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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留下了无数道剑伤。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涂善在展昭使出致命一击之时,将手中的武器丢至一旁,也不反抗,果然让展昭停了下来,剑尖里他的咽喉不到一指宽的距离。
“展昭,你身在公门,竟敢动用私行。”见展昭下不了手,他不禁得意地笑了。从怀里拿出了御赐的免死金牌,举到他的眼前:“就凭我这一身的伤,恐怕连包黑子也保不了你这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展昭本想说他不在乎什么官阶职位,可是,涂善身后的情形却让他没把话说出来。
就在涂善笑得洋洋得意的时候,只觉背后一凉,还没觉得痛,就被一柄宝剑将他刺穿。涂善不敢相信地低头,眼看着自己的血汩汩地往外冒。
白玉堂走到涂善身边,沉声对他说道:“这一剑,是老子替子妤刺的。”说着,又将画影往前送了一截。
涂善抬眼去看展昭,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在开封府众人的押解下,竟会死在了白玉堂的手里。他们平时不是遇事都要讲法理的吗?怎么今天却没人阻止白玉堂?直到死,他也没想明白,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倒在了尘土飞扬的官道上。
等他们带着涂善的尸首回到开封府时,得知皇上亲临,此时正和包大人等人在花厅说话。
展昭当即摘了自己的官帽,和巨阙一起交给王朝保管。让人抬着涂善的尸体,同他一起到花厅前向皇上请罪。为了不连累其他人,展昭将所有的责任都揽了下来。
不等包大人替他求情,小宝就开口求皇上不要治展昭的罪,他还告诉皇上,之前要不是展昭相救,他早就被涂善给害死了。皇上也不至于昏庸至此,而且,现在他已经认下了小宝,涂善蓄意谋杀太子,死不足惜,他又怎会将展昭治罪呢。
“只可惜,涂善一死,我们就查不出他背后主使之人了。”
等皇上将小宝和阿敏接进宫去之后,公孙先生和展昭到了包大人的书房。虽然他们怀疑襄阳王就是幕后的黑手,可是,一无人证、二无无证,仅凭猜测是动不了皇上的皇叔的。
而且,当年襄阳王勾结朝中重臣,以及边关将领一事被庞太师揭发之后,皇上就将他软禁在京城的别院中,每日派重兵把守。而襄阳王这几年足不出户,吃斋念佛,修生养性,让皇上也放松了对他的戒备,才又让他有机可循,暗中对太子下手。
现在涂善也死了,襄阳王自然会更加小心,要想抓住他的把柄,怕没那么容易了。
此时的展昭也因自己当时一时之愤,没能阻止白玉堂而感到一丝懊悔。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是没有用的,他们只能另外想办法来对付襄阳王。
“要是包大人信得过草民,草民愿走一趟襄阳府,找出襄阳王犯罪的证据。”
说话的人是常泽,这一次他愿意出手相助,一来是为了给子妤出口恶气,二来是为了阿敏。
今日眼看着皇上将她和小宝带走,自己却连句挽留的话都说不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说的立场。这些年来,他们以兄妹相称,实则,在他的心里早已将阿敏视为知己。他,是想同她共度一生的。
只要襄阳王还活在这世上,他势必不会放过小宝,那么,陪在小宝身边的阿敏,自然也是危险万分。所以,常泽一定要除掉他,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不再受到他的伤害和威胁。
他们几人在书房里商议如何对付襄阳王,白玉堂则守在子妤的身边,静静地等着她苏醒。
回到开封府,得知大黄已经帮子妤清除了体内的剧毒,她现在虽然还未清醒,却真的已无大碍。白玉堂顿时有种又活过来了的感觉,高兴地连话都不会说了,直奔子妤的房间,一直守着她、看着她。
“白五哥,累了一天了,你还是去歇会吧。”大黄走到他身边,企图劝道:“姐姐这儿,有我守着就好。”
“不,我不累。”白玉堂回头冲他笑了下,其实,他是希望子妤醒过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对了,你救了子妤,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跟我说什么谢啊。”大黄不禁笑了:“要不是姐姐当年的点化,我也没有今天。”
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知怎的,就说到因为子妤替人修改天命,如今遭遇天谴,才会接二连三地出事,险些送掉性命。
白玉堂哪知其中的真相,幽幽说了一句:“你姐姐对小仲真的很好。”
“小仲?关小仲什么事?”大黄不解地瞪着他,很认真地告诉他:“姐姐会落得如此下场,可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白玉堂拉着他,一副不把话说清楚,今天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的架势。
“其实,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六年前,姐姐和展大哥去了一趟地府,送小仲投胎转世,另外,还帮你改了命格。”被他一吓,大黄便极没骨气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末了还对他道:“你要想知道地更详细,就去问展大哥吧。”
白玉堂心疼地看着子妤,猛地站了起来,瞪着门外咬牙说了句:“臭猫,这么多年了,居然不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眼看着本文就要完结了,突然有点激动,这是某紫更新得最快的一篇文。(2月25日开坑,到现在到三个月啊,想我当初一篇文可以码一年啊~~~泥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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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常泽离开了开封府,潜入襄阳王的别院,寻找他指使涂善追杀太子的证据。
此一去,他倒是信心满满,可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是有些担心。襄阳王老奸巨猾,早已得知涂善被擒的消息,现在定是小心谨慎,哪能让他轻易就找到证据的?
