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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要亲手将自己的儿女。刚刚出生的婴儿,每天斩断身躯的一部分,承受无尽的痛苦还要保证不死。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啊。那种残忍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修炼者当中果然很多变态,普通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变态残酷的手段啊。
迦楼罗,曹燕两个女人的脸上,能够明显的看到一种恶心的表情,很明显,都被这种情况给吓坏了。
“九天不死,婴儿的咒怨达到了一个极限程度,那种怨恨的力量根本控制不住。到了第九天的时候,再将婴儿杀死,取其心头精血,混合自己的一滴精血,然后,取一枚血线虫的虫卵融合其中,最后注入目标的身体当中,这种诅咒就算是成了。”
“血线虫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血线虫,一种跟水蛭差不多,吸血的虫子,但是跟水蛭不一样的是,血线虫更加小,几乎肉眼看不到,能够在血管当中游动的那种。”
“本身,普通人就算是被血线虫寄生到身体当中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血线虫的寿命很短,要不了几天就会死掉。”
“但是,在残婴的心头精血和施咒之人的精血混合之下,这血线虫就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妖物一样的存在,可以在人体当中长时间存活。”
“甚至还会在人体当中生长,变得比之前更大,而且变成妖物之后,这血线虫就能透过肉身,直接进入人体灵魂当中,在魂魄当中也留下自己的印记。”
“因为自己受到施咒人精血的影响,所以血线虫完全接受施咒人的控制,成为施咒人的傀儡,一旦施咒人下达命令,血线虫会立马身躯崩裂,散发出去一些极具腐蚀性的力量,从内而外,逐渐扩散出去,在七天时间之内,身体会一点点腐烂,化作脓血,连魂魄也逃不出去。”
舞娘说着说着,那种声音似乎都变得阴森起来,恍惚之中,我们就好像在看鬼片一样,四周满是那种难以形容的恐怖,压抑的气息。
就算是我,都感觉心里面一片凉飕飕的。
血线虫,残婴血咒,这种东西还真是恐怖。
而那湿婆三个所谓的教主,为了能够彻底的掌控这些手下,居然连自己的后代都能牺牲。
每控制一个人,就要杀死一个自己的后代,这些人这么多年究竟杀死了多少人啊?
一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有那种东西,迦楼罗只感觉一阵恶心,当时都差点儿呕吐了,脸色一片苍白。
我的脸色也很难看,盯着舞娘继续问道:“那这个残婴血咒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开?”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解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样的力量,应该都有解决的办法才是。
“想要解开残婴血咒,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舞娘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容易的办法是什么?”我直接问道。
“杀死施咒人,这种诅咒立马就会解除。”
从某些方面来讲,这真的是一件稍微容易一点的办法,但是这所谓的办法,对于迦楼罗这些人来说,几乎完全不可能,别说杀死湿婆,就算是自己有稍微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生性多疑的湿婆,立马就会催动血咒,让你身死魂消。
而且,那个湿婆,据说很久之前就是一个一只脚踏入秩序守护者境界的高手,实力跟炎黄觉醒的那些老一辈的高手有的一拼,这么一个变态想要杀死绝对不容易。
“困难的办法呢?”迦楼罗开口问道。
“想要解开残婴血咒,还有另外一个办法。”舞娘的脸色显得有些诡异。
那个模样,甚至可以说有些暧昧了。
“残婴血咒的力量,可以说就在那血线虫上面,如果能够将血线虫从自己的身体当中取出去的话,实际上就不用受到残婴血咒的影响了。”
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就在于如何将血线虫从身体里面取出来。
肉身当中还好,可是现在这个虫子,却是已经进入了灵魂当中,想要从魂魄里面取出来,那就变得有些麻烦。
“灵魂撕裂吗?”想了一下,我说道,虽然说有些残酷,撕裂魂魄极端的痛苦,而且会对灵魂造成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害,但是相比较自己的性命来讲,这个代价,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
迦楼罗的脸色看起来也是一片决然,虽然说灵魂撕裂难以承受的痛苦。
但是迦楼罗已经做好了准备。
“灵魂撕裂不可能成功的,你们也看到了那血咒,那血线虫的速度快的难以想象,在你撕开这一片魂魄的时候,可能直接就钻到下一片魂魄里面去了,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不关你撕裂了多少魂魄,哪怕灵魂撕成碎片,那一条虫子还潜藏在下一片当中。”舞娘摇了摇头。
那这怎么办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诅咒,总不能无法解开了吧?
“那倒也不是,这血线虫,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舞娘笑嘻嘻的说道。
脸色看起来越发的暧昧了。
“啥名儿?”我没好气的问道,有啥事儿你一下子说清楚成不?
“**!”
扑哧!
我一个没忍住一口老血就喷了出去。
卧槽,这名字够劲爆啊,**?乖乖!
