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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走在我身边。
外面青绿色的植物蔓延在门外几十米的地方就戛然而止了,眼前依旧是满眼的灰黑色。
走出不远后,耳边忽然传来轰然巨响,我和宇智波鼬同时顿住脚步。
身后爬满绿色的祭坛已经开始崩塌了,房顶墙壁碎裂成一块一块掉到地上,亦或直接落到深不见底的地缝中,无数灰土团团暴起。
我抬手遮住汹涌而来的灰土,缓缓的开口道:“虽然有手杖忽然逸散出来的自然之力,但这些半石化的木质墙壁太过古老,为了发芽开花,透支了最后一点生命力,所以崩塌是正常的。”
半响后,黑发青年转过眼睛看着我,目光沉静而柔和。
总算不闹别扭了。
“走吧。”我转过头,唇角微微扬起。
遗迹之旅的结束
我和宇智波鼬沿着小地图指示的方向在黑暗的隧道中穿行。
这条早已不是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径了。一路上,隧道土层上散发出荧光的矿物质越来越稀少,整个隧道亦愈发狭窄和昏暗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无语,安静而小心翼翼的前行着。
前面的黑发青年走的并不快,只是小心的戒备着前方黑暗中可能出现的情况。
我上前两步,伸手抓住他紧握苦无的手,沉声开口道:“没事,有事情我会提前发现的。”
半透明的小地图并不受黑暗的影响,只要前方出现什么生物,地图范围内会出现相应的光点。
黑发青年顿了一下,收回苦无,放松了下来。
他停住了脚步,从忍具包中掏出了什么东西。黑暗中,我看的不太清楚。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黑暗中微弱的火星闪了两下。随即,一道纤细的火苗亮了起来,艰难的燃烧着,照亮了狭窄的隧道。
“打火器?”我避开脚下的石头,瞥见了黑发青年的脸。那道纤细的火苗在他平静的眸子中摇曳着,有种奇异的魅惑感。
我伸手欲拨开了他垂下来的黑发,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当然,“魅惑”这个词其实并不适合用在宇智波鼬身上。这个青年冷静而坚韧,尤其是如今他身上依旧沾着杀戮后的鲜血,冷冽的痕迹还未从他身上完全退尽。
“怎么了?”他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收回手,退后一步,看着他熟练的用忍者的医疗绷带裹住打火器的下端,这样拿起来即平稳,也不会烫手。
“没有照明装置,只能先用这个了,这里面的火油大概还能维持半个小时以上。”宇智波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忍者平时用什么照明?”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手中那战栗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熄灭的火苗,开口问道。
“夜灯。”
“夜灯?”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火影世界中其实也有比较自动化的东西存在,只不过我住在森林中太久,平日里也没见过别人使用,几乎忘记了它们的存在。
“忍者平时很少使用照明装备,那样会暴露自己的位置。”黑发青年淡淡的说。
“是吗?”我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自然之力运起,左手中的橡木手杖忽然散发出淡淡的绿光。
那绿色的荧光盖过了一明一暗的微弱火光,平稳而柔和。
“你的打火器可以省下了,鼬。”我维持着自然之力的运转,开口道。
有了橡木手杖,这种为了照明而刻意发散出来的力量消耗很少,我身上是什么都没有,打火器中的火油还是省下来,也许以后会有其他用途。
宇智波鼬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木杖,又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打火器,猛地熄灭了火苗,转身向前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反应过来,黑发青年有很长一段时间眼不能视物。早已习惯了黑暗的生活。这种程度还未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根本挡不住他的脚步。
那道火光其实是他为我点亮的。
现在,隧道中并不是完全的黑暗,我发散的精神力和小地图也能帮我辨清前路上的障碍,我手中的光亦是为他所亮。
忽然想到宇智波鼬今年也不过是二十二三岁的青年而已。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大学校园里懵懵懂懂的挥霍着青春,亦或对未来的事业工作充满了迷茫。
而现在,我是一名德鲁伊,活在火影的世界里,站在宇智波鼬的身边。
既然不需要,那何必浪费呢。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忽然熄灭了橡木手杖上的绿光。
“夜?”黑发青年有些疑惑的回过头。
沉默半响后,我才缓缓开口道:“橡木手杖虽然可以照明,但是很耗费自然之力……”
重新暗淡下来的隧道中,黑发青年整个人笼罩在昏暗中,那模糊的轮廓显得安静而柔和。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打火器中的火油还是省下吧,出了遗迹估计是土之国的戈壁。我们也许还需要用一段时间呢。当然,如果以后用火遁点火也可以。”
似乎犹豫了一下,宇智波鼬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亦反手握住我的手。
也许只有在黑暗中,我们两个成年男人才能像一般情侣一样牵手而行。
这种小情侣似的浪漫其实并不适合我们两个。
大概他心里亦觉得有些别扭吧。
过了许久,黑发青年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夜,从无名森林出来后,你怎么来土之国的?”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黑暗中,我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宇智波鼬其实是想问我怎么找到他的。
“我脑海中有一幅地图,它能感应到我送你那条檞寄生项链的位置。当然,在某些地方除外,比如这个遗迹之中。”
“……,是吗?”他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很神奇的技能,也是德鲁伊的技能吗?”
“……,不是。它来源于一场游戏,一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游戏。其实我的德鲁伊职业以及……我自己,也同样如此。”我把视线转向黑暗之中,淡淡的说。
以前他没问,我亦没说。但现在我想告诉他,哪怕他并不相信。
我以为宇智波鼬会继续问下去,但他却没有说话。
也许对他来说,我曾经来自哪儿里并不重要;其实对我来说,他是不是曾经的漫画中的人物也不重要了。
走到这里,荧光矿物几乎完全消失,周围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地图的边缘,一个出口的标志映入眼眶。
我拉住他加快了速度。
“夜?”
