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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鬼卒身上。
只一下,他身上就出现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这鬼卒痛呼一声,然后看着我怒骂道:〃小鬼,你想干什么?〃
〃你们没事儿干嘛锁这老人?〃我说道。
旁边那鬼卒听了解释道:〃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上边儿让我们带她去投胎,你多什么事,不然连你一起锁了。〃
我听了一惊,忙将这链子还给了那鬼卒,说了声对不住。
他接过链子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还了我一下,差点儿没将我抽成两截。
我心想打一下就打一下,刚才是错怪他们了。可没想他打了一下之后又往我身上挥起了链子,我一时没闪过,身上无辜多了几条沟壑,痛到了极点。
〃我靠,你干啥?还了一下就够了吧。〃我退到一边骂道。
他见我退到一边才作罢,拖着老婆婆就往前,老婆婆灵魂本来就弱,这样被他们拖着,很容易就会被磨散的,我见了又挡在了他们面前说道:〃既然是去投胎,那就说明没有过错,你们对没有过错的人就这个态度吗?〃
老婆婆见我又挡在前面,就对我使眼色让我闪开,嘴里还说着让我别跟他们犟。
这些鬼卒想的肯定是,人都要去投胎了,到时候就是完完全全一个新的记忆,现在不管经历什么都没什么关系。
这俩鬼卒嫌我事儿多,就商量着把我一起拖走得了。
两人一拍即合,立马松开老婆婆向我围了上来,我一见,骂了声尼玛,随后喊道:〃有种把链子放下。〃
这俩人估计被气乐了,站在原地楞了会儿,向我挥来了链子。
我在这屋子上蹿下跳,才不一会儿,身上就又多添了几道沟壑,疼得半死。
心想这样下去不行,他们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打散的。
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闪到了一边,并起手指念起了收魂咒语。
这几个鬼卒比我强太多了,我念咒根本没多大作用,想要将鬼卒灵魂吸光,少说也得五分钟左右,那时候我早被他们打散了,念咒还有个屁用。
这几个鬼卒见我并起手指楞了一下,随后笑道:〃原来是个小杂毛。〃
我听了白了他们一眼,几个杂毛道士都好听一些。
他们笑完又继续上前了,原以为他们发泄发泄也就算了,看样子这是下定心要把我打散,我见了也来了真火,这几个鬼卒完全比不先前遇到的那几个。
他们上前,我定住身子,狠了狠心,并起手指念起了灭神咒语。
这咒语是我目前掌握的最高端的了,不过念起来颇为费劲,因为代表了直接的杀伐,对人的灵魂要求也特别高。
念动这咒语,他们脸色才有了些改变,才不到两秒钟,整个人就瘫软到了地上,挣扎惨叫了一声,化成了一缕青烟。
我见了一愣,这也太厉害了,当下就明白这不是我做的,往外一看。
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满头银发,北部有些佝偻,这不是二奶奶还能是谁?正想要追出去,屋子外面早已聚集的鬼魂就大喊道:〃有人杀鬼卒啦,有人杀鬼卒啦。〃
喊完正在周遭忙活的鬼卒阴差全部一下赶了过来,这里杀鬼卒的并不是不存在,但绝不会这么明显。
第九百七十四章 永远的李店主
~yzzzzz鸡农看见孟长青的打扮,惊愕了一地,叹道:〃还真是道士啊。〃
农村人管不住嘴。稍微有点儿小事就会传出去,才不到一小时,就有不少村民来看我们来了。
鸡农家两口人,男主人叫叶二虎。女主人叫张晓瑞,是一对中年的夫妇,人挺和善的,进屋就给我们端茶送水。
晓晓这会儿醒过来,捧着茶杯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转头问叔叔在哪儿。
