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紧张地看着那指针,针头沉下,是沉针,这里存在了怨气很大的凶鬼魂最新章节。只是他还没有对我们发出攻击。如果它要发出攻击的话,那就是针慢慢的移动了。
“沉针。”我低声说道。
曲天就站在那墙前面,看着墙上已经因为水洗而泛开的血迹。
黄福荣急急问我:“什么沉针?什么?”
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要是他真的知道他爸爸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他会怎么样呢?
墙上的血,最高的,都已经高过了曲天的头顶,曲天站在那墙前就显得特别的让人不安了。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会被那血迹拖走的。
但是他还是在那看着那些血迹,我也不好打扰他,就看了看这个房间的其他地方。房间的中间,有着横梁压顶,那横梁上,还裸露出一截钢筋来。我家住的就是老房子,这种设计我是知道的。这钢筋,以后可以挂电风扇的。只是在没有挂的时候,一般都是绑上一截喜丧的红布。可是现在那钢筋没有挂上什么,也没有绑上红布,而是在那吊着几个,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估计是粽子吧。就算是粽子,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粽子了。
房间窗子很小。这房子估计建得早,用的还不是推玻,而是那种木头的窗框,朝外打开着的。窗子只有半平方,还是用的老式泥房的那种规格。由于时间久了,那窗框变形了导致窗子打开也只有一条缝。这样这屋子没法空气流通,就算不是死屋子,也差不多了。
曲天伸出了手,放在了那血墙上。门外就有人喊道:“喂,曲天,别摸。”
我也皱皱眉,但是他还是摸了上去。就在他的手搭在那墙上的时候,门外的黄福荣妈妈突然冲了进来,就推开了他,挡在那血墙前喊道:“快走!快走!你们快走!他要是害人,就让他带我一个人走吧。”
“妈妈!”黄福荣喊着,上前去拉他妈妈,可是他妈妈却那么固执。这样我们只能退出了那房间。
走出那房间,站在客厅就能看到那已经被风吹雨淋得很斑驳的影壁了。
曲天低声对我说道:“测下山向。”
我点点头,拿出了自己的罗盘。他那个罗盘没有十字红线的,测山向真不方便。估计着也就拿来测鬼罢了。走到大门前,平行了大门的门边,转动罗盘。
“丑山未向,不知道几运的。”
“七运!这种房子要出现在农村,最早也要到七运。”曲天说道,“黄福荣过来一下。”
黄福荣走到了我们身旁,曲天直接问道:“你们家起房子,谁给看的。”
“看什么?那时候好像就是我爷爷当监工的。”
“我是说看风水。”
“这个不知道。”
“估计你家得罪人了。丑山未向的房子宜出煞。这样的山向本身内部聚气的时候,就会有煞气在。所以房子的大门最好是敞开的,通畅的,不能有遮挡。这个影壁,完全挡完了,煞气出不去,这房子里住着的人,就容易出事。你爸那房间,还有很多煞。横梁,横梁上的钢筋,窗子都不对。如果没有那横梁钢筋,你爸估计也不会得这个病。再加上家里充满的煞气,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最新章节。”
黄福荣吃惊地看着曲天。
“那……那我……”
“把影壁推到了,院门重建,岔开一点。找人好好看吧。”
“我……我也不知道找谁啊?曲天,真的很严重吗?”
我在心里吐槽着,要是不严重的话,你爸爸也不会出事了。曲天犹豫了一下,掏出了手机,给零子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接业务。就是送个鬼魂离开,看看房子风水。
零子那边的答复我听不到,但是曲天挂断电话的时候,说:“零子没空,让我们自己做。”他皱皱眉,才说道:“黄福荣,我明天去准备一些东西,后天,我再来你家帮你看。”
黄福荣感激的抓着曲天的手。其实也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让他去找个风水先生看风水,这个是有点难度的。只是曲天的热情让我有些意外。就算现在是借着曲天的身体,在帮着曲天搞好同学关系,他也不用这样啊。以我对他的认识,这种事他就是看看,说了,你做不做得到,是你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他却主动说要帮忙的话,我能不意外吗?
和同学们一起安慰了黄福荣,给他留下一个大红包做慰问金之后,我们就先回去了。好几个同学都是开车来的,也就没有人挤自己的车子了。
坐在车上,看着路边不时出现的这种农村的老式平顶,我心中很沉。
曲天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想什么?话都不说了。”
我转过头朝着他一笑:“你为什么会这么积极处理这件事啊?那房间里的血有问题?”
“是那影壁有问题。不尽快的话,他们家就是断子绝孙的路了。”
“啊?那影壁……没这么大的问题吧。”
“收山出煞,在风水上就是用这个判断要不要做屏风的。如果山向是吉的气,就要收山,做屏风拦着。如果是凶的气,就要出煞,大门保持通畅,不能有东西挡着门。在城市套房里,有些人搬了新家就不顺,就要考虑这个了。并不是所有房子都适合做玄关隔断的。把煞气藏在房子中,人长期住着,都会有不顺的地方。而黄福荣他们家的影壁下,有着很强的煞气。煞气堵门,就算山向旺人丁,人丁被煞没了。黄福荣初中开始就不住家里。如果是他一直在家住,弄不好,他比他爸还要先自杀呢。”
“影壁怎么会有煞气?”
