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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弄得多宝是毫无办法,他纵有满腹地话语,却又向谁去说呢?
多宝在宫中可谓是渡日如年,就连其余几个内门的弟子也都看出他地不安,还好言劝说了他几句,但多宝此时哪还有心思静下心来修练,又怕外出被宫外同门看到向自己询问,只好每日里去求见通天教主。 却不想通天教主正在兴头之上,除了圣人之外,又有何事能让他清醒过来呢?就这样的的浪费了这么多天,多宝硬是没能向通天说上一句话。
听到通天教主召集全体门下的命令,多宝知道肯定是玄黄来了,果然,在众弟子进宫之外。僮子恭请二位教主升座。多宝眼见通天和玄黄二位教主坐上云床,众弟子上前参拜之后。都站在一旁,静听二位教主发落。
通天看了看座下地弟子,皱了皱眉头,知道这都是多宝的杰作,但多宝毕竟跟随了他多年,真要下手去惩戒与他,却也有些舍不得。玄黄看通天不出声,知道他有些为难,就本心而言,他对多宝是不看在眼里地,但多宝毕竟是通天的大弟子,若是处份过重,只怕通天也没脸子,因此玄黄想了想,对众弟子说道,“今日召众弟子回来,有一事宣布,内门大弟子多宝,决心闭关静修,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宫门一步,内门之事,从今日起由龟灵担当。 ”
玄黄此言一出,多宝面无表情,众弟子纷纷议论,通天也感到满意,玄黄这是让多宝在宫中修行,不让其再出宫了,就好象囚禁了一样,但此事确是多宝不对,玄黄如此处置,也是合情合理,更何况,大劫过后,若多宝诚心悔过,让其出宫,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龟灵也是自己的徒弟,由她来掌控内门,也无不妥之处。
通天对着下面的弟子们说道,“好了,多宝之事就照玄黄圣人之言处置,大劫到此已是尾声,众弟子全部出宫,相助姜子牙,待伯邑考统一人族之后,再回宫静修,这次内门弟子也一起去吧,务求其功与一役,不要出什么意外才是。 ”
众弟子躬身领命,虽仍有弟子对多宝一事不甚了解,但也知道多宝必定有事违了二位教主之意,二位教主才会如此处置于他,但总算还是留了些脸面,就是有些与多宝相好地弟子,此时也不愿出头为多宝求情了。多宝内心如何不得而知,但此时却也是躬身领命,不出一言,待众弟子出宫之后,也不和二位圣人说什么,直向内门修练之处去了。
玄黄看着多宝的背影,摇了摇头,对着通天说道,“三哥,多宝看来对我怨言甚重,我自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但三哥最好和他谈一谈,若是他一直如此,只怕还会生出些别地事端。”
通天说道,“没什么地,多宝随我多年,此次虽说是你处置的,但我也同意了,他就算心生不满,也不会如何地,不用多此一举。”
玄黄也不便多说什么,但心里嘀咕,“多宝既敢假传师命,被我处置之后怨气更重,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是我话已至此,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愿他不要再生出什么事来。”这番话却不好再对通天讲了,不然地话,通天还以为自己是针对多宝了。
多宝之事已经处置完毕,通天对玄黄说道,“贤弟,大劫已近尾声,众弟子相斗之后,就要我等圣人出场了,你可准备好了。”
玄黄笑道,“三哥,我大劫刚开始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倒是三哥你,最近对诛仙剑阵又有什么新得?”
通天笑道,“贤弟之言却是说对了,诛仙四剑杀伐为主,我近来参悟,却是又有新得,此次争斗,必不会输于他们四圣。”
玄黄劝道,“三哥还是小心为好,我等在此准备,另外四圣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等圣人的修为相差不大,又不能杀死对方,就是打伤也不可能,只是作些脸面之争而已,若真是撕破脸皮,却大可不必,要知道,这洪荒世界,还真不够我们打的,若是将这洪荒世界都打得支离破碎,我等就是胜了,又有何用呢?”