“出口到了。”
拐过一个弯道,眼前忽然出现一丝亮光,不是矿物质那种幽蓝的荧光,而是来源于外界的自然光线。
长时间在幽暗的地穴里穿行,见到出口的刹那,就连宇智波鼬沉静的黑眸中亦出现了一丝轻松。
周围土质的隧道已经完全变成了岩壁,绕过突起的岩石,站在出口处,猛烈而干燥的山风顿时呼啸而至。
那猛然出现在视线中的太阳异常刺眼,我松开了黑发青年的手,伸手遮住头顶的阳光。
他捋了捋额头的乱发,站在我身边。
我们头顶是蔚蓝的天空,脚下是陡峭的悬崖。
红色的岩石山脉扑入眼眶,一如燃烧的火焰。一座天然石拱桥从这里出发通向对面的山峰,天谴一般。
一条小路在孤寂苍茫的戈壁上延伸开来,直接通入远处一条峡谷。
宇智波鼬率先迈开了步子,来到天然石拱桥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小路上一队人。
我低头一看,似乎是岩忍和木叶的忍者,漩涡鸣人和奈良鹿丸都在其中。
我们这条路比较近,竟然比他们还早走出遗迹。
“走吧。”宇智波鼬的声音在风中传来,淡色的唇角微微扬起。
我瞥见除了鹿丸外,金发少年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黑发少年……
渡鸦信使
当我们从岩石山脉上下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从遗迹中出来的岩忍与木叶的忍者早已离开。
我和宇智波鼬向着遗迹前那片石林的方向走去,我的背包和剩余的药材还藏在里面,。
黑发青年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眼神深邃而锐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我忽然开口问。
“没什么。”黑发青年顿了一下开口道:“不知道以佐助的性格会不会跟着木叶的忍者回村子去。”
我没有答话。
宇智波鼬不担心木叶让不让宇智波佐助回去,而是担心他会不会回去,就说明鼬其实早就有了各大忍村不会为难佐助甚至于鹰小队的把握。
要不在地下遗迹中,他也不会放心让佐助与那些岩忍见面,虽然当时木叶的忍者也在。
宇智波佐助知道晓组织的情报,当然,我身边的黑发青年知道的更多。对鼬来说,这些情报已经不能为自己换来什么了,但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这些都是取消各大忍村对鹰小队通缉的筹码,而且听说八尾砂比吉拉比近日已经回到云忍了,云影想必也不会太过为难木叶派去商议这件事情的使者。
或者说,宇智波鼬已经跟木叶高层甚至是火影五代目千手纲手联系过了,毕竟团藏虽然死了,但木叶高层中还是有人知道当年宇智波家灭族真相的。不同于原著,现在宇智波鼬还活着,只要他在,对木叶高层不禁是一种威慑还是一种助力。不过是个协议罢了,所以,他有把握木叶回重新接纳宇智波佐助的回归。
我知道他担心的不过是宇智波佐助会不会因为对木叶高层的恨意而不选择回去。
“放心,有木叶的漩涡鸣人在,即使你弟弟现在不回去,也总有一天会回去的。”我缓缓开口道。
宇智波鼬有些惊讶的望着我,道:“你之前就认识木叶的漩涡鸣人?”
“是的,我知道漩涡鸣人就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身为一名与植物和动物打交道的德鲁伊,我刚开始对尾兽很感兴趣。我一直想知道它们算不算是一种纯粹的生命。”我开口道,“只可惜漩涡鸣人替体内的九尾被封印起来了,我无法感觉到它的精神波动。漩涡鸣人认识的的那个药师就是我,并不是重名。”
“夜,那是九尾,不是普通的野兽……”
“我知道。那种想法,我现在已经打消了。”我打断了黑发青年的话,缓缓开口道,“再说……”
后面的话,我并没有说出口,我知道宇智波鼬曾经用写轮眼与九尾交流过。
黑发青年没有说话,大概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了。
“对了。”我挑起眉头开口道,“鼬,你现在能联系到你弟弟吗?”
“可以。”他回答道。
“那么帮我给他带封信吧。”我沉思了一下道:“内容就是……,让他身边的金发少年再去妙木山的时候多采些月见草出来,告诉他,那是治疗写轮眼后遗症的一种药材……”
“什么?”黑发青年微有些惊讶。
“这些话就足够了。”我淡淡答道。
漩涡鸣人出入妙木山比我方便。以前我并不需要他帮我采集,毕竟他采集的药材有一半都是不能使用的。但现在我离无名森林中心结界太远,只能先依靠他了。
如果对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进行系统治疗还需要大量药剂,鼬这里也要备着一些。
“对了,如果方便的话,让你弟弟找人先送过来一批。我有许多高级药材需要它做中和剂。”
我皱着眉头细数着在那场大火中烧毁的药剂,要重新制作出来还缺好几种药材。
自从我的草药师等级升到终极后,经验提升的很慢。在游戏里,草药师职业到了终极就已经封顶了,但我现在并不是在游戏中,也许终极之上还有更高的等级。亦或,我能够研制出那种逆天级别的药剂。
宇智波鼬单手结印,紧接着一只黑色的渡鸦不知从何处飞来,扑朔朔的落在他身边的岩柱上,犹自梳理着羽毛。
是用给我联系时同样的方法吗?我站在一旁,静静的望着黑发青年与那只悠闲的渡鸦。
宇智波鼬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