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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金币”在变声期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拍卖场的各个角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拍卖场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从三千金币到七千金币的跳跃实在太过于惊人。众人有些不可置信,原来一些准备出手的人也纷纷犹豫了起来。这样的价格买一个用途还不明确的东西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七千金币!有没有更高的了?”主持的老头精神一振,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个平时不动声色的老头此时有些激动,而且很是高兴。
大厅中原本还在叫价的人都已经放下手里的铃铛,而其余的包厢中也是一片安静,托儿们的任务已经达到了,此时不敢随便再喊。
老头儿等了一会儿,微微有些失望,他不知道包厢里头坐着的是他们煌羽的皇子,所以只想将价格往上抬,不过仔细想想,这块灾星石头能卖这个价钱恐怕也是极致了,于是一锤定音,这块诅咒之石理所当然地被夜蕖幽拍得。
夜色的拍卖完美收场,夜蕖幽和丹锦焰也在表面上谈拢了合作,不过两人并没有急着离开,侍者将那块黑色的石头用那块红布包裹了起来,送到了他们的包厢。
丹锦焰和确有都很是好奇这石头有何玄机。
夜蕖幽将红布打开,看了看那石头,表面坑坑洼洼,并不光滑,没有了展厅的灯光变得更加丑陋。丹锦焰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有些怀疑这夜蕖幽是不是只是单纯地想诈他的钱财。
因为夜蕖幽只是稍微看了一下那石头,随即就扔个了缺叶,让他抱着,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地珍惜。
“小幽可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丹锦焰侧头,看看哪个红布包裹又看看夜蕖幽。
夜蕖幽撇了撇嘴,做了个不服输似的表情,哼道:“我就是想看看这东西有什么玄机,弄的神神秘秘的看着它不爽。”语气有些天真,让人觉得很真诚,不过那张妖魅的脸和天真却很是背道而驰了。
丹锦焰觉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抽搐,他的七千金币就为这少年买了个好奇和舒服?虽然心中有些微词,但是面色却不露半分,依旧言笑晏晏。
看过拍卖品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从包厢里出来。在夜色的门口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分开。
夜蕖幽在丹锦焰的注视下登上了马车,来的时候因为夜蕖幽的容貌,在夜色门口徘徊了许多人,都是打听他的来历的。不过他们并没有去在意那些,保护顾客的**是夜色要责任。
马车跑了一小段以后,确定无人跟踪,夜蕖幽再度打开了红色的包裹。粗糙的石头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但是他却捧在膝盖上细细查看,不对地在石头的各个部位敲击。
缺叶疑惑的看着主人动作,没有吱声打搅,主人做事儿必定是有道理的!
夜蕖幽的眉头紧蹙,这石头应该是一块陨石,而且体积也很大,不过密度并不是很高,在黑色的表面上隐约可见些许红点,凑近了以后还能闻到一点腥味。想到了关于这石头会诅咒人的介绍,夜蕖幽的眼神暗了一暗,将自己用手上的丝帕解开。
伤口已经结了痂,细碎的红褐色在白嫩的手掌心上显得有些刺目。夜蕖幽左手的指甲略微伸长,用指甲尖在伤口上轻轻地挑了一下。鲜红的血又留了出来,滴到了石头上。很快那几滴血就消失在了石头的表面上。
缺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奇怪的一幕。血滴消失的速度绝对不是自然风干,而且方才他好像看到石头上的那些天然的,机不可见的孔隙好像扩大了一点点!他有些担心地看着那石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夜蕖幽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再度将石头包好,更加谨慎地抱着,不再交给缺叶。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很勤奋的幽,大家给点鼓励撒~
第四十八章 侍花弄草
时间慢慢悠悠的过去了,距离埃里克放假也就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每个人都知道期末有一场大考,优胜劣汰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也是埃里克魔法异能学院的生存之道。
夜蕖幽、缺叶、风诚、李悠草、烈迪一干人等都已经开始熟悉期学生会的工作。从那场杀戮中逃离出来的李悠草变得比当初沉默了很多,接物待人也变得成熟和稳重,当夜蕖幽再度看到李悠草时,剩下的只是这个感觉。那个白白胖胖的白馒头已经不在了,少年清瘦了许多,原本挤在一起的肉脸也显出了清晰明显的线条。
“小草……”
迎面而过,夜蕖幽叫住了那个一直垂着头的少年。是在回避他么……
李悠草的身形一顿,站在那儿不动,却也没有回头。
夜蕖幽脸上的面具已经换了,脸上被半张羊脂暖玉覆盖,左边那张妖异的面庞细腻的程度不逊于那打磨光滑的面具。他后退了几步,在李悠草面前站定,缺叶也只是跟在后头,并没有多言。
“如果这个学期的考试我没有被淘汰掉的话,我会申请去祭祀部学习的,到时候你要多多关照我呀!”夜蕖幽自然地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一个愣怔,乍一抬头,看到那依旧带笑的脸,当初相处的一幕幕又再度出现在了眼前。但是……变了就是变了……他已经不像以前的自己了,曾经的自己对所有人都怀抱着真诚,对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想去接近,而如今再看到这个美的无可挑剔的人,他只会觉得危险。
微微避开夜蕖幽的手,李悠草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没有掩饰,就是在疏离。
“为什么要来祭祀部?那里是个很平静的地方。”李悠草还是开口寻问了,他是祭祀部的一员,自然要关心。
所谓的祭祀部其实并不是像学生会那样是一个部门,祭祀部是一个班级,为各国供应祭祀人才的班级。每个国家都有祭祀坛,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国家对祭司这个行业都重视,例如煌羽就是一个。祭司是侍奉神的,但是这个世界里所谓的神,指的是这六国开疆辟土的先祖,而并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仙人。所以祭司的职位换一个角度来讲也相当于守陵人。不过后来魔法和异能比起当年混战的时候渐渐没落,拥有天赋的人越来越少,人们对于力量的渴望越来越大,他们寄希望于先祖的赐福,所以需要祭司。在百姓中祭司是个神圣的职业,他们每个人都拥有着光明魔法,可以救死扶伤,虽然祭司不会为普通的百姓医治,但是人们依旧怀揣着向往。
夜蕖幽听到少年提防的问话,不在意地笑道:“我也拥有光明魔法的天赋呀,而且以我的身份,不论学习哪一种魔法都要受到国界的限制,到哪里人们看到我首先注意到的都是我作为煌羽皇子的身份,但是如果我是祭司的话就不同了。”
李悠草眉头紧蹙,他想不懂夜蕖幽,这人是不想回到煌羽么?
