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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人影从天而降,其中一人刚落地就跳着脚嚷嚷:“师兄小心啊,地上好多虫子,啊,扎我了一下!看我的火环,烧死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和支持O(∩_∩)O
、太深
常风套着一层呼啦啦灼烧的火环;大呼小叫的着陆了。
火环很壮观;可惜角度的问题;蝎子没烧到几只;倒把中间的一张桌子烧的噼叭作响。
本来就够吵杂的酒吧;跟开了篝火晚会一样;越发热闹;还有几个人围着“篝火”正手舞足蹈;因为被常风烧到了裤脚。
常青紧随其后;还没落地,双手挥出两股寒气;霎时间,地面咔嚓咔嚓的结出了一层冰;前一刻那几个“跳舞”的家伙都滑倒了,摔了一个狗吃|屎,而蝎子也老实了,犹如玻璃板下的标本,一动不动。
鼓声还在,但显然没有那么烦人了,刚才跟幻觉打架的人已经慢慢清醒过来。
每一个人都特别的狼狈,本来打群架已经打的鼻青脸肿,后来又中了蛊阵,不是对着空气拳打脚踢的,就是抱着脑袋趴地上装死的,平时哪怕不敢自称精英人士,也起码是各个组织得力的干将,今天把脸面都丢了个干净。
常青是名人,因为道术派的门主闭关,每次玄术界开大会,他都会代表门主露一面,谁都认识他。
当下,大家都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边拍打浑身的尘土,一边脸色尴尬的说道:“多谢常会长出手相救啊!”。
天花板塌了,可不仅仅掉下来常青和常风,还有弥漫的碎石沙尘,连“蝙蝠侠”倒挂的吊灯都砸下来了。
“常会长?这是什么名头?”苏易刚才趴在吧台上,姿态犹如一只蛤蟆,此刻也是灰头土脸的,被灰尘呛的咳嗽了两声,才说出话来。
“我师兄是全国玄术八大术派研究与发展促进协作会的会长。”常风得意的说完,已经翻了白眼。
靠啊,这是哪个缺德的,起这么长的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竟然没憋死,好大的肺活量。”苏易很佩服,“这个什么会很牛逼吗?”
常风搂着常青的肩膀:“当然啊,你听这协作会的名字就知道多牛逼了,这名字可是我师兄想的,充分表达了本会的主旨和目标,我也是协作会的会员。”
“哦,这样就对了嘛。”常青果然很损啊。苏易暗自感慨。
“你入会不?玄术学院的学生有优惠的,会费打八折。”常风还在推销。
“谢谢,我就不去滥竽充数了。”苏易赶紧拒绝。常青领导的学生会已经快变成黑社会团伙了,这
个协作会估计也好不到哪里。
一直没说话的常青忽然开口:“小军,你入会吗?因为你实力算不错的,可以免交一年的会费。”
郑建军这个洁癖正在用矿泉水洗脸,酒吧的矿泉水最低也是二三十元一瓶的,这洗脸水实在太奢侈了。
他洗的正爽,也懒得抬头,很不屑的说:“我这边也有一个什么会的,你来吗?终身不用交费。”
苏易瞥他一眼,心说:一个非法的杀手组织,也好意思说啊。
常风感慨道:“没想到啊,小军深藏不露,原来也是有组织的人物了。苏易,你呢?”
郑建军抢着说:“他跟我一个会。”
“到底是什么会?”常青严肃的问。
苏易吭哧半天,不能明说,也编不出来,正苦恼,就听郑建军很干脆的说:“彩虹同志会!”
苏易喷出一口血。
“呵呵。”常青一笑了之。苏易心中恨恨的说:“最讨厌‘呵呵’这种意义不明的答案了。”
常风十分单纯的问:“这个会是干嘛的?”
郑建军一本正经的回答:“插人的。”
常风惊讶的说:“这么暴力啊,用什么插?”
