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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那人所处的队伍,每个队友都一脸扭曲,却想反击也无能为力的窝囊,青澜愉悦的抿起微笑,俊美无俦的容颜和无懈可击的笑容,让不少人都看失了魂,他现在可是相当享受的呢,生命的尽头能遇到这麽多有趣的事,怎麽说也算不虚此行吧?
相对的冰染那边呢?
同样的简易模式十分轻松的可以选择拿手的项目进行赌博,一般模式则需随机决定赌博的项目,有可能是扑克牌,也有可能是俄罗斯轮盘,虽然说赌博是相当靠手气的东西,但总还是有上手的手感和小技巧。
更往上的让我们省略,直接看到冰染的极限修罗模式。
除了金钱,还必须赌上更贵重的东西,比如说……身上的衣物、没有形体却十分珍贵的尊严,再者……自己的身体。
有的输家必须要做出替人舔静皮鞋如此低下的事,而身体有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输了便任赢家为所欲为,这是规则不得有意义,当然除了性爱方面,如果想玩更激烈的,输一次剁一根手指的也不算稀奇,甚至看见了输惨了的玩家被绑在旋转的圆盘上,任那些肥胖的暴发户甩刀子,当人肉标靶,成为有趣的消遣。
就算是比赛会场,痛觉也是相当真实的,而进入了之後,不输到「一无所有」是无法离去的,也就是说,每个极限修罗模式,都必须让你在离开之前吃尽苦头才可能放过你。
冰染面无表情的看著麻将桌上,那一局输得相当凄惨的男人,由於赢家是上一家的玩家,他不爽他不停的吃他的牌,最後的处罚就露出冷血的笑容打趣的说著:「既然你这麽喜欢吃我的牌,那麽就真的让你『吃』个过瘾吧。」
接著一群赌场工作人员,明明是穿著服务生的斯文NPC,每一个却都肌肉偾发得骇人,一票人便强行压著他,将一个个厚重的麻将牌塞进他的口中逼他吞下,他痛苦的他在麻将桌上呻吟挣扎著,直到最後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晕了过去,一共生吞了少说十个麻将。
或许代价十分骇人,想出这个惩罚的赢家说不定也只是NPC,但只要这种事情是降在他人身上,就和冰染毫无关系,很痛苦、很凄惨,但不关他的事,他只会冷眼旁观或许觉得有些有碍观瞻的蹙了下眉,仅此而已。
他只在意自己,他就是这麽不可一世的人。
但现在……他顾虑的人却多了一个,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其他的一切怎麽样,都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麽当这种痛苦降临在自己身上呢?怕不怕?
怕,当然怕,娇生惯养的他哪有受过这样的凌辱,但是……不可能,他对此自信满满,他只会不断的赢下去,尝到失败滋味的不会是他。
「连胜方发下的是二十一点,请问您是否接受呢?」
「不管是什麽,我都会赢的喔。」冰染挑著眉,指高气昂的对著坐在大位许久的二十一点常胜家,露出挑衅的笑容。
在极限修罗模式,当然也能以随机来决定赌博项目,但更有趣的是连胜就能坐上某项目的宝座,像是庄家一样,但风险却十分高。
宝座是以时间来累计的,这王位坐得越久,金钱自动将会增值,并且不是等诉增值,而会随著时间累积提高倍率,这段期间会有陆陆续续的挑战者发下战帖,当然既然是自己拿手的项目,便不容易被人打下。
而一但被打下……从坐上宝座那一瞬间,到被打下的这段期间所成长的金钱,将会全数归对方所有,除此之外同样的「赌注」则要承受双倍……当然只要在接受挑战完五分钟後,都没有任何人前来挑战,就能申请安全卸任。
青澜就看著少年眨著璀璨却只带著睥睨的紫红色眸子,轻松的将这人人惧怕的赌命比赛当成游戏一般,将一个个宝座打了下来,像是觉得好玩,轻而易举的胜利就到手。
接著在NPC系统都错乱的询问他要担任哪种项目的连胜方时,更是想都没想的回答:「什麽都行,任何挑战我都接受喔。」
最後变成了全方位的东家,累积的速度比别人快上许多,同样的想抢下他位置的人也是前仆後继而来,冰染从头到尾只挂著轻松的微笑,易如反掌的玩著游戏。
不管是哪种赌博可都是难不倒他的,小时候因为运气这项异能,就被老爸带去各国的赌场游玩了,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输过,当然以後也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经验!
