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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什么手段你别管,你什么都不知道,OK?当初就说好了,你把人脉网经营起来就行,至于怎么做这个生意,怎么做大,由我来。”
乔柏辉深深看着齐烁,说不上反对的理由,生意场上的竞争本来就是手段齐出,玩阴的玩明的,只要有效就行。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的齐烁,或者说从原先到现在都不喜欢,想起自己被一路威胁着被迫和齐烁绑在一起,他心里就不舒坦。所以说,这样的人只适合产生利益,只能够成为情人。又或者说,只是炮~友。想到这里,乔柏辉不再强求,开口说道:“不管你想到什么,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所以你必须和我回去一次,那之后怎么出来是你的事。”
齐烁沉默半晌,也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僵化,所以只能点头同意。
下去后,齐烁和小喵交代了一声,便和乔柏辉一起回去了。
这次乔柏辉出来办得是生意上的事,所以没敢惊动家里,只能坐公车回去。两人谈到这件事的时候,齐烁一下笑了:“我不信你爸不知道。”
“我也不信我爸不知道。”乔柏辉也笑,“不过他既然不想知道,我也不会主动说,我爸只想看到我学习成绩,只要我会做人就够了。”
“做人?”齐烁诧异地扭头看他,从头打量到脚,“确定?”
乔柏辉耸肩:“只是某些时候。大部分时间我还是很懂事。”
齐烁低头笑,不再说话,他曾经跟在乔柏辉身边两年,看到了所有乔柏辉人后浮躁糜烂的面目,至于人前,很可惜,那时候的他还不会欣赏,而乔柏辉也没兴趣让他看见。在那个时候的乔柏辉眼底,自己不过是一个只懂得玩乐不值一提的小男孩罢了。
公车远远开过来,乔柏辉在上车前问道:“回去直接回家?”
“如果你不觉得半个小时太费钱的话。”齐烁隐蔽回答。
乔柏辉领悟到其中的意思,笑道:“还好。”
上了车,两个人坐在座位上,不再讨论这件事,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到了市中心,直接去了早前的那家宾馆。
齐烁是享乐至上的人,乔柏辉也是半斤八两,反正两个人都已经到了那个程度,自然也就没兴趣婊~子立牌坊的装,进了屋,两个人直接就滚到了床上。
乔柏辉依旧毛毛躁躁的猴急,一脱掉齐烁的裤子就像往里面进,齐烁也咬牙忍了一会,想说这玩意儿就像处女的初夜一样,咬牙忍忍就过了,可是不想还是那样,进去一点就疼,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腰一扭,不干了。
乔柏辉跪在床上,脸都青了,低吼道:“齐烁,你够了你!都这份上了装什么装?你还是处女怎么的?”
齐烁裹在被子里咬牙,反吼道:“老子是做~爱,又不是受刑,凭什么要我疼?难不成还要我自己开拓怎么的?”
“难不成我帮你开?”
“废话!”
“你自己去厕所里开去!”
“……”齐烁沉默了两秒翻过身,睨着乔柏辉笑,“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开,开完了你等做就行?”
