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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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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成果——我得说这种等待并不令人心焦,因为您点子可谓无穷无尽,时不时就能带来惊喜……”

    看来魔药大师碰到崇拜者了。我识相地退开一段距离,含笑注视着他阴霾脸色稍微软化了些——不管怎么说,受到别人崇敬事实总会带来成就感,而且能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人们虚荣心,这个年轻女孩出现真是及时雨。

    ……

    十分钟过去而她还在滔滔不绝时候,我改变了想法;这女孩话题已经从魔药转向了日常寒暄,而且提出问题越来越私人化,正当我因为她某些充满暗示表情和动作而觉得有必要打断他们时,西弗勒斯忽然放下一口未动酒杯,转身向我走来:“到此为止,我们走吧。”

    “什么?”我看了看表,“我们才来不到一个小时呢。”

    “走。”西弗勒斯揽着我肩膀往外走,经过呆愣在原地女孩时生硬地冲她颔首,“我和我未婚夫还有别计划,失陪了。”

    我瞪着眼,被西弗勒斯一路拖进电梯里,直接按下第一层。

    “未、未婚夫?”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西弗勒斯斜眼睨着我:“想要一枚戒指?”

    “……不是这个问题!”我挺直身体,竭力做出严肃表情,“你怎么突然就把一个年轻女士扔在那儿不管了?”

    “跟你盘算着打断我们谈话是同样原因。”西弗勒斯又把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了,“你敢否认?”

    我张了张嘴,西弗勒斯高高挑起一边眉毛;于是我垂下头去,耸拉着肩膀:“唉,我承认我吃醋了。她好像……嗯,用超过限度方式欣赏着你才华。”

    “哈,她懂什么叫才华?”这口气真是桀骜得令人牙根发痒,“她对我根本一无所知,对魔药也只比一窍不通好上那么些许。”

    “在你说来这就是赞扬了。”我嫉妒地咕哝,“你向来用一窍不通评价我在魔药上造诣。”

    回答我是一个冷笑:“你,在魔药上‘造诣’?”

    “……”

    片刻沉默。

    电梯慢慢往下,我盯着跳动数字,轻咳了一声:“那么,西弗勒斯,你想要什么样戒指?”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

    “……”

    ————————————————————

    咖啡店里人来人往,每次玻璃门被打开时都有一阵户外热风涌进来。我在桌上摊开纽约市地图和旅游手册,困难地决定今天能去哪些地方;西弗勒斯在旁边浏览报纸,对坐在我们邻桌女大学生不理不睬,她只好转向我,在说个不停过程里偶尔指点一下路线——天知道这少得可怜建议才是我最需要,也是我最初开口询问她原因。

    “我老家在俄勒冈,考上大学之后才搬来纽约,也不过两年时间……你们是英人,对吗?”鼻子上有雀斑女孩看起来很兴奋,“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多可爱口音啊!”

    西弗勒斯又翻过一版报纸,发出冷嗤声听起来像“去死”。

    我赶紧用力移动咖啡杯,把它弄出一点声响,试图转移女孩注意力,不过这没有必要——她完全没注意到那份被高高举起报纸背后散发出来寒意,继续兴致勃勃地说:“还有你们说话方式。”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勉强作出感兴趣表情,女孩朝西弗勒斯比了个有力手势:“我听到了这位先生说‘我要诅咒这天杀星巴克’——美人通常不说‘天杀’。”

    “你们也不诅咒星巴克。我敢说傻不溜秋美佬就喜欢这种巨无霸。”西弗勒斯低声咕哝,我用膝盖使劲碰了碰他腿。

    女孩观察了我们一会儿,友善地眨眨眼:“我说,如果你们晚上没什么消磨时间好去处,我可以推荐一个地方——保证你们不会后悔。”

    ————————————————————

    “说来说去没个完,美人就是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闭嘴,是不是?”

    赶跑了几个前来搭讪女巫后,西弗勒斯愤怒地作出如上评价,顺便对站在吧台后面好奇打量我们酒保投掷了一枚愤怒眼镖;我担心地跟着瞥了一眼,发现那小个子男人竟然比我想象更坚强——他没有被这样强力瞪视击倒,而是稳稳站在原地,尽管看上去更像是被钉住了。

    “我告诉过你酒吧绝对不是挖掘历史好地方,哪怕这儿是个所谓炼金术俱乐部。”我低声回答,“谁知道在星巴克碰见那个女孩子竟能看出你是个巫师呢?”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问题在于我们怎么没看出来她是个女巫。可见这真是个值得同情家,传统就跟秋后树叶一样寥落无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望向正在角落里投掷魔法带牙飞碟几个男巫——他们无一例外都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

    说真,美巫师们长袍都到哪儿去了?

    ————————————————————

    西弗勒斯紧紧握着魔杖,用冲刺般步伐快速走在人行道上;我跟在他背后,浑身发颤地憋着笑。

    就在五分钟前,当他用手里魔杖指向突然从阴暗街角冲出来想要打劫我们一伙小混混时,对方表现可没我这么礼貌——他们全都捧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声叫嚷 “这个哥特族傻瓜!”“看啊,他还晃着那棍子!”,直到西弗勒斯用昏迷咒把他们全部击倒在地,然后双脚从他们身上狠狠碾过去。

    ……

    一直走到酒店前面街口,西弗勒斯才从愤怒喘息里稍微平复下来:“什么是哥特族?我跟中世纪有什么关系?”