郑建军笑的很邪恶,刚吐出一个音节“JI”,苏易就奋不顾身的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常青看了,又“呵呵”起来,告诉常风:“别问了,把正事办完,回去我告诉你。”
他转身面对蛊术派的那位“老好人”,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蓝长老,可以收手了吧。”
“没想到啊,我隐居多年,常会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蓝长老也“呵呵”了两声,心中却全是MLGB,“本想把你们都留在这里,都感谢常会长吧,我这就让弟子们停手。”
这个蓝长老看来也是个人物,不知道他怎么传达命令?难道用内功千里传音?他的弟子们可都在千米开外啊。
苏易瞪大眼睛,就见蓝长老掏出了一个手机… …
这期间,其他人也没闲着,有人打坐疗伤,有人好像在自言自语,显然是跟上级汇报工作。
常青的到来,让酒吧的火药味消散了不少。众所周知,常青很年轻,不说他的准门主头衔,已经压倒了在场所有人,单单
说他个人的实力,完全有底气大喊一声“我要打十个!”,如果赶上他心情不好,尽情发泄一下,一个打几十个,也不是不可能的。
面对这样一个变态,显然,大部分人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因为不想挨打,更不想得罪道术派。
还有好几个家伙,大概觉得总不能白来一趟,隔着几张桌子天南海北的跟常青套近乎:
“你好啊,常会长,是我是我。”
“好久不见,常会长,还记得我不?”
“常会长,你又年轻了!”
常青带着领导接见群众的职业化微笑,跟大家摆手打招呼“认得认得,大家好啊”,说完了,一转头却是一脸的茫然,对苏易他们说:“这些王八蛋都是谁?你们认识哪一头?”
苏易他们也是一脸的茫然:“你连隐居的蓝长老都认识,这些人怎么不认识了?”
常青叹口气:“唉,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蛊术派大部分都姓蓝,再看这人年纪挺大,还能召集一帮人布阵,估计地位不低,可能是个长老。就是这么猜的。”
果然,蓝长老正在给他的弟子打电话:“小蓝啊,把阵都收了… …”
苏易这才想到,开学体检的时候,他也遇上过一个蛊术派的学生,可他不就姓蓝,到底叫什么来着?名字实在太奇特,反而想不起来了。
“达戎!”
苏易一愣:“哎呀,就是叫达戎,谁说的?”
他扭头寻找声源,原来是蓝长老!他对着电话正嚷嚷:“达戎呢?让达戎过来酒吧接我,你们就地吃饭… …”
就地怎么吃饭?蛊术派太豪迈了。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闪现出一排学生蹲在马路边吃盒饭的壮观景象。
等蓝长老打完这一通电话,大家才听明白,原来蛊术派的弟子们就在一家酒店的包间里布阵,现在当然可以就地点菜,就地吃饭了!
蓝长老一提吃饭,刚才打的翻天覆地的众人也跟着饿了,虽然既定任务没有实现,但是每一个人身后的组织,都在常青的面前,选择了“拍拍屁股走人,各回各家”,有一个家伙动作特别快,已经走到了酒吧的正门。
酒保眼中含泪,看了看还弥漫着厕所臭气的那一条走廊,又看了看夜色通透的天花板,双手合十,非常激动的说:“卧槽,这么
半天,终于有人想到走正门了!”
这人自然而然的伸出手,眼看着就快碰到门了,却忽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啊,怎么… …”
众人还没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门前乍然爆出一团红光,这人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竟然被反弹了回来,倒着就飞了起来,飞出了一条高高的抛物线,脑袋还朝下,脚朝上,多亏他是术者,紧急着陆的一刻,终于回过神了,勉强调整了姿态,才没把脑袋磕在地上,只是仰面朝天,最终摔成了一个大字型。
这人躺在地上,终于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了:“怎么… …怎么回事?”
这话也跟废话差不多,因为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怎么回事?!