通天想了想,说道,“贤弟之言却也有理,只是如此一来,我诛仙剑阵的威力只怕不能尽出啊。”
玄黄说道,“三哥,你诛仙剑阵威力不能尽出,难道别的圣人就能使出全力不成?说到底,不过是脸皮之争,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通天点点头,说道,“世俗之事,你去打理,我却不问了,到时和其他四圣一斗就是了。”说着,起身退回内殿去了。玄黄走出宫门,只见碧游宫外冷冷清清,却是众弟子全部下山去了。
玄黄回到方丈岛,又和红云商议了一下,将方丈岛内所有弟子也全部派了出去,一时间,方丈岛上也是静寂一片。
正文 160 两个老家伙
160两个老家伙
碧游宫中和方丈上如此大的动静,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西方教二圣又如何会不知道呢。//////四圣也都知道这是众圣在战之前的最后一战了,也都尽派弟子下山,只是相对截教的声势,这三方却是弱了许多,除了西方教之外,阐教和人教都没有什么人手,但西方教此次也只是派了些小人物而已,大家都知道要与截教一战,自然不愿多损人手。
元始天尊眼见自己一方势力太弱,却是突然想起了二个人来,写了两封信,让僮子分别送去了两个地方,请两个大人物出山,相助一臂之力,顺便将以前的因果了结。
却说这天地之大,除去了八大圣人之外,还有不少神通广大之辈,他们或者独占一方,或者隐居不出,其中有二个人物,都是洪荒时期的老人了,曾经在紫宵宫中听过讲,和圣人们交往也大都是称一声道友既可,只是多年没有在世间走动,人世间的修行者已经不大记得他们了。 这二个人物,一个是曾经是妖族之师,鲲鹏。一个是血海之祖,冥河。
这两个人物,当年也都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可惜他们曾经与玄黄和红云为圣难,在这二人成圣之后,鲲鹏和冥河二人自知当年得罪圣人太甚,虽然两位圣人大度,没有前来追究,但若是自己老在圣人眼前或者耳中出现的话,也难保圣人不会寻个机会将自己除去了,因此自玄黄成圣之后,这二人便深居简出,轻易也不在世间行走。好在这二人多年以来也收了不少弟子,就算有什么事情,弟子们也都能办得妥妥帖帖,就算碰到些麻烦之事,对方一听到这二人的名头,也都要给个面子。 所以虽然深居简出,但两的日子也过得不错。
鲲鹏和冥河当然也知道大劫来临之事,只是他二人所处的地方一在极北之地,一在地府深处,与尘世之间都不大来往,所以也没什么牵联之处。更何况,无论是截教,阐教。人教还是西方教,都是昔年紫宵宫中客所创,未成圣之前,大家互称道友,待成圣之后,见面却要大礼相见,他二人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技不如人。又怎么能忍得下之口气,碰上了是没有办法,若是没什么事情,他们对所有圣人都没什么好印象,也不想有什么关戈。
元始的两封信。正是要送到这二人之处。元始自然清楚。这二人近年来看阐截人西方各教相争,以为各圣人无暇顾及自己,大肆招收门徒,特别是冥河老祖,因为近年来多有征伐,死的人自然有所增加,他依靠血池之力,几乎将麾下修罗众扩张了一倍有余。 弄得现在地府之中已经连鬼魂也没多少了。若不是此时是大劫之中,只怕厚土娘娘都要到鸿钧面前去告状了。……元始送信给这二位。一来是因为他二人与玄黄红云有仇,若有机会,想来他二人也愿意对付二圣,二来此时洪荒之中,势力大点的也只有他二人了,别的一些散兵游勇,元始却也不放在眼中了。
妖师鲲鹏自当年拦截红云失利之后,就一直隐居在妖师宫中,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得罪了玄黄红云二人,但当年他也不怕,这二人虽然厉害,但若要取他的性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二人成圣地消息,这下鲲鹏可彻底绝望了,得罪一个圣人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他得罪最深的二个人都成圣了。 但是鲲鹏提心吊胆过了一阵之后,却没见二位圣人来找他的麻烦,这可让他喜出望外了。他却不知道,圣人也有圣人的尊严,若是成圣之后就将过去得罪过的人一一报仇,这还是圣人吗?这是小人。圣人就算是要报仇,也只会借人之手,不会亲自出面的,为什么呢?怕别的圣人笑话啊。若是别地圣人说一句,某某圣人太小气了,刚成圣就去报仇了,这名声可不好听啊。其实一句话,既要做什么,又要立什么,这就是圣人。
鲲鹏正在妖师宫中静修,突然觉得一阵心神躁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到底是什么,却又看不清楚,他心情烦燥,在宫中来回走动,座下弟子从未见老师如此不安,问道,“老师,你怎么啦。”
鲲鹏长叹一声,“祸事来了。 ”吩咐弟子道,“去将宫外一名僮子引进来。”却是这几年鲲鹏修为大进,此时僮子已经来到宫外,鲲鹏已经感应到此事了。
接过僮子交上的书信,鲲鹏一会就将书信看完了,看完之后,鲲鹏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问僮子道,“元始圣人可要我即时回信?”僮子躬身道,“老爷不曾要我等候回信,只是要我将此信送给前辈而已。”
鲲鹏点头道,“既如此,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对了可还有另一封信送了出去。”僮子说道,“前辈说的不错,老爷一共送出了两封信,只是另一封送交何人,我却不知道。”鲲鹏点头不语,吩咐弟子摘些极北之地的特产果子交与僮子,僮子谢过自行回去了。
众弟子等僮子走后,问鲲鹏道,“老师,元始圣人特意叫僮子送信,可有什么要事么?”
鲲鹏看着座下的弟子,摇了摇头,这些弟子这些年来躲在极北苦寒之地,早已经有所不满,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苦衷啊。 在这苦寒之地,玄黄红云二位圣人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在示弱,他们身为圣人,也不好过于针对自己,但若是自己门下在中土行走,只怕不要一天,就有截教门下来找麻烦了,到时随便找个借口,圣人要灭了自己还不容易吗?只是,没想到自己躲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躲得过去,玄黄红云没来找自己,元始天尊却是找上门来了,若是不答应他的话,自己可是两面都不是人了,但若是答应地话,截教势大。只怕自己地弟子们可要损失惨重了,而且,若是元始一方胜了还好,若是不胜,只怕连自己也没有好下场啊。
鲲鹏左思右想,不能拿定主意,一干弟子又不清楚其中的原因,想劝也没地方劝。只好看着自己的老师在那转圈,也不知是哪个弟子突然问了一句,“老师,你刚才说还有一封信,那是送给谁的啊?”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鲲鹏一听此言。拍手笑道。“正是,此是还有一人可以商议,我却是忘了,幸亏你的提醒了。”说完之后,吩咐众弟子好好看守妖师宫。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带。独自一人出去了。
“可是只有我这一封信?”与此同时,在地府深处,一片血海之中,有一人如此问一个僮子道。
僮子回说,“老师共写了两封信,只不知另一封是给何人地?”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信中所说之事。 我还要和人商议一下。若是可行,我等自会前去。”说话地是一个满头红发地老人。正是血海之祖,冥河老祖。那僮子躬身退了出去。
“来人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