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笪揖突岚阉妥撸绞焙蛉裟憧刹灰枥刮摇!
蓝渊急切的样子让乐璇心中一暖,还以为时光冲淡了当初的人和事,还怀疑过蓝渊的感情和承诺,没想到……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乐璇轻笑一声:“蓝渊,你现在是皇帝,你下的命令草民怎敢阻拦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蓝渊用力捏了捏乐璇的手:“若宁,如果我再听到你自称草民的话,就罚你,以后在人前你可以称我为陛下或者皇上,但是私底下必须叫蓝渊,知道吗?你看我在你面前也不自称朕,这样才亲热,嗯……亲热。”
“蓝渊,为何你总是在意称呼问题呢?只是个代号而已吧。。。”
“一个称呼直接就能知道两人的关系,你不知道吗?真是笨,以后我多教教你吧,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请教我,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深至闺房……”
“你……”
两人玩笑着前往关押舒维的囚室,如果蓝渊知道舒维现在的状况,他发誓绝对不会带乐璇来这里。
甬道越来越宽阔,几乎能并排通过两辆小马车,渐渐地居然有了几缕微弱地阳光从头顶一扇小窗投射进来,让这冰冷坚硬的牢房多了些许生气。
终于,蓝渊停了下来,一只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只有个送饭口的木门,另一只手仍然紧握着乐璇的手。
两人的嬉谈笑在木门打开的那一瞬凝结了。乐璇在看到平躺在木板床上的那个毫无生气的人的时候,猛地挣脱了蓝渊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里靠近,越近一步就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到他走到舒维面前的时候,豆大的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滑落,用手捂住的嘴还是不受控制地梗咽出声。
这还是个活人吗?从头到脚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染血的囚衣虽然经过了更换,但还是被淤血侵染,干涸的血迹都成了乌黑色,脸上的青肿都还未完全消散,原本黑亮的长发现在凌乱地散在没有枕头的木板床上,他的胸口。。。
乐璇颤抖着手轻轻剥开他的衣襟,触眼便是一块已经凝固成黑色硬块的烫伤痕迹,乐璇再也看不下去了,合好舒维的衣襟,一个箭步冲到蓝渊面前,已经顾不得蓝渊皇帝的身份,一把抓起蓝渊的衣襟,咆哮道:“舒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还能再残忍点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大可一刀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是对我的恨吗?你对我的不满找我发泄就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没有,不是我,今天还是他被关押后我第一次见到他,若宁……你冷静点…听我解释。”蓝渊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从未见过乐璇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能想办法让他的情绪先冷静下来再说。
“不,我不听。。。还有皇帝不知道的事吗?你还想找什么理由来狡辩?你的心胸太狭窄了,居然因妒生恨,还迁怒他人,就算他刺杀你,你大可直接将他处死,何必…你居然还用大刑,你…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乐璇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
“若宁,我真没有,我马上找御医来看看他,好不好?你先冷静一下。”蓝渊把乐璇拉进怀中,好言相劝。
乐璇疯了一样在蓝渊怀中挣扎,对着面前的人拳打脚踢:“你滚,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吗?舒维在我心中比你强一百倍,就算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比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强一百倍……”
“若宁……你听…”
“不……我不听……你滚……伪君子…”继续厮打,蓝渊的衣扣都被乐璇抓散了。
“啪”蓝渊一个耳光打在乐璇脸上,乐璇终于安静下来了,捂着脸,用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蓝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片刻后忽然哈哈笑了:“怎么,被戳到痛处就要动手打人了?舒维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说你,你才这样对他的?原来我和他还真是心有灵犀,连看人都是一样准呢,你除了打人和用酷刑之外,还会别的吗?小人。”
蓝渊额头上青筋直冒,拳头捏了又捏,身体因为气急有些轻微的颤抖。被冤枉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舒维,还心有灵犀。蓝渊强压住怒火,沉声道:“若宁,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再说这些伤人的话,你不要忘了刚才你对我说过的话,相争无好言,你就凭眼前看见的就给我定了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乐璇红肿的眼换上了轻蔑的眼神:“公平?谁来给舒维公平?他现在成了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还是我眼花了不成?是个男人做了就认。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是为见舒维才编的谎言,你居然还信了,我会喜欢你吗?真是可笑,我说了舒维比你……唔…”乐璇还未说完话,就被蓝渊猛地一把拉进怀中强行吻住。
蓝渊一边强吻一边快速取下腰带,他从小就有武术底子又征战几年,力气自然比每天弹琴看书画画的乐璇大,几下就将乐璇的手牢牢缚在身后,不顾乐璇的奋力挣扎一把将他推到舒维躺着的木板床前,粗鲁地掀起乐璇的长衫下摆,胡乱褪去里面的长裤,就着跪爬的姿势强硬的进入了乐璇。
