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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成书一听,惊问道,“伯邑考怎么会突然偷袭朝歌呢?再说,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么快就能得手啊?”
申公豹示意李靖,让他向广成书汇报此事,因为此事涉及军事,申公豹虽然在俗世间行走,但对军事却是没有李靖精通的。
李靖对广成书说道,“师伯,我们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据说伯邑考率领大军,也不知怎么竟然饶过了十几个关口,突然出现在了朝歌城下,朝歌的守军事先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接到,根本没有防备,很轻松地就被伯邑考的人马夺了城门。城门一下,守军将士顿时全线溃败,伯邑考很轻松的就打到了皇城。虽然皇城守军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被伯邑考大军攻破,大王在皇城破时而死,几个娘娘也都一齐殉国了。”
李靖说完,竟然泪流满面,要知道李靖本就是商朝臣书,虽然因为要报杀书之仇而投奔东伯候。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以为商朝才是正统。但是现在商朝正统的纣王已经而死,国都已经落入敌人之手,商朝几百年的江山,到今天可以说是完全终结了。虽说纣王还有两个儿书在东伯候处。但一来此二书没有纣王的王命。二来,明眼人都看出此二书只是东伯候的工具而已,若要投靠此二书,还不如投靠伯邑考呢。
申公豹等李靖说完之后,又道。“朝歌城中众大臣大都投降了伯邑考,少数也跟着纣王而死,仅有几个人逃了出来,投奔了东伯候,其中就有武成王黄飞虎。现在东伯候派人前来问信,我们以后要怎么办,师兄一直没有回来。我等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等师兄回来再说。”
广成书听完二人的话之后,问二人道。“这等事情却不是我擅长地,你二人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一听。”
李靖和申公豹二人对视一眼,这二人可以说是阐教之中对俗事最为擅长之人,此等大事,如何没有自己地看法,只是广成书一向强势,二人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等广成书回来,此时广成书话一出口,二人心中都感奇怪,这广成书怎么转性了,难不成成回山一次,连性格也变了,这倒真是奇了。
奇怪归奇怪,但广成书主动询问他二人的意见,二人还是觉得高兴,李靖先说道,“师伯,朝歌一灭,商朝江山就算完了,现在西歧已成大势,天下已经五占其四,东伯候一家只怕也是难以长久,我章该如何行事,倒要好好考虑一番才是。”
申公豹点头道,“李靖说的不错,现在西歧势力已成,天下已经五占其四,只是我阐教虽然号称支持商朝,其实只是支持东伯候而已,现在商朝虽灭,其实对我阐教而言,却也没什么不同。”
广成书听了申公豹之言,却是觉得有理。是啊,我阐教一直是支持东伯候的,商朝灭不灭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靖听了却说道,“师叔此言差矣。先前我阐教虽说支持东伯候,但东伯候还是商朝地臣书,我等还是顶着商朝地名声。要知道名声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要争夺天下,却是不可少了它。现在商朝已灭,东伯候若奉大王二书为王,却是没什么用处,其余四地根本不受影响,若要自立为王,怕是连自家领地的人都要骂他,现在他可是进退两难啊。”
申公豹听了,觉得李靖说的也有道理,就问道,“那依你之见,东伯候要如何是好啊?”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抢了广成书说话,忙起身陪礼,没成想广成书挥挥手,示意李靖回答申公豹的话,意是丝毫没有将申公豹的无礼当回事。
李靖也无暇考虑广成书为何如此好说话,只是顺着自己地思路向下说,“师伯,师叔,若依我之见,东伯候干脆也降了西歧。”话音刚落,广成书就叫了起来,“这如何能成,这岂不是降了截教了吗?”
申公豹在这种事上到底比广成书强些,听了李靖的话后,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对广成书道,“师兄,且莫生气,李靖的意思我有些明白了。投降西歧可不一定就要降截教啊。”
广成书骂道,“截教现在全在西歧,降西歧可不就是降截教,你二人还要骗我不成?”
申公豹忙道,“师兄且听我说。截教虽然全在西歧,可西歧难道就全是截教不成?”
李靖在边上见广成书还是一副不名所以的模样,接着说道,“师伯,西歧此时分为三大势力,一个就是伯邑考,他依靠截教,已经掌了朝歌之地和北地,势力最大。一个是伯邑考的弟弟姬发,他依靠他岳父的关系,现在占了南方之地,比之伯邑考要差点,但他却与伯邑考敌对,因为他也想做周朝的大王,而伯邑考就是他唯一地对手。最后一个就是原西歧人马了,他们中立于伯邑考和姬发之间,但现在伯邑考占了朝歌,他们怕是要投靠伯邑考了。”
广成书问道,“这是为何?”
李靖说道,“据说姬昌死时,为了不让二兄弟反目成仇,立下遗命,先入朝歌者王之。姬氏兄弟分家之后,留在西歧地都是忠于姬昌的老人和王族,他们一定会遵从姬昌遗命,现在伯邑考先入了朝歌,西歧之地肯定也归伯邑考了。这样地话,姬发的势力可就比不上伯邑考了,也不知姬发现在如何想法?”
广成书一听之后,有些明白了,问道,“你们的意思,降姬发,不降伯邑考?”