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夜蕖幽不置可否地微笑,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缺叶,道:“走吧,小草不想见到我们的。”
李悠草是个本性良善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那种类型,不得不说夜蕖幽的方法奏效了。
“小……小幽……”李悠草有些尴尬得叫了一声。
夜蕖幽停下了脚步,问道:“有事儿?”说话的语气一如往昔,很随意,就像当初笑着叫自己白馒头一样。
李悠草的眼神有些闪躲,他和夜蕖幽都去了学生会做了记录,对于当初的事情他一直心有余悸,他弄不清楚是怎么会事儿,弄不清楚为何葛泉说的话会和自己完全不同……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当日所听到的所看到的都是一场噩梦,但是……每每午夜梦回,惊醒的时候,总是能将他吓得一身冷汗。
事情真的是这样么,葛泉偷了东西,栽赃了廖缺叶,廖缺叶发了火才会对贵族无礼的人进行攻击。……但是为何他的记忆却不是这样的……虽然其中的曲折他弄不清楚,但是那惨叫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告诉自己那个修罗场上进行的不是比斗而是……虐杀!
李悠草的嘴唇有些泛白,想起那一幕他看着缺叶的眼神有些惧怕。缺叶一早得了夜蕖幽的指示,脸上依然是一派傲然的神情,对于对方的眼神微微皱眉:“你别用哪种眼神看我,事情早就调查过了,那两人虽然死了,但是……我没有用什么黑暗魔法,也没有虐杀他们,埃里克的比试从来就是这样,别弄得我跟杀人凶手似的。”
李悠草怯怯的缩了缩身子,他真的是有些害怕这个廖缺叶,看着对方争辩,心中嘀咕道:你可不就是杀人犯么。
夜蕖幽看着两人的互动,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提醒地道:“缺叶,小草以后可能会是我的同学!”
李悠草耳朵有点红了起来,苍白的皮肤上虽然变化不大,但是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是变得沉默了许多,但是他依旧能接受别人的善意,但是前提是能确定对方给的是善意。
缩了缩脖子,李悠草道:“如果……如果小幽要来祭祀部的话,我……”李悠草发现自己原来想说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他能说什么?说他以后会关照他么?如果是曾经的李悠草的话还很有可能,但是如今的自己……在祭祀部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心中有了阴影做起事情来也不如以往专心,而且自己的沉默寡言和疑神疑鬼,在部里很不受喜欢。
夜蕖幽上前,微微搂了李悠草一下,道:“我们要相互关照呀,我知道你的状况不好,可是……我身上还有黑暗魔法的天赋,在祭祀部里很容易收到排挤。所以要一起努力才行。”
勉励人的话夜蕖幽总是能说得很动人,李悠草已经有些红了眼眶……抿着唇点点头道:“我听说过小幽的事儿,小幽的光明魔法阵学得很好,导师在给祭祀部上课的时候还夸奖过你呢,所以,小幽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夜蕖幽笑着点头,“我还有些事儿,先走了,考试的时候你要加油呀。”
李悠草挥了挥手,尽可能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安慰了,这种感觉暖暖的很舒服,觉得仿佛这冬日的空气也多了几分暖意。
转过身的夜蕖幽脸上露出了类似于腹黑的笑容……
登上马车以后,夜蕖幽便往丹曦炎买的宅子的方向去了,那宅子如今是自己的地方,有条件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所以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礼物,给宅子去了个名儿叫幽府。那条街上的人只知道这家的主人姓幽,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个姓,很是奇怪。但是人家能在埃里克的繁华地段买下房子,自然是财大气粗的主儿,所以打听的人也多,不过皆是无功而返。于是这个幽府就更是神秘起来了。
夜蕖幽的马车从后门进入,所以周边的人皆是没见过他的容貌,也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着的就是他们好奇的幽府的主人。毕竟买了宅子以后不住的人还是不多见的。
从马车下来,他熟门熟路地往暖阁里去,这个地方他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每次和丹曦炎见面都是对方偷偷摸摸地用影子术“偷渡”。
进入东院,迎面袭来的是一股子带着寒意的清香,很是醒脑。自从那一夜谈话以后,对于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儿,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提及。夜蕖幽也不去刺激那只狐狸,每次进入东院都将缺叶支开。几次下来,缺叶也知道东院不是自己能进入的地方,那是属于主人和另一个人的。
丹曦炎身上罩了一件袍子,站在院落里,照顾着属于夜蕖幽的那篇梅林。白色的花朵,白色的人影,一切显得如此地和谐,仿佛原本就是这样的组合。让人心中忍不住去赞叹。
心头微微一跳,夜蕖幽早已经学会去忽略这种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