她说的叔叔自然是孟长青,几天之前她对孟长青还全是警惕和忌惮,现在离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问孟长青哪儿去了。我原以为孟长青只是讨我们喜欢,现在看来,是所有人都喜欢他。
我跟晓晓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向叶二虎打听起了我爷爷的踪迹,这走尸既然是追着我爷爷去的。那么说明我爷爷也来过这个地方,没准儿他们见过我爷爷。
我随便一问才知道,这村子的名字原来叫叶家湾,村子里面住着的二十来户人一大半姓叶,我打听爷爷踪迹时候,有个稍微老一些的村民听了我描述的爷爷的外貌,他们说没见过之后好事儿问起了爷爷的名字,我说我爷爷也姓叶,叫叶家富,这老人一听,立马拔掉嘴里烟袋说我爷爷以前是他们这儿的人,公社化时候才离开这里,当时我爷爷可出名了,村子里老人都知道。
我听了一愣,忙向他打听起了爷爷的事情,但令我失望的是他们知道的还不如叶爷爷知道得多。
之后他们问了一些问题就各自下地干活儿去了,这季节正是干活的好时候。
我因为困得厉害,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在我睡之前晓晓正趴在我腿上跟我嘀咕着她想奶奶了,让我带她去找她奶奶。
因为昨晚上一晚上行路,困得也比平时厉害一些,睡得自然比平时多,等我醒来时候外面已经太阳大放,我的睡觉地点也由椅子上转移到了床上。多半是叶二虎把我抱进屋的。
起床刚出去,就听村民在唧唧喳喳讨论着我们和孟长青,村民都知道了叶家富是我爷爷,我和晓晓都被当成了他的孙子。
我出去后村民都让我称呼他们,要么爷爷,要么伯伯,要么叔,要么婶,这鸡农我要唤作叶叔。
这村子里面都爷爷以前的亲人,也都是我的亲人,我叫一声也不亏,等我挨个儿叫完,孟长青刚好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斗笠,进来后我问他找到没,他摇摇头,随后将斗笠拿出来给我看了看。
这斗笠是张伯伯的,他的斗笠留在了这里,就说明他人肯定在这里来过。爷爷是追着他来的,走尸又是追着爷爷来的,他们三个都极有可能都在这里。
孟长青给我看了看斗笠之后向村民问起了这村子附近有什么阴气重的地方没,必须得在今天晚上之前将走尸找出来,他早上被公鸡血伤到了,晚上肯定会出来觅食。
村民虽然没亲眼见过那走尸,但见孟长青说得极其真实,就算不相信的也相信了一半。
我问孟长青为什么不用昨晚那办法,他说白天阳气重,不能用清水寻人法找人。
村民之后带着孟长青到村子里阴森地方去了,我和晓晓依然被他留在了鸡农家。
到傍晚时候,叶叔他们已经做好了饭,我和晓晓自然被招上了桌子。
饭间得知叶叔的爸爸跟我爷爷是堂兄弟,我们之间的亲缘关系还比较近。
他们问了我和晓晓很多问题,我都是挑着回答的,有些能说,有些不能说。
当他们问及孟长青的时候,我说孟长青是我师父,是个道士,可厉害了。
他们说看得出来,有些人一看面相就能看出厉害不厉害,孟长青的面相就是属于极其厉害的那一批。
我对他的话表示赞同,之后才两三分钟,孟长青从屋子外边儿进来,叶叔忙将他请到了桌子上,然后问道:〃找到那走尸没?〃
孟长青摇摇头说道:〃一般走尸白天不能移动,除非有人操控,张诗科鬼魂在这附近,怕就怕他遇到走尸,入住了进去,到时候更可怕。〃
之后叶叔说:〃会不会你们搞错了,就是体型稍大一点儿的黄鼠狼而已,这附近黄鼠狼可多了,经常有鸡丢掉,就是黄鼠狼干的。〃
孟长青道了声可能吧,随后又沉思起来,叶叔见孟长青茶饭不思,就说道:〃你别多了想了,就是黄鼠狼干的,我们这里有一只很大的黄鼠狼,一直住在别人的坟墓里面,我们每次去撵,它都跑进坟墓里去躲着,我们又不能挖坟,只能由它去了,那黄鼠狼估计是吃掉了里面死人的肉,长得老大个儿了,跟一条狗一样。〃
孟长青听了还是说吃完饭后再出去找找,怕村子里面村民受到伤害,叶叔见他是为了村民安全着想,看孟长青眼光比刚才更为亲切了。
饭毕,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孟长青在屋子里面摆弄了一下罗盘,就连罗盘指针也不转动了
孟长青咦了一声,嘀咕了一声难道已经走了?
