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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挨一下。
郑建军忽然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苏易没反应过来,还拎着“神鞭”,顺着郑建军可以示意的眼神,看到了不远处的保镖。
保镖正透过墨镜盯着他们,他的黑衣身影在浴室的浓重雾气中若隐若现,也正是因为若隐若现,苏
易很容易的就把保镖给忽视了。
“啊!”苏易这才用浴巾捂住他的小鸟,如同被人非礼的惊叫一声,想起自己方才的作为,脸皮已经红透了。
保护人物发出了惨叫,但是保镖一动也没动,显然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中,雾气是无法阻隔视线的。
苏易也没心情打闹了,浑身不自在的缩回自己的隔间。
俩人专心洗澡,速度还是很快的,尤其是郑建军已经洗过一次了,其间也没发生意外,除了郑建军强制性的把苏易按在墙上,搓了他的背,把他搓的啊啊啊叫唤。
苏易走出浴室的时候,还在背着一只手摸自己的后背,他觉得那里肯定掉了一层皮,正火辣辣的疼着。
他本来打算去找常风和崔鹏,享受一下火龙浴,但在浴室中身心受到了摧残,此刻也没有兴致了,而郑建军看过火龙浴的特价后,依然觉得没有打到一折是不可接受的,就带着苏易去“清荷”的大厅喝免费白水,一边喝一边给郭大师打了电话。
郭大师的声音十分的苍老,还不时的嘶喘几声,苏易的嗓门都不自觉的降低八度,生怕把老人家震出个好歹。
常风和崔鹏从火龙浴出来的时候,苏易刚挂掉手机,手边的宿舍区电话单上又多了一行歪斜的字,是匆忙记下来的一串地址。
郭大师本来是一周五天的工作日,但是,顶多一天在岗,其他时间都以做器术试验的名头,藏在私人工作室里。
苏易对学院所在的城市实在太熟悉,毕竟上辈子也在这里读的大学。他已经做好了跋涉到城郊的心理准备,开始回忆每一条偏远的路线,因为身为一名大师,往往是深居简出的科学狂人一类的角色,估计他那个工作室里也在本市的犄角旮旯里,结果地址的头三个字是“中兴区”,这就是市中心了。
原来郭大师是大隐隐于市。
一行人抓着地址走出了清荷,其间,常风和崔鹏满面红光的讨论谁吃的免费水果多,占了多少便宜,这让苏易和郑建军的脚步都加快了,迅速逃离大厅内外的鄙视眼神。
大家回了宿舍一趟,虽然宿舍不让进,但里边的东西可以让保镖带出来。小李亲自提着那个箱子交给苏易。
箱子已经恢复原貌,不过上面多了一个朱红色的标签,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上面却有一个黄色的号码17。
“
这是什么?”苏易问。
“这个红色的标签代表我们已经用仪器检查了这个箱子,证明没有安全问题。这个号码的意思是,这是我们检查的第十七个物品,而号码是黄色的,那是因为我们无法打开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还有待进一步检查。”小李说。
苏易听了半天,听到“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就担心军部这帮人擅自给它打开了,就算打不开,也许有透视的仪器,那就糟糕了。
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有什么玩意,但还是小心些的好。苏易经历过几次生死关头后,神经十分的敏感,估计再碰上几次围杀,就能患上迫害妄想症了。
苏易放松了,依然把沉重的箱子交给了崔鹏,可郑建军的脸皮还是紧绷着。
苏易问:“你想什么?”
郑建军答:“没想什么。”
如此的废话,让常风和崔鹏齐齐回头鄙视,却接到郑建军暗示的眼神,暗示屁股后头还有保镖跟着。
大家都感觉不胜其烦,对这两个保镖的敬业精神十分的痛恨。他们有许多的话都不能说,本来宿舍是个安全保密的地方,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回去,就被保镖们占领了,也不知道安装了多少监视器材,那里已经毫无隐私了。
大家只能默默的祈祷,但愿开箱子的一刻,保镖们能离开一时片刻。他们已经偷偷达成共识,如果保镖们还要观看开箱子的全程,宁可不开了,就不信这两个保镖跟着他们四年大学?!
