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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爹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非要逼我嫁人,还把锦衣符咒等等宝贝以及很多书籍都传给黄金魁那个草包,哎。。。。我命硬,刚嫁到夫家,还不到一个月,就把夫家公婆给克死了,半年后,把我那死老鬼,也给克死了,甚至他们家的看门狗虎子,都给我克死了!”
我听着黄姑姑这么一说,立刻往后退了几步,又和她拉开距离。
黄姑姑嘿嘿一笑,嘲笑着说,“怎么。。。。。你也怕被我克死啊!老娘没那么恐怖!就和你说句话不至于把你给克了!”
我尴尬一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哪里的话,太见外了!”
黄姑姑白了我一眼,“他黄金魁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会把家传的所有典籍和宝贝都给我,这下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愣愣的说了句,“哦。。。。明白了。”
黄姑姑接着说,“不祭祖先祭道仙,其实就是我们黄家的行话,因为我们黄家世代法师,祖先也就是道仙,不念亲恩念王恩,说的是康王殿下当年赏赐给我黄家的很多宝贝,比如那个锦衣符咒,你见过的,那当时都是宫里的东西。他黄金魁叫你传这句话给我,就是说家传法咒的秘籍还有王爷赏赐的宝物,都给我。”
聊着聊着,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似乎这黄姑姑很健谈,话还挺多的,总有股盛气凌人的姿态,叫人很不舒服。
走到康王村了,我跟黄姑姑说,“姑姑啊,要不咱快点,这天都这么黑了,我真担心黄师傅他们。”
黄姑姑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抓着我的衣服一直朝村西头走去,走到黄师傅家门口附近,黄姑姑转身问我,“小子,会爬树吗?”
“爬树,您要说其他事,我不知道,但是要说爬树,自从我当了第二名,至今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第一名!”我趾高气扬的吹嘘道。
黄姑姑指了指旁边的大槐树,“少吹牛,往上爬,废话少说!”
我扒着树皮,双**叉的往树上爬,三两下,我就爬到了树顶,这槐树也就一墙来高,我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枝爬了过去,不一会黄姑姑也爬上来了,她挤了挤我说,“往过挪,把人能夹死!”
我们俩蹲在粗壮的树梢上往下看,黄金魁师傅家的院子是尽收眼底,我定睛一看,哎,不对!这冯婉玲和周鹤山两口子怎么也跑过来了,黄姑姑似乎也看到了,她问我,“那个女的是谁,那模样。。。。哎呦。。。。我要是有那模样,准把他十里八乡的老少爷们都迷死!”我听完,一个劲的狂笑,心想,哎,漂亮的女人总是遭人嫉妒。
站在高处视野就是开阔,我看见冯婉玲在和周鹤山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周鹤山爬上了房顶把小宝槐给抱了下来,这周鹤山像是也跟冯婉玲说这什么,说完后冯婉玲好像很害怕。突然间,冯婉玲和周鹤山的背后不远处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头上顶了个什么黑黑的东西,腰上穿了条像是用五颜六色布条做成的花裙,脖子上还挂了一串又粗又大的佛珠。看样子冯婉玲很害怕,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那老头拿出条铁链子就走了过去,我一看心里顿时急了,摇了摇黄姑姑的胳膊,对她说,“你看,那老头子是干什么的,咱们赶快过去救人啊!”
黄姑姑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咬着牙直跐溜,她说,“法师斗法,讲究的是以正合以奇胜,先出手的处劣势,在明处的处劣势,那草包黄金魁就是站在明面先出手,所以那草包被倒挂起来,你懂吗?”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觉得黄姑姑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我点了点头,问她,“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黄姑姑说,“那老头子看样子是个法师,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给你们下咒的应该就是他,现在我们处于暗处,又居高临下,待会看清了他的手法,摸清他的实力,我一招就弄死他!”
我听她这么一说,看样子还是得等,我心里很焦急,那老头离冯婉玲越来越近了,我记得直挠头,黄姑姑看着我说,“那是别人的媳妇,你急个什么啊?”
“我哪里急了,我是担心黄师傅和二胖!”我狡辩道。
“是吗,哟哟,你倒是仗义的很啊,哄谁呢!”黄姑姑说。
眼看着那老头的铁链子越来越近,冯婉玲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是那么的无助,周鹤山吓得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二话没说,我纵身跳下槐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大喊一声,“狗日的,你妈个屁!敢动我的女人,我弄死你!”说完,我抡起石头就冲了过去,边跑边骂!
树上的黄姑姑捂着脸说,“哎呦!这货真是二百五啊!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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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话 妖道发难 '本章字数:256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0 23:07:38。0'
我拿着这块大石头,就朝那个诡异的老头子冲了过去,抡起石头就砸在了那老头的脑门上,那老头也是猝不及防,没成想半路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来,顿时脑壳子上就被我开出了个口子,血如泉涌,疼的他扔掉了手中的铁链,捂着脑门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扑腾,嘴里还不时地叫骂着,“妈了个屁的,你敢砸我!我今个就要了你这小崽娃子的命!” 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那老头,回了一句,“老东西!你来!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等着呢!”说完,我一把抱起小宝槐,一把拉起惊魂未定的冯婉玲,拼命地朝大槐树下跑。
周鹤山像是听明白了我刚刚喊叫的什么,说白了,我脑子一热或者一激动,就会把自己藏在心里的一些不便说也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的讲出来,你问我知不知道刚刚自己说过什么?当然,我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但是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毕竟冯婉玲是他老婆,听见别人喊冯婉玲是自己女人,心里肯定很窝火,他攥起了拳头咬着牙,跑了过去,一把拽住冯婉玲,冲着我大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媳妇你也敢拉着跑!狗日的不要脸!”
