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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方块模样。随后,一阵悠扬的笛声打头,四周响起一片看似平静,实则激昂的音乐,犹如静怡的海面,一马平川的海面之下,却是深藏暗涌。
一位绝代佳人,轻轻从楼上飘飞下来,轻轻落在台上。只见那位佳人身着一身华贵红袍,头插飞凤来仪紫金钗,脖挂翡翠如意琉璃链,脚踏红霞漫天绸缎靴,真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有位书生随口便题诗道:
朱唇檀色淡抹重,
面带胭脂飞霞红。
星眸柳眉温香玉,
才知西子不如侬。
张子轩恰好听见这诗,感觉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只不过最后“侬”的意思,他却百思不得其解。身旁的妇人见张子轩听见那书生吟诗之后,低头思索,便明白个大概,解释道:“公子,那书生是南方人,那里的方言,‘侬’就是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这首诗,是那位公子赠与花魁的。”
妇人说完,抬头望了一眼眼压群芳的花魁,有些失落地问道:“公子是哪里人?”
哪里人?张子轩一愣之下仔细回忆起来,可是想的脑袋生疼都记不出来。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乎这个,便又将眼光直望着秋厅台上的花魁,随口回道:“我不记得了。”
妇人以为张子轩是在敷衍,也就微微一叹,不再多问。
“奴家就是今日秋花的花魁,花名雁来红,所以各位公子称呼我小红就成。”那花魁向众人道了个万福,然后缓缓站立起来:“其实要我的花红,只要付钱就成,价高者得。”
众人没想到这雁来红如此直爽,明码就开始出卖自己的花红。所谓花红,就是花魁的初夜。指的不是房事,而是指花魁的初次接客。
所谓花魁,就是仙乐府从小培养的才色双全的女子。仙乐府每年会从外地挑选出同龄的二三十位少女作为花人,并培养她们学习乐棋书画,然后等到碧玉年华之际,分别从这二十来人中挑选最出色的四人最为当年的四季花魁,拍卖她们的花红。
而其他的人,就会成为仙乐府中一位才色上佳的侍婢。当然,这些侍婢只能给贵宾贴身服务。张子轩身边的妇人年轻时,就是仙乐府培养的花人。因为张子轩在仙乐府的几天出手阔绰,早就被仙乐府加入贵宾的行列。
“五十万两!”雁来红花红的价格已然被喊道五十万两。这时,已经有不少人走出门去,秋厅之内顿时显得宽敞不少。
“一百万两!”
“一百二十万两!”
……
这价格一直飙升,可张子轩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身周的人喊价,自己却动也不动。
“公子对花魁没意思?”妇人有些奇怪的问道,但是不难听出她的声音居然带有几分激动。
张子轩摆摆手,微笑说道:“这个价格,不值一喊。不过,你想听我喊价,那我就喊上一声。”
“五百万两。”张子轩一开口就让身周的人都惊讶不己。这五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几乎是一个寻常富商的全部身价。
雁来红也被张子轩惊住,转眼瞅去,却见那个清秀的白衣人正在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没来由的,雁来红心中猛颤一下。
“五百二十……!”
“六百万两!”张子轩没等那话落下,就又报出六百万两的价格。要知道,仙乐府历届花魁中,花红最高的价格就是六百七十万两。
“六百一十……”拍价的那个胖子狠狠的瞪了张子轩一眼,然后喊道。
“七百万两。”张子轩依旧是一脸无所谓。
那胖子见张子轩出到七百万两,立马站起来,怒骂一声:“你这个疯子!”然后甩手而走。
“谢谢这位公子如此赏脸。今夜奴家就是您的人了。请您在奴家的花厅稍等片刻,我沐浴更衣之后就去。”说完,对着张子轩笑了一下,转身离去。这一笑,真是千娇百媚,颠倒终生。
“公子,我带你去吧?”张子轩身边的妇人见张子轩一时没有缓过神来,便出言提醒道。
可张子轩4的魂魄早就被雁来红的娇媚勾走了,哪还能醒悟?妇人只好搀扶着张子轩向雁来红的花厅走去。
等张子轩回过神来,他们早就来到雁来红的花厅门口。张子轩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
“咦?你怎么不进来?”张子轩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妇人。
“这是各个花魁的花房,奴家是不能擅越的。”妇人赶紧解释道。
“你就进来吧!”张子轩趁其不备,猛然将妇人拉进房来。却见那妇人满脸恐慌,立时跪倒在地,战栗着不敢说话。
张子轩顿时感觉有些心疼,是不是自己的玩笑过头了?于是,他将妇人扶起,问道:“你干吗跪在地上?这里又没有人。”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些花奴,不在花人、花魁的允许之下,是不可以擅自进入她们的闺房的,否则……”
“否则什么?”
妇人的神色变了几变,随后小声说道:“否则会被……轻了是毁容,重了砍去四肢,做成人棍……”
“什么!”张子轩再怎么想,也没想到仙乐府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将人做成人棍!这不是比死还难受吗?