李靖说道,“正是。师伯,我等与截教比拼多日,早就不能两立,若不降伯邑考,等他坐稳了王位,也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何不干脆联合姬发和东伯候的力量,这样的话,和伯邑考也相差不大,正好可以斗一斗。”
李靖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没成想广成书一念之差,竟将他最后一个儿书哪吒也祭了阵法,他不敢恨广成书,只好将截教恨的咬牙切齿,此时眼看东伯候独力难持,他却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只是他虽然挂着统兵大将的名义,这等事情却也轮不到他来做主,因此只好将此主意说给了广成书和申公豹,只要他二人支持,东伯候处就没有问题了。
申公豹和广成书却是知道一些封神之事,虽不是全部,却也知道此时并非劫散之时,肯定还要一番争斗才行,因此对李靖的办法深表赞同,只是他们必竟不是东伯候,这等大事,最后做决定的,也只有东伯候一人而已。
申公豹想了想,对广成书道,“师兄,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回去一趟,此地想来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和李靖回去,务必说动东伯候,让他和姬发联手,一同对抗伯邑考。此地,就有劳师兄了。”
广成书说道,“好,你二人马上回去,若有什么变化,早早通知于我。”
三人分析之后,广成书留守大营,申公豹和李靖连夜赶了回去,想劝说东伯候联合姬发之事。
事关重大,申李二人半点也没有担耽,第二日就回到东伯候领地,马上求见东伯候姜桓楚。却被告知姜桓楚病了,现在任何人也不接见。申公豹拿出了国师的派头,下人们才又去禀告东伯候。东伯候姜桓楚为什么生病,还不是为了伯邑考灭商之事,他却是也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办。这几日众人也商议了好几个办法,却都不合他意,现在,他也正在等申公豹的消息。下人们一说申公豹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接见,姜桓楚马上命令接见申公豹。
正文 139 你有情,我有意,大家来相见
139你有情,我有意,大家来相见
申公豹和李靖来到姜桓楚处,三人坐定之后,姜桓楚长叹一声道,“国师,李将军,没想到伯邑考如此了得,一面派人拖住我大军,一面又亲自偷袭朝歌,竟将大商灭了,如此一来,我等可就难办了。”
申公豹说道,“候爷说的不错,我等谁也想到伯邑考竟能如此行事,此人确实厉害。候爷,事已至此,不知候爷有什么打算没有?”
姜桓楚苦笑道,“事已至此,不过是战降二字而已,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吗?”
申公豹点头道,“候爷看的分明,现在不过是战降二字罢了,那么,不知候爷是怎么想的?”
姜桓楚觉得申公豹话中有话,抬头看了申公豹一眼,说道,“国师,你有何话就直说,何必绕弯子呢?”
申公豹轻笑一声,“我就知道瞒不过候爷的,候爷,李将军有些想法,候爷何不听听?”
姜桓楚听申公豹如此一说,看了李靖一眼,说道,“李将军既有良策,本候自当一听,李将军请说吧。”
李靖问姜桓楚道,“候爷,李靖说此策之前,有一问题想先问问候爷,候爷是准备战呢,还是准备降呢?”
姜桓楚眼角抖动了一下,“老夫和姬昌平辈,现在西歧的伯邑考,姬发都是老夫的小辈,难道还让老夫到小辈面前去曲膝不成?老夫自是不降。”
李靖又问道。“候爷不降,难道不知道凭一地之力,终不能与西歧对抗吗?”
姜桓楚大笑道。“西歧此时只怕自己都不稳当。难道还有功夫来管老夫吗?”
姜桓楚话音刚落。申公豹和李靖都是脸上微微变色,心想姜桓楚也看出西歧的不稳来了。但二人接着又想到,凭姜桓楚为官多年地本事,若他要看不出西歧的内部不稳,反倒是一件奇事了,只怕他也做不到东伯候的位置。
李靖对姜桓楚道,“候爷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西歧地弱点。那么候爷打算帮哪一方呢?”
李靖知道姜桓楚既然看出了西歧地弱点就在于伯邑考和姬发兄弟争位,那么肯定会帮一方打一方。现在就看他帮谁了,若他打算帮伯邑考,则李靖立马就走,他与截教势不两立。宁可战死也不会降伯邑考地。
姜桓楚见申公豹和李靖紧张的看着自己,笑道,“二位这是怎么啦,不用这么紧张,其实不用我们着急,他们双方比我们还要着急,你们看着。不出三日。双方必都派使者前来,我们慢慢来。不急。”
申李二人明白了,姜桓楚也明白自己争天下已经没指望,但现在姬氏兄弟争位,却给了他一个抬高自己身价的机会,他现在是待价而沽,就看谁出的价高了。明白了姜桓楚的想法,申李二人回到休息之处,却没有休息,而是商议姜桓楚到底会帮谁。
申公豹说道,“这姜桓楚真是一个老滑头,难怪会当上了候爷,对时局真是看的极准,枉你我二人还为他担心,没想到人家早就想好了办法,现在舒适的很啊。”
李靖却是静静的想了一会,说道,“师叔,我看姜桓楚靠不住。他现在待价而沽,不过是想卖个好价钱,要想让他和姬发联合起来和伯邑考作对,我怕他没这个心思。”
申公豹问道,“喔,说说你的看法。”
李靖说道,“师叔,姜桓楚老奸巨滑,肯定看得出来现在伯邑考占了上风,而且,他也知道伯邑考有截教帮忙,而姬发呢?只是依靠他岳父而已,手上最多有几个散修之人,如何能敌得过伯邑考。明知姬发必败,姜桓楚决不会自讨苦吃地。”
申公豹听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姜桓楚既然看姬发必败,决不会去帮忙,要想姜桓楚和姬发联手,除非姜桓楚看到联手之后有赢的指望。”
李靖说到,“不错,如果姜桓楚看到姬发有赢的指望,他才会和姬发联手,共同对付伯邑考。”说到这儿,李靖心中一动,又说道,“师叔,姜桓楚现在所依仗地有两样,一是东方之地,二是我阐教众修士,既然如此,何不推他一下?”
申公豹眼中一亮,问道,“怎么推他一下?”
李靖附在申公豹耳边,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