正这时候,有村民慌张跑到了叶叔家,一进来就对叶叔喊道:〃二虎子,你快去坟茔看看,有人在挖你祖坟。〃
叶叔听了,喊了一声这还得了,立马提着扁担就往坟茔去了。
孟长青听了跟我说道:〃我们也去看看,会不会是走尸。〃
之后孟长青带着晓晓忙跟了上去,我也随着一路前行,往坡上走了约莫一千米,在一块平地停下。
村民得到消息都陆陆续续赶来了此地,要不是扛着锄头,要不就是提着扁担,全都面带着愤怒,要是一个人还好,这么多人都这么愤怒就有些奇怪了。
孟长青也看出了这中间有问题,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村民见我们不是外人,就说道:〃这几个月老有盗墓的人在这里挖坟,好几家的祖坟都被挖掉了,这些人缺德得很,来一次又一次,我家祖坟被挖了两次了。〃
这穷乡僻壤的,根本没什么陪葬物,只要有点儿智商的盗墓贼都不会到这里来,但他们说这里却经常遭到盗墓贼光顾,这就有些奇怪了。
村民来的时候,那个挖坟的已经离开了,孟长青趁他们在这里讨论怎么去追那盗墓贼时候围着坟墓看了一遍。
到了另外一个高坎下边儿时候返回来问村民:〃那上面有坟墓没?〃
村民告诉孟长青,说上面有一座坟,修得极好,但是没人看管,现在都要垮掉了。
孟长青又问上面的坟墓是谁的,他们跟孟长青说道:〃这座坟墓是叶家富二十二岁回来的时候修的一座坟墓,里面没有埋人,只有几件衣服,叶家富说是他死在外面的一个极好的朋友,尸体带不会来,就替他修了一个衣冠冢。叶家富搬家后,这坟就没人看管了。〃
之后孟长青提出要去上面看一看,村民见他是个道士,心想他应该看出了些什么,就跟他一起上去了。
孟长青怕我和晓晓俩在下面害怕,就把我们也拽了上去。
上去后看见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草丛,草木之深,我走进去都只能露个上半身出来,在这些草木中间,矗立着一座孤零零的坟墓。
刚好村民都带着锄头这些工具,几十个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这草木全部除掉了,这里顿时变得清明不少。
草木锄尽之后,孟长青看了一眼坟墓的朝向,然后看了一眼下边儿的风景,之后皱起了眉头。
我看这坟墓的朝向极其奇怪,墓碑是朝向内侧的,墓碑与埂壁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我虽然不懂风水,但是看这样布局,也觉得极其的不妥。
〃这棺材真是叶海爷爷修的?〃孟长青看了之后问道。
村名纷纷说是。司助以。
〃这坟墓面山背水,瘴气不能排出,犯了污口煞。另外,这坟墓朝向是坐北朝南,而帝王陵墓的朝向是坐南朝北,这样一来,这坟墓自然就友沦为了下人的意思。死者住在这样的地方,想要没有怨气都难。〃
村民不懂这些,只是问到:〃叶家富为啥要这样做呢?〃
孟长青摇头说不知,之后走到墓碑面前想要看看上面的名字。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到了墓碑前,孟长青将墓碑上的泥土抹掉,等能清晰看见上面的文字时候,孟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