乔柏辉没说话,他不是不明白齐烁的意思,早前和女友上床的时候他也自问够体贴的了,该做什么全套都有,可问题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让他帮手处理那里,他觉得膈应。
齐烁盯着人看了好一会,然后慢悠悠地撩开被子,滑出的左腿踩在了乔柏辉的膝盖上,将将好露出了身下的重点位置,然后被窝里的手悉悉索索的滑下来,握住了坚硬未消的地方,从根部开始往上滑,挑逗般地说道:“我可就真的自给自足了哦。”
乔柏辉蹙眉,眼前的画面让他难以直视。在昨天以前,他是绝对的异性恋,能让他热血澎湃的只有女人的身体,对齐烁的冲动更多的来自于某种猎奇心态,真要让他直面看着男人自~慰,说实在话,反感多过情动。
“看好了。”齐烁看出他眼底的反感,嘴角的笑愈加的暧昧了几分,“你没进来过吧?”他说着,另外一只手也滑了进去,在自己的穴口外游移,“知道男人这里和女人的根本差别吗?紧,非常的紧,紧得让男人疯掉的感觉……”
乔柏辉想要躲开的目光定住,看向齐烁的脸,与他对视,问道:“你上过男人?”问完,自己自嘲一笑,摇头道:“算了,是我想多了。”
齐烁不想问乔柏辉想到了什么,无外乎就是某种处女情结罢了,这种情结在他眼底根本就是个屁,在黑暗的世界里待的时间长了,上床和爱情他从来都没有放在一起过,畅快淋漓的性爱就算没有爱情也可以,只要双方都有一定的技巧,愿意配合对方,这种感觉绝对会让人食髓知味,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让乔柏辉放心心里的成见。于是,他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抬起:“呐,帮我舔舔。”
乔柏辉没有动,定定地看着他。
齐烁的手僵了三秒,收回,移到自己的唇上,张嘴裹上了并着的食指和中指,充分的润湿后,又移到了下面,画着圈润湿了外面,然后眉心微蹙,手指用力,滑了进去,喃喃地说:“男人这里和女人不一样……比较麻烦,又容易受伤,想要两个人都做舒服了,最初的时候开拓……开拓的工作不能少,受方向来是……不容易的那一个,爱着你,或者忍着你,也……也未必不能承受,可是咱俩各取所需,我既不爱你,也不想……不想忍你……想做你就看好了……”
乔柏辉听着,视线从齐烁的脸上移开,看到了被手指进出的那里。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的看一个男人的那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入目,齐烁那里的颜色很浅,外面一圈润湿后的地方还泛起淡淡的绯红,齐烁手指滑动的频率并不快,也不深,并着的手指缓慢的挪动着,说是进出,不如说是抠弄里面的某处。不得不说,这样的画面还是过于震撼了,乔柏辉的喉结挪动着,觉得口干舌燥。
“第二个指节的地方……”齐烁哑声开口,腔调里多了几分颤抖,是软哝性感的音色,“受方怎么得到快……快感的?第二指节的地方有个只有咱们男人才有的前列腺,刺激这里……摩擦……前面就会有反应,只要你做得好,我就会舒服……嗯……唔……”说着,齐烁的眼已经眯了起来,眼尾潮红,眼底满是春意,太久没有通过这里有感觉了,强烈得让他浑身颤抖发软,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再也压抑不住涌上喉咙的呻吟之声,干脆加快在前面滑动的速度,大肆刺激着,放任自己投入了进去。
乔柏辉嘴唇微微张开,看着齐烁的自渎,脑袋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路和情绪都被扯散,丢到了九霄云外。
确实太过震撼!
