,受了这一下,那裹着白布的尸体一下子立了起来,只见它不停地挣扎的想要绷开麻绳,没过多久,只听见啪啪几声,那尸体的脑袋已经冒了出来,那张脸果真如黄金魁所说,火红火红的,跟个女关公似得,那双黄闪闪的眼珠子,看的人直反胃,这尸首一跳一跳的朝着黄金魁冲了过去,这时黄金魁一个倒挂金钩,纵身一跃,一把拽下悬在房梁上的一柄桃木刀,待他落地站稳脚跟,没有一丝犹豫,用力一刺,将这病木刀扎扎实实的刺进了那赤面尸首的腹中,单词进去的那一瞬间呲溜溜的冒着黑烟,疼的那尸首疯狂的挣扎,也许是被刺激到了,那尸首一下子挣脱了身上的所有麻绳,正准备朝着前面扑过去。
此时此刻,门口的红衣老妇骑着那只怪驴已经走到了我和胖子跟前,我看这黄金魁腹背受敌,想去帮他,可是一时间又没了主意,突然间我想起在阳间宝槐奶奶给二胖托他带给我的那张黄符,我心想,现在我们不能接触他们,是因为灵媒或者人都是有机的个体,是有生命做为载体的,或死亡或消散,也就是说只要用另一个时空的无机物去触碰它们,就不会导致空间摩擦,就跟我们踩着这个时空的地面一样,没有任何事情。说时迟那时快,我推开趴在我身后直哆嗦的二胖,捡起地上的一枝树杈将二胖给我的那道符挂在树枝上,然后悄悄地走进那个骑着怪驴的红衣老妇,我迅速将那道符贴在那老妇的背上,顿时火光四射将那老妇从那头怪驴的背上给震了下来,那老妇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个劲的盯着我看,但它似乎又看不见我。
看来似乎我给黄金魁争取了一定的时间,黄金魁似乎也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的抽出那尸首腹中的木刀,那木刀刺进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焦炭,这时,那尸首肚子上的伤口处似乎有什么粘液正在渗出,黄金魁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那伤口上顺着粘液爬出来好多壁虎,那密密麻麻的壁虎爬得飞快,快的令人来不及躲闪,黄金魁赶紧一个翻身跳到了院子里,他的动作很流畅,手起刀落先把那跌下驴背的红衣老妇的脑袋砍了下来,谁知那红衣老妇脖颈的缺口处跳出了十几只紫色的蛤蟆,发出呱呱的叫声,朝黄金魁跳了过来,前面是一群蛤蟆,后面是一堆壁虎,黄金魁这下子乱了阵脚,东西太多了,他不知道该先对付哪个,这群爬虫密密麻麻的将黄金魁围住,眼看就要爬到他身上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爹。。。。。。。我娘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呜。。。。?”小宝槐奶奶跑了出来,哭喊道。
黄金魁紧张的左顾右盼,对着门口的小宝槐喊,“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妈个比的!你想急死我啊!”
“呜呜呜呜。。。。。。我娘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要我娘。。。。。。。。。”
就在这时,宝槐的娘,那具赤面尸首不知何时跳到了宝槐的身后,我一看情况不妙,眼看着这尸首就要攻击小宝槐奶奶了,黄金魁还被困在院子中间不得脱身,黄金魁急昏了头,脱下脚上的一只布鞋就朝那尸首扔了过去,这一仍,小宝槐奶奶也转过了身,看着身后的尸首一个劲的哭喊,“娘。。。。。。。。娘。。。。。。。。。。娘。。。。。。。。。”
不行了,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恐怕这父女俩都活不成了,我冲着躲在墙角的二胖喊,“二胖!快过来!”我朝他招了招手。
二胖一脸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挪动。
我心里一急,捡起地上一块碎石头瞄准二胖准备砸过去,二胖一看不妙,朝我摆了个投降的姿势迅速跑了过来,他跑过来对我说,“咱们还是先撤吧,保留革命的火种,待他日野火燎原啊?”
我来不及跟他说明,一把拽着胳膊使劲全身的力气将二胖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那没有脑袋的红衣老妇身上,二胖很沉,差点都快把那老妇撞散架了,自己也扑出去一个“狗吃屎”。我也不敢犹豫,加起全身的力气,朝那尸首撞了过去,一直顶到了墙上,我自己也被墙体的巨大反作用力弹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和我预料的没错,这次我们两个人刻意的剧烈撞击,产生的空间大摩擦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我们听见空气中爆裂的啪啪声,还有风声、雨声、叫声、哭声、雷声、那声音被瞬间混合在了一起,相声嘈杂而剧烈,震的人耳膜撕裂般的疼痛。没过多久,空间就开始发生错位和扭曲,时空中产生了巨大的漩涡,这种感觉就像是将人放在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面不停地搅拌,天昏地暗,噪音剧烈,我感觉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二胖也不停地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小宝槐、黄金魁也和我们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躺在地上挣扎。
那群蛤蟆和壁虎,已经被这扭曲的时空挤压成了扁平的肉片,那老妇和宝槐娘的尸首也被卷进了阴阳时空的夹缝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脑袋很沉,睁开了眼睛突然间觉得一道阳光刺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