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进攻。”
见鹰飞走后,那人又道:“二殿下远道而来,将军大人吩咐我要好生款待殿下,二殿下就多留些时日吧,也好领略领略我国的风情。”
“当然,当然。”拓跋秋源拍着我的屁股大笑着说道:“这家伙别看长得不咋样,但一身细皮嫩肉的滋味着实**,我正想借将军的宝地好好享用一番呢,哈哈。”
“二殿下真是个多情……”
听二人口不对心的打着哈哈,我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拓跋秋源若说是和神原鹿之介达成了协议要约定时间和戎狄一起动手对付天语,这有可能,把我交给拓跋秋源为显示神原鹿之介的诚意,这也说得过去,但若我仅仅是一个附加筹码的话,刚刚拓跋秋源把我的头发放入鹰脚上带走又是何意?
我伸手抓住拓跋秋源的衣襟,艰难的抬起身子,问道:“那只鹰到底是飞往哪里的?”
他弯下腰,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我不知道呀,那只鹰是刚刚我的部下从你府上弄来的。呵呵。”
那是……那是……,我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反复回响的就一个声音:我要杀掉你所有的老婆,我要杀掉你所有的……
第八十一章
我的鹰隼和信鸽是找李云锁讨来的,一同讨来的还有两个照顾和训练他们的老手,后来发现在飞越茫茫大海的路途中鸽子发生意外的几率要大一些,就逐渐淘汰掉了,只用鹰隼了,第一批鹰隼都是飞往京城雷丰瑜处的,后来在倭国得了一块封地,那是及北边的荒地,我为了把那里建立成秘密根据地,后二代的鹰隼中就有往返于那里,以便随时传达我的指令和了解那边兴建情况所用的。
因为鹰隼有专人驯养,我对他们只是该用则用,并未仔细注意过,也不知道拓跋秋源放飞的那只是飞往哪里的,只是无论是飞往哪里,那封信和那缕头发最终都会到雷丰瑜的手里,因为那封信是拓跋秋源假借神原鹿之介名义对雷丰瑜下的挑战书。
“素闻天语的皇帝号称战神皇帝,那么就来在海上和我一决胜负吧,你打败了我,我就把你的情人还给你,你若不敢来,我就把他丢海里喂鲨鱼。嗯,大致信上我就是这么写的。你向来思虑周详,尤其注重信息的传递,那封信,你估计多久能到你皇帝老婆手里?”拓跋秋源解释了下信的内容,然后反问我道。
我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拓跋秋源不清楚那鹰是飞往哪里的,所以他应该会想办法让锦堂和仁华脱身,以便那信能顺利抵达目的地。那鹰如果是飞往封地的,锦堂他们快马加鞭应该七天能抵达封地,再换鹰放飞出去,大约十天之内就会到达,若那鹰是直飞的这一两天就该到了。
见我不语,拓跋秋源知道他所料不差,哼笑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还会为你再来一次御驾亲征吗?”
答案是肯定的,这我很清楚,不光是他,锦堂和仁华也会为了我铤而走险不遗余力的,我只盼雷丰瑜能劝阻住他们,然后浅野十四郎能及时赶到天语,阻住雷丰瑜的脚步。
我的表情看在拓跋秋源的眼中,就又是一个肯定答复,他嘴边不禁牵起了一个自得的笑意,动手把我外衣撕扯开来。
“就算是把雷丰瑜引来和神原鹿之介决一死战,有高华彩坐镇卧虎关,你们戎狄也照样没那么容易破得了关。”我战栗了一下,然后怀着另一个疑问缓缓开口说道。
“我父汗那里根本没打算进攻。”拓跋秋源心情很好的样子,居然有问必答。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你完全是诳神原鹿之介的?”
“天语这块肥肉我怎么舍得分给别人,一口也不行,就像你一样,谁若想要染指都只有死路一条。”说着用带着粗糙老茧的手,反复摩擦着我的背脊,“你可知,我这满头的白发都是因你而生,每一夜每一夜,我想着你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就如同在烈火中煎熬,无法成眠。”
背上的感觉仿似被毒蛇舔过,我厌恶的挣扎,但奈何手脚皆被铁链扣住,动不得分毫。我现在的状况是被拓跋秋源用铁链绑在两根粗大的木桩子之间,手脚被向两边拉扯,呈大字形展开,动弹不得。
我的无可奈何,让拓跋秋源越发的得意洋洋,“天语的海上实力算起来始终比倭国要差上一筹,不过你那个龙火弹神原鹿之介装上战船之后就不好说了,不过在我的游说下也没全装,这样差不多就旗鼓相当了,估计能拼个你死我活,雷丰瑜为了救你势必誓死不退的,神原鹿之介更是退无可退,两人要想言和都不行,因为你这个筹码根本不在神原鹿之介手里,哈哈。”
我喘息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神,“你已经找好了退路?”神原鹿之介显然也留了一手,想把拓跋秋源留在倭国做人质。
“正是,我怎么会把自己搭进去呢。我还等着领最后那丰厚的战利品呢。”他说着,把我碍事的裤子也一把撕掉。
拓跋秋源的手,摸到了我的□上,我一股火气顶在胸膛里闷痛难当,只得强迫自己冷静,“倭国对天语进攻,你们左右夹击都不是最好时机的话,那么你等的又是何时?”
“雷丰瑜若战死在这里,他两个年幼的儿子,必然要为了那个皇位争夺不休,朝政必然混乱,陈起明老矣难以控制全局了,高丰年尚不足以服众,高华彩向来不在朝中,你说这样折腾个几年会是怎样?”