最初接触齐烁这个人的时候,他就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孩吻出了感觉,那之后在学校的顶楼他又被迫沉沦在了欲海之中,还有昨天中午……一次又一次,明明心里不愿意的,是气着的,是恶心着的,可是却依旧无法抗拒来自这个男孩的引诱。
如果乔柏辉有后眼,如果乔柏辉的定力直达柳下惠,当今天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应该选择的是扭头出门,因为可以引诱另外一个男人堕落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这般肆无忌惮展开自己,一边说着不爱,一边却邀请着男人进入的人,明确的只要欢畅淋漓性~爱的人,他会让人沉沦在床上,会让人品尝到绝美的滋味,却不会给出半分的真心。
爱和性分得太明确是件让人苦恼的事,尤其是很多年后的乔柏辉,当他习惯了这个男人,当他爱上这个男人,当他想要从身到心都要拥有这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齐烁要的从来都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心。就像诱人走向地狱的恶魔一样,许诺无数的好处,小到一份爱情,大到整个世界,恶魔都可以给,可是却会条件达成的那一瞬间,将人拖进地狱,无论如何哀求都不会松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乔柏辉确实被诱惑了,他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自渎,心脏似乎也被那只握着自己坚硬的手紧紧攥着,提起放下,提起又放下,反反复复越来越快,直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在那倏然绷紧的身体上绽出一朵朵白花的时候,他似乎也被赐予了一次高~潮,灵魂高高漂浮在云端,迟迟无法反落。
眼前紧绷的身体缓缓回落,放松了下来,白皙而修长的腿摩挲在白色的床单上,另外一只踩在膝盖上的脚往下滑落,不轻不重地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坚硬如铁隐隐胀痛的双腿之中,而染了白花的手松开,缓慢的向上移到了唇边,微张嘴里探出了红艳的舌尖,卷起了点点的浊液……
乔柏辉骤然清醒,目光上移,沉默的与那双魅惑慵懒的眼对视着。
“过瘾吗?”齐烁笑开嘴,喃喃问道,“记着了吗?现在的我……很好伺候的。”
乔柏辉抬手抓住踩在自己双腿中间的那只脚,然后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扯了下来,大分的腿往上一压,就要往里面进。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这个变态太让人受不了了,这样的画面让他浑身疼痛,血液像是都沸腾了起来,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宣泄。
齐烁歪头懒洋洋看着他的动作,腰部一拧,就躲开了身上的压制,扭头看着他笑:“乔少,想拣现成的便宜?今天我够了,下次吧。”
乔柏辉没有说话,只是凝眉又将齐烁拽了回来,大力压住。
齐烁抬脚就踹上了乔柏辉的肩膀,撑身坐起,瞪着乔柏辉说道:“再说一次,我不是你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女朋友,愿不愿意做你强迫不了,要做,就拿出诚意。”
乔柏辉的一只手还捏着齐烁的脚腕,眸色黑得如墨,脸上神情隐隐恼怒,对视半晌,然后手上再次用力,将齐烁又给拽了过来,然后合身扑上,压在齐烁身上,居高临下地笑:“齐烁,你果然够劲儿……行,这次我学到了,可我身上这些火怎么办?”
“就当学费吧。”齐烁笑弯了眼。
乔柏辉欺□,张嘴咬上了齐烁的嘴唇,牙齿研磨着,舌尖一顶,探入了进去,在口腔里游弋一圈,抽离了自己,笑道:“再来,按你说的来。”
齐烁舔着自己发麻的下嘴唇笑,浅眯的眼透出十足赤~裸裸的诱惑,喃喃道:“时间够了,我还要回家。”
“今天下午咱们哪里都不去,我一定好好学习。”乔柏辉亲着齐烁的脸颊,咬上他的耳廓,“我会好好学……”
“过期不候。”
“你得负责灭火。”
“我没那个责任。”
“这就是你的责任。”
“好啊,我帮你灭火,我要利用你接触到陈中,我想收拾一个人。”
“嗯?”乔柏辉调情的动作一顿,撑起身蹙眉看着齐烁。
齐烁笑得开心,问道:“火灭得怎么样?”
“……”乔柏辉深深地看着齐烁,翻身躺在了一边,不悦问道,“什么事?”
“一个我想要留住的人。”
“谁?”
“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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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王子病的神逻辑 。。。
第三十五章
“沈立?”乔柏辉挑眉;沉思数秒却不悦质疑;“齐烁;你不会是拿上床的事和我交换条件吧?”
齐烁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半晌,翻身坐起;对一脸不爽的乔柏辉笑道:“被害妄想症这种病无药可医,你是疑心病太重还是胆子太小?”
“……”乔柏辉不再说话;闭眼深思,低声问道,“沈立是谁?你留他干什么?知不知道陈中是干吗的?”
齐烁莞尔反问:“你呢?确定什么都要知道?当初你可说了什么都不想知道。”
乔柏辉点头;这不一样,对别人动手他不可能不问,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被这个人瞒着当枪使,不了解清楚,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