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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里,男人到了25以上还没结婚就算是没出息了,到了30来岁还不结婚,那就已经有一半几率打光棍了。孟长青都三十七了,这样的年龄在农村就只适合娶寡妇过日子。
可孟长青不一样,他有本事啊,所以村民才觉得他跟叶苇婷这样年轻貌美的寡妇般配。
我听后暗骂了句卧槽,这完全在瞎搞嘛,这些村民平日里除了种地就是吃饭睡觉,没其他事情就喜欢瞎操心别人的事儿,叶苇婷跟孟长青根本八杆子打不到一杆去呢。再说,我师父要是娶老婆只是愿不愿意的事儿。央讽共。
叶苇婷听后连忙摆手道:〃您别瞎说了,我的事儿自己安排就行。〃
〃婶儿给你安排那是为你好,你找的能有婶儿找的好吗,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帮你说去。〃
这村民还没完了,我见叶苇婷被她说的满脸窘迫,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懂得为人处世,在这些方面,女人始终就是女人,一旦抓住了她的弱点,她就只能缴械投降。
〃阿婷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以后我们帮她照顾就是,再说不就一个孩子吗,多大的事儿,我就不介意。〃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把她当姐,喊出来的称呼自然也不同了,只不过我说出这话,叶苇婷ぴ晓晓ぴ村民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我忙干咳几声道:〃我们,我说的是我们,她是我们的亲人嘛。〃
村民这才哦了一声嘀咕几句离开了,村民走后晓晓到我旁边道:〃叶海哥哥,你刚才好有男人味儿哦,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我忙闪开几步打量着她,这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说出来的,心想这丫头跟昭三三呆一起都学坏了,过阵可得让她离昭三三远一点,别弄得随口爆粗,那样就真的与她气质不搭配了。
晓晓说后,叶苇婷上前道:〃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嘿嘿笑道:〃我瞎说的,你别当真,也别把婶儿的话放在心上,她不了解情况乱说呢。〃
〃我只是占了你姐的身体,其实并不是你姐,你以后别叫我姐了吧,叫我阿婷就是。〃
我点头应了声,之后带着这俩回了屋。
进屋之后暂时把她们俩晾在一边,自个儿找孟长青商量上李妍上三叔身的事情去了。
跟孟长青说了这事儿之后,孟长青将李妍唤出来道:〃你跟叶海他们出去的时候不要说话,不然就暴露了。另外,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千万不要硬撑,很有可能是别人在阴你,不舒服马上回来,知道吗?〃
师父可是很少这么关系一个人的,真不知道昭三三对他说了些什么,以前他关心人是这样关心的。诸如‘没事儿吧’ぴ‘疼不疼’,现在竟然一连串说了这么多句,有些人让人意外。其实,我很期待孟长青对李妍说出喜欢四个字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场景。
李妍跟孟长青这么久,自然知道孟长青的习性,见孟长青对她说这么多,自然感到无比荣幸,只是李妍对孟长青的态度是又爱又敬,又想靠近却又有些畏惧,所以平时她从来不在孟长青面前表露更多的表情,只是她脸皮薄,就算不说,也能一眼看出她是啥心思。
〃不会出啥事儿的,就是去拜访一下乡里人,能出什么事儿?看你担心成这样,也没见你对我们说过这些话。〃我笑呵呵道。
孟长青看了我一眼,从手腕上取下了那桐木手链递给我说道:〃情况不对,立马回来。〃
我嗯了一声,孟长青随后便摆了一个小阵将李妍的魂魄和三叔的躯体完美融合起来了。
但李妍始终是个女人,就算附在男人身上,只要一走路就能看出她的本质,所以,下午我们一直在教李妍如何学一个男人走路。
罢了,我看着孟长青说道:〃过阵我们空闲下来,可以去帮妍姐重新找一具躯体,这样她就不会再惧怕阳光了,也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
孟长青听后沉默了会儿,恩了声,然后让李妍停下休息了会儿。
晚饭之后,我跟李妍控制的三叔俩往村子下方赶去,准备挨个儿拜访他们,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看谁的表情最怪异,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动作。
第九百二十六章 离开
??我的眼睛还是会隔三差五的痛,二奶奶也经常拿那红色药给我喝。
据我撞鬼过去一年之后,我一如往常到二奶奶家去串门。经过二奶奶家牛圈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大黄牛。
大黄牛正无精打采趴在一堆干草上,见我去了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眨,竟流出了硕大的泪珠。
我没见过牛哭。跟发现新世界一样忙跑到二奶奶家,还没进屋我就喊:〃二奶奶,二奶奶,你家牛哭了。〃
可进屋后,我立马止住了声,因为二奶奶正仰面靠在椅子上,头看着屋檐,嘴里不断嘀咕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干瘪的眼睛里面都快流脓了。
我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近她问:〃二奶奶,你在唱什么啊?〃
二奶奶像是睡着了被我惊醒一样。转头一把揪住我胳膊,给我痛得直流泪。认清是我之后才放开我,又仰面嘀咕着:〃幺儿幺儿你快回来。〃
我不知道二奶奶为什么会这样,就蹲在边上看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二奶奶才转头问我:〃海娃子,我把妹妹送给你当媳妇儿你要不要?〃
这问题她以前问过,当时我说要,这次不知为啥,我却不敢点头,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才勉强点了点头。
二奶奶见我点头,竟然挂着眼泪笑了。