酒保本来还盼着大家走正门,千万别再折腾酒吧了,结果这人的惨烈下场,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又聚焦在四壁和天花班上了。
酒保哽咽的说:“老板回来,肯定会拆了我。”
除了他,也没人关心这个酒吧,一些人骂骂咧咧的研究“怎么回事”,一些人寻找第二个出口。
一些人在围观“大字型”:“看看,他的半边身子怎么都黑红的?”
“好像被什么玩意烤糊了,怪不得有一股肉味。”
“别说的这么恶心… …我都饿了… …”
受害者还没力气爬起来,只能无力的说:“都TMD闭上嘴,老子还活着呢。”
苏易他们也好奇的围上来。苏易和常风是单纯看热闹,常青和郑建军看了几眼,就基本有数了。
“我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有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郑建军说。
“不会是御术派的门主来了吧?”常青说。
俩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酒吧的大门。
“常会长,他这是怎么了?那门上有什么玄机?”众人也是问东问西。
“好吧,大家请让一让,我这就来验证一下,看看我的想法对不对。”常青抽出拂尘,很温柔的提醒常风,“紧贴着我站好。”
郑建军早已经跳下吧台,退后几步,告诉苏易:“到时候抱住我就行了。”
苏易还在纳闷:“什么时候?”,下一秒,他已经在风中凌乱了,双手不由自主的赶紧抱住了郑建军的腰。
常青手中的一柄拂尘,竟然抖落出了一股寒冷的旋风,风中还夹杂着雪花!酒吧本来火爆的空气,一瞬间就变成零下了。
这是要逆天啊?!每一个人都在心中大骂,又一边各自寻找把手和支点。
这股寒风根本没有准头,东西南北中随便刮,完全任由常青的操纵,除了他自己和他的师弟,在风眼中,屹立不倒,连发型都没乱,其他人都够狼狈了。
当然,郑建军也是屹立不倒,脚下生根一般,可惜风眼就那么点地方,他不可能也挤进去,脸色淡定,身姿挺拔,但是整体形象就好像掉进了滚筒洗衣机。
寒风之中,术者还好一些,下盘比较稳,那些伙计和酒保可是普通人,勉强抓住了吧台的边缘,双手已经青筋暴露,有几个骨感的小子,下半身都贴不住吧台了,犹如旗帜飞舞。
苏易身怀医术绝技,但本质上,他跟普通人也没多大区别,多亏及时从背后抱住了郑建军,就像抱住了一根电线杆,几乎手脚都攀住了郑建军,这才没有变成又一副旗帜。
离常青最近的人,就是蛊术派的那位蓝长老,他既没有被拖进风眼,也没有远离中心的漩涡地带,加上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和肉体的准备,不过眨眼之间,蓝长老基本变成白长老了,跟雪人一样!
苏易深刻怀疑,这是常青的报复行为。
蓝长老逆风中行走,妄图逃离这暴风雪,走的极为艰难,每走一步还咔嚓咔嚓的响,苏易听的牙都酸了,不知道蓝长老的膝关节是不是也被冻住了。
寒冷和旋风还不是最难忍的,关键是尘土和厕所臭气都搅合在风里,实在太刺激,简直是挑战人类五感的极限。
其实,风不过刮了一分钟,但是,每一个人都觉得在露天厕所里蹲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风停的时候,大家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常青收起拂尘,指着酒吧正门说:“各位请看。”
各位都带着几乎破碎的心灵和凌乱的发型,半死不活的挪蹭过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古老的问题:“怎么回事?”
酒吧正门前,竟然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圆弧形冰罩,完全把那一扇大门严严实实的封死了,而更加让人惊讶的是,冰罩里面是沸腾的熊熊火焰!
“我的老天,这是个什么玩意?”众人终于有了几分精神,都凑上去看。
》“这里边的火焰,就是刚才伤人的东西。平时是无形的火盾,只有我们道术派的冰风,才能让它现形。”常青说到“盾”,众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