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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他内心的脆弱,只是想告诉他,我明白他,而且愿意陪伴那样的晓风。却被他误会了吧?看他将自己缩到墙角,心疼,走过去将他拉起来,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鼻端充盈的是他身上的清香,嗯,喜欢早上洗澡的晓风,这个习惯值得鼓励,希望他保持下去。
今天我的思路总是跑调,或许不是个谈话的好时间?换话题吧,肚子偷偷提醒:饿了,光喝水只能稀释胃酸,无法解饿的。嗯,晚餐时间到了,感受到手掌中光滑却过于纤细的手臂,我歪了歪头,咬牙。
不行,喂胖他。下决定后,我认为在晓风彻底接受我之前,让他最后好好吃一顿烧烤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也不是不可以——拒绝承认是被晓风的解释打动,心软,只是我偶尔也想尝尝这种小吃,嗯,就是这样。
在小小小摊的小小桌子边坐下,我强忍着将凳子桌子全部扔进消毒液煮上一晚的冲动,抓起桌上的卷纸——最烂最粗糙也是最便宜的那种,开始擦桌子,不锈钢盘子,还有一次性木筷,取过几双,挑出最完整干净的,轻松掰开,来回滑动剔掉毛刺。
晓风站在烧烤摊老板旁边,点菜,眼光不时溜到我这边,微笑,压下立刻跑过去抱住他亲亲的欲。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假装自己只是和一个刚见面的普通网友,吃一顿普通的晚餐而已。(莫非不是??)
鼓着脸颊的晓风好可爱,我微微低头,不让他发现我的笑容已经超过“客套微笑”的弧度,已经呈“撕裂”状露出大牙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喂,”抬头,我控制着笑容别太大,看向他,“以后你养我,陪我玩游戏,我就勉强一点把‘咯吱’分你一半。”
嗯!呃?啊?我的反应慢了点,等分析出:养他陪他玩,表示晓风已经接受我了,并且算是默认了乔哥所说“合租同居”的提议,至于,“咯吱”到底是什么?我认为有疑问就要去问,起身走过去,故意贴得很近,对着他耳朵吹气询问。
唉唉,我真是太急色了,这样真不好,真的。
烤好的鱼和菜送上桌,我故意忽略老板暧昧不定的眼神,和晓风肩挨肩坐着,侧头就能触到他光滑的发丝,而他也不拒绝我的亲密,只低头吃着鱼,感觉,好像是饿了很久的小野猫,一口咬下一大块鱼肉来,刺也懒得吐便吞了……
啊!“吐出来,你怎么不吐刺!”我侧过身大声叫道,真的着急了。周围的客人都转向我们,似乎在奇怪,莫非两兄弟抢吃鱼激动了?
结果臭小子一吐舌头,几根细细的软刺躺在上面,猩红的小舌头一翻,将刺都吐到了桌子上,才一翻白眼说:“切,我吃的鱼多过你吃的米啦!激动啥?”我%¥@#&*!
低头,咬了一口味精放得过多,看起来像是烤糊了的秋刀鱼,抿了抿,不算难吃,只是柴柴的肉质和鱼腥味,让我想要:“没有柠檬汁吗?”结果收获第二枚白果:“你以为是在正规餐厅啊?还配上鲜柠檬汁去腥味……”
虽然这么念着,晓风还是跑到老板那里,捏了一瓶不知什么调料过来,洒了一点在我的鱼上:“尝尝吧,这样加孜然没那么好吃,可是味道重,实在不行叫老板再烤烤……真是,你还真讲究……”喃喃着,在我的视线中脸红,乖乖继续啃鱼去了。
晚餐结束,我有种不到半夜就会饿肚子的预感,正想问,就听见晓风走到老板那边叮嘱着:“还是老样子,9点半之后烤两份送上来就行。”汗,他每天都这样已经习惯了吧?这个老板也算是和他交流比较多的人之一了,我该不该嫉妒呢?
算了,无关的路人而已,况且这位老板还肩负着替我们提供宵夜的重要工作呢。
我们回到晓风的房间,只有十多平米的小房间,就连浴室都要到隔壁借,除了饮水机外一个电风扇都没有,更不要说其他生活必需的家电了,当年大学的宿舍都没这么简陋!
磨牙,思考,要怎么在房屋中介收工之前拐这个小子跟我去找房子,我决定就在这里和他住下了,大不了辞了乔哥那边的工作,不能再放着晓风一个人躲在蜗居里,营养不良的玩游戏逃避社会,没了工作我也相信不会饿死自己的。
“不是要和我同居吗?走吧,趁天还没黑,去找房子……”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被晓风的回答打击了:“别费那力气了,我知道这栋楼还有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要出租,就在楼上,明天再带你去找房东大叔看房子。”
“为什么不现在去?”我晚上睡哪儿?
谁知又被晓风鄙视了:“都说‘咯吱’分你一半咯,傻的!那房子不是房东大叔的,钥匙要明天去找它的房东拿,今天来不及了!”
