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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要是展某猜得没错的话,这个孩子应该身负奇冤,若你们一走了之,他岂不是要冤沉海底?”
见他说得中肯,子妤也不好立刻回绝,不得已又朝阿敏看了过去。毕竟,这件事还是要由她来拿主意,自己不好过多干预。
而此时的阿敏也陷入了沉思,一方面,姐姐含冤而死,她心有不甘,想要为姐姐洗刷冤屈,另一方面,皇上昏庸听信谗言,包大人真的能替她们做主,还姐姐清白,还小宝一个公道吗?一时间,她心中百转千回,拿不定主意。
“敏姑娘,包大人公正廉明,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你就跟我回去吧。”
“哼,展昭,既然人家不愿意跟你回去,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咄咄相逼呢?”白玉堂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言语间尽是不屑和挑衅:“再说了,那涂善紧追不放,就凭你,真的能护他们周全?”
“白玉堂,你是在质疑展某的能力?”
“哼!”白玉堂不答话,抱着双臂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转身走到子妤面前:“你们要去哪里?要是信得过在下,我愿送你们一程。”
“哈?”话题转移地太快,子妤被他问得一怔,才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确实有说过类似的话,忙客气道:“不用麻烦……”
“不麻烦。”
你当然不麻烦,可我觉得很麻烦啊!对于过分热情的好意,子妤有些招架不住,忙求助似地看向阿敏。
不等她们两个说什么,被人无视良久的展昭说话了:“白玉堂,这是我们官府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官府有个屁用啊,”白玉堂立刻跟他杠上了:“义之所在,我当然不会让步。”
见他们两个吵了起来,子妤终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慢慢挪到阿敏身边,把她拉起来,让她抱着小宝,悄悄地溜到一边,离他们远远的。
随后赶来的闵秀秀在旁看着这一幕,不由出声喝住他们俩:“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闲工夫在这里斗嘴。瞧把人家姑娘都给吓到了。”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回头,果然看到站在一旁的阿敏和子妤,顿时有些尴尬地闭上了嘴。而就在这时,他们也察觉到周围的异常,谨慎地四处打量。看到他们的举动,阿敏和子妤也跟着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站到他们两人的身后。
两边的山崖上,数十个弓箭手已经将他们包围,手中的弓箭也都已瞄准,只等一声令下,就会万箭齐发。涂善和几名侍卫,骑在马上朝他们一步步走来。
子妤眼神一凛,低声问道:“不是让你困住他们的吗?”
“我有啊。”尖细的声音从她袖子里传了出来,带着几分不敢相信:“谁想到他们那么快就追上来了。”
在她身边的阿敏听得真切,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还好旁人都听不到赵仲的声音,都以为是子妤在自言自语罢了。要是让阿敏知道,这几天有只鬼随时随地跟着她们,还不得把她给吓死?
“本将军早就说过,绝不打没把握的仗。”涂善趾高气昂地看着他们,眼角眉梢都是得逞的奸笑:“现在你们谁敢乱动,本将军就让他万箭穿心而死。”
话音刚落,他伸手接过身边递过来的关刀,从马背上纵身而起,朝着展昭他们袭来。
“小心!”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示警,在涂善举刀砍向阿敏怀里的襁褓时,均是出手将她往后一推。
想那阿敏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哪禁得住他们两人的力道,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连带怀里的小宝也被摔了出去。子妤本想伸手去扶她,也被带得一个趔趄。
涂善见孩子落到一旁,猛地将关刀掷了出去,谁知,在关刀即将刺中襁褓的一瞬间,那襁褓竟在众人眼前消失,关刀直接没入泥土里。
下一刻,从地下钻出个人来,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刚刚消失的小宝。
白玉堂和卢方见到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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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来人正是陷空岛的二当家,彻地鼠韩彰。
他一手抱稳襁褓,一手朝着涂善和其手下扔出好几枚火磷弹。随着一声声爆炸,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弓箭手们,霎时被炸翻倒地,半响爬不起来。
趁着他们逃散躲避之际,韩彰又迅速从地下刨出一只竹篮来,把小宝稳稳当当地装在里面。仔细一看,正是她们落在客栈里的那只。
带着竹篮跃到兄弟们身旁,韩彰将衣襟一撩,露出里面的弹药:“姓涂的,你要敢过来,我就让你尝尝火磷弹的滋味。”
骑在马上的卢方此时露出一丝得色,扳回一城的感觉真好:“姓涂的,彻地鼠韩彰可不是浪得虚名。你要不信,就试试。”
知道他那火药的厉害,涂善虽不甘心,却还是调转马头,带着手下离开。临走时,不忘恶狠狠地放话:“咱们走着瞧!”
等他们走远了,子妤和阿敏才算松了口气。
“韩二爷,谢谢你,请你把孩子交给我。”阿敏说着,伸手就要去接,却被旁边的展昭出言打断。
“这件事你们五鼠还是不要蹚这趟浑水。把孩子交给我,我要把这孩子和这两位姑娘带回开封府。”
白玉堂很不服气,走过去抱着双臂不屑道:“展昭,我们无兄弟凭什么听你的话?”
