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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的听着,哪有这么夸张的。鹰儿也笑了起来,说道:
“你只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两个问题就好。”
我点点头。她转头看向自己的那个鸽姐,只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是清咳了几声:
“佛祖当年因何舍身喂鹰?”
我一怔,思索了片刻,淡淡的道:
“为鹰之饥饿,鸽之生命,而放弃了自己的这具皮囊,以达神通。”
两女对望一眼,鹰儿又接着问道:
“你愿意效仿佛祖的当年的义举吗?”
我摇摇头,淡淡的道:
“不愿意。”
她们皆是一怔,几乎一起问道:
“为何?”
我笑了起来,淡淡道:
“宇宙万物皆有的规则,佛祖想在强弱之间找到平衡点,让双方都得到满足,这可能吗?真正的大道必须这个道理:昨日之强,并非今时之强,今日之弱,非来日之弱。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本是万物生灵注定的命运。可是在人类智慧的出现之后,这一切似乎都悄悄发生了改变。”
鹰儿不解的听着,却听见旁边的那个白羽少女微笑道:
“那以你之见呢?”
我沉声道:
“天之大道,却就在脚下。”
说完,我大步而行,我再也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鹰儿忙道:
“你着急什么?难道你不要这把神器了?”
我一呆,缓缓的看着台阶那把独角兽王留下的,发着耀眼血色光芒的远古战钺,苦笑道:
“我可没有这个力气将它拿起,而且它也不该属于我,两位,这就告辞。”
那个白羽少女大声道:
“我曾经是你幼时屋檐上的那只白鸽,你还记得吗?那只叫莫雨的小白鸽。”
我忽然一颤,转头望向她,却见她笑语如花的看着我,我喃喃的道:
“莫雨,原来你就是我幼时那只一脸好奇,一脸害怕,想飞却不敢飞的那只屋檐下的小白鸽。可是,你最终还是飞了,飞了就也再也没有回来了。”……
她轻笑着,大声的道:
“哥哥,你去吧!”
我点点头,微笑着,转身离去,忽然左肩一阵莫名的剧痛,转头望去,却见一个少女拿着一把碧水秋波一般的飞虹宝剑,已经深深的刺进我的肩,血已经流了出来,少女拔回了剑,微笑的看着我,我忍着剧痛,冷声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微笑道:
“你刚才就果真相信我是那只小白鸽了?”
我点点头,她淡淡的道:
“那么现在呢?”
我一怔,长叹一声,淡淡的道:
“现在我仍然相信。在宇宙的游戏里,什么都不值得信,什么都值得信。因为我们都有更多的选项。”
说完,我转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头,她大声道:
“难道你不怕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你不怕到最后一切都是空吗?难道你不怕我从背后再刺你一剑吗?”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淡淡的道:
“那是你的选择,而这是我的选择。”
身后沉默了下去,突然鹰儿惊道: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怔,心感到了阵阵不安,转头望去,却见那少女已经满是鲜血,她竟然自残己身,血流到那把远古战钺的锋利上,让血红光芒凭添几抹凄美艳丽,手上的鲜血就这样的流着,我惊道:
“你干什么?别这样!”
大步跑了过去,暗道:哪有动不动就拿刀拿剑的。她也许因为失血过多,现在满是虚弱苍白,透着别样的美丽,她轻笑道:
“哥哥,我不清楚为何会复活在这个奇异的地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复活,更不知道我究竟是佛祖舍身救下的那只鸽子,还是哥哥幼时曾经喂养的莫雨,或者我本就只是一个系PC,却加上别人的生命印记。哥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究竟是谁?”
我忍着泪花,轻声道:
“这重要吗?”
她点点头,看着我,默默的道:
“在小白鸽莫雨的眼中,哥哥曾经就是它的天,就是它唯一可以依靠的。所以这很重要。”
我一怔,颤抖着:
“你不该如此,人类是用自己的利益取舍强加在万千生灵的头上,而从不顾及这万千生灵的感受,我只不过曾经喂了小白鸽米粒罢了,更何况你就是你,又何须去追究自己究竟是谁?”
鹰儿怒道:
“大笨蛋,你的废话可真多!你可知道,姐姐她是用神血炼化这把罪恶却又强大的远古战钺,让它成为你的护身神器。”
我惊道:
“你刚才说什么?”
却见她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只好转头看向她怀中的那个苍白的少女,曾经的血红远古战钺已经暗淡下去,用少女的血洗刷着罪恶,她轻声道:
“对不起,这把远古战钺在洗净罪恶,重新认主的时候,必须附上主人的精血。新主人才能真正拥有它。刚才那一剑。”
说着,她面前幻化出一把飞虹宝剑,宝剑上附着一层层殷红,宝剑飞舞着,撒出了一层薄薄的红雾,笼罩凶器的身。许久后,一切都已经消失,而只留下了一根发着幽幽红光的掉坠,掉坠上有一枚古朴无华的戒指,竟不知何物。
她柔声道:
“这是独角人远古圣君卡拉比圣君的血魂戒。哥哥,它属于你了。”
我怔道:
“卡拉比圣君的血魂戒?!”
第二四九章 天之大道第二阶后土
少女轻声道:
“哥哥,你可知道血魂戒的来历?又可知为何这血魂戒却出现在了这里,成为了独角兽王的手中的远古战钺?”
我摇头表示不知,她接着问道;
“那么你可知一向交好地球人和独角人为何今日成为彼此的仇恨?”