    “噗——”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索性把脸埋到西弗勒斯肩上,抱着他放声狂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再度能开口说话。

    “因为你今晚穿了长袍。”我揉着肚子虚弱地说,“你看,一个夜里走在大街上、从头到脚裹着黑袍子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某种亚文化族群。”我没有指出西弗勒斯漆黑长发、苍白脸色和独特步态更能强化这种印象。

    西弗勒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就像嬉皮士?”

    “哎呀,你居然知道嬉皮士!”我惊叹着点头,“就是这么回事。然后你又拿出了——咳,一根木棍——他们就更加确信你是个……呃,对巫术有喜好狂热哥特中毒者。”而且是陷入臆想难以自拔那一类。

    “哼,愚蠢麻瓜。”西弗勒斯把他魔杖挥得嗖嗖响。

    ————————————————————

    短期旅行结束后,我们仍然用门钥匙返回伦敦,通过公用壁炉回到了蜘蛛尾巷。一进屋,西弗勒斯就把自己重重砸到客厅沙发上,用魔杖唤出杜松子酒和空杯子,惬意地啜饮起来。

    我微笑着放下行李:“你简直就像回到天堂了。”

    “说天堂未免过誉,但比起纽约那个人间地狱,这里确实是极乐之地。”西弗勒斯往后靠在沙发上,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地拖着长腔,“某些人对旅游热衷真是令人费解。”

    “虽然在我心里城市景观比不上自然风光,但总有值得一看之处,我不过是趁着你公务之便……等等。”我瞪大了眼睛,“西弗勒斯,你到底为什么同意参加那个大会,既然在你看来大部分出席者都是不值得交流傻瓜?”

    西弗勒斯不吭声。

    “爱比嘉在上!”我不敢置信地向他扑过去,绽开大大笑容,“人生中竟然有这么一天,西弗勒斯·斯内普和沉默体贴与牺牲联系在了一起!唔——”

    西弗勒斯恼羞成怒地堵住了我嘴。

    我愉快地眯起眼,用力堵了回去——用我舌头。

    ……

    接吻到一半时候,我忽然笑起来,一开始只是翘起嘴角,然后咧开嘴,最后终于发出了颤动带着笑意鼻息,这使西弗勒斯被迫停下了吻我动作。

    “你在笑什么?”他轻轻皱着眉,看起来有点不满,好像以为自己受到了嘲笑;天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在接吻时被嘲笑过那个人是我才对。

    “没什么。”我尝试憋住笑,重新把唇贴到对方嘴角处,低声说,“我只是……很高兴你在吻我。”

    西弗勒斯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我能感觉到他唇角也无声地勾了起来;我知道在这样亲昵时刻就该专注于对方唇舌,但我又开始笑了,完全无法克制地越笑越大声,最后神经质地抽动起肩膀来。

    “对不起,我——啊!”我笑着打算道歉,但西弗勒斯忽然伸手挠向我腋窝,我浑身一激灵,从他膝盖上歪了下去,再抬头时发现对方仍旧维持着一秒前揽住我姿势,并且瞪着自己手,脸上表情有些莫名其妙,仿佛手主人也没弄明白它们为什么会去挠我——这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就在我们第一次交付彼此那个晚上。

    我忍不住扑过去尝试用同样方法挠对方痒痒;西弗勒斯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反抗,一阵角力后终于凭着重心比我稳固优势把我掀翻在沙发上,死死压上来,开始用双手掐我身上所有怕痒地方。我笑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扭动挣扎、大声求饶,发誓下次一定专心接吻,但这只换来了更猛烈攻击,直到我笑出眼泪,那双可恶手才终于消停了。

    ————————————————————

    一周后夜晚,我在枕头上发现了一个精致小盒子,里面有枚戒指,式样朴素,内环上刻着S·A两个字母。

    我屏住呼吸把它套到无名指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我欢喜地掏出口袋里东西,跑向书房。

    “什么事?”正在书架前徘徊男人语调不冷不热,身体却几不可查地紧绷着。

    我微笑着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打开另一个盒子:“试试看。我敢说我和你一样肯定它该有尺寸。”

    我把悄悄准备了好几天、式样惊人相似、内环上也刻着同样字母戒指戴到爱人手上。

    完美契合。



        番外掌上斯内普

    (一)

    新学年第一堂魔药课是一年之中最讨人厌日子,斯内普不得不面对怠惰了一整个假期、疯玩到连皮都垮掉老生,以及张大了嘴满脸恐惧地仰望他无知无能新生;他不得不把知识一勺一勺喂进这些可怕怪物嘴里。

    “沃克先生!在你用长萼堇菜和白蒺藜混合物杀掉自己之前,我难道没有提醒过——阿嚏!”

    “……先生?”

    “阿嚏!”

    “……”

    斯内普和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惊恐新生大眼瞪小眼。

    十秒后,他一个转身,长袍甩出多年来稳居霍格沃茨榜首华丽漩涡:“善后处理时,这两样东西必须分开放置。下课。”

    这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些,还没做完几个新生小小地哀叫起来。

    斯内普险险咽下一声怒斥——以及毫无疑问会随之而来一个喷嚏。

    ……

    六点半,斯内普没像往常那样把办公室收拾一番然后去大厅吃晚饭,相反,他回到了属于自己私人套间,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阴郁地盯着房间对面药橱,相当确定里面有一半内容已经过期了。

    谚语说傻瓜从不感冒,而只比他们聪明一点儿绿色生物也几乎不生病,至于斯内普自己,则是太聪明了以至于能用他智慧把细菌和病毒扼杀在摇篮里;换句话说,他很少摆弄所谓“家庭常用药品”——除了在暑假时为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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