“五弟。”韩彰突然站了出来,拦住白玉堂:“展昭说得对,我们没必要蹚这趟浑水。”
以为自己听错了,白玉堂看着韩彰有些目瞪口呆:“二哥……”
不等他说完,韩彰就把篮子递给了展昭:“拿去。”
“多谢。”展昭感激地淡淡一笑,接过篮子回头看向在一旁说话的两个女子。
“阿敏,我本想着带你和小宝离开京城,谁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要走,怕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既然你有冤屈,何不去开封府走一趟?想那包大人有青天之名,你向他道出原委,说不定真的能帮你姐姐伸冤。”
本就有些犹豫的阿敏,听完子妤这番话,心下已经有了计较。可是连日的追杀,已让她成了惊弓之鸟,想着要回到那个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地方,还是有些不放心,抬眼看着子妤,轻声问道:“包大人真的能帮我吗?”
子妤点点头:“不要怕。我看那展昭一身正气,路上他定会护你们周全。你就放心跟他回去吧。”
“那你呢?”听她不和自己同路,阿敏忙拉住她的手,有些急了。
不动声色地回头朝韩彰那边看了眼,子妤笑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做完了,自然会回开封找你。届时,若是连包大人都束手无策,我就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谁也找不到你和小宝。”
沉吟半响,阿敏才不舍地说道:“那你可要早些回来找我。”
不过两日的相处,竟让她对子妤生出些依赖。
拍拍她的手要她安心,子妤把阿敏带到展昭面前:“展大人,阿敏就交给你了。这一路,还请展大人多多关照,不要让人伤着她才是。”
“这是自然。”展昭应承下,又问:“你不同我们一起走?”
子妤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受人所托送阿敏走,对这件事知之甚少,同你回了开封府,也没多大作用。至于阿敏,既然现在展大人接了手,我自然是要去做自己的事。”
见她这么说,展昭也便不强求,随即向众人道了别,带着阿敏和装着襁褓的竹篮骑马返回开封。
这边,虽然白玉堂不满韩彰的做法,却还是跟着卢方等人也驾车骑马朝陷空岛的方向赶去。
看了看朝相反方向离去的两拨人,子妤转身冲着五鼠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想骗我,没门儿。随即翻身上马,跟在了他们身后。
临上路的时候,韩彰跟白玉堂咬了阵耳朵,他刚才还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这会儿已经将整张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立刻大马前进,留下一路爽朗的笑声。
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地,他们才勒住缰绳,放慢了速度。
白玉堂调转马头,从最前方绕到马车后面,不时回头张望两眼。
“看什么呢?”一路镇守马车的韩彰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也朝后面看了几眼。
“没什么。”白玉堂立刻来到车旁,心不在焉地转移话题说道:“我只是在想,那个姑娘要是知道篮子里装的是一只猫,还不被急坏了?”
走在前面的卢方回头瞅了他一眼,忍不住开起他的玩笑来:“唉,我们五弟什么时候变成了多情种子,也懂得怜香惜玉起来?”
不待白玉堂开口,车里的闵秀秀就已经掀开帘子,抱着小宝取笑道:“是啊,我看那两个姑娘都长得很标致,咱们五弟该不会是腊月的萝卜——动心了吧?”
指了指她怀里的小孩儿,白玉堂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大嫂,你还不够忙啊?还有时间来取笑我。”
就在他们斗嘴的时候,离他们两三里地开外的地方,子妤正在催促一溜小跑的马,期望它能跑得快些。
“你倒是快点儿啊,再不追,他们就跑没影儿了。”
她越是着急,那匹马就越悠哉,末了,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任她又打又骂,就是不挪窝。
被它气得够呛,子妤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从小包里翻出两张缩地符,对着那匹马说:“你就站在这儿吧,我不要你了,我自己去追。”
所以说,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依仗着缩地成寸的符咒,她很快就看到停在前面的马车,以及围着小宝研究的三鼠和闵秀秀。
闵秀秀在无意间发现了裹在小宝身上的黄綾绢,吓得忙喊停车。
黄綾绢不是普通人家所能用的,这孩子,莫不是王孙贵胄?可是,既然他是王孙贵胄,为什么涂善要一路追杀他?或者,是家中生变,受到了诛连?若他真是如涂善所说,是满门抄斩的钦命要犯,那么,他们管闲事救了他,岂不是生出祸端?
事到如今,他们是该继续带着孩子走,还是趁早别管这档子闲事,把他交出去,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不如把孩子交给我,你们就不会惹祸上身了。”子妤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是你。”白玉堂回头见是子妤,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上前两步问道:“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官兵要追杀他?”
子妤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到闵秀秀跟前,抬手在小宝脸上轻轻抚过,说:“这孩子的身份我不方便说,只能告诉诸位,他的确不是普通的孩子,他能活到现在,是牺牲了好几条人命换来的。”
她的回答虽然在他们的预料之内,却还是让他们惊讶。
想起在客栈里初见她们的情形,卢方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这个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和那位敏姑娘又是什么关系?要你们这样舍命相救?”
“小宝的娘是阿敏的姐姐,”这次,子妤倒是没有隐瞒:“而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正说着,从他们来的那条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心中一惊,回头看到是涂善带人追了上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