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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也不由在心里暗暗佩服,对方的手段太高明了,致之死地而后生,现在处境最为坚难的应该是付主席,人们都知道独孤樵是他的干外孙,要是为他说话吧,难免落个公私不分、烂用私权的罪名,要是不为他说话吧!众人会怎样想,说他怕了马英荣,不配做主席这个宝位。
看你怎么办?马英荣一方的人全都在心里面暗暗的偷笑,有几人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旁边的人小声告戒才忍不住了,要不然可没有好果子吃!
付主席眉头深皱,心里面显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最后这个为国为民的好领导人还是放弃了亲情,为了稳住大局,宁肯自己脸上无光,也不愿看到马英荣一方因为这事把事情闹大,唉!孙子,是爷爷没用,不能帮你呀!希望你不要怪爷爷啊!
张仁看出付主席的难处,眼睛一亮,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马英荣,还不如自己彻底的站在主席这边,现在卖一个人情给主席,相信他以后不会亏待我吧!我有什么事他总不可能束手旁观吧!哈哈……,我实在是太聪明了。“马司令,话不能这样说吧!令公子派人刺杀独孤樵,他已经犯了大罪,就算没死那也得重判,你现在这样为他维护,有点事理不分的嫌疑哦,况且,在座的你们问问你自己,有谁真正把法律当回事了,说句难听点的话,在某些时候你们就是法,如果死了的人不是马司令的儿子,你们会这样兴师动众的前来商议吗?恐怕你们连想知道的兴趣都没有,毕竟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不过心里面还是点认同的感觉,因为他们多少都是这样想的。
付主席给了张仁一个谢谢的眼神,这要把他高兴坏了,自己现在彻底把马英荣得罪了,要是再换不回主席的一个感恩之心的话,他还不如撞死算了,不过这样他都还嫌不够,他还要再下一剂猛料,给那些想趁水摸鱼的人提个醒,让他们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相信各位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异能者或者修真者,我所管辖的国安局就有这样的人存在,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中国另一大恐怖力量,修真联盟盟主段天专是独孤樵的大哥,据段天专告诉我独孤家的力量比起他修真联盟只强不弱,你们想想这是怎样的一个概念,一个修真联盟我们国安局就对付不了,再加上个独孤家,那肯定是必败无疑,各位也不想哪天起应就不见了脑袋吧!”
果不其然,面对死亡,好些人都怕了,他们可不想时刻生活在死亡之中,有些人心里面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只有马英荣和他的亲信始终不肯罢休。
马英荣突地一声站了起来,环视了众人一眼,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们怕了他独孤家,我可不怕,我马英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难道会怕他小小的一个独孤家,真是笑话。不管有什么原因,我都会将此等恶徒绳之于法的。”说的真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是死的是他儿子,他会了一个死人而同时得罪两大势利吗?
随着他这一番动情的宣言,他这与派与主席一派彻底绝裂。互相攻击只是迟时的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无后路可退,付主席要是现在再不表态,那真的成为了众人眼里的软脚虾、无能之辈了。他也洪声说道:“既然马司令你执意要这样做,我也没不多加阻拦,众所周知独孤樵是我新认的干外孙,在这里我也不避嫌,说一句真心话,谁要是用超出我界限的手段对付独孤樵。那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此类重大事件,希望马司令还是多听听张仁张局长的意见,毕竟这是他的职责。”这招连消带打用得好呀!
马英荣眼里凶光一闪,也沉声应道:“谢谢主席成全,我会的,我一定会多多请教张局长的,一定把这事干得漂亮。对了,另外还有一事忘了告诉各位,J国已故的樱花集团掌权者樱木黑鬼的儿子樱木山狼已在日前即位,大声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凶手,等族的事料理完毕,一定会前往中国来讨个公道。”他笑了,真正的笑了,仿佛在告诉人们,看吧,并不是我一个人单独作战,另外还有一个和我志同道合的盟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付主席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如果J国人真的敢来,保准他有来无回,他可是深知有些修道人还是很恨J国人的。“好了,事已至此。各位还有没有别的意见。没有就散会了。”
众人哪还敢有别的意见,两位BOSS都发话了,他们这些小兵哪敢说个不字,只有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付主席一见,开口说道:“既然各位没有别的意见,那就散会。”
就在众人拔腿欲走时,偌大的会议室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各位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均惊呀的发现并不是今天参加会议的人说的,那到底是谁呢?这个声音明明是在这个房间里发出来的呀!如果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刺客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会议室里闪起一道白光,慢慢的白光消失时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第七十三章:别怕,捎个口信而已
在众人惊呀害怕的目光中,段天专慢慢现出真身,一脸冷笑的看着各位,在他想来,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该死,他们竟敢在这里出谋划策对付自己的恩人,如果不是担心引起动乱,早就把他们给全部都杀了。“各位,你们别怕,我只是替别人捎个口信而已。”
怕,真说到他们心眼里去了,众人平时虽然都听说过种种神奇的事,可只要等你真正面临的时候才知道其中是如何震撼的,他们知道,面前之人如果想杀了他们,恐怕没有人可以阻拦,现在等于自己的小命就在他的手里,他们能不害怕、能不听话吗?