他们之所以这么潇洒,关键也是因为,大家对这个箱子的打开,都抱着中|六|合|彩的心态,而且开奖的彩票还是在路边捡来的,能开出金条最好,开出一团卫生纸也不会绝望的去跳楼。
崔鹏在前头拖着箱子,跟常风扯皮,后头是悠哉的苏易和郑建军,最后面是黑衣的保镖两个。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直奔校车站。
很多大学都建在城市边缘地带,与市中心的距离是天涯海角,差点就建到邻市去,估计坐火车都比坐公交方便。玄华大学托了玄术学院的福,并没有被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抛弃,坐车二三十分钟就到了。
一是历史因素,当初玄术学院还叫玄术培训中心的时候,就带动了周边的经济,可以说已经在百年前就形成了一个“市中心”。二是,玄术学院的学生都跟国宝一样,国家每时每刻都紧盯着,当然不会把它撇在千里
之外。
大家坐校车到了山脚下,又跑过大半个校园,终于出了校门,这才看到南来北往的人流和车流。黑衣保镖一路随行,毫不介意这种朴实无华的交通工具。
到了校门口,苏易忽然有一种监狱放风的自由感。这一个月都憋在高高的山尖上,很是高处不胜寒。玄术学院的生活也跟普通大学生差不多,三点一线的宿舍食堂教室,当适应大学生活,掌握了逃课法则后,很可能会变成两点一线的宿舍食堂,甚至是一点一线的… …
校门口有几个高大的站牌,都可以直通市中心的,不过正赶上高峰期,车次多,但人更多。
苏易长时间身处幽静的玄术学院,一时间竟然有跌落凡尘般的不适应感,不过其他人适应的倒是飞快。
苏易还在奢望打一辆出租车的时候,郑建军已经一声令下:“崔鹏,箱子给我,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崔鹏如一只窜起的恶犬,疯狂的冲上了一辆即将开拔的公交车,发动机都轰轰的响了,可车门就是死活关不上了,门内的几个乘客都呲牙咧嘴的叫唤着,但崔鹏凭借自己宽阔有力的身板,硬是把这几个乘客一股脑的压缩到了车内,回头对苏易他们喊:“快上来!有地方了。”
崔鹏身后居然空出两个身位,郑建军严明手亏的把苏易推了上去,紧贴着崔鹏那肉实的脊背,而崔鹏还在一步步的前进,一步步的压缩,他的身前都是面孔和身姿扭曲的乘客们。
这是无人售票的,但不是无人驾驶的,司机对这一车的惨象熟视无睹,此时还忙着监督:“刚上来的几个,赶紧投币刷卡!”
崔鹏大喊:“我们有卡!”然后费劲的摸出他的学生卡,为了准确的划到读卡器,又惨无人道的拨开两个挡路的乘客。
“学生卡也能刷公交?”苏易暗自惊讶。他以前大学的学生卡只是一个身份的证明,根本没什么用,当然,更不可能当公交卡用了。估计这又是玄术生的特别待遇,因为他在读卡器的屏幕上没有看到扣除的钱数,只有两个大字闪烁了几秒就消失了:免检。
苏易和常风实在够不到,只能把卡都交给崔鹏代劳。
最后上来的是郑建军,他的冲击比崔鹏还猛,把崔鹏都挤瘦了一圈,让司机惊喜的嚷嚷:“对的对的,大家都往里边挤挤,门能关上了!”
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按下按钮,公交车的门还在“奇卡奇卡”的响
。司机大怒:“后边的那两个都别上了,门关不上了,等下一辆!”
奄奄一息的乘客们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几个体力硬实的还有力气大骂:“卧槽,别TMD的上了,都快挤出屎了!”