只是想一想那个血色的心形印记所在的地方,这血线虫只怕还真是一个**呢。
“简单来说,血线虫很容易受到男女之间分泌出来的荷尔蒙的影响,你懂得,当男女身体当中的某些东西出来的时候,对那血线虫简直就是无上的诱惑,那虫子会从魂魄里面走出来,来到自己在外面的巢穴当中,也就是你以为的那一个胎记,然后在这个时候,只要男方快速动手,将胎记从女方身上切下来的话,就能彻底将血线虫从身体当中排除。”
“但是,这个过程,必须要快。”最^新^章^节百渡搜………蓝~色~书~吧
第六百六十九章 如何解咒
一定要快,千万不能慢了。
不然的话,那血线虫就会从自己的巢穴当中跑出来。然后,顺着男人的小丁丁钻进去,然后到那个时候。这残婴血咒基本上也就到了男人的体内。
女人是没事儿了,但是男人也就倒霉了。
卧槽。
当听舞娘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下身一片凉飕飕的,好像被一条蛇咬了一口一样,浑身都是难以形容的感觉。
乖乖,一想到那个血线虫在男人的小丁丁上面钻进去的画面,我就浑身上下不寒而栗。
而这个时候,我也明白了,为啥书生那些人就这么离开了,让舞娘一个人留在这里,而且,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般的暧昧。
原来,那些该死的混蛋早就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了避免自己当一个电灯泡,所以就提前离开了。
一时之间。四周的气氛相当的尴尬。
而曹燕则是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神在我们俩人之间扫来扫去,心里面却是一阵无奈,看来自己的姐妹们,估计又要多一个了。
听到这里,就算迦楼罗对中国文化没多少了解,但是这种大白话,也不需要你有多少的语言基础,轻轻松松就能明白,被这一番话给震撼到,就算是迦楼罗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跟他……”指着我,迦楼罗满脸的不可思议。
“倒也不一定非要是我们的相公。”舞娘倒是不客气,张口就是我们的相公,对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完全没有丝毫的隐瞒。
但是这种大方的性格。我并不讨厌,相反,很讨人喜欢。
“嘛,女人毕竟是善妒的,虽然说这是为了救人,但是要多一个女人跟我们分男人,多少也不太喜欢。但是如果你不想选我们的相公也没关系,其他的男人倒是也可以。”
“你大可以随便在街上找一个男人,凑合一下就是了。不过一来,这普通的男人体力有限。散发出来的精力和气息对血线虫的吸引力也不大,你可能需要几个男人的接力来完成。”
“二来吗,当血线虫出来的时候,就要你自己动手,将那个印记给去除了,只是那时候,你也是浑身瘫软如泥,没啥力气,能不能干净利索的搞定也不好说,而且,万一一个不小心给血线虫抓住机会,钻进男人身体里面的话,那个男人基本上也就废掉了。”
“也就是说,做这个事情的男人,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的。”舞娘又加了一句。
迦楼罗沉默了,脸上的犹豫格外的明显,自己已经坚守了这么多年,难道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破掉吗?
“老实说,我都挺佩服你的,血线虫可是出了名的**,经常会分泌出来一些东西,刺激宿主的**,往往宿主都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力量,变得放浪形骸,可是到现在,你居然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真的是很难得呢。”
苦笑了一下,迦楼罗心里面有些无奈,这个事情能说是多亏了湿婆那个渣滓吗?
迦楼罗也是一个很漂亮的正常女人,自然是有需要的,有些时候也会感觉格外的想要。
但是,因为湿婆看上迦楼罗了,导致从来没有其他的男子敢于追求,而迦楼罗对湿婆那个家伙又是格外的厌恶。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迦楼罗才能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一直到现在。
可是这一个处子之身,终究还是要被破掉了。
“那……难道你们就不怕你们的老公被血线虫入侵吗?”顿了一下,迦楼罗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个倒不是很担心,我们的相公修炼有金刚不坏圣体,全身上下坚逾钢铁,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就能钻透的。”舞娘笑了一下,说道。
还是这个女人够风骚,大胆,这些话说出来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反倒是旁边的曹燕都有些受不了了,满脸通红。
“所以,现在完全就看你的了,你愿不愿意解开血咒,愿意让谁帮你解开血咒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舞娘继续说道:“如果你选了他,那就是他的事情,如果你选了其他人,我们会去征求其他人的意见,对了,我们地府也有不少好男儿,有没有看上的?”
微微摇了摇头,迦楼罗的脸色有些苦闷,她在地府虽然有一段时间,跟地府的成员也有些交流,但是都是浅尝辄止,从来未曾有着更进一步的想法。
在迦楼罗看起来,双方迟早是敌人,没必要搞的太过亲密。
盘算了一圈,一个个身影在脑海当中闪烁过去之后,迦楼罗苦笑了一下:“算了,都一样,就他吧。”
牺牲一次,就能解决自己所有的麻烦,以后不用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当中度过。
最终还是心里面活下去的**占据了上风,而且,对那个人,迦楼罗也说不上讨厌。
“那么,我们就先离开了。这里交给你们两位处理了……”舞娘掩口轻笑。
“喂喂喂,我的意见呢?”眨巴着眼睛,眼看着这些女人三下两下就把事情给确定下来,我的脸色满是古怪。
卧槽,我也太没人权了吧,让我付出劳动来着,可是根本就不给我任何的权利,太霸道了,我要抗议。
“你呀,得了便宜就别再卖乖了,谁不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了?这么一个大美女便宜你了,你还有啥好说的?”舞娘没好气的说道。
嘛,这说的倒是真的了。
看在这真的是一个大美女的份儿上,我就不考虑这人权方面的问题了。
舞娘和曹燕也很快离开了,整个房间里面,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