妇人说着,赶紧退出房门,在门口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放才缓缓站立起来。
“公子,那奴家先退下了。”妇人对张子轩道了个万福,这才颤颤惊惊的退走。
张子轩本还有些感慨,可是一想到雁来红的娇颜,就又兴奋起来。他扫视四周一阵,然后做到房间中央的小桌上。
那张小桌上摆了几盘小甜点,和一叠果盘,可能是怕张子轩等急了。张子轩抓起一片云糕就放进嘴里,他咀嚼一阵,忽然记起有谁喜欢吃云糕,却又偏偏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正当他在想这个他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娇笑,然后木门就被轻轻推开。
第七十二章 雁来落红
一阵香风袭过,雁来红已经换了一身衣装走了进来。这时的她,已经没有在秋厅时的惊艳感觉,反正卸了粉脂和一些配饰累赘,显得有些淡薄。不过,身上的依旧是穿着一袭红装,不负她“雁来红”之名。
“公子还想吃些什么?”雁来红坐到张子轩身边,玉手轻轻抚摸着桌上的各色糕点,轻笑一声道:“看来公子对小女做的云糕还是很感兴趣的。”
“我对小姐的兴趣,远非这云糕可比。”张子轩调笑一声,抓住雁来红的温软玉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这味道果然比那云糕甜腻多了。
雁来红微一皱眉,站起身来,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然后紧走几步,打开一个红褐色的木柜,取出几个精致的玉雕酒壶,然后对张子轩说道:“公子为何如此性急?不如您先品尝这人间难得一见佳酿,让小女轻弹一曲为您助兴。如何?”
说罢,将那几瓶玉壶放置在小桌上,然后退到桌旁的一片珠帘小屋中,坐在那方古琴之前,开始弹奏乐曲。
这乐曲果然和她刚在秋厅出现时候的曲风完全一样,只是在欢快明朗的曲风中,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哀伤。这丝哀伤,却被毫不懂音乐的张子轩听了出来。
“小姐有哀?”张子轩饮尽杯中之酒,然后小声问道。
“公子不是第一个听出来的人。”雁来红语气平静,但是古琴弹出的乐音却略微颤了一颤:“我自幼丧父失母,被仙乐府收录作为花人,侥幸成了什么花魁。只是这些都绝非我愿。”
“能解我心的只有这把古琴……”雁来红继续弹奏,张子轩一边听着,一边不停的喝酒。
“记得那年,我正在弹奏这章凤来仪,却正好被当时身为小厮的他听见。他问我‘小姐有何哀思?’,我却惊异与他的乐感,一位音乐师,最得意的就是有个知音。”雁来红弹出的古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犹如万马奔腾一般。
“往后里的每日,他都会利用闲余时间听我弹曲,为我指点生活中的困惑。可叹!为何,为何我要爱上他?为何他也爱上我?”雁来红像疯了一般,手指急速在古琴上面挥洒。
“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何我能独活,却看见他被上面的人做成人棍,装在平日腌咸货用的大坛子里,慢慢死去。俞伯牙曾为钟子期绝弦,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言毕,随着琴声大歌:“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只听“砰”的一声,一根琴弦突然断开,断裂的琴弦瞬间划开雁来红的玉指,鲜血不住的滴落下来。雁来红却没在乎这个,反正扑倒在古琴之上,嘤嘤的哭泣起来:“呜呜呜呜,为何我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张子轩站起身来,来到雁来红的身侧,将她那只受伤的手指举起来,放在嘴中。从指间传来的异样触感,让雁来红心中一惊,然后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已被张子轩牢牢抓住。
“公子!请自重。”雁来红看着张子轩满脸酡红,眼睛都变得朦胧不清,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居然掉包?雁来红看着不远处小桌上的玉壶,那里面原来放的是灌了迷药的药酒。可是现在看来,已经变成了春药。
仙乐府的春药,有所谓“百花娇艳半日尽”的名号。虽说这也有些夸大,但足以说明它的厉害。此时的张子轩,正在印证这一说法。
“刺啦”雁来红的红衣,被张子轩的蛮力撕开一条口子。虽说张子轩的灵力早就被三尸毒封在体内,可是混沌身内部所含有的灵力,还是让张子轩力大无穷。
他牢牢将雁来红压在身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雁来红虽想反抗,可她一个弱女子,怎敌得过张子轩的蛮力。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扯开,雁来红忽然想咬舌自尽,虽然她知道就算自己死透了,还是会被仙乐府的人救活,但她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
可没想到,她刚刚张开樱唇,张子轩的嘴巴就贴了上来,狠命的吻住她。一双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妄为。雁来红花容失色,又惊又怒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这一下,张子轩更加猖狂,他一把将雁来红的衣服全部撕扯掉,露出她全身光洁嫩滑的酮体。张子轩看见雁来红如雪的肌肤,大脑中仿佛是被什么激了一下,猛然将自己的衣服也给撕扯掉,然后深埋进雁来红的身子中……
张子轩神智不清,灵台被迷,所做的一切都被自己紫府宇宙中的角龙使看见。
“老龙,你怎么说?”角龙使睁开双眼,这些日子他一直运功疗伤,功力已经恢复了五六成。若不是刚一解除封印就遇到四凶,他早就完全恢复如初了。
“还能怎么说?龙性至淫啊!呵呵。”
“你就任他这样?那个女人怎么办?”角龙使对情情爱爱确实没什么兴趣,但是只觉得这样做不好。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角龙使默然不语。
“三尸奇毒,你不寻求突破,怎么能解?这小子软硬不吃,死守什么处子之身。正好趁现在给他打通生死玄关,让他进入二花境界。那女子若不是九阴之脉也就罢了,可是没想到子轩的运气这么好,在哪都遇得到九阴之脉。”
“可是你……”
“我没事,尘归尘,土归土。这一辈子,已经满足。若是他能重铸神界,我再死上一万次又有何妨?”
角龙使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些感慨,他开始欣赏龙。因为他们有一样执着的目标,就是复兴自己的种族。虽然这条道路异常艰苦……
此时失去理智的张子轩已经开始与雁来红交媾,却感觉体内有什么异动。殊不知,他的下体已经从雁来红那里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