司机和全车乘客的一致敌视中,“那两个”终于还是没上来。公交车的门终于干净利落的关上了。
苏易被挤的都快吐了,根本没气力关心被司机撵下去的“那两个”,知道郑建军已经上来了就行。
他平生第一次坐公交车晕车,正昏沉着,常风屁事没有的开心叫唤:“快看,保镖没上来车!”
原来“那两个”是保镖,他们居然把保镖给甩了!
车子终于挪蹭着前进了。苏易转头都费劲,但是随着车子的前进,保镖落下的身影正凄凉的杵在站牌地下。
苏易都笑出声了,艰难的扭头问郑建军:“这是你的计划?”
郑建军是最宽松的,他把箱子横在车门前,争取到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他说:“我不过是试试,没想到真的管用。”
常风懒得回头,不过还是口头表扬:“干得好。”
崔鹏扭动着他的身躯,笑呵呵的说:“总算把两个跟屁虫甩了,
军部的保镖败给了一辆公交车!大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不免对这辆破烂的公交车也有了一丝好感。
车刚跑出两步,司机忽然怒吼一声:“最后上来的那个,你投币了吗?想逃票是怎么的?”
最后上来的那个,就是郑建军!
郑建军默默的掏出学生卡,就算他玄术实力再卓越,也没法把胳膊变长,只好用老办法,把卡交给崔鹏代刷。
司机听到一声悦耳的刷卡声,满意的加快了车速,油门太猛,一车人同时倒向一个方向,哀嚎惨呼一片。
苏易等人都对司机刮目相看:这位老兄太猛了,把保镖骂下了车,把杀手也骂出了惭愧的冷汗… …
本来车程只要二十多分钟,但赶上这个堵车的钟点,公交车走走停停,每到一站,下去的人远远没有上来的人多,司机还不断督促“前门上后门下”,以至于过了几站后,苏易他们已经被迫挪动到了车中间,这里正是车内最拥挤,也是空气最混浊的位置。
如果郑建军没有用箱子隔离出方寸的呼吸空间,苏易真想闭
眼昏过去了。
车子晃荡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承恩路”,也就是苏易他们的目的地。
苏易等人终于奄奄一息的相继下车。大家留恋的回望吭哧吭哧远走的公交车,这一路走来,每一个人对这辆车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恨意,都想去爆了它的车胎,但很快的,万分的惊愕就取代了一分的恨意。
公交车远去,但车顶居然跳下来了两个人,正是当时被撵下车的两个保镖!
卧槽,这也行?!大家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甩不掉保镖啊,继续开箱子吧
感谢阅读O(∩_∩)O
、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对不起!从58章起,做彻底的修改,因为以前写的偏离了预定轨道。
抱歉给大家带来了这样的麻烦。此次修改字数更多,情节发展更快,敬请原谅,非常感谢!
惭愧的再次道歉TT
不修改好,没脸见大家,所以拖到现在。
只做倒数这几章的修改,前文并不动。感谢大家的等待和支持。
中兴区南山路丽景街;这里有一片别墅区;叫永华小区;都是三层的红砖小独楼;跟克隆似的;如果不看楼牌;只是看外表;那是一模一样的。
市中心是黄金的地皮;这里的别墅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来挖出草地花园游泳池;楼与楼之间也是咫尺的距离,估计碰上胳膊稍长一些的;比如刘备那种天赋异禀的,伸出一支胳膊能搭上对家的窗台。
小区这一带是格外的幽静;花草树木在风中刷拉拉的响,路面上也没有几个人,多是匆匆路过的,横在前边的一条单行路还热闹点,不时的跑过一辆车。
临近傍晚,一伙人气势汹汹的穿过这条单行路,呼呼啦啦的扑向了小区的大门,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抓住大门的铁栏杆,纷纷嚷嚷着:“怎么没人呢?”其中一个更是把半边脸也挤进了两个栏杆之间,冲里边喊:“有人没?放我们进去。”
幽静的氛围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