冰染意气风发的一手支著颐,一手放下骰盅噙著从容的笑,再也没比这种站在制高处还愉悦的事了,一旁的NPC尽责的让结果呈现在众人眼前:「……三个六。」
结论是虽然足足慢了但最後势如破竹迎头赶上……不,是以压倒性的差距获胜,加上之前略逊的积分,还是稳居第一名,和後头的亚军还拉出一段不小的距离。
接下来另一边的状况是……
2…2,出奇制胜
主持人已经将受榜MVP个人赛的规则说得相当简洁明了,至於更细节的施行方式呢……则像是公开公正的投票那样,而决定权就是两百五十位没有参加活动的玩家了。
两百五十位是指每个场次,每五名参赛者,就有两百五十人当评审,至於投票的方式其实也就是这五只美色、床技兼备的小受当中,看上了哪个,就能进入他的闺房中,与之云雨一番。
但五人之中只能选择一个,於是就算每个都是极品尤物,还是要好好比较一下。
虽说是闺房,却更像是展示橱柜,五个入口上方飘著清晰的影像,简直和选美没有两样的五个人就出现在上头搔首弄姿,而一开始没有人试过他们的滋味,当然只能从外表上来决断了。
既然能成为受榜MVP自然一个个娇俏可人,明明是男性却拥有雪白的肌肤、穠纤合度的体态,五官要不是有著说不出的媚态,就是美得教人移不开眼,每个都想玩一回,但机会只有一次,於是再怎麽心动还是都处於观望状态。
为了打破僵局,接下来五人开始各出奇招了,有人像玩著野球拳,缓慢而姿态撩人的一件件褪下衣裳,也有人明知道有数百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却毫不在乎的就淫荡的自渎起来,并发出使人脸红心跳的高声呻吟。
每间房除了华丽的大床,还备有各式各样的道具,接著便有人使用那些道具进行诱惑,半趴在床上将臀部挺地高高的,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拨开臀瓣,将润滑液满满地涂在穴口,自己以指玩弄著自己的後穴,并轻轻的撑开,让所有人都看见里头粉色的媚肉。
而後更是放浪的拿起狰狞的假阳具,就这麽插进自己湿淋淋的小穴,让淫液和润滑的水液被挤了出来滴在床上,蹙著眉一脸享受的用粗大的物体穿刺自己,并不断的喃著:「啊啊……快、快来插我……谁快来插我饥渴的小穴啊──」
悠草却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坐在床上,怯怯的低著头,有些不安的神情就像只小白兔,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他那双天蓝色的水眸慌乱的泛出水光似的,那副模样简直是被硬逼著下海的纯真少年。
虽然和其他淫乱的小受比起来就是相当突兀,但却也因为如此,目光几乎都纷纷转移到他的身上了,所有人不禁纳闷,这样无助脆弱的样子,真的是受榜MVP?不是系统错误,找错人了吧?
就看悠草在画面中揪著衣裳垂下头一动也不动的,尽管如此,那张清丽的容颜却相当惹人怜爱,好半晌坐不住了他才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就这麽在房内走来走去的。
他摸了摸喉咙,觉得紧张得有些乾渴,睨了眼桌上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也不管那是酒的当作解渴一口气便饮尽,果然便被高浓度的酒精呛得连连咳嗽,悠草咳得满脸通红,双眼还泪花乱转的好不可怜。
好不容易平顺了下来,悠草再度坐回了床边,一切又恢复到原点。
正当大家以为他又会这麽继续呆坐著,却察觉到有一丝不同,他白皙的面上红晕并没有在休息之後散去,反倒越来越加红豔,连呼吸都混浊得有些奇异,他探出指尖轻按著自己乾涩的唇瓣,觉得更渴了,忍不住舔著自己的手指,不满红潮的脸蛋既清纯又诱人。
「好奇怪,好热……」之後他恍神地这麽呓语著,扯开自己衣裳肌肤露出了大片,但那种若隐若现,嫣红的粉樱像能窥见又被掩盖住似的却更加诱人,悠草不由自主的按著自己腿间,面上的红潮似乎因此纾解了点,却觉得有些丢人的咬著唇,不敢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而到这里所有人也都明白他看来是不小心喝了春药了,整间房间都是情趣用品,没想到连红酒也不例外,而少年一滴不剩的喝个精光,接下来的药效绝对不只如此。
这使人莫名地有些亢奋,或许其他风骚的美人很不错,但游戏中太多这种了了,而看一个在游戏中少之又少的清纯少年,从那副娇娇怯怯的样子变得淫乱,更加的「性」致高昂。
悠草蹙著柳眉咬著指尖发出呜咽,泪眼汪汪的轻摇著头,看来也有些无法忍耐了,褪去了下半身衣物,一手爱抚著漂亮的昂扬,身後不由自主的摩擦著床柱,臀部难受地摇摆著。
「好热……到处都好热……」
一面套弄著身前的勃发,一面让床柱来回磨著臀缝,悠草难耐地舔含著自己的双指,画面就这麽放大他隐忍的情欲神情,他眸子涣散欲言又止的喘息轻喃道:「好难受……前面後面都好痒,嘴也好渴……几个都行,快点让我解脱吧……」
这麽一说,众人皆是一片惊愕,看了下入口,居然显示可进入玩家0/3,也就是说……最多能同时三个人一起进去吗?
此时虽然有些人早已按耐不柱的进了其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玩家的参赛者房里,但大多都还在观望,并被特立独行的悠草拉去了目光,而且原先还以为只能进去一人的房内,居然能玩多P的吗?
有几个半信半疑又想帮这只错入牢笼的小白兔解热的玩家,就这麽踏了进去,而令人惊讶的是的确能同时进入多人,而其他参赛的却没有显示上限人数,悠草这间则确实是进了三个人後便无法再有玩家进入。
悠草被四肢百骸肆虐著的情欲逼至意识、神智不清,方才那个无助的清纯男孩,现在的同样的无助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衣衫不整姿态撩人的对著突然出现的男人们伸出手来,眉心拧得紧紧的,蓝眸中的泪水不断地滑落,楚楚可怜的泣声哀求著:「救、救救我……怎麽样都行,只要让我不这麽痛苦……一起,你们一起救救我吧……」
2…3,4P H
谁也没看见,他低下头时那一瞬的狡黠笑容。
四名参赛者都只能有一人进入,而悠草这间能有三个人,也就是除了这七人之外,其馀拥有投票权的玩家或是队友都在外头观赏著。
悠草饱受淫药折磨的面容满是潮红,张著唇瓣不停的喘息著,虽然那样的茫然无助,像自己为什会变成这样浑身火热,莫名空虚地渴盼些什麽而不解,无意间流下的唾液和扭动著的腰肢却又让他露出活似勾人妖精的一面。
先是一个男人受不了的望著他水光滟潋的红唇,不断在喘息中露出的粉舌,咽了咽口水,脱下裤头掏出胀热的分身,放到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