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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可是,这个指挥官却有着一颗冰一般的心,除了战斗,他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呐呐,虽然美丽却很冷漠,他的眼中从来没有任何人的影子。”说到这里,帕奥隆停下来,看了看我忽然又说:“这位守护者大人真的很像那位指挥官大人,可唯一不同的是,你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悲伤。”
听了他的话,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你继续讲那个指挥官。”“呐呐,好吧。”帕奥隆似乎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连忙陪笑了两声又说道:“那个指挥官很少出现在主城,他总是在深渊和龙族战斗,只是偶尔会在艾尔特内或者贝尔特论要塞稍作休息。只有几次,神官大人召见他去主城封赏,他才出现在这里。”
“后来呢?”我问。“后来……”帕奥隆又一次的朝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在偷听,这才悄声说道:“后来,他接到了主城发来的消息,说深渊一处要塞有龙族要偷袭,这位指挥官就带着自己的军团前去支援,谁知道,进攻要塞的除了龙族还有一队精锐的魔族部队。呐呐,可想而之,没有额外的增援,那位指挥官和他的军团最终没能战胜魔族和龙族联盟。”帕奥隆脸上流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接着说:“呐呐,等到天界收到消息赶去支援的时候,海市蜃楼军团已经全军覆灭了而那位指挥官也就此下落不明,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法珠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术古漫谈家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他讲的这些与赛莲娜尼亚说得几乎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就是具体化了点。虽然我的记忆和那位白昼军团的军团长一样,都是以失败结尾,可欧比斯的战争一直都没有停息,胜败是常有的事。这也不能说明我就是那个突然失踪的军团长,但是记忆中那个双龙的徽章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谢谢你,帕奥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了解的问题。”站起身,我朝坐在对面的术古笑了笑说道。他捋了捋细长的胡须也笑了说道:“呐呐,我也很高兴能帮到大人。若大人再有疑问只管来找我就可以了,我一定如实告知。”我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出几枚基纳放在帕奥隆面前的桌子上说道:“今天我请客,你就好好放开喝吧。”“啊!真是太感谢了,美丽的守护者大人,谢谢你~!”看见桌上的钱币,术古的小眼睛里透出了晶亮的光芒。呵呵,术古族贪财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和他道了别,我走到大厅的柜台前,却没看见雷亚和露迪娜。阿提普亚告诉我说,雷亚被露迪娜叫去买衣服了,但雷亚走之前再三叮嘱她转告我,一定要等她回来一起回主城。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下午了,估计克雷斯早就发现我不见了吧。晚点回去也好,省的他再唠叨。
闲着没事,我溜达到了酒店外的回廊边,靠在护栏上,我朝下望去,脚下只有翻滚的云海却看不见陆地。也不知道这主城是在多高的天上,才会连地面也看不见。看了一会我觉得有些无聊,于是随手抽出腰间的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带着淡淡忧伤的旋律被从脚底呼啸而来的风带着飘向远处,这首不知名的曲子是我唯一会吹的,可我一点也记不得这是首什么曲子。
但它总能让我的心得到平静与安详,我想这不单单是曲子本身,可能也和达弥努附着在笛子上的法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喂!!”忽然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曲子,我放下手里的笛子转头一望,发现那个被小媞叫做朝天鼻的美丽女孩正一脸高傲的看着我。“……”我懒得理她重新回过头将笛子放在嘴边,还没吹出第一个音,就听见那个人提高了嗓门大喊:“喂!!我跟你说话呢!!!”“我不叫喂!!”冷冷的说了一句,我又吹起了曲子。
“那你叫什么!!”那边停了片刻又传来一声压抑着恼火的询问。“……”我没搭腔,依旧吹着我的笛子。“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似乎再也无法压制怒火,那女孩的声音带着恼火由远及近。“我不想说。”不是我想搭腔,实在是这个刁蛮的女孩用力的拉住了我持着笛子的手臂。
“为什么?!!”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那个女孩一双美丽的眼睛瞪的老大。“如果你能问的礼貌点,或许我会回答。”我瞄了她一眼,干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望着远处的主城说道。
身边沉默了一会,我听见一个生硬的声音说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还是很不礼貌,但好歹加了个请字。于是我转过头看着她轻轻一笑:“我叫啓。你呢?”
那女孩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撇过头赌气似的说道:“贝尔拉。”“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抬手将被风吹散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我依旧带着礼貌的淡笑问道。“……你,你刚才吹得那首曲子很好听,我,我想……想请你为我伴奏。”有些别扭的说完这些,贝尔拉的双眼再也没有看我一下。“当然可以,你是要现在伴奏吗?”我问。“是的。”也许是对我会答应她的要求感到吃惊,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了。“那么,你准备好了,我就开始喽。”对她晃了晃手里的笛子,我微微歪头一笑道。
贝尔拉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她连忙转过身朝空地处走了几步,然后摆出一个舞蹈的动作,眼睛看也不看我低声道:“好了。”勾了勾唇角,我将笛子放在嘴边,优美动人的曲子从笛腔内流转而出,随着我的笛声,贝尔拉的手臂轻轻扬起,柔软的腰身随着脚下的舞步轻轻旋动。淡粉色的衣裙随着她的舞步在微风中翩然飘动,夕阳下她一头柔亮的秀发也在微微的泛着光晕。此时的她真如一只飞舞在余晖下的精灵,美的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笛声终于随着贝尔拉最后一动作止住了。收了姿势的贝尔拉微微喘息着问我:“怎么样?”我静静的看着她,过了很久才说道:“很美。”她的脸又一次红了,低着头用略带笑意的声音问道:“真的?”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转头望向渐渐隐去不见的落日,忆起曾经也有个人常常会因为我的笑容而脸红。只是我却永远的失去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都找不到他了。
“夏洛尔……”我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心脏又如同衰竭一般让我呼吸困难。夜风吹起了我没有束缚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带着我那深深的绝望随风飞舞。夏洛尔,你去了哪里?我为什么都找不到你了?