我一脸纳闷的看着周鹤山,半天摸不着头脑,“你骂我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还没等我反应,周鹤山一拳就打在我的脸上,我当时就懵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顿时是天旋地转,旁边的冯婉玲一看不对劲,赶忙一把拉住周鹤山,着急的说,“鹤山哥,别打了,好歹是他救咱们的。”
周鹤山一听这话,加上刚刚的事情,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瞪着媳妇冯婉玲说,“咋了!你心疼了?还是我打他打得重了?”
冯婉玲的眼睛唰的一下红了,她眼角泛泪嘴角抽动的说,“鹤山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是你媳妇啊!” 我站起来对着周鹤山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骂道,“你妈个屁!上次你踢我那一脚之仇我还没报呢!你打我。。。不要紧,你要是敢侮辱你媳妇,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呦呵!这还挺情深意重啊!一个帮一个的,我倒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了。”周鹤山说道。
就在这时候,我们几个正争执不下,旁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很熟悉,我心里暗暗吃惊,那婴儿的哭声很大,但是声音却很粗,我们三个都愣愣的停住不说话了,我们渐渐转过身去,就在不远处,我们的身后,那个满头是血的老家伙从怀里取出了个透明的东西,那透明的东西不停地在动,我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周锦绣那天丢失的那柄类似婴儿的水晶如意吗?只见那透明的婴儿爬起来伸出舌头吮吸着那老头身上流下的血,我透过那婴儿透明的内脏,看见那红红的鲜血一点一点进入它的肚子。没过多久,那婴儿又开始大哭,这哭声比先前更加猛烈,更加沙哑粗犷,更像驴子的叫声。
在大槐树顶上的黄姑姑也目睹了这一切,她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自言自语,“这老头子怎么会有这东西!哎。。。。这下糟了!”
冯婉玲惊恐的看着那个婴儿,她的脑海里立刻就想起了当时听父亲提起的老坟村宪王墓和水晶如意,她扭头看着周鹤山,那娇美的脸庞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周鹤山也是觉得吃惊,他自言自语的说,“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那个老头嘴角流露出一丝恐怖的微笑,他瞪着我,小声的说,“我今个就要了你们的命!”说完用手掐了掐那个透明的婴儿,那婴儿撕心裂肺的嚎哭,那哭声震得人耳膜发痛。
我估计的没错,天空上方不停地闪着光,好像要打雷一样,这一幕跟那天晚上黄师傅家夜战红衣老妇的情景颇为相似,我有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接下来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事情果然向我预料的方向发展,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光电闪于雷前,就在天空的闪光过后,没过几秒,隆隆的雷声顺势而至,震耳欲聋。
我仔细注意着四周围的变化,周鹤山和冯婉玲也同我一样不停地环顾四周,我一看情势不对,赶紧抱起小宝槐把她安置在篱笆门外的土墙后面,我跑过来对周鹤山说,“快走,到大槐树下面去!”周鹤山和冯婉玲也来不及反应,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天空又是一个惊雷,吓得冯婉玲紧紧地抱住周鹤山的胳膊,她咬着牙硬挺着说,“鹤山哥,快走!”周鹤山拉起媳妇的手就朝大槐树下跑去。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后面,看着他俩得背影,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渐渐地,黄豆般的大雨倾盆而至,我在雨中淋得湿湿,不停地用嘴吹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转身看了看那个老头子,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家伙的脑袋鲜血渗出沾染到的地方,都显现出荧荧的红光,就像荧光墨水一般,在这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我瞪着他,那老头也瞪着我,不一会,那老头发出一阵冷笑,就在这时,冯婉玲在大槐树下不停地呼喊,“大哥!。。。。大哥!小心啊!”
我转了个身,我了个妈妈啊!我背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蜥蜴,跟一头水牛一样大,那蜥蜴瞪着黄黄的眼珠,朝我昂首吐信,嘴角还不时的流出很多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我一下子腿软了,连站都站不起来,那蜥蜴张开血盆大口就朝我爬了过来。
我心想,“黄水仙这个老三八这时候你跑哪去了,还说一招弄死那老头呢,现在连个面都没露!难不成你们黄家都是一群草包吗?”
眼看着这东西就要爬到我跟前了,我本能的朝后退,谁知这玩意不依不饶硬是要扑过来了,我眼睛一闭,心想,这下怂了,看样子肯定是要光荣了。就在这时,那蜥蜴突然转过了头去,看着后面,我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周鹤山在远处用石头正在砸那蜥蜴,我一看那蜥蜴分了心,立马鼓足了劲,拾起身子就朝前,用最快的速度窜进黄金魁家的里屋。那蜥蜴一看前面有活物,立马也跟着爬了过去。我赶紧把门关上了,那蜥蜴用脑袋咚咚的直扑硬碰,我能感觉这股劲大得惊人,着厚厚的木门板估计用不了三两下就会被撞成稀巴烂!
冯婉玲站在树下紧张地四下观望,突然间她捂着嘴大叫一声,“啊!”
周鹤山赶紧跑过来问道,“怎么了,婉玲!?”
冯婉玲指着树上结结巴巴的说,“树。。。。。。树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