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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睁大了,口里喃喃说:“有意思,有意思。”双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捏了几下,忽然凑嘴过去,含住那猩红一点。
少妇黎真发出颤声娇呼,身子弓起来,反应异常强烈。
我心想:“不会吧,就舔了一下就这样子了,那等下岂不是要被我干得发疯。”
我双手将她两只玩物挤拢,两粒红豆几手并在了一起,然后以一敌二,大肆撩拨。
少妇黎真两手紧紧抓着桶沿,咬着下唇,低着头看我,又赶紧仰起头,闭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动如蛇,搅得桶里的热水翻涌起来。
我心里大呼有趣,这么敏感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而且她又不是处女,莫非霜板桥从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为她尖端小,敏感点集中?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站起身,把少妇黎真也拖起来,剥下她的白丝小亵裤,将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弯上。
黎真知道我要干什么,闭着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笔直立着,左腿被我举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霜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黎真睫毛一闪,眼睛慢慢睁开。
我盯着她那迷蒙地眼睛,下面缓缓挤入,看着她的眼睛睁大、眨一眨、更睁大,嘴里吸气、吸气,随后发出一声悠长地叹息,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满了。
少妇黎真当然不是处女,但看来的确有一部分是初婚,我只几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团。兴奋得头发乱甩。
浴室迷情,乱棍交加如疾风骤雨,浴桶里的水不断泼溅到桶外。
黎真反手撑在桶沿上,头向后仰,道髻早已散开。一头黑发披落,丝丝缕缕飘拂在眉眼耳鼻间,汗珠杂着水珠,平添一份妖娆。
她地高潮来得很快,那种强烈的快感绝不是刚才那种快感能比的,她显然没有体验过这种销魂蚀骨的味道,高潮到来猝不及防。也顾不得房外窥伺的老公和师兄,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么。
我放下她的腿,将她身子反转过去,让她双手正面撑着桶沿,从后进入,猛烈鞭挞。
少妇黎真兴奋得要发疯,右手反抄过来死死扳住我的大腿,扭过头来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尽是迷狂沉醉之色,这生平第一次性高潮对她的震撼太强烈了。
我尽情蹂躏,坏笑着问:“霜夫人,感觉怎么样?”
高潮间歇期,少妇黎真恢了一点理智,她知道横行翁、岑夫子、还有她的老公霜板桥就埋伏在外面,她拼命压抑着情欲,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硬是不开口。
我一边留心屋外埋伏着地那三个人的动静,一边继续着我的刚劲猛烈,少妇黎真已无法正常思考,开始胡言乱语。
我听到窗外那棵大树有树叶飘落,树上埋伏着那个人在发抖,我就知道是霜板桥埋伏在那里,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娇妻被我弄得死去活来,他却只是抖落几片树叶,简直是忍者神龟呀!
既然霜板桥愿意旁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力舞弄,把他老婆弄得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这些话霜板桥肯定没有听到过,因为他没本事弄出她这些叫声来,这家伙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会骚成这副模样吧!
灵光一闪,我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很蹊跷,黎真、横行翁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有欲望塔的?而且他们设美人局:明显是知道我的欲望塔是会在交欢高潮时才会出现,但这事极秘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一个俏丽地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西门望梅,昨天夜里,西门望梅借花现身,说要看我的欲望塔,当时我不以为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么珍贵,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门望梅,所以就裸出小腹让她看……
难道横行翁他们和西门望梅都是一伙的?但是看那样子又不大象呀。
我晃了晃脑袋,费解的事越来越多了,能感觉到有张网渐渐的把我罩在里面,但却又理不清、辨不明。
只有从身下这位霜夫人入手,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我一边撞击着少妇,一边问:“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欲望塔?”
黎真被我弄浑了,咻咻娇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霜板桥着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着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张矮榻上,架着她白白的两腿,立马吴山,投鞭断流,屡战不休,把个少妇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桥藏身的大树,透过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叶间埋伏着的那个灰影,同样,霜板桥也能看到矮榻上热火朝天地景象。
少妇黎真被我弄得高潮一波接一波,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践踏世俗道德也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就在这时,屋顶上方突然传来低啸声,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横行翁他们沉不住气,不等欲望塔现身就要动手了?他们的放屁功很厉害,我得准备遁走。
忽听得屋顶上方传来“咦”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西门望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破屋顶落在浴桶里,浴桶顿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庞然大物散开,原来是三个人,正是横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龟霜扳桥。
三人挣扎着爬起来,鼻青眼肿,哎哟呼痛。
我只好收兵,瞬间披上龙甲白袍,转过身面对着养生宗三人,问:“三位有何贵干?”
三个狼狈的家伙象三只落汤鸡,样子可鄙又可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霜板桥直着眼看矮榻上的黎真,这白嫩少妇瘫软在那里,赤裸胴体微微抽搐,眼睛闭着,还处于眩晕状态。
还是岑夫子老辣,作出义愤填膺地样子说:“原大帅,我们敬你是帝国少师,好意邀请你来这里,你竟强暴我们黎师妹,你怎么说,怎么向我们板桥师弟交待,黎师妹是他的妻子呀!”