知道吗?你不在,就不会有人帮我理好这一头的发丝了。
你不在,也不会有人提醒我夜风太凉,不能久吹了。
你不在,更不会有人守着重病的我入睡了。
夏洛尔,我终究还是无法习惯没有你的世界,而你,究竟去了哪里?
“啓?你怎么了??”转过头,我看见这个高傲的女孩,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我朝她笑笑说:“没什么,夜风凉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生病了。”贝尔拉羞涩的笑了,她低低的说:“嗯,那你也早点回去吧,下次我再找你伴奏。”我答应了一声,贝尔拉朝我挥挥手往港口跑去。我依靠着身旁的柱子目送她离开。
“啓!!!我回来了。”贝尔拉的身影刚消失,雷亚就从另一边的栈桥上跑了过来。“我们快走吧,最后一班船就要开走了。”停在我身边,雷亚喘着气说道。“算了,现在就是去,也赶不上了,我们今晚就住在露迪娜这里吧。”我收回望着贝尔拉消失方向的目光对雷亚说道。“可是,你不回去行吗??”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雷亚问道。“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夜不归宿,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雷亚大声叫嚷道。“那就好,我们快点回露迪娜那里吧。”我忍着笑,从她身边越过朝着迪奥尼西亚酒店走去。
对练
次日,我们在酒店用过早饭就坐浮空船回了主城。在港口和雷亚分手之后,我朝总部走去。快到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是跳窗逃跑的,今天一早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铁定会被克雷斯捏死,还是从窗户进去吧。
只是没想到,跳下来容易爬上去难,看着有一人多高的窗口,我郁闷。其实我大可以飞上去,但是一想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这么上去了会不会让人怀疑??还是算了吧,被发现就被发现了,我还真不信克雷斯能一把捏死我。
转过头,我重新朝总部大门走去。刚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小媞和佛瑞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悄声嘀咕着什么。克雷斯坐在我正对面的团长座位上埋头看着什么,我立刻放轻了脚步朝大厅右侧的通道走去。忽然佛瑞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连忙对他做出噤声的手势。他会意的点点头,没作声。一旁的小媞发现他朝我这边看,也转过了头。我连忙对她竖起一根手指,但是就在同时我听见她发出一声惊呼:“啓?你一大早就出门了啊?我说怎么没看见你呢。”我瞬间石化,这个可恶的丫头!!!
“他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是一夜没有回来。”克雷斯那边不咸不淡的飘来一句,让我更是汗颜。“什么?昨天我没看见你出房间啊?”小媞这家伙竟然还傻兮兮的问道。“他没走正门,是从窗户翻出去的,你当然没看见了。”那边的克雷斯依旧头都不抬得看着手里的东西,又甩过来一句。
这下,不光小媞和弗瑞,就连在一旁和琳聊天的小陆等人都是瞠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呵呵呵~!”我干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小陆走到我身边一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了句:“行啊,啓!挺厉害的啊。”“嗯,是厉害,动作还挺利落。就是站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晕。”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克雷斯!!这次轮到我瞠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他他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那个,我,我先回房间了!你们慢聊。”我实在受不了了,干笑了几声仓皇逃窜。还以为无人知晓的行动,竟然让克雷斯这个家伙都看见了。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小媞在后面轻声问:“佛瑞你翻窗户溜出去玩的时候是多大?十岁还是九岁?”小陆和琳立刻爆出了一阵大笑,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都快燃起火来了。“我想大概是七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父母为了防止我翻窗户摔伤了腿就给窗户装上了护栏。”仿佛是要故意给我难堪似的,佛瑞一本正经的回答。
“嗯,这个方法不错,为了防止我们最强的法师摔伤自己,我真要考虑给他的房间窗户装上护栏了。”克雷斯的话,让众人笑得几乎背过气去,我真想在地上开个洞把这些家伙全埋进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我三两步的窜回自己的房间,把那些人夸张的大笑关在了门外。坐在床上,我郁闷不已,要不是克雷斯那个暴君,我怎么会去翻窗户?现在居然还敢来嘲笑我?!
!“啓?”正在我懊恼的时候,克雷斯推开我的房门走了进来。“团长大人这是要来给我装护栏了吗?”被嘲笑了,我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呵呵呵,别那么小心眼,大伙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克雷斯听了我的话发出一声轻笑说道。
“你也不想想,若不是你的残暴政权,我用得着翻窗户吗?”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