“既然你质疑朕不是男人,那朕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他不是在你心中比朕强千万倍吗?那朕就让他看着你是如何在朕的□哭着求饶的。”
干涩的甬道,未经开垦的处/女田,在毫无准备和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的撑开进入,立竿见影般,鲜红的血液从被撑裂的穴口缓缓流出,蜿蜒向下染红了月白的衣衫,也染红了蓝渊的眼。
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灼痛从身后传来,好几次眼前一黑就要昏了过去,但都被乐璇咬牙坚持过去,面前是舒维青肿未消,毫无生气的脸,后面是毫无怜惜猛烈的冲撞,每撞一次乐璇滴落的泪就掉一滴在舒维的脸上,看起来就如同舒维在流泪一般。不敢再看舒维的脸,乐璇慢慢闭上了眼,身子再痛也比不上心痛,蓝渊……你会后悔的。
乐璇只看得见前面,却没看见后面的蓝渊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心痛谁又知呢?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染卿弦
夜幕将临,天色阴霾,大片乌黑的云雾像沉重的幕布当头罩下,空气流转的空间渐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御书房烛火通明,偌大的房中只有蓝渊独自一人;正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他眉头微拧,面色凝重,时不时用手握拳抵住嘴唇抑制咳嗽。自从寒江关一役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一点小风寒都受不住,看着成叠的奏折,所奏之事都跟戎奚屡犯边境有关,折子上众臣虽然语调用词各异,但大体意思都是要皇上乘着这几次胜利,军心大涨乘胜追击,出兵讨伐戎奚。嘴角泛起苦笑,戎奚小族只有区区数万人,以他们的实力是万不敢在恆国连破两国的情况下寻衅滋事,后面怕是有靠山的,而那靠山,如果没猜错的话必是东延无疑。
想到东延,脑中忽然浮现出若宁的脸,苍白地,愤恨地,绝望的脸和那盈满恨意的眼,起初的不吃不喝不妥协,在得知舒维获准搬入若心阁同住后才有所缓和,可是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强硬,再也没敢传召他抚过琴,可怜只能寻个无人角落偷听。
肩上的旧伤隐隐作痛,抬头看了看天色,怕是要落雨了。长叹一口气,敛起心事,把思绪重又放到奏折上,戎奚小族人少地阔,知道自己的斤两,一直循规蹈矩,自给自足,这次却明目张胆集结了强兵万余,对恆国西南边陲小镇发动了数次小范围骚扰,以当地的驻军人数来看,戎奚完全可以大范围攻击并有可能拿下小镇,而他们并没这样做,摆明了是在挑衅,看准了恆国正处在休整期,连攻两国,人疲马乏,重兵都驻扎在金凤边境和寒江关,都城平廊的御林军又不能轻易调派。
伸手拿过山河图,戎奚小得连在图上的标识都快看不见了,而它却是夹在恆国和东延两大国之间,提笔在东延两字上划了个圈,最后朱砂一点。战事稍歇,将士们却是斗志昂扬,本打算让大军养精蓄锐,没想到你东延却先有些按捺不住了,朕还未向你讨回旧账,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算计与我,强弩之末,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东延吗,戎奚过后下个就是你。
合上折子,抬手轻揉着肩膀,不喜欢做事的时候有人候在左右,只想要安静地一个人,当然那个人除外,如果他愿意陪伴左右的话,做事效率定能提升几倍,不过那也只是奢望而已。
窗外大风骤起,吹得未闭上的宫窗左右扇合,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蓝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假寐,任由宫窗摇摆,无规律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候在御书房外的太监不敢询问陛下是否需要关窗,更不敢私自去关上那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宫窗,只能低着头,把手心冒出的冷汗在身侧的宫衣上擦了又擦,可刚刚擦净,不知不觉间又冒了出新汗,心中只得祈祷:那救命的琴声快快响起吧。。。
像是听到了他的祈求一般,一阵激昂的琴声随风隐隐传来,应景一般高低起伏变化不断,琴声响起那一刹,御书房的门猛地打开,吓得门外的太监一个激灵,赶紧挺直了腰杆,头却更低了。蓝渊大步走了出来,无视太监询问要不要备伞,径直朝若心阁走去,偷偷去听琴已成了他每天必做的却又不是十分光彩的事。
若心阁外那片紫竹林,是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能偷闻琴声又不会被发现的好地方,偶尔若宁会在窗边抚琴,那也是蓝渊最期盼的事,因为从这里望去刚好能看见他举手投足的雅姿,琴声流泻而出,仿如天籁,每每听到都觉得心旷神怡,诸事烦恼皆能抛于脑后,虽然那不是为他而弹。
乐璇坐在卧房的窗前,看着远处灰暗的苍穹,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般,胡乱地弹起不知所谓的琴调,只想宣泄此刻内心的烦闷。舒维搬来若心阁已经一月有余,虽然身体有所起色,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但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解药也吃过了,御医也瞧过了,那人像赎罪一般,将山珍海味,珍贵草药全都用上了,可舒维还是沉睡着。低叹一口气,罢了…人还活着不是吗,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眼角不禁瞟向院墙边的紫竹林,却没看见竹间那抹身影。暗沉的天终于落下泪来,一颗大过一颗,一阵紧似一阵,打得琉璃瓦啪啪直响,顷刻间就连成一片珍珠幕帘。
这么大的雨,他…怕是不会来了。刚想要停下,蓦然发现紫竹林中缓缓走来一个人影,雨太大看不清,只能看见那人还是停在了往常的位置,也不顾这瓢泼大雨,就那样挺拔如松地站着,没撑伞。
亏了这场大雨,才能让乐璇无所顾忌地一直看着那个身影弹琴,错事已铸,何苦再如此痴缠,如果你没有那样对待舒维,没有那样对待我,我们也许能在一起,也许能有个好结局,可现在。。。
弹了有大半个时辰,那人全身湿透却是动也没动地听了这么久,期间雨势稍小了些,