我忍不住抖了抖,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那时果然是戎狄进军的最佳时期,不过你却不一定能捞到那战利品,你比我清楚,你父汗会将它给谁。”
拓跋秋源眉头一皱,阴狠狠的说道:“这天下是强者的天下,他老了,不中用了,我不需要他给我什么了,我会将他取而代之。”
“你思虑的果然是周详,天下间要说心思缜密、狠毒没有人能和你相比了,只是有一天你坐在那个位子上,无亲无友孤家寡人一个,是不是就真快活了?”说完这句话,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些拓跋秋源根本是不在意的。
没想到他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异样认真的道:“我不会是一个人,我还有你,我和雷丰瑜不同,我不在乎世人眼光怎么看,雷丰瑜他不敢给你的风光显耀,我能给你,你伴在我身边,我俩将整个天下都踩在脚下。”
“把我用链子锁着,和你一起去踩。”我嘲讽的道。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是,我会锁你一辈子,你再也别想从我手中逃脱。”说罢他脱去衣裳,抬起我的腰身……,“有你就够了。”
*******
雷丰瑜在景轩殿中批阅奏折,却有些心思不属,龙跃那里就算没有大事,每隔几日就会放鹰隼来报个平安,顺带着写上几句,例如:千里远结婚,悠悠隔海洋。思君令人老,舟船来何迟。的酸诗来讨他欢心,但今日算来已多日没有讯息了,而最后一次的信件中说是,想到一个办法,若成了也许能提早回家。
为此他兴奋的两日未能合眼,让人把紫薇宫粉刷一新,重新布置了,只等他到来一起居住,但是却怎的没了音信。越想越是不安,莫不是他的计策被识破了?
“传李云锁来。”雷丰瑜终于推案而起道。
李云锁一日夜前就收到了那只鹰捎来的信件和那缕头发(应该是直达的),但他放在袖子里却一直没敢拿给雷丰瑜,这件事太棘手了,雷丰瑜为了龙跃会怎么发疯他心里自然是清楚,但这事实在又隐匿不得,只得找个人商量,龙跃在倭国那边暗地里操作的事,知道的人没几个,这几天陈起明因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只得先找上了高丰年。
高丰年看了两样东西,当机立断的立刻赶到了高华彩府上叫上了高华彩,犹豫了一下又叫上了赵铎和绿胡子,最后把还病着的陈起明也背上了,直奔皇宫。
此时景轩殿里雷丰瑜已经在发火了,派出去的人到处也找不到李云锁,鹰隼回归的记录上却明明显示着,倭国带着消息的鹰隼一天前就已经到了。
“消息到了李云锁手里,他竟敢隐匿不报。真是该死。”雷丰瑜怒喝着把鹰隼的记录用力的摔在桌案上。
“陛下先莫要着急,想是哪里弄错了,我这就亲自去找找看。”安庆在一旁安慰着。
还没等他去找,门口传来通报的声音,“丞相兼太傅陈大人求见,户部高尚书求见,兵部高尚书求见,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胡大人求见,大理寺赵大人求见。”
雷丰瑜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肯定是出事了,不然平常走的较近的几个怎么会都来了。
几个人往里边一进,东西往外边一拿,随即景轩殿里就展开了一场武斗,除了年纪大又有病在身的陈起明被安庆让到一边椅子上歇着之外,其他几个人全都撕扯到一块了。
详情如下:
雷丰瑜揪着李云锁的脖领子挥拳要打,“龙跃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敢不立刻报我知道,耽误了他的性命怎么办。”
李云锁哭道:“我怕陛下再像上次来个御驾亲征,上次是在咱天语国内,尚且打得那般危险,这在海上……”
高丰年从后边拦腰抱住雷丰瑜往后拉扯道:“云锁他做的没错,龙跃他再重要,你是一国之君也不能意气用事,又去亲征。”
“龙跃他是我的命,拼了命我也得把他救回来。”雷丰瑜吼道。
“上次就不该姑息了那小子,早知道他是个祸害,悄悄把他捏死就得了。”高华彩咬牙说道。
“你敢,谁要敢动他,我就要谁的命。”说着雷丰瑜又把拳头转向了高华彩。
“大姐让我看着你,就是防着你乱来,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高华彩说着左手抓住雷丰瑜的拳头,右手成拳奔雷丰瑜的眼眶就去了。
骆子长一看高华彩居然敢对皇帝动手,这还了得,伸手把他往后一推,推得他一个踉跄,雷丰瑜就势脱出手来,一通连踢带打。
那边厢绿胡子和赵铎也没闲着,绿胡子看这边高华彩和高丰年都嚷嚷着不让去救,大是恼怒,“你们不去救龙跃,我老胡绝不会扔下他不管,我这就去沿海找鲁宁那小子去,大不了这几百斤交代在海上了,也不能对不起朋友。”
“叫你来是劝丰瑜的,你还在这煽风点火。”赵铎对绿胡子道。
“我老胡是性情中人,不像你们,用人家的时候,往狠里用,人家有难了,就想着甩手不管。”
“你还说。”赵铎见绿胡子越嚷嚷越凶,怕雷丰瑜听见了,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在绿胡子肚子上。
这下子可把绿胡子给惹着了,“我老胡生平最讨厌人打我肚子里。”说着挥拳头奔赵铎打过去,赵铎多滑溜一人,见势不好掉头就跑,围着御书房转圈圈。
正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就听当啷啷一阵响,是雷丰瑜怀里一个瓷盒子掉出来,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那盒子居然没碎,滚了几圈盒盖子翻倒下来,里面的药膏洒了一地。
在场的除了骆子长外都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高华彩瞪圆了眼睛指着雷丰瑜道:“这种东西你竟随时带在身上?”
高丰年脸色发绿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