不过,展昭倒是对他挺有信心。以他们对子妤的了解来看,她的能力早已经超乎了常人的想象,而常泽身为她的师叔,必定有其非凡之处。不说别的,单是之前在江宁府大牢里,他那出神入化的穿墙术,就足以让人对其惊叹的了。
事到如今,只盼他此去会有所发现,且能将襄阳王定罪。而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耐着性子等他回来。
这时,就见张龙进来禀报,说是白玉堂有重要的事情要招展大人。展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得到包大人的许可,告退出了书房。
白玉堂正候在外面,不等展昭问话,就沉声道:“有件事情要问你,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料定展昭定会跟来,连头也不曾回过。展昭抿着唇叹口气,知道他是这般性子,也不多言,跟在他身后离开。两个人辗转到了后院,此处除了巡夜的侍卫偶尔走过,倒也没有旁人。白玉堂已然站定,没有再走的意思。
展昭这才上前问道:“不知白兄找展某来,到底有何要事?”
白玉堂闻言缓缓转过身看着他,正色道:“我问你,当年为了查案,你同子妤去过地府,是或不是?”
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展昭有些诧异,还是点头承认道:“是,确实去过。”
“除了查案之外,她当时还做过什么?”白玉堂说着,忍不住朝前逼近了两步。
“白兄为何有此一问?”展昭这才明白,他定是听到了什么,找自己查证来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展昭,我相信你不会撒谎,你老实告诉我,她……她是不是为我改了命格?”
果然是为了此事。见他一脸焦急,急于想知道事情真相,展昭点了点头,将当年的事如此这般细细讲与他知晓。
白玉堂听完之后,颓然地立在一旁,小声道:“原来是我害了她……”
就在他们在那边闲话当年的时候,昏睡了近两天的子妤终于醒了过来。
除了浑身无力和伤口传来的痛楚之外,子妤倒是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可是,那个坐在桌子边,双手托着下巴发呆的陌生少年到底是谁?之前好似没有见过,却又让她莫名地生出了些熟悉的感觉来。
一个人坐得久了,不免有些无聊,就在大黄在想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睡得很熟的子妤,这会儿正瞪着一双眼睛在瞅自己,当即开心地露出一口白牙,窜到床边冲着她嘴甜地喊了声:“姐姐。”
他叫我姐姐?子妤愣了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最后,还是他伸手扶了一把,才勉强靠着床头坐稳。
两个人离得进了,子妤仔细打量起他来,瞅了半天,才从他的眉宇间看到几分往日熟悉的模样,不禁问道:“你……你是大黄?”
果然是亲姐啊!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认出他来了!大黄激动地好像捣蒜一样猛点头。这几年,他如同一般人长大变化,十二到十八岁,容貌的改变还是很大的,就连白五哥也是在他自报家门之后才认出他来。
而他也得知子妤失忆的事,连白五哥都不记得了。可是,现在她不仅记得,还很快地认出了自己,怎么能不叫他开心?往她面前挪了挪,笑道:“姐姐还认得我,真好。”
“当然记得。”子妤也笑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不记得你呢?”
其实,此时的子妤不止记得他,就连之前被自己忘记的那些事,她也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姐弟重逢的喜悦,让他们俩的心情都格外地好。问起他这些年在外的生活,大黄也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不过,子妤知道,他是报喜不报忧。
修行本就不易,而他之前一直跟在自己和子姝身边,没吃过什么苦。在她们的帮助下,超乎其他异类,在不到百年的时间里,就幻化成了人。这世上,想要修行成仙的异类很多,而想要消灭他们的修行之人却也不少。特别是他这种修为不高,却吸收了太多天地灵气的妖,更是他们灭杀的目标。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将他点化,后来连一句交代都没留下,就抛下他们走了,真的是很不负责的行为。还好他凭着自己的本事活了下来,否则,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像以前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见他明媚地笑着,子妤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
从展昭那里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白玉堂心事重重地回来。还没走拢,就听到屋里传来细细的对话,仔细一听,竟然是子妤的声音。心中猛然一动,他便冲了进去。
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人,动静还不小,闲话的姐弟俩都看了过去。看清来人之后,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白五哥!”
“五哥。”
白玉堂直勾勾地看着子妤,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大黄很识趣地让开,努着嘴冲子妤指了指门口,意思是他先出去了,又看了眼一直无视他的白玉堂,偷偷笑了下,三蹦两跳地跑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给带上。
见他轻蹙眉头一直盯着自己,神情也是又喜又忧,还有些不知所措,子妤不禁也学他蹙起眉来,问道:“五哥,可是出了什么事?”
一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白玉堂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
子妤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白玉堂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道:“不管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展昭都已经告诉我了。你真傻,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要你为了我受这些苦。”
只是一愣,子妤便明白了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