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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投在湖里聚阴?这是什么用意呢?”
我奇怪道:“用槐树叶子投在湖中聚阴一般都是什么动机?”
老拓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突然口气严肃道:“很简单,那就是蓄气养鬼!”
“养鬼?!”我们不禁都一惊。
“没错,曾有人用槐树叶子放到一个大水缸里浸泡溺死者的遗物,而遗物上蛰伏着溺水者的灵魂,这么一来,这鬼魂就成了怨灵,它携带有极其浓烈的煞气和阴气,久而久之,它就会变成厉鬼……等等,难道说,有人在葬魂湖里豢养厉鬼?!”
老拓说得我们都阵阵心寒,这么偌大一个葬魂湖,要投放槐叶养厉鬼,这得耗多大的工程?要几亩地的槐树?而且这一湖不成了满满一鬼湖了吗?退一步说,那养厉鬼人的动机又是什么?
老拓又补充说道:“我也只是扩展了猜想而已,可能也就是我们想多了,如果按照我们的思维这么推测,能翻出一大堆可能的事情来,几乎所有的现象和物品都是我们排查的对象,这跟科学根据排查不同,所有东西一放到灵异学来,什么都有可能讲得通。所以,现在我们的着重点应该是放在祭祀用的纸灰和米粒上。”
正是讨论着,巡逻的小哥来了,看到我们几个人正做着一项无聊极致的工作,身后又是一地的垃圾,不禁问道:“你们在干嘛?”
我们把原因一说,并且向他打听一些附近地方的祭祀风俗,小哥若有所思道:“哦,对的对的,在清明节或者七月十五甚至溺死者的生日和溺水那天等时间,都会看到家属来湖边烧香撒米,但是由于这些溺水者的家属这种迷信举动,吓坏了不少附近的居民,后来就被禁止了,而禁止时间早在半年前就实行了。”
我一想,暂且排除槐叶之说,这都禁止大半年了,即便半年前还有死者家属前来这里烧香祭祀,那么遗留下来的各种祭祀残骸也都得消失无影无踪了,这怎么还能在青石板砖下看到一些米粒呢,而且香灰冥币什么的灰烬也最容易被消散分解,只要遇到水,这里什么痕迹都没了,那么只能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近几天刚刚有人在湖边偷偷进行祭祀亡魂。
小哥看到了我们的疑惑,也说:“哎,这个阴阳相隔的眷恋是人之常情,虽然说我们明确禁止了不允许家属在湖边偷偷祭祀,但是还有人偷偷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来这里烧香祭拜的。”
小哥说,每次看到有人带着祭品来湖边祭祀,他们都会拦住他们,并且进行劝阻,后来久而久之,也不再见什么人来这里祭祀亡魂了,但是有个老婆婆,她几乎都是每个季节都来一次,上次好像就是她刚来这里祭祀的,无论工作人员怎么劝阻,她都风雨无阻。
但是至于这个老婆婆是否在近期溺死了亲人不得知,只是好多换届的老员工都说,他们都看见过这个老婆婆,由于每次巡逻安保只做三个月,从好多年前的一些老员工回忆,他们也都见过这个老婆婆。
老婆婆的举动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问号。加上上次巡逻民警说的那个精神病患者,他们两个应该对葬魂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问老拓:“编导,你怎么看?”
老拓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问小哥:“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老婆婆?”
“这个就没有了,我也只是听说,如果我们看见了也会进行劝阻的, 也就是说,这老婆婆都是躲着我们进行祭拜的。”
也是。老婆婆都捉摸透了巡逻保安的规律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来这里祭祀,一定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那么,我们看到的残余祭祀品也就说得通了。
第120章 :槐树叶子(完)
第121章 :祭品店
“不过啊……”小哥突然说道,“我听说这老婆婆来祭拜的时候经常带一只风筝。”
“风筝?”我们都一惊,风筝也俗称纸鸢,那么上次我和老拓发现的那只诡异的纸鸢会不会就是这老婆婆留下的呢?
还有,这老婆婆为什么会带一只纸鸢来,这有什么特别意义的祭祀吗?
我换个角度想,如果祭祀需要特定的某种东西,那么一定是死者生前特别喜欢的,再者,如果不是死者特别喜欢,那么就是祭品要对应死者的身份,比如烧一个纸风车,家属不可能给大人或者老人烧纸风车,要么是小孩子夭折或者某种原因了。同理,老婆婆带纸风筝来,或许她是想给冥界的亲人送祝福,那么死者的身份也可能是小孩子,如果大人的话,可能是为女性。
那么,老婆婆在湖边祭祀死去的亲人是她的孙子孙女吗?还是女儿?