张仁自段天专出现的那刻起,心里就隐隐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唉!希望这老祖宗别把事情给搞大了呀,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咦,这不是段兄吗?今天怎么不在深山中的修练,跑到这红尘之中有何贵干,段兄有事就尽管说,兄弟我拼死也替你给办了。”
段天专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害怕自己出手对付某人,给他们提个醒罢了,其实他不必这样,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打算出手对付马英荣,最多给他一个善意的警告而已,听不听是他的事,可到时候就别怪我了,呵呵!“张仁,这次下来我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只是听说在这里举行了个什么追讨凶手的大会,有人听说了,让我给你们捎个口信而已,你们不必这样紧张害怕吧!”
此话一出,任脸皮厚来比城墙还要厚的人都难免不好意思了,他们会害怕吗?可现在真的是害怕了,平日里是别人怕他,哪有他别人呀!唉!没办法,现实总是很残酷的,这就是实力与实力的区别,人比人没法比呀!
张仁尴尬的一笑,心里面无奈极了,他可没胆量跟段天专争辩,只好转移视线,引着段天专来到付主席的面前,为他推荐:“段兄,这就是我国的付主席,你打个招呼吧!”他可没勇气对他说你见个礼吧!这不是嫌命长找死吗?
可没想到令他惊呀的事发生了,段天专这个超给牛人居然亲切的与付主席握了一下手,笑着说:“这就是付主席吧,我听樵弟说过,你是他的爷爷,我是他的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不然樵弟知道了可会要骂我呢!”
付主席也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感慨的说:“是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独孤樵那孩子还好吧!”说到独孤樵他眼里满是担心关怀,眉宇间也有一丝愧疚。
段天专也被他的真情所感,好一会才叹道:“没事,有他爷爷在,一定会没事的。主席,我知道你心的想法,你不用愧疚,你做得对,身为一国之主就应该从大局着想,别让一些卑鄙小人有机可趁,樵弟知道的话也一定不会怪你,因为你有你的难处,真正的为全天下的老百姓着想,单凭这一点,我老段就佩服你,以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我一定帮你。”其实他这一句话有一半是说给另外几人听的,好让以后针对主席时有一丝畏惧。
付主席淡淡一笑,接着开怀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自己这个主席的爷爷真没用,眼看别人就要去对付孙儿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吗?我看谁敢。”段天专本来微笑的脸突然换上了一脸冰冷,令人胆寒的杀气全都爆发了出来,在场之人全都是凡夫俗子,哪里经得起修真者这冰冷的杀气,全都骇得拌个不停,他环视四周一眼,给了马英荣一个凶狠的目光,把后者吓得够呛。“在这里给各位一个警告,独孤樵是我恩人的孙子,也是我的兄弟,有谁如果敢对付他的话,那就是跟我修真联盟盟主段天专过不去,也是跟数十万的修真者过不去。不过要和你们说清楚的是,我是不会出手的,你们先别高兴,等到你们死到临头时一定会发现如果是我动手,你们还不至于输得那么惨,好了,这就是我给各位的警告。”
有些见风使舵、脚踩两只船的人心里真正的做好了决定,那就是无论马英荣给自己多少好处,自己都不再帮他了,毕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有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杀死自己的人,那绝对是他的恶梦,既使不死,那也会被逼疯的。
马英荣眼里凶历之色一闪,虽然知道他的来头,可对方这样明目张胆的拆自己的台,简直是完会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让他知道,他在段天专眼里连一只蝼蚁都还不如的话,不知会气得怎么样,恐怕不是吐血也是撞墙吧!他强自镇定,咬牙切齿的说:“段盟主这样说恐怕不好吧!你要知道国家是有法律的,并不是谁想怎样做都可以的。”
段天专不置可否,阴冷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盯着马英荣一字一句的道:“我再最后说一遍,想要对付独孤樵的人,就是我的敌人,别逼我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杀了你吗?你以为你有J国那个狗盟友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告诉你,只要老子愿意,老子随时可以率领几百人过去灭了他狗日的樱花集团,至于杀你嘛,你还不配我动手,杀了你等于脏了我的手。”
话音刚落,就有人惊呼出声,想不到这个人这样牛,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马英荣是谁呀?人家是军区的总司令、一把手,连付主席对他也要忍让一番,可现在竟然有人这样不给他面子,他能忍受得了吗?
马英荣年迈的身体气得直打哆嗦,不停地咳嗽。眼里冒出要吃人的凶光,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呢,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他知道这是在痴人说梦,不可能的。只有咬着牙把这口恨气给吞下,怒吼道:“段盟主,我知道你历害,老夫先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这件事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天专无所谓的一笑,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慢慢的回道:“好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君子吗?顶多一个有点权势的老糊涂蛋罢了,不值一提。别怪我没和你说,在你还没出手对付独孤樵的时候,你的孙子马磊一定会比你先死,你不信就试试。”
天哪!太恐怖了。这是明正言顺的威胁,手段虽然不是那么光彩,可起到的效果还是很好的。果然,马英荣听罢也不由一怕,坚决的心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