“不知道。算个日子,把那影壁推到看看吧。”
(风水小知识:出煞:丑、未、辰、戌、乙、辛、丁、癸、艮、坤、寅、申、子、午这十四个山向的住宅宜出煞,其楼门或大门宜开畅,而不宜收敛。具体来说开门宜大,或门旁边有较多的玻璃窗等。于室内于门处不宜有所阻拦,如设屏风等。且门外地势宜稍低,此亦为合格。
收山:乾、巽、艮、坤、甲、丙、庚、壬、卯、酉巳亥这十个山向的住宅其形势须保守,而不宜开畅,于开门不宜过大,且于门处宜设屏风以遮掩,用以藏气。另此屋门外形势不宜过低,低则宜是收山不尽。)
亲,拿出罗盘看看自己家的房子应该是收山还是出煞。
第四十四章 收山出煞3
我们刚回到家,就接到了黄荣富的电话。他在手机里说希望曲天能把时间安排早一点。他有一个妹妹在读高中,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假回家了。他妈妈的情况,他还瞒着妹妹呢。这些事情,还是尽量少让妹妹知道吧。
我洗过澡之后,是真的累了,直接趴在了床上,听着曲天说着电话。在他挂断手机的时候,我说道:“黄荣富还挺有心的嘛。有这样的哥哥真好。”
“嗯,一下失去了爸爸,这个家就落在了他肩上了。他必须这么坚强起来。”祖航又打开了电脑。我知道他这几天扫描了族谱,把那些族谱放到软件里放大,试图找出岑祖泽被记录的一点点的信息。或者是一些曾经写下了的字,被风吹雨淋什么的,弄得糊掉的字迹。还有那被撕去的,关于岑国兴的那些内容。
他一边打开软件,一边说道:“那屋子煞气很重,一般的鬼魂在那地方呆久了,都会变成厉鬼的最新章节。尽快处理是必须的。”
我点点头,看着他打开了那些图片,问道:“有进展吗?就是关于你弟弟的。”
“没有,零子说金子已经帮忙托人从学校那边查起了。应该很快会有反馈吧。”
我心中想着,要是那个岑祖泽真的逃过了那年的劫,那么他现在应该是一个老头了吧。等我们找到了岑祖泽之后,一个老头对着曲天模样的岑祖航叫着哥哥,呃,真够奇怪的。
因为这件事黄福荣催得比较急,祖航就给他找了个比较靠前的日子。电话通知他找好了工人,我们那天一大早就过去了。
那些被找来的工人,都是本村里经常帮人做苦力的男人。他们听说要来帮黄福荣家拆影壁,也应该能猜到这是看风水了,只是那天我和曲天过去的时候,那两个工人还是吃惊不少。
在我拿出罗盘的时候,其中一个工人就嚷道:“怎么是个丫头看的风水啊。福荣啊,你爸那事蹊跷,可是你也不用随便找个人来吧。这哪里像看风水,这就是玩过家家呢。”
“就是,万一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们动手的,到时候,应劫的还是我们。”
他们一人一句的围着黄福荣说着。我为难地看看身旁的祖航,这种事情,真的是我们出门前压根没有想到的。
黄福荣也为难地看着我们,这情况估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呢。
岑祖航说话了:“今天的工作就是倒了找个影壁,把垃圾都清到外面去。工价是一千。”
一千,两工人半天能做完的工作,就能赚五百了。我心中暗暗咂舌着,这个钱要真好赚。
两工人停下了说话,看着祖航,祖航道:“那就一千五吧。最高这个价了。不行我们就在外面找工人去。这个价,多的是人抢这做呢。”
黄福荣过来压低着声音道:“我没这么多钱。”
“你把给我的红包一起给他们就差不多了。不够我给。”以我地岑祖航的了解,这种话不像是他会说的。他说这句话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同学之间的友谊,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两个工人同意了。曲天让我再次测了山向之后,他根据山向算着动手的方向。
想着那天罗盘上的兑针,我就担忧了起来。也许下次我们再去的时候,那针已经能转起来了。
现场看了罗盘,岑祖航掐指算着时间,我就发觉了不对劲。罗盘上的指针一直摇晃不稳地指向那影壁,一股不安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我悄悄地碰碰他的手臂,让他看向了罗盘。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然后我看着他,将自己的右手拿起来,看了看,那指尖就冒出了血滴来。
我一时间紧张了起来。现在可是在外面,他这种手指会自己滴血的招数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他会不会被当怪人抓去研究呢?
他走到影壁前,用那带着血的手指飞快地画下了一个符。然后吩咐黄福荣去点鞭炮,而工人就在鞭炮声中开始动工。
鞭炮点过了,工人开始动手了,我问身旁的祖航道:“你的血也能画符啊?”我只听说过金子姐那种纯阳命的血能画符最新章节。
“那里有煞气很重的东西,我用我的煞气画符,暂时封住它。这个道理,就跟我吃鬼的一样的。”
这边才刚敲下几块砖头,房子里黄福荣的妈妈就叫喊了起来:“啊,他爸爸要出来!他爸爸要出来!那个房间关不住他爸爸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祖航已经朝着屋子里跑去了。等我跟着跑到客厅的时候,那有着血墙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的是祖航站在那血墙前血墙上的血已经不是当初看到的那个样子了。只有一眼,我不确定,我看不到的那血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能给我一种恐惧的感觉。
祖航站着的位置离门口至少也有两米以上,不可能是他关的房门。或者的他在进去的时候顺手关了。边关边往前跑的。
可是他关门干嘛?我的理解更倾向于,这个门不是他关的,他是被关在里面了。
“祖航!”我急急拍打着门板,可是里面却没有一点声音。就算祖航不回答我,他在里面的走路声都应该能听得到吧。可是什么也没有。
我急了使劲拍打着门板喊着祖航的名字。黄福荣的妈妈惊慌地只会大声尖叫着,黄福荣也已经整个人呆住了。那两个工人也不再工作就站在客厅门口看着我们。
这样状态下时间让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