我默……“咯吱”,到底是什么啊?分我一半,一半?眨眨眼,不由自主的瞄向晓风电脑桌上方的……“你说的‘咯吱’是指你的……你的,床?”不敢置信的张着嘴,指了指一看就知道铺了很多床棉被,肯定软绵绵的床铺。
“是啊,怎么,不想睡啊?不想睡就出去,出门下楼左转走五百米有一家小旅馆,沿途还有几家特殊的按摩房,随便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去!”说着,不知哪里惹到他了,晓风居然有些不开心的转身背对我,又开始折磨墙上的泥灰。
不答应才是傻子,我连连点头,然后醒悟过来晓风看不到,才清了清嗓子说好。
那天夜晚降临之前,我们是怎么度过的,我忘记了。只记得发现时钟显示到晚上9点后,我克制着心中的激动,问晓风:“要不要先睡了,今天我跑过来有些累了……”我没有不怀好意没有不怀好意不怀好意……(回声)
结果被PIA,严重怀疑晓风自修了天策技能,差点把我按倒。
“你有毛病,还没到9点半呢,宵夜还没来!”停了停,才用略有些别扭的柔和语气说,“那要不你先去隔壁洗个澡,洗完正好可以吃点东西,……再睡吧。”
为什么那最后三个字,咬拍的感觉那么奇怪呢?错觉?我眨眨眼,点头,借了他一套T…Shirt,拿着刚才下楼买的新内裤跑去敲响了隔壁的门,在房东大叔大婶的“慈爱”眼光下,硬着头皮冲进浴室,心不在焉的洗完后,又硬着头皮冲出来。
呼,这对夫妻太闲了点儿吧?我说是晓风的朋友,竟然让他们那么关系,就差把我祖宗八辈都问出来了。捂住胸口,喘息,抬头就看见晓风已经上了游戏,正操作着小万花在少林寺下面的水潭里游啊游。
我纳闷:“怎么跑湖里了?真是……”后面的话被晓风恼羞成怒的眼神瞪回去了,我乖乖的缩了缩肩膀,转了两圈想找个地方坐下。
“别找了,我这里只有一个椅子,去隔壁借一个吧。”晓风头也不回的吩咐我,嘴角抽了抽,在“有位子坐并和晓风并排坐着玩游戏”和“被大叔大婶彻底解剖切片分析”之间挣扎了一下,扭头走出去,跑楼下烧烤摊老板那里借了把高脚椅子,顺便将宵夜拎上楼。
晓风似乎知道我做什么去了,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扭过去继续玩游戏。我解开塑料袋取出塑料盒子,递过去在晓风眼前晃了晃,说:“别玩游戏,等我明天上线陪你。今晚,先吃东西,陪我聊聊天,然后……”
睡觉,是吧?仿佛看到晓风微翘的嘴角想要这样说,我耳后有些发红,这是我害羞时的特殊表现,被乔哥称为“从不脸红”的典型分子,脸皮厚得连胡子都懒得去抗争了——哪有这种事,我每天都刮,而且刮得很干净好吧!
表面看,我还是很镇定的微笑着等晓风来吃宵夜,很好,我暂时还不想被他看出我现在的心态。
宵夜解决,那么就是……我的眼神第N次控制不住往“咯吱”上飘,并再度被晓风逮个正着,他笑,带着些许魅惑和烧烤味向我靠近,吐气如兰,孜然味的,开口说:“想睡了吗?我还想看看小说,你先睡吧?”
笑眯眯的晓风,像是刚偷吃了烤鱼的小猫对着我露出可爱的表情,足够让我不顾一切排除万难忽略鼻端诡异的气味,扑上去啃上一口了!
“唔?”起身,将晓风压向双层床的梯子,抬手将他困在梯子和我之间,我们眼神交会,电光火石间我用力低头,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唇先落在他的鼻子上,很快的下移直奔目标……
“咯吱!”突然,晓风身后发出一声不算巨大,却足以惊醒我们的杂音,就在我的唇封上他的之前千分之一秒,先勾引我的臭小子脸一偏,送上一只白嫩小巧的耳垂代替他红唇。
我郁闷,右手不自觉的握拳重重推了床的铁梯一下,唇却不肯放过送上门来的猎物,顺着耳朵慢慢吸吮到耳后,脖颈上光滑略带点不健康苍白的皮肤,接下来是晓风秀气的肩膀和锁骨,还有更下面一点的……
“咯吱!”那个讨厌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的声音足够给予晓风勇气,一把将我从他身上推开,然后开始用衣袖擦拭自己的脖子,边擦还边骂我:“你变态啊,狗啊?没吃饱?好多口水!可恶,熊一样,还全压上来,会死人的!”
我眉角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应验的感觉袭来,抬手略有些颤抖的指着房间里唯一的床铺:“这就是,你叫它……”咬牙,“‘咯吱’的原因?它很容易‘咯吱咯吱’的响?”
晓风点点头。
我Orz
难怪晓风会失眠,任谁睡在一个碰一碰都能响得像是被非礼似得的床上,能睡得好才怪!看来晓风的自闭和失眠根本没有乔哥说得那么严重,都是有客观原因的——会响的床,还有晓风的宅男个性!
“你,就没想过换一张床?”吞口水,只要晓风点头,我立刻带他去买新床。
谁知狡猾的臭小子眼睛一转,小鹿一样湿漉漉的黑眼珠看得我口干舌燥,才不紧不慢的说:“想过,不过今晚么,暂时不换啦!先将就睡吧!你睡外面,我怕掉下来所以睡靠墙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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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是故意的!我不爽归不爽,还是乖乖的等晓风上去之后才慢慢爬上去,对已经贴着墙侧身看着我的晓风俯下身去,笑笑,小声的说:“我等你睡到我怀里。”
然后不等晓风脸红完毕,就支起手臂,绕过晓风的肩脖,还很好心的告诉他:“贴过来点,我的肩膀免费借给你睡一晚,贴着墙会感冒的。”
晓风:“……哦。”乖乖枕着我的肩,还顺势将手放在了我的胸前,紧接着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说了声晚安,闭上眼入睡了。
各位说我在干啥?没有兽血沸腾?
有,实话,可更大的事实是:我们身下的床铺就好像被蹂躏过千百次摇摇欲坠的小媳妇似得,以上所有动作都是在它千篇一律的呻吟“咯吱咯吱”声中完成的,你让我何其忍心再用更大的动作“折磨”它?
何况,还不知道是折磨谁呢!反正我的脑子已经开始痛了,怎么会有这么吵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