想到老婆婆好多年前就一直在这里祭祀了,而且是孤身一人来的,可能这个溺死者应该是老婆婆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这么推论是对的,那么我们不由得感到有些心酸。
“老拓,上次你见到的那只纸鸢还在吗?”我问。
“我就搁在监控室门口,应该还在。”
我们带着一些未烧完全的纸灰和米粒赶回了监控器,那只纸鸢还在,不过被昨晚的风刮漏洞被撕掉了好大一个口子,而且之前连续几天风吹雨打的,纸鸢的再粗糙的马拉纸也算是废掉了,只剩下半个骨架和纸面。
老拓把纸灰和纸鸢放在一块,说:“咱们有端倪了,老旭,你和亦萱明天去找找附近有没有卖祭品的店,并且在祭品店里找出跟这种纸灰一模一样的原品来。”
我明白了老拓的意思。这叫顺藤摸瓜,虽然祭品店里的样品大多雷同,但是幸运的话,或许,我们真能从祭品店的老板口中得到顾客的一些信息。而我前去找那个神经病患者的事情只得完后耽搁一阵了。
我们重新拟定计划,分工合作,烨磊留下来继续观察我们的探测仪,老拓和离初晴再去一趟溺水安全调研局和卫生组织那里采集材料,我和亦萱则隔天去附近打听祭品店。
得知这片区域开店经营祭品的店家有五六家之多,这不由得给了我们增大极大的困难。看完地图我们就懵了,亦萱说:“我们就选湖边祭祀方向的那一家吧,如果是我去买祭品,我一定走在祭祀目的的路上,而这条路上如果正好有祭品店,我会就近原则去购买。”
亦萱想到的是常人的心里,可如果对方从另一个地方首先买了祭品才来到葬魂湖,那么我们便无从查起了。所以,这一趟只能说是碰碰运气。我说:“就听你的。”
我们果然在直达葬魂湖的路上找到了一个祭品店,虽说那是一个专门销售死人祭品的店铺,有着正常的营业方式,但这里营业的时间很奇怪,上午开门是十点到十一点半钟,然后中午一直到下午两点钟一直是关着门,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就会再开门,然后四点半左右就会早早打烊,一天可能就只有三四个小时的营业时间。
我们今天来得太早,在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不耐烦了,只得先去吃早餐。
无聊跟了买早点的大叔胡侃了几句,大叔却解开了我们的疑惑,说:“卖死人祭品的店铺之所以这么安排,是有他的原因的,白天中午十二点钟是一日最阴的时刻,必然暂且停业,而到了傍晚,阳气稀薄,在灵体眼里,祭品店就是一个不用付费的超市,附近经常围绕一群街边意外死亡的鬼魂,一到了夜里,就会蜂拥着进到店铺里抢东西。”
我们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总觉得开祭品店的地方都毛毛的。
大叔似笑非笑地说:“祭品店的老板和工作人员都很少在夜里值班营业,因为半夜三更的时候店铺里往往会有各种奇怪的声音,也许是灵体在里面抢祭品呢。你们去祭品店时候,买东西别挑三拣四的,更别对哪种祭品爱不释手,可能祭品里藏匿有夜里没有走的灵体,会在你购买后跟着你走。”
亦萱对我说:“好像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独特的说法,这里的人都很迷信啊。”
大叔道:“不是唬你们啊,开祭品店的人都是通灵的,能看到鬼,别看他们平时无所事事的,都看紧着他们的商品的,你们进去最好别碰到了也来看祭品的不干净的东西。”
这卖早点的大叔毫不拘束,我们很感激地谢过,并多买了一份早餐。
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个祭品店已经开业了,周围的各种商铺也开始有了生气,我们刚进门口,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里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祭品,估计祭品也是随着时代的变化与时俱进,以前都是纸钱冥币香烛马人什么的,现在居然摆放了各种纸做的手机,轮船,别墅,轩尼斯烟酒,我居然还看到了火车和二奶。尤其那个二奶很滑稽,一个纸剪的女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一样,两脸颊边涂有红腮。
我觉得很好笑,现在阴间也盛行这种包小三的风行了么?看来人间什么糟粕都给带到冥间里去了。
店很小,是被好像是被两个大商铺挤在了中间。亦萱则用DV拍摄了几张相片。走进去后几乎没有我们落脚的地方,到处都是祭品,把两边堆积得逼仄狭窄,堪堪够一个细腿的女孩子走过。也不见祭品店里有半个人影,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经营。亦萱踮着脚轻轻地游走在祭品的缝隙中,不经意间踩到了一沓纸衣裳,可能是高跟鞋把纸衣一角给踩凹了,一个肥胖的女人突然从祭品堆中站了起来,朝我们大声喝斥:“喂喂喂!看清楚点,别踩坏了我的商品!”
本来以为无人看管的祭品店突然传出来泼辣的人声,我们意外之余还是被惊吓到了,但看这个女人,涂着很浓重的装,鲜红的嘴唇,雕刻得十分细而弯的眉毛,眉边上一颗很大的朱砂痣,满脸油腻腻的横肉,一脸丝毫不友好的表情瞪着我们。她身体的臃肿被挪到了祭品店里最深的地方,就坐在里面露出一个脑袋,不经意看我们还以为这店里没有老板呢。
亦萱赶紧道歉:“哦,对、对不起……我们……”
胖女人叉着腰,一圈的肥肉在腰间,胸口两个气球一样的肉球松塔塔地挂在跟前,口气十分慵懒:“买祭品啊?”
亦萱看着我,我们这趟本来肯定不是来买祭品的,而是看看祭品店里看看到底有没有我们在湖边看到的那种奇怪的纸鸢和花衣裳冥币什么的。但是感觉现在让我们明目张胆地找恐怕不是这么顺利,不买她的东西我们走不出这个店似的。
我赶紧说:“哦,对,我们是来买祭品的,请问有没有……”我的话还没问完,胖女人立即坐了回去,抛出一句懒洋洋的话:“想买什么自己找!”
我觉得这店老板娘忒寒碜,她的经营理念十分霸道而且不上心,根本没有把顾客当做上帝来看待,或许她自己是卖祭品的,而顾客都是买祭品捎给上帝的,或许天堂或地狱的兴衰估计还要看她的脸色吧,她才这么无所谓。
我给了亦萱一个眼色,亦萱便在祭品堆里翻找起来。我身材比较高一些,头顶上也挂了不少密密匝匝的祭品,便翻看头顶上的这些悬挂的祭品。
没想到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和我们在湖边见到的一模一样纸鸢,我心里好不高兴,心说应该是这里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亦萱的运气不错。我压住兴奋没有表现出来,继续佯装翻找。
这祭品店可谓将空间用到了极致,地面的铺板上堆放满了,墙壁也挂了厚厚的一层,天花板上亦是悬挂了一大堆,有密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