我很反感本夫子的嘴脸,轻蔑地笑道:“三位在外边埋伏了这么久,看到我强暴她了吗?是她引诱我呀,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我要大乱特乱……”
本夫子没想到我被当场抓奸抓双却还这么理直气壮,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反驳了。
霜板桥攘着袖子,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形象,叫道:“奸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你拼了!”挥舞着拳头要冲上来。
汗,这是修真吗,修真也动拳头?
横行翁赶紧拉住,本夫子则居中调解说:“这事不要闹大,私了私了。”
这戏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欲望塔交给你们就没事了。”
霜板桥这傻乌龟竟点头说:“那还差不多。”
第08章 误闯闺房
我故意说把欲望塔交给他们,霜扳桥竟信以为真,岑夫子稍微聪明一
点,知道没这好事,说:“总得给我们师兄弟一个交待吧。”
矮榻上的黎真清醒过来了,坐起身,侧并着双腿,两只手掩着胸脯,头发披下来遮住脸,一声不吭。
我说:“你们不就是想谋夺我的欲望塔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这声喝问宛如晴天霹雳,伴随我的“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养生宗三人吓得一齐跪倒,横行翁和霜板桥指着岑夫子说:“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逼视岑夫子,喝问:“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岑夫子脸色惨白,两撇鼠须乱抖,说:“我是听……”
房门猛地撞开,左右二胖冲了进来,嚷嚷道:“大帅大帅,谁要害你?”
随后严国师、说剑、魔多恶也冲进来了,房间小,十个人显得非常拥挤,白兰仙子、商蔷二人就立在门外走廊上。
我还没问出岑夫子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问,我说:“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诸位都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女子的惊叫,这回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西门望梅的声音,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飞身从屋顶的大窟窿蹿出,站在房顶上仰头望。
我的目力极佳,能于黑暗中视物,就见沉沉夜空下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速下坠。
“梅师妹……”
白兰仙子长袖一甩,袖底兰花飞出,结成一个兰花台座,托在那下坠的红色身影,红色身影突然一分为二,一条六爪巨蜥腾空而起,飞入西面天空那片暗红色的云絮中。云絮里抛下一句话:“香花教的弟子不过如此。”是女子的声音。声音袅袅未绝,暗红色云絮就已向西飞逝。
红色身影翩然落地,正是西门望梅,弯眉轻蹙,脸色苍白。
商蔷急急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西门望梅长长吐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问:“是飞鸿子那老贼毛吗?”
西门望梅脸色恢复了红润,说:“是飞鸿子身边的那个赤发妖女……”
“就是她,就是她,”横行翁、岑夫子大叫起来,“就是这个赤发妖女把我们丢到房里去的。”
说剑指着天边那片逐渐飞逝地红云,问:“大帅,追不追?”
“追……”我纵起黑鹰。
西门望梅急道:“大帅,不要追,不要中计。”
我听西门望梅这么说,对她地疑心大减。笑道:“追,当然要追,我不怕中计,我最擅长将计就计。”我刚刚中了一个美人计,好爽。
我纵起黑鹰,朝西边天际追去,那片红云已经快消逝不见了。
说剑祭起阔剑。璀璨星光拔地而起,魔多恶骑着绿毛金睛兽紧紧追随,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也随即飞到空中。
严国师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只大鸵鸟,在骑着坞鹊怪鸟的左右二胖的簇拥下飞到空中,鸵鸟扑扇着羽毛稀疏的大翅,奋力跟在我黑鹰后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那两只长腿瘦颈的鸬鹚怪鸟竟能驮得起这么重地大胖子兄弟!
凌童在下面跳着脚尖叫:“带我去带我去,大师伯……师父……师妹……”童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
西门望梅对商蔷说:“蔷儿,你去保护你师兄。不要我们都走了,却有敌人来掳了他去。”
商蔷答应一声,掉转马头,红鬃天马鼓着大翅盘旋着降落。
我们八人朝西疾飞,追出数十里,就见那片红云朝一处山谷飞坠,转眼消失在莽莽森林中。
我们飞临那片森林上空,只见黑沉沉的大森林如神秘的大海,无数树冠连绵起伏。山风阵阵,在森林上空聚成宏大低沉的啸响,好比澎湃的海潮。
说剑问我:“大帅,要到森林里去查探吗?”
西门望梅很是关心我,说:“大帅不要轻易冒险,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们先回修真苑吧。”
我听到冒险就一身的劲,说:“既然到了这里,那就下去看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什么。”一拍座下黑鹰,黑鹰俯冲而下,我觑准一株天矫青松,收回黑鹰,双脚稳稳落在树干上。
树林很密,没有空隙,香花教二美女的天马盘旋着无法降落。
我拔出玄光剑,大喝一声,将方圆三丈的的树木尽数齐根斩断,又施展隔空搬运术,双手虚抓,将斩断的树木向四面抛开,腾出一片空地,然后一躬身,潇潇洒洒地说:“美女们,请降落。”
北羌森林里大多是高大地红松和冷桂,春去秋来,岁月更替,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软的,还“咯吱吱”直响。
现在是子夜时分,天上无星无月,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