那天我没有在二奶奶家呆太久,不到十分钟我就回家去了,当天晚上听爷爷说,二奶奶的儿子,也就是叶晓晓的爸爸在外地跟人闹矛盾,被杀了,她的儿媳妇儿也跟人跑了,可能过几天叶晓晓就要被送回来了。
说实话,听见这消息,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只是觉得叶晓晓很可怜,才这么小,爸爸就死了,妈也跑了。
三天之后,叶晓晓被人带了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叶晓晓爸爸的骨灰。
我们这里的习俗,肯定要找一个吉日下葬的,在吉日下葬之前,就需要举办一个葬礼。
二奶奶瘦得不成人样了,叶晓晓看见她奶奶哭,她也跟着哭,我看了叶晓晓,也跟着掉眼泪,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心疼,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哭。
葬礼的当天晚上,二奶奶给我和叶晓晓两人一人拿来了一块孝布。
亲缘关系越亲,孝布也就越长,按理说叶晓晓的孝布肯定比我的要长,不知道是不是二奶奶拿错了,我的孝布跟叶晓晓的孝布竟然一模一样长。
三天之后,叶晓晓的爸爸下葬,二奶奶让我跟叶晓晓三步一叩首,跟着骨灰盒跪行到了下葬的地方。
叶晓晓长得很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村子所有人见了都心疼不已,纷纷扼腕叹息说她命途多舛。
叶晓晓爸爸下葬之后第二天,二奶奶带着叶晓晓去了城里,到第十五天,我才重新见到二奶奶和叶晓晓。
二奶奶说这次进城是给叶晓晓改名字去了,她说她算了一下,叶家的人不好养活,穆家的人好养活,所以就给她改了一个穆晓晓的名字。
叶晓晓以前跟我呆在一起玩儿过一阵子,跟我还比较熟识,她平日里就很文静,不喜欢说话,在她爸爸死后就更加明显了,只有我去二奶奶家的时候,她才会跟我说几句话。
她从城里回来,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她就说:〃叶海哥哥,我不姓叶了,我奶奶说我叫穆晓晓。〃
姓氏问题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只不过换一个称呼而已,我们村子里面有一个妇女身体出了问题,二奶奶给她看了看,然后让她的儿子改称呼,不能叫她妈,改成阿姨之后,她的病还真的就好了。
穆晓晓改名之后,二奶奶也不允许我叫她妹妹了,让我直接叫她晓晓,说是为了改运。
我无所谓,叫晓晓还显得熟络一些。
从我撞鬼之后,村子里面就很少有小孩儿愿意跟我玩了,倒是穆晓晓,她不跟别小孩儿一起,老是跟在我身后,叶海哥哥长叶海哥哥短的叫。
有时候我在田地放牛,她总会找到我哪儿来,然后跟我俩坐在田埂上看着牛。
平日里不放牛的时候,她也会经常到我家来找我,她的玩具很多,可只要我喜欢,她都义无返顾送给我了。
而我能做的,只有不让她被别的小孩儿欺负。
可事与愿违,有一次我与其他的小孩儿发生了矛盾,那小孩儿用石子仍我,没有打中我,却把她的头上打破了一块皮。
当时我就气得不行了,抄起地上石头就往他家赶,我发誓,当时要真让我抓住他的话,我绝对会用石头在他头上招呼。
那小孩被我吓进了屋里,我用石头在他家的门上砸了好几下才放弃。
下午爷爷奶奶回来把我批评了一顿,说我没有保护好穆晓晓,我当时也没说啥,只是觉得不高兴。
晚上送穆晓晓回家的路上,穆晓晓盯着我说:〃叶海哥哥,你眼睛又红了,疼不疼呀。〃
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出来,眼睛又有点儿痛了,心想一会儿到二奶奶家去了又要喝药了,不过在穆晓晓面前我还是摇头说没事。
把穆晓晓送回家之后,二奶奶一见穆晓晓额头上的伤,眉头一皱,立马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二奶奶听了也指责我,说我应该保护好她的。
我当时觉得很冤枉,那石头我又不知道它要往哪儿飞,要是知道它的轨迹的话,我肯定会挡下来的。
二奶奶在那里指责了我一会儿我有些不愿意听了,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板栗树下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眼睛越来越越痛,本想回去找二奶奶要药的,但一想她刚才责怪我,我就倔着性子回到了家,晚上也不愿意跟爷爷奶奶说,就一直忍着。
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时候,眼睛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将灯拉开出到隔壁房间找爷爷奶奶。
伸手过去摸了摸连在开关上的绳子,可无论怎么摸,都无法摸到那根绳子,这下我有些慌了。再次尝试了一次,摸到的东西直接给我心里吓的凉透了。
我摸到的不是绳子,而是一只冰冷的手,我开始不确定,又抚了两下才收回了手,我摸到的却是手臂,很冷很冷,跟冬天的木材一样。
摸到那东西后我不敢大叫,怕我一喊出来,站在我床头的那人就会发现我呆在哪里,所以我收回手就连忙往里面挪。
晚上没有月亮,里面黑黢黢的。没有半点儿可见度,我也不知道面前站了是谁,所以就跟他僵持了起来。
过了好久,前面没有半点儿动静了,我又慢慢伸出去手,伸手轻轻一捏,又摸到了那东西。
我见他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就以为是摸到了别的东西,干脆一股劲向前一揽,总算捉住了开灯的绳子。
叮地一声拉开了灯,再一看眼前景象,当时就给我吓得半死。
站在我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前几个月我撞到的那个老头。
我一看见他就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他一听我叫了出来,向前一倾,向我扑了过来,接着我身体一凉,就不见了他的踪迹。
之后爷爷奶奶连忙赶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直指着前方说鬼鬼鬼,爷爷奶奶什么也没见到,看我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就连夜背着我往二奶奶家赶。丰圣找。
二奶奶她们早就睡了,敲了半天门才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