我一呆,淡淡的道:
“据地球史记载,在八百年前和地球人类处于同一个时期发展史的独角星人为了抵抗虫族人的入侵,结成联盟军队,一同抵抗虫族人的入侵。PaoShu8首发在第一次虫族战役中,联盟军队死伤惨重,独角人的领袖卡比拉在危难时刻,不惜以己之身,吸引万千虫族大军前往火焰星,引爆反物质核弹,连同整个火焰星一起湮灭。拯救了独角人,也拯救了地球人。从此,独角人认为联盟军队他们要占主导地位,并要求地球人支付五个资源丰富的殖民星球作为报答。面对从来都团结一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独角人,地球人只好忍痛答应,从此与独角人有了嫌隙。不过由于大家都有着共同的敌人---虫族人,联盟得以连续,直到一百多年前,地球人和独角人的联军彻底击碎了虫族人的母星球上的虫王殿。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虫族的领袖,竟然是圣君卡比拉与虫族母后生的女儿卡姆拉虫后。当年火焰星的毁灭,竟然是一个阴谋。”
我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
“圣君卡比拉早与独角兽王一样,就是独角人心中的两尊不可亵渎的神,却猛然发现了他的异形女儿竟然是虫族的领袖,这种巨大落差的心情可想而知。独角人并没有按照地球盟友的要求杀掉他们圣君的女儿,而是强行带回了独角星,地球人类为了斩草除根,不惜派往大量的暗杀者前往独角星暗杀卡姆拉虫后,结果却都死在了独角人的手中。从此地球人与独角人成为夙敌。一百多年的时间岁月里共同爆发了十一次大型战役,双方都死伤无数,却勘勘打了一个平手,双方似乎都忘记了战争根源,也忘记曾经的亲密盟友关系,更忘记了虫族人有一部分已经通过虫洞,逃到了异星域,它们总有一天回卷土重来的。PaoShu8”
少女点了点头,淡淡道:
“独角兽王已经复活,这标志着虫族大军已将重新出现。哥哥,你想成为独角人心目的第二个卡比拉圣君吗?”
我微怔道:
“什么?”
她微笑着把手中穿着血魂戒的递到我跟前,苍白的脸上,有一双纯净的眼睛,淡淡的道:
“这枚戒指,就是独角人真正力量的源泉――沾满无数生命的血魂戒。哥哥,你收下吧。上面还有无数的秘密,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觅。”
……
默默的踏步而上,远处已经烟雨氤氲,几许云山雾霭,满目都是如梦如幻般的景致,天空中闪动着无数奇异生灵,看不清究竟是何物,却能清晰的在脑海里留下几丝惆怅,几丝莫名,宛如绚丽的光影,更如飘荡的灵魂在天国的世界里自由的飞翔,高空远处早已经是一片朦胧,再也看不清那些曾经的海底生物,或许,在此刻,它们已经化作一层光影,灵魂从此解脱了宿命的羁绊。
我微笑着自言道:
“如果你们果真存在过,那么数亿年后,会变成石油吧?那么我呢?希望能成为一块化石,如果成不了化石,成为一堆宇宙中的飞灰也是不错的。”
“小伙子,你在嘀咕什么?”
忽然一个苍老老者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一怔,却见眼前一个手拿挖锄,身穿粗布麻衣的远古先民,竟是大龙古人的模样,正在田野间不停的耕耘。
汗水挥洒着,书写着一副田园耕着图。周围是绿油油的苗,我走上前,疑惑道:
“前辈,您这是在进行进行最原始的农家耕作吗?”
他头也不回,继续挥动着手中的锄头,我四处张望,却不由一呆,四周的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变了一个天际,只见一片原野,一望无垠。
我呆了半响,怔怔的收回目光,望向眼前的老者,只见他头发早已经灰白,脸颊手背早已经布满皱纹,我问道:
“前辈,请问这是哪?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荒地?”
他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缓缓的抬起了身子,转身看向我,沧桑的脸记忆着悠悠的岁月,他淡淡的道:
“你从哪里来?又准备到哪里去?”
我一呆,苦笑道:
“我在寻找一样的物件,本在一个一个奇异的塔上,却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这里。”
他呵呵一笑,低下了身子,缓缓的捏碎一块结板的土块,细细的泥沙就这样飘落在大地上,他淡淡的道:
“你是挑战者吧,没想到千百年后,我终于能看到一个家乡人。小伙子,你叫什么?”
我一怔,微笑道:
“前辈您也是大龙人?在下叫星际浪子。”
他拍了拍手,笑看我,沉声道:
“是呀,我也是大龙人,对了我的名字叫什么?叫后土。”
我惊道:
“黄天后土。前辈您是传说的后土大神?”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眼望着一片苍野,淡淡的道:
“名利本浮云,你叫我小老儿,你是求道的吗?”
我一怔,说道:
“我是找一把圣剑的,这把剑名曰天道剑。”
他点了点头,淡淡的道:
“既然你是挑战者,那么小老儿就公事公办了,你把这片原野挖锄一遍,我这关就算你通过。”
我一惊,连忙道:
“前辈您。”
心中叫苦:这远古的耕作方法,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里,更何况我生活的地球星人口早已经突破了五百亿,土地上早都盖满了人类的建筑物,人类的食物完全由工厂里的机器工人所生产,我哪知道这些远古的农作方法。
他呵呵一笑,忽然化做一道光芒,幻化成一个高大的光影,淡淡的道:
“这是人类曾经的文